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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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云澤眨了眨眼,其實很能理解姥爺。 這就是個“錢”字當頭的時代。誰有了錢,別的人就會湊上來,想要跟著沾沾光,或者貪婪地過來分一杯羹。這些忽然多起來的,虛偽的人際交往確實會讓人心煩不已。 “我知道?!彼亮舜镣肜镱^白嫩的梨rou,又扁了扁嘴,“沒錢的時候,誰也不來煩咱們家,一個個都避得遠遠的……不過有錢本身不是個壞事兒,姥爺你看,你能帶著李嬸還有廠子里的其他員工一起致富奔小康;也能捐錢給受災(zāi)的人,讓他們有飯吃有衣服穿……怎么說呢,我們以后還是得警惕一點。這回也是我太松懈了……就傻乎乎地拉著賀邵承跟她一塊兒走了。” “么兒,不怪你?!彪娨暲锏墓?jié)目還在繼續(xù)播著,因為曾姥爺在邊上,賀邵承也沒有抬手去撫摸陸云澤的頭,“那畢竟是你mama,沒考慮到也很正常?!?/br> 第85章 偷親 “唉,可我明知道……”陸云澤沒把話說完。 他明知道上輩子曾娟霞連姥爺去世時都沒來過!還被騙上車了! 他扁著嘴鼓著腮幫子,生著自己的悶氣呢。這副樣子也格外的可愛,讓原本心情還有些壓抑的曾姥爺都不禁笑出了聲,用力地拍了拍外孫的腦袋。 “行啦,不說了,你們兩個孩子都平安,姥爺就高興了。咱們以后就一家三個人好好過日子,別的人都不去管了!” 老頭帶著笑嘆了口氣,“你媽那邊,也是我沒教好,從小讓她養(yǎng)成了個自私自利的性子……如今,我也是管不了她了,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或許在看守所也是為了她好,那個張志飛在廣州,確實是欠了債,孤兒寡母地回去,還不知道要怎么過呢!” “嗯?!标懺茲牲c了點頭。 曾老頭把外孫碗里的梨又吃了一塊兒,站起身搖著蒲扇準備上樓了,“熱死咯,姥爺要上去吹空調(diào)了,么兒,要不這一樓咱們也買個大空調(diào)吧?!?/br> “行啊,明天就去電器城看?!标懺茲梢娎褷斍榫w好了,臉上的小酒窩也就出來了。 曾國強上樓午休,陸云澤和賀邵承還在樓下看電視,不過這會兒沒了姥爺,他的姿勢就不規(guī)矩了,直接踩著兩個嫩生生的腳丫,整個人都上了沙發(fā)。沙發(fā)背太直,靠著還有些累,陸云澤就歪在了賀邵承的身上,還蹭了蹭他的胳膊。 賀邵承抿著笑,過去把么兒拉到了自己懷里,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這個姿勢特別方便陸云澤折騰他。 他側(cè)著身,伸手過去就把那白襯衫拉開了,露出了賀邵承的一截小腹。賀邵承的肚子上也全是肌rou,人魚線清晰又誘人。雖然還沒那種刻意練出來的清晰方塊形腹肌線條,但就這樣也挺好看的,皮膚還十分光滑,并沒有歐洲男性的腹毛。陸云澤其實頗有些羨慕,因為他自己的肚皮就是軟的,只是說沒有多出來的游泳圈罷了。 可明明他吃的比賀邵承少一半! 他扁了扁嘴,戳了戳那肚臍眼,感受到賀邵承身體的緊繃后才把衣服又往上拉了拉,仔細地查看起了那位于肚臍上方的刀傷。 