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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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可憐。”陸云澤戳著碗里的雪糕,慢吞吞地放了一勺到口中,“不過其實,最后考試這幾天還挺輕松的,就只是去考個試,考完就可以回家了。哎,今天我是要好好地睡一覺,看看電視什么的,你說我們接下來幾天干什么?直接回平縣看姥爺嗎?” “稍微等一等,應該會有同學聚會?!标懺茲裳└獬圆幌铝?,賀邵承這才把那份巧克力味的拿過來,一并自己解決,“等出了分數(shù)再辦同學聚會,肯定會有沒考上第一志愿的同學不肯參加,所以這種都會辦在出成績之前。除了班級的活動以外,應該還會有別的聚會,等一等他們的電話?!?/br> “噢,那行,反正姥爺?shù)钠呤髩圻€有一兩個月呢?!标懺茲纱蛄藗€哈欠,坐在床上晃了一下自己的腿,“你還想吃午飯嗎?我現(xiàn)在其實都不餓……” 他們物理是上午第一個考,現(xiàn)在考完就回來了,舒服的很呢。 早晨早飯吃的是也不少,賀邵承便點了點頭:“嗯,那上樓吧,么兒你睡一會兒?!?/br> 陸云澤高興了,臉上的小酒窩就跟著冒了出來。 考完了試,現(xiàn)在他是渾身輕松,別的什么都不高興去想,只想抱著賀邵承睡個天昏地暗。兩個人一塊兒吃完西瓜,接著就上了樓。賀邵承自己不困,又拿了本書坐在那里看,似乎和銅的期貨投資有關。陸云澤坐在他身邊,把那本書拉過來掃了一眼——好復雜,他困了。 “你看吧……我還是睡覺比較合適?!标懺茲赡匕褧€了過去。 賀邵承低笑,側(cè)過頭在么兒的臉頰上啄了啄,接著又親吻了一下他還帶著雪糕的甜味和西瓜清香的唇,“你睡,我就在這里,不走?!?/br> “嗯。”陸云澤躺到了他的身邊,伸手摟住了賀邵承的腰。 不需要再看書,不需要再做題,一切的壓力都消失了,現(xiàn)在的身體只剩下一片輕松。身邊又是他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陸云澤只花了一會兒就陷入了夢鄉(xiāng),感覺自己好像是坐在一團棉花上。身邊的溫度剛剛好,不至于太熱,又有被子裹著他,讓他一直能夠感覺到溫暖。不過最暖和的還是賀邵承那一邊,讓他忍不住地貼緊一些,再貼緊一些。 賀邵承看著么兒越靠越緊,那只手也在他的腰上越摟越過分,呼吸就情不自禁地粗重了幾分。 一股熟悉的熱意在他的大腦里炸開,讓他原本還算平穩(wěn)的心跳又一次亂了節(jié)拍。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但在這種時候,總是會很亢奮,一種讓他的呼吸都微微顫抖的亢奮。 “么兒……” 書是看不下去了,賀邵承只能將其放在了一邊,一起躺下,把陸云澤緊緊地收到自己懷中。 他們兩個這一次睡得很久,直接到下午三點才起來。因為睡得太多,陸云澤還有些頭暈了,揉著腦袋去沖了把澡才清醒了一點。兩個人這會兒也都肚子餓了,家里雖然還有一點剩下來的紅燒牛rou什么,但或許是這兩天吃多了,陸云澤還不想要這幾個菜。