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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當(dāng)女配無聊時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秦哥不是男人了?”

    發(fā)消息的人:“???”

    你們在說啥?

    “不是,我的意思是,秦哥游戲間要變成那千金的衣帽間了?!?/br>
    “哦,嚇?biāo)懒?,游戲間就……等等,游戲間成衣帽間?”

    常不在家:“哎呦,姓秦的也有今天啊。@秦?!?/br>
    常不在家:“熱烈祝賀,秦安少爺命根子斷了!”

    “常在,我有畫面了,你賠我眼睛?!?/br>
    “ 1?!?/br>
    “……”

    秦安沒管震個不停的手機(jī),雙眸大睜。

    “我爸瘋了嗎?”

    傭人尷尬點(diǎn)頭。

    秦安立馬奪門而出,剛出門,就看到某個洗的香噴噴的人,抱著那只白乎乎的貓出來,烏黑透亮的眼睛睜的圓溜溜的,看起來單純不諳世事。

    “你怎么了?”

    秦安往門里一瞥,心臟一抽,好家伙,剛剛還家徒四壁,他幾局游戲的功夫直接升級成豪宅。

    “你……”秦安呼吸不太暢。

    秦喬乖乖的望著他:“有什么問題嗎?”

    “算你厲害!”秦安眼角瞥到自己房間那幾個傭人已經(jīng)開始搬他的電腦,還有各種手辦,又急急忙忙的沖向書房。

    秦喬拋了拋107又接住,歪了下腦袋,打量著秦安的房間,可惜,就搞了他這么一個游戲間。

    不遠(yuǎn)處房間,里頭的人聽到外頭的動靜,神情恍惚了下,心頭不安,秦母坐到秦念床邊,一手握上她的,安著她的心:“她現(xiàn)在剛回家,你爸必然要替她把東西準(zhǔn)備好的?!?/br>
    秦念聞言小聲著:“媽,我沒想同她爭什么,她要的話都給她,就是……”

    她垂眸,握著手機(jī),神情落寞了下,他還沒回她消息。

    秦母自然知道她怕什么,這孩子從小有什么心思都寫臉上,她喜歡余臨,大家都看在眼里。

    她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著:“跟余臨訂婚的人是你,不是她?!?/br>
    就在此刻,手機(jī)響了下,秦念低頭一看,瞬間高興。

    “余臨回你了?”

    秦念趴回床上,捧著個手機(jī),笑開來。

    秦母看著她的樣子,微微放心。

    余臨雖然不說,有時候?qū)δ钅钜埠芾涞吹贸鰜?,他是喜歡念念的。

    將來有余臨護(hù)著,她也能放心很多,等再過幾年,念念跟余臨結(jié)婚了,不再住家里,秦喬看不到念念,心里也不容易膈應(yīng)。

    而且余家家業(yè)大,又沒什么婆媳關(guān)系,她過去過的也會不錯,加上余臨的家世,余家的財(cái)力,護(hù)住念念是輕而易舉的事。

    “秦總,余家國外市值大幅度縮水。”

    書房內(nèi),秦孝毅正在跟人通電話,他心情沉重,那邊人說余家在國外的事業(yè)好像受到了不少阻礙,他正想細(xì)問余家到底市值縮水多少,自己那個廢物兒子就沖了進(jìn)來。

    “爸,憑什么!”

    “等會再說?!鼻匦⒁銙炝穗娫?,按著眉頭轉(zhuǎn)身,“你又怎么了?”

    “爸,什么叫我又怎么了?你憑什么把我的游戲間給拆了,要給那家伙當(dāng)衣帽間!”秦安氣著。

    秦孝毅本來就煩,聽到他的聲音,額前青筋直接突突的跳了兩下:“憑什么?”

    “就憑你上學(xué)期名次掉了一百多名,就憑你玩物喪志!就憑她是你姐!”

    他指尖一下下用力敲桌,恨不得把這破兒子也敲一頓。

    “她也算我姐?一來就搶我東西。”秦安不可置信著。

    “東西?”秦孝毅一團(tuán)火憋胸口,“那是你的嗎?”

    “你從頭到腳穿的戴的都是我的!別說一游戲間,你要是這學(xué)期月考不給我考到前十,你房間都是她的!”

    秦安傻了,他爸還要把他的房間都給她?

    他以為家里都不怎么能接受那個秦喬的,但原來他爸這么護(hù)著她的?

    他更憋屈了,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委屈。

    門口,過來找秦孝毅的秦念扶著門把手的手僵了許久,她媽剛剛說,她永遠(yuǎn)會是這個家的一員,他們會跟以前一樣疼她。

    但……

    她看向秦孝毅,強(qiáng)顏歡笑著,他會為了她而占秦安的房間嗎?

    不會,她從小就知道,秦孝毅最疼的就是秦安。

    “小安,你游戲間沒了的話,我把我的小書房給你打游戲,好嗎?”秦念努力笑著。

    秦安一聽,臉色更不好了,他還沒有混賬到搶她的小書房。

    “不用!姐,我們走?!鼻匕矚庵溃白屗约罕еH女兒過!”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拉著秦念大步回房。

    后頭,秦孝毅見他說走就走,憋著氣吼道:“我告訴你,你明天必須帶著秦喬去上學(xué)!不然,你這個月零花錢別想要!”

    外頭的人理都沒理他一下。

    秦孝毅瞬間被氣的心肝脾肺腎都在疼,他沒被那條棉被砸出腦震蕩,居然差點(diǎn)被這么個東西氣到腦溢血。

    想當(dāng)年,他怎么說也是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成績就從來沒下過前三,結(jié)果怎么就生出這么個吊兒郎當(dāng)?shù)臇|西來?