因為張志飛手里拿的只是一把水果刀,因此整個疤痕并不長,只有兩厘米的樣子。但也和他脖子上的那塊地方一樣,縫了針,此時就隆起來了一些,拆了線也還是不平整。指腹輕輕地碰了碰那里,他感受到了疤痕的上下起伏,忍不住地抬頭問賀邵承——“還疼嗎?” “不疼了。”賀邵承握住了么兒的手,沒給他再亂摸自己,雖然神色還很正經(jīng),但耳根又一次紅了,“沒事的,醫(yī)生都說了,恢復(fù)的很好?!?/br> “現(xiàn)在做什么動作都不疼了?”陸云澤還不大放心,“我就怕你早晨起床,仰臥起坐一下,傷口又破了。” “不會的?!彼嗣磧旱念^發(fā),很軟,帶著點熱意,還有一點檸檬洗發(fā)露的香氣,“不過這段時間應(yīng)該不能打球了,我們晚上一塊兒多出去散散步,不要在家里只躺著養(yǎng)rou?!?/br> “哦……”陸云澤點點頭,把他的衣服又拉好了,不過手還特別自然的搭在賀邵承的肚子上,“說起來那天中午,我本來打算種一盆蒜的……” 他也是閑著無聊,就開始認真地思考怎么給彼此找事情了,“要不這樣,之前水災(zāi)也把前院后院的花花草草都淹死了。我們?nèi)セB市場再買點盆栽回來,好好地種一種。我聽人說芒果核泡泡水,把里面的果仁剝出來也能種……” 賀邵承垂著眸,目光中滿是他自己意識不到的溫柔。 如果他用這樣一個目光去看任何一個女孩,其他人便定然要說承哥是談戀愛了;然而因為他身邊的人是陸云澤,是個和他一樣大的小伙子,就算陸云澤長得格外白凈,這個年代的人也不會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他們兩個又在樓下待了一會兒,也覺得身上熱,便繼續(xù)回二樓臥室里休息了。 陸云澤找了象棋出來和賀邵承下了一局,下輸了便氣鼓鼓的,把臉埋在枕頭里,讓空調(diào)的風(fēng)吹在自己背上。 “你都看到我那邊一個大空了,還不提醒我,直接將軍了……過分?!?/br> “下次一定提醒?!辟R邵承去拿了一旁的毛毯,蓋在了么兒的身上,接著也一并躺了下來,伸手把人摟到了懷里,讓他側(cè)著身面對自己,別悶著枕頭把自己悶壞了,“么兒,再睡一會兒,等到三點半起床,去花鳥市場?!?/br> “你是壞人?!标懺茲蛇€沒被哄好呢,蜷在他懷里也依舊嘟嘟囔囔。 賀邵承抿著笑哄著他,又是摸背又是低喃,這才讓陸云澤愿意乖乖睡覺了。夏天他本來也懶,吹著空調(diào)舒舒服服的,一閉上眼就進了夢鄉(xiāng)。賀邵承懷里抱著人,也睡得很快,基本上沒有失眠的時候。只是或許火氣太旺,只是一個午覺,醒來時便出現(xiàn)了略有些尷尬的情況,把陸云澤硌得都躲到邊上去了。 “你……你離我遠點……”他吸吸鼻子,眼睛還閉著呢,根本沒在意這種事,只是覺得睡得不舒服了。畢竟上輩子同床共枕那么多年,都習(xí)慣了。 賀邵承的臉已經(jīng)徹底紅了,直接去浴室里洗了把冷水澡才好。 說好了三點半起床的,這樣一鬧,四點鐘兩個人才都好了。 陸云澤是剛醒,揉著眼睛坐在床邊打哈欠,又喝了一杯涼白開下去;賀邵承則拿著毛巾剛從浴室里出來,身上也帶著不少冰涼的水汽。他們和曾姥爺說了一聲,接著就往花鳥市場去了。 家里頭有電三輪,不騎白不騎,十幾分鐘就到了地方,比走路快多了。 