他的嘴巴又一次叼了起來,想吃葷的,但是又不要太油太膩,最好像蔬菜一樣清爽…… 賀邵承想了想,出門給他買了一份口水雞回來,澆滿了湯汁的那種。 陸云澤總算高興了。 他們兩個接著又在院子里弄弄花草,把好久沒拔的雜草清理了一下。之前說好要搭葡萄架子,賀邵承一邊清理院子,一邊也思考了起來。不過現(xiàn)在七月份,天氣熱,稍微動動彼此身上就出了汗。陸云澤又不是出來找汗出的,趕忙就拉著賀邵承回了房間,去廚房里折騰了一杯石榴汁出來。 不過還沒坐下休息多久呢,一通電話就打到了他們家的座機上,是班長過來通知明天聚餐的事情,讓明天中午十一點的時候在大排檔集合。 這樣的班級聚餐當然不能不去。他們兩個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洗了臉之后才一起出的門。不過當然沒開那輛虎頭奔,依舊是騎的自行車。 這大排檔就是他們高一話劇節(jié)結束時聚餐的那一家,這三年生意都十分不錯,店面還擴張了一點。他們班班長是提前預定好的位置,此時四個桌子已經(jīng)就位,而且全是在店里,不用到外面去曬太陽。說起來他們也是按時抵達,但別的人居然都來的挺早,此時桌子已經(jīng)坐的差不多了,只有零散的一兩個空位。賀邵承當然不可能和么兒分開坐,此時就在男生那一桌掃視著。 “承哥澤哥來了!”瞧見他們,班上的姑娘們就笑了,“來來來,坐我們這邊,特地給你們留著兩個座位呢!” “承哥,去吧,去和姑娘們坐?!卑嗌系男』镒觽兇灯鹆丝谏冢俺懈缙G福不淺?。 ?/br> 賀邵承只是笑笑,“別開玩笑,都是同學?!?/br> 不過他也確實沒什么別的地方好坐,因此只能垂眸看了一眼陸云澤,詢問他的意見。陸云澤當然不介意身邊都是姑娘,起碼姑娘們身上不會有他們班男生身上那股臭汗的味道。他也沒多想別的,直接點了點頭。 賀邵承這才和他一起入座了。 這一桌的女生明顯地都臉頰泛起了一點興奮的紅。 賀邵承人長得高,長得帥,成績又好,待人又禮貌,當然是女生們心里的top1。陸云澤雖然沒賀邵承那么有男人味,但也白白凈凈的,是姑娘們幻想中的漫畫男主角模樣,所以也不賴,就僅次賀邵承那么一點點?,F(xiàn)在這兩個人都坐在了自己這一桌,她們當然高興,心里有些念頭的姑娘也捏著筷子開始掙扎。接下來就要上大學了,就算能考上同一所學校,但彼此身處不同的專業(yè),再接觸的機會也只會越來越少…… “哎,又是螺螄啊?!币淮蟊P爆炒螺螄上來,陸云澤就笑了,彎著眼睛看身邊的賀邵承,“上次吃還是兩年前了,我記得你那會兒挺喜歡這道菜的。” 賀邵承笑了笑,“還行吧,就嘗一嘗。” 每個人往自己碗里舀了一勺螺螄,都先吃了起來,剛好可以一邊吃一邊說說話,聊聊天。陸云澤自己嘗了一個,發(fā)覺老板似乎又加了點辣椒,這一次的螺螄rou辣得不得了,光吃了一個都讓他嗆得打了兩個噴嚏。賀邵承拿紙巾過來給他擦,陸云澤擤了把鼻涕,這才舒服了一點。而邊上的女生則已經(jīng)笑了起來:“澤哥,你連這點辣都受不了嗎?” “么兒,還行嗎?”賀邵承垂著眸,略有些擔心。 “唔,沒事,我就是被辣椒片嗆到了?!标懺茲砂尊拿婵茁晕⒂行┓杭t,不過還是笑著看向自己同學的,“我受不了就受不了,怎么了,吃不動辣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br> 姑娘們笑作一團:“那你豈不是要浪費碟子里的螺螄了,澤哥,你可別把剩下來的倒回來,我們不要的?!?