    手機(jī)又響了,他深吸了幾口氣接了電話,那頭試探性道:“秦總?”

    “沒事,你說?!鼻匦⒁阏驹诼涞卮扒埃忸^太陽開始落山。

    “雖然他們對外隱瞞了不少,暫時穩(wěn)定了股價,但我們的人的確發(fā)現(xiàn)余氏集團(tuán)大量業(yè)務(wù)都被破暫停,不是供應(yīng)商不再供給,就是客戶取消訂單,或者查出什么問題?!?/br>
    秦孝毅眉頭緊皺,這不像是決策失誤,更像是有人故意針對。

    “余家背后的人沒出手嗎?”

    當(dāng)年他費(fèi)盡心思讓秦念跟余臨訂下婚約,除了看中余家的龐大外,更是看中了它背后的勢力,雖然傳言很多,但很明顯罩著余家的那股勢力不小。

    “沒。那位可能也出了點(diǎn)問題。”

    秦孝毅捏著手機(jī)的手緊了下,直覺告訴他,余家要從頂端摔下來了。

    時家

    別墅內(nèi),中年男人臉色不太好,他看著對面淡定的少年,少年留著細(xì)碎短發(fā),修長的手指正翻開一頁報(bào)告,看起來溫潤如玉,人畜無害。

    “小小年紀(jì)就有這樣的心思,還真不愧是時家人???”男人緊咬了下牙,他居然聯(lián)合那女人……錯了,是他一個人把他們一鍋端了。

    “怎么,就因?yàn)槲覄恿四茄绢^?”

    時景翻著報(bào)告的手頓了下,頭突然有點(diǎn)疼。

    “可她最后還不是被你嚇跑了?”男人說到這嘲諷著。

    后頭,秘書一聽,連忙心疼的看向少年,誰都知道那位是他們景少的心頭rou,現(xiàn)在居然這么被戳傷疤。

    感受到秘書跟男人視線的時景:“……”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疲憊的放下報(bào)告,淡淡的看了眼面前男人,靠在沙發(fā)上:“姑父,我只是收回時家產(chǎn)業(yè)。”

    方從生聞言驟然起身,怒道:“時家產(chǎn)業(yè)?里頭有多少是我的心血?你輕飄飄一句時家產(chǎn)業(yè),就讓老爺子把我逐出時家?”

    時景仰著頭:“不管你花了多少心血,也不是你把它全部留給你那個虧欠多年的兒子的理由?!?/br>
    “你……你在說什么?”方從生滿腔怒火還沒來得及發(fā)完,瞳孔猛的緊縮,驚恐的看向面前少年。

    少年一雙眼漸漸黑沉:“你入贅我們時家之前,有過一青梅竹馬對吧?你跟姑姑結(jié)婚后,還跟她有來往,后來你那青梅有孕,你為了不影響你跟姑姑婚姻,你給錢讓她打胎?!?/br>
    方從生臉色越來越差。

    “但她偷偷的生了下來,自己獨(dú)自撫養(yǎng),后來又帶著孩子嫁人,寄人籬下,最后郁郁寡歡而死,但這時候你在時家已經(jīng)大權(quán)在握,你又想要愛情了,覺得自己虧欠那個孩子?”

    “方從生,我時家的家業(yè)不是你用來挽回父子親情的工具,你也沒這個資格用它?!睍r景起身冷冷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這事我已經(jīng)告訴姑姑了。”他冷漠的看著記憶中對自己有求必應(yīng)的姑父,“也是她對你所有產(chǎn)業(yè)下手,至于那孩子……”

    “你們想做什么??!”方從生忽然死死的盯著他。

    時景抿了抿唇,沒說話,起身就走,三年前,他醒來的時候,大腦混沌了許久,對著周遭一切都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腦子里還有段記憶在告訴他過去與未來。

    在過去,這個姑父對他好到不行,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

    在未來,這個對他好姑父,暗中害死他從來都不爭不搶的父母,逼瘋他跟姑姑的兒子,讓爺爺不得不把家產(chǎn)交到那時候玩世不恭的自己手上。

    他臨危受命,收了所有性子,努力適應(yīng),好不容易站穩(wěn)腳跟,卻又因?yàn)楣酶傅囊皇植邉澏馈?/br>
    而他到死前才知道,方從生拿到所有家產(chǎn)后,半威脅,半哀求的讓一人做他的繼承人。

    他還聽到他說,爸只想求你原諒。

    他原本不怎么信的,一直覺得人不可能會無恥到這地步,直到他從某個大晚上不好好睡覺,趴在被窩打著個手電筒看小說的人那里收繳了本小說,他才明白,他大概就是重生的,那段記憶就是他上輩子所經(jīng)歷的一切。

    他順著記憶去查,的確發(fā)現(xiàn)了很多問題。

    “景少?!庇腥诉^來。

    “查出那孩子是誰了嗎?”時景瞥了眼跌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

    “沒。他太謹(jǐn)慎了,時副總也在拼命的查,卻也只查出了他用時家的產(chǎn)業(yè)在拼命給自己攏錢。其中,那家余氏就是他吃回扣的大頭?!?/br>
    “不過,目前時副總已經(jīng)把那些公司跟他的關(guān)系都切斷了,接下來估計(jì)就是把那些公司從時家掏走的錢全部弄回來?!?/br>
    時景點(diǎn)頭,就往下走,方從生小心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輕易讓他們查到?

    后頭的人看著他,欲言又止。

    時景:“怎么了?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