雖然說起來是個市場,但這一塊兒其實也很小,就天橋底下幾個店,有的賣花草,有的賣寵物鳥雀,一到這兒就能聽到貓貓狗狗和小鳥的叫聲。陸云澤本是來買花的,這會兒目光直接就被籠子里的貓狗吸引去了。不過夏天燥熱,這些店里又沒空調(diào),只有一個風(fēng)扇在呼呼地吹。這些動物不是蔫吧地躺著,就是特別煩躁地在叫,撓鐵絲網(wǎng),很難讓他生出購買的欲望。 “想買嗎?”賀邵承跟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唔,算了……這種寵物店的貓狗好像很多也不健康,還不如鄉(xiāng)下去抱一只小土狗呢?!标懺茲蓳u了搖頭,更何況那店里頭味道不大好聞,他并不想進去。 手被牽住了,賀邵承“嗯”了一聲,帶著么兒去花木店里挑盆栽了。 雖然那種開的正好的月季特別誘人,但是陸云澤總覺得自己養(yǎng)不活這種,只欣賞了一會兒,接著就去看綠蘿、吊籃這種特別知名的好養(yǎng)綠植了。幾個大盆的挑好了就搬上了電三輪,接著他又瞧起了小盆栽,比如薄荷這種。他眨了眨眼睛,臉上的小酒窩就露出來了。 “賀邵承,咱們床頭放一盆薄荷吧,又能驅(qū)蚊又能摘了泡水喝?!蹦潜『梢彩欠N在一個特別精致的白色陶罐里,干干凈凈的,十分清爽。 “行。”賀邵承點頭,“那再加這盆薄荷,老板你算一下,一共多少錢。” “算你一共八塊錢,行不?”老板瞧了瞧一眼,“零頭抹了,再送你兩個小多rou吧?!?/br> 雖然價格不便宜,但賀邵承也沒有再討價還價,直接拿了一張大團結(jié)出來,讓么兒過去挑多rou。 陸云澤瞅著那一盆盆迷你的小盆栽,覺得也挺有趣的。 現(xiàn)在賣得正好的是那種千手觀音,像一朵蓮花似的,一朵占一個小杯。但他卻更喜歡邊上rou嘟嘟的一種,像是水滴一樣,顏色還泛著些透明的粉。他挑了兩個,一起放在塑料袋里拎出了門,打算把這個擺在自己和賀邵承的書桌上,看書累了就玩一玩小多rou。而就在他們兩個要上電三輪時,陸云澤卻忽然瞧見路口站這個年輕人,面前則放了個竹簍。 “他賣什么的……?我看看……”陸云澤把塑料袋放在了車上,又走了幾步,終于瞧清楚了。 “誒,是小狗!” 一只奶黃色的小狗正蹲在竹簍里,或許是知道自己要被賣掉的命運,還頗有些瑟瑟發(fā)抖。賀邵承也看到了,又跟著么兒一塊走過去瞧了瞧。男人見來了兩個小伙子,頓時就推銷了起來:“買狗么?這是我家大狗下的崽,三個月已經(jīng)斷奶了?!?/br> 小狗畏畏縮縮,耳朵也沒立起來呢,黑鼻頭圓眼睛,是個小土狗,正濕漉漉著眼睛瞅著他們兩個。 陸云澤的心頓時就軟了。 剛才寵物店里那么多的貓狗,都沒有這一只小黃狗讓他喜歡。他忍不住蹲下身去戳了戳,小奶狗也不敢咬他,只是委委屈屈地“嗚”了一聲,特別慫地舔了一下他的手指頭。 “公的還是母的???”他有些意動,畢竟家里頭養(yǎng)個狗也能幫忙看家護院,還能讓他和賀邵承多點事情做。 “母的,小母狗?!辟u狗的男人笑了,“要么,給兩塊錢就成?!?/br> 賀邵承低頭看著么兒,“想要嗎?” 小狗也仰頭看著陸云澤,眼巴巴的。 陸云澤和它對視了一會兒,覺得自己輸了,嘆了口氣就把小狗從簍子里抱了出來,摸了兩把小腦袋,“養(yǎng)了吧,咱倆每天晚上就多個遛狗的任務(wù)了?!?/br> 兩塊錢對他們根本不算什么,但那男人卻是喜笑顏開,一條土狗賣了兩塊,這可是個劃算得不得了的生意??!