/br> “我怎么可能做那種事?”陸云澤低頭捏了個螺螄,用牙簽挑出了螺rou,丟進了賀邵承的碗里,“你吃?!?/br> 賀邵承抿唇低笑:“好?!?/br> 兩個人的動作又是讓姑娘們笑作一團。 其實這三年,賀邵承只和陸云澤親昵,從沒見過他和別的女生有什么事情,這些心里有念頭的姑娘還是松口氣的。但松口氣之余又忍不住地羨慕起了陸云澤,因為只有他能夠一如既往的和賀邵承那么近。陸云澤低頭挑著螺螄rou,他動作快,一會兒就給弄出了一勺子,讓賀邵承直接送到嘴里一口吃掉。其他桌的男生也察覺到了,大部分都是從他們高一班上一起升上來的——“哇哦,九姨太又在伺候承哥吃飯了!” 陸云澤都一愣,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兩年前話劇節(jié)那回事。 他的目光和賀邵承對上,接著就沒出息地紅了臉頰,把碟子上剩下來還沒挑的螺螄一股腦地倒在了對方的盤子里:“你自己吃吧,我不幫你了?!?/br> 賀邵承依舊在笑,不過就是和其他人說的了:“你們別鬧,九姨太害羞了?!?/br> 一群人又爆發(fā)出笑聲。 那邊熱菜在炒,他們就先聊著天吃冷菜。陸云澤舀了一勺脆脆的花生到碗里,一會兒吃一粒,一會兒吃一粒。剛剛高考完,大家雖然都很想要討論高考,未來的事情,但所有人又都默契地避開了考試的題目,不去講答案的事情。這段時間是所有高三生放松的時間,無論他們最后結果如何,在經(jīng)歷了之前一整年的緊張復習,他們都有權在這出分的期間內(nèi)好好放松。 “對了,你們有沒有人昨天晚上看上海臺新聞的?!币粋€女生放下筷子,沖著賀邵承和陸云澤就是一拍桌:“承哥,你可太過分了,你居然說這次的高考試卷很簡單!?。 ?/br> “啊,上電視了啊?”陸云澤昨晚和賀邵承玩別的去了,還真沒看本地臺。 看到電視的人也不少,有的不是他們自己看的,是家長看到,也過來告訴他們有個學生在接受采訪時表示試卷特別簡單。他們正咬牙切齒地想這是誰呢,當自己能考多少分?。亢唵文憔蜎_個滿分給我們瞧瞧唄? 結果……是承哥??! “我cao,承哥,那話是你說的?”隔壁桌的男生跳起來了,“你這是完全不把我們這些差生放在眼里??!太cao了,害的我媽真的以為今年很簡單,問我能不能考上重本呢!” “不啊,小張,你不懂,那電視臺的記者怎么能采訪承哥和澤哥呢?問他們兩個……那和直接把話筒塞到狀元嘴里有什么區(qū)別?”邊上的人拍了拍他的背,“人家那是真覺得簡單,說最后一題能做出來,那就是能做出來,知道不?” 賀邵承抿了抿唇,忍著自己的笑意,和陸云澤又對視了一眼:“沒辦法,剛出考點,記者就過來了。我是真沒想到會上電視?!?/br> “承哥,現(xiàn)在全上海咬著牙要罵你的人可多了,你都受著吧。他們可不知道你是賀邵承,咱們復旦附中的大學霸……不過,到時候真的出了成績,要是記者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好采訪的就是全上海的頭兩名……” 一群姑娘又笑了,“這也太有趣了?!?