兩個硬幣到手,他也就收拾簍子走了,而小狗則被陸云澤抱在了懷里,一塊兒上了電三輪。 小東西慫得厲害,三輪車一發(fā)動,都不敢瞧外面,坐在陸云澤的腿上不停的往他懷里鉆。那耷拉著的耳朵也遮住了一點它的眼睛,過了一會兒才小心地探出來了一點,觀察著周邊的東西。 “嗚嗚……” “這狗好慫,都不會汪汪叫?!标懺茲纱链了哪X袋,又摸了兩下,“賀邵承,你說它能給咱家看家嗎?” “家里有鐵門,也用不著看?!辟R邵承開著車,聲音被風(fēng)吹得有些破碎,“么兒你養(yǎng)著玩就好?!?/br> “也是,”陸云澤又揉了揉小狗的耳朵,“那我們再去供銷社買點豬rou吧,小東西……都三個月了?感覺太瘦了一點,肚子都沒鼓起來。今天給它吃頓好的?!?/br> 兩個人又去買rou,雖然說狗啃骨頭,但畢竟是小狗,擔(dān)心別牙口不好咬不動,賀邵承還是買的瘦rou。曾姥爺在屋里頭看《知音》呢,聽到兩個孩子回來的聲音,趕忙就下來瞧瞧了。他只知道兩個小的出門去買了盆栽,結(jié)果一下樓就瞧見么兒懷里抱了個小狗!老頭子也是養(yǎng)過狗的,頓時眼睛就一亮。 “呦,哪兒弄來的呀?” “路上買的。”賀邵承笑了,“兩塊錢,么兒想要,就帶回來了?!?/br> 陸云澤還抱著小狗呢,他是想把它放下地的,但這只狗是真的慫,瞧了一圈覺得都不認識,就只肯窩在他胳膊里,還委屈地嗚咽著呢。 “呦呦,可真是個端正的小東西?!痹褷?shù)暮佣夹ζ饋砹?,一抖一抖的,“讓姥爺抱抱……哎呦,還是個女娃呀!” 他的手抱著小狗的兩個咯吱窩,小狗便直接起來了,尾巴還試圖翹起來,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它身上毛也短,也沒跳蚤虱子這些東西,瞧上去挺干凈的,就是慫。老爺子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又抱進懷里,摸了兩把腦袋。 “之前咱們家也養(yǎng)狗呢,小賀你不知道,么兒是知道的……”他也和外孫一樣,揉起了小狗的垂耳朵,“是條黑狗,又大又威風(fēng),只聽咱們家里人的話,天天蹲在院子里看門。” 那只狗陸云澤也是記得的,提到嘴巴就扁起來了,“可后來被人偷了,哎,氣死了,肯定是被殺了吃了……咱們家這只可得養(yǎng)好些,在縣城里不能和農(nóng)村似的放養(yǎng)。今天倒是忘記了,賀邵承,我們明天再去買根狗繩,以后都牽著它出門,可不能弄丟了?!?/br> 他一邊說話一邊去了廚房,拉開冰箱拿了兩瓶北冰洋汽水兒出來,接著又用貼在冰箱上的開瓶器撬了那兩個鐵瓶蓋,打算自己和賀邵承一人一瓶。 “嗯?!毙」繁毁R邵承抱進了懷里,在三個人的手里都輪了一圈,雖然還依舊有些瑟瑟發(fā)抖,但或許被溫柔地摸了幾下,知道這幾個人都不是壞人,已經(jīng)會輕輕地舔舐主人的掌心了。 賀邵承感覺到了,低下頭和那小狗對視了一眼,“那……叫什么呢?么兒,給它起個名吧。” “汽水兒,喝。”他走了過來,還沒聽清賀邵承剛說的話。 但曾姥爺已經(jīng)笑了,“行啊,那就叫汽水兒吧!” 陸云澤迷茫地眨了眨眼,手里的汽水都被賀邵承接過去了,才意識到自己在不經(jīng)意之間都給小狗起了名了。目光和汽水兒對上,小東西又顫了顫,耷拉著耳朵像是小狼一樣“