/br> 陸云澤喝了口汽水,也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小酒窩。 盤子一點一點的在轉(zhuǎn),終于輪到他去夾叉燒片了。陸云澤趕忙給自己夾了一片,賀邵承也跟著伸手,不過夾過來的則是放到了陸云澤的碗里,接著再把玻璃盤轉(zhuǎn)走,算是將自己的那一份給了么兒。講道理,真正的叉燒其實應該是完全的rou,但他們這邊的卻是rou糜和面粉壓出來的,所以顏色特別的粉,口感也頗為細膩。陸云澤一個人吃了兩片,似乎是很喜歡這個。 “以后去冷菜店買一點?”賀邵承微微低頭,和陸云澤輕聲說著,“我上次看到有。” “嗯,可以買一點,我還挺喜歡這個味道的……”陸云澤點了點頭。 他們班同學還在聊天,似乎就是個普通的聚餐。但隔壁桌的男生卻起哄了起來,似乎是在討論要不要喝酒——“都是成年人了!今天必須喝點啤酒!不醉不休!” “是真男人就喝酒!連啤酒都不敢喝,還當什么男人?” 一群人起哄,幾個不想喝的人也猶豫了,最終居然都點頭答應。幾個男生立刻從冰柜里拿了啤酒出來,一人一瓶,錢他們男生單獨算。賀邵承和陸云澤雖然坐在女生那邊,但當然也缺不了啤酒。直接兩瓶遞了過來。他們同桌的姑娘又是一陣驚呼:“哇,你們兩個真的喝???” 賀邵承對酒沒什么怕的,這種啤酒在家里和姥爺喝的多了,五六瓶都不會醉。陸云澤也還好,喝下去一瓶應該不是問題。 “嗯,沒事的,我們兩個不會醉?!彼弥鹱?,把自己和賀邵承的瓶蓋開了,立刻就有氣往上冒。手邊提供的杯子頗小,又已經(jīng)倒了汽水,賀邵承索性直接對著瓶口喝了幾口,將那溢出來的泡沫喝掉了。陸云澤手里的那一瓶則還好,就只溢出來了一點,稍微舔掉就行了。 “哇塞,承哥夠猛!”男生那邊歡呼了起來,直接拎著酒瓶來和賀邵承對吹,“喝喝喝,今天我們的目標是——把承哥和澤哥灌醉!” “不可能?!辟R邵承低沉地打破他們的幻想,“我不是第一次喝酒,一兩瓶不可能灌醉我……至于么兒,他就只喝一瓶,你們不準給他多灌?!?/br> “呦,那意思就是澤哥兩瓶倒了?兄弟們,老爺還護著九姨太呢,你們怎么說?” “灌醉九姨太?。?!”一群已經(jīng)喝上了的小伙子們個個面孔上都飄起了興奮的紅云,酒瓶子對著一碰,那叫一個高興。 陸云澤在邊上“哼”了一聲,“喝就喝,誰怕誰?我也不是第一次喝酒?!?/br> 說罷,他就給自己灌了兩大口下去,一點不帶客氣的。 酒一喝起來,氣氛就熱鬧了。姑娘們雖然不喝酒,但是看著班上男生這樣灌,也在邊上幫忙起哄,尤其是希望他們把賀邵承或者陸云澤灌醉。大排檔的熱菜也上來了,每桌先是一份家常豆腐,嘟嘟嘟地在石鍋里沸騰著呢。陸云澤被幾個男生弄著,一瓶啤酒已經(jīng)喝了一半下去,原本白皙的面孔都泛起了一層特別的粉。 賀邵承已經(jīng)一瓶下去了,倒是面色不變。 “我說過,我不會醉?!笔掷锏氖瞧【?,不是白酒,對于他來說,喝醉還真的沒那么容易。 “承哥,我就不信邪了!干!再來!” 陸云澤在他邊上,也眼巴巴的,不知道賀邵承喝醉了會是什么樣子。他上輩子就沒見過這個人喝醉,這輩子更沒見過了,其實還挺好奇的。喝醉了的人分兩類,一個叫“文醉”,一個叫“武醉”?!拔淖怼蹦蔷褪前舶察o靜,喝完了就趴著睡覺;但“武醉”就要鬧騰了,又是說話又是打架的。 他想了想,總覺得賀邵承應該不會鬧事,至少在外人面前,肯定是安靜的。 但是如果回了家…… 腦海里猛的冒出了一點少年不宜的畫面。 陸云澤默默地捂住了臉,他總覺得賀邵承面對他時得是徹徹底底的“武醉”了。 不過也確實,對方?jīng)]那么容易喝醉,此時一邊說話,他已經(jīng)又喝下去半瓶,面色一點變化都沒有。反觀他們班其他跟著干掉一瓶的,都已經(jīng)面孔泛紅,額頭出汗。那邊老板上了紅燒五花rou,陸云澤過去夾了一片,低頭像是小兔子一樣咬了一口。五花rou被燉得很透,全是那股帶著冰糖甜味的香氣,一口下去,連肥rou都入口即化。 他平時是不喜歡吃肥rou的,但這一份砂鍋五花rou卻是讓陸云澤頭一回吃了肥下去。 賀邵承已經(jīng)被拉到別的桌去喝酒了。 “澤哥,你不跟著嗎?”坐在他邊上的女生輕聲問著,“那邊承哥被他們車輪戰(zhàn)喝酒呢?!?/br> 陸云澤遲緩的“啊”了一聲,接著才眨巴眨巴眼睛,扭頭去看了一下。 還真的…… 賀邵承被按在了一個座位上,一群男生一個個的在給他敬酒。 “噢,沒事的?!标懺茲尚α?,小酒窩在那張泛粉的面孔上格外可愛,“他真的很能喝的,你們放心,不會有事。” 坐在他身邊的姑娘卻是看著他的面孔一怔,都沒聽清陸云澤說了什么。 雖然賀邵承被拉走了,但他們這一桌還有陸云澤在,女生們也挺高興的,一邊吃菜一邊和陸云澤聊天,問他對高三回來上課是個什么看法。陸云澤性子軟,喝了酒之后還特別乖,問什么就老老實實地說什么,嗓音也軟軟的:“回來上課?我……很討厭上課的,早晨沒有懶覺睡,真難受。還好現(xiàn)在考完了……” 姑娘們笑作一團,“那承哥也愛睡懶覺嗎?” “他?他沒有……他睡覺睡得少,一天六個小時就夠了?!标懺茲捎置蛄艘豢谄【?,居然已經(jīng)一瓶喝完了。這瓶啤酒好像和之前喝的生啤都不太一樣,他努力地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瓶熟啤,度數(shù)要更高一點的。 “他厲害著呢,我都擔心,我這次考試,考不過他……” “那澤哥……”有的女生瞥了一眼邊上,見賀邵承正被圍著喝酒,沒工夫關注他們這里,“承哥,有喜歡的人嗎?” “喜歡的人?”陸云澤一愣,眨了眨眼。 賀邵承當然有喜歡的人,而且喜歡的人就是他,別的人都不可能。他想了想,就高興了,帶著酒窩點了點頭:“有的呀?!?/br> 坐在那兒的幾個姑娘明顯面孔白了白,但還是特別緊張,想要知道答案:“是誰呀?是不是你們初中班上的女生?” 陸云澤眨了眨眼,又笑了:“怎么可能,就是我呀!” 他說的可是實話,但這樣醉醉的,臉頰紅撲撲的,剛才心口緊張的姑娘卻是猛的松了一口氣,沒有一個把他的話當真的。有的女生則已經(jīng)笑了起來:“九姨太你真是的,獨占承哥的寵愛!” 陸云澤抿著空酒瓶子在那里笑。 他這邊喝完了一瓶,有的小伙子發(fā)現(xiàn)了,當然不會放他過去,直接又幫他開了一瓶新的過來。賀邵承也已經(jīng)喝了三瓶下去了,終于回了陸云澤的身邊,果不其然——人已經(jīng)醉了。 這樣的么兒其實是他最喜歡的,怎么親都乖,還會用濕漉漉的眼睛一直看著他,仿佛是一只小鹿,又像是一只剛剛出生的奶貓。他此時面孔雖然還正常,但呼吸也已經(jīng)帶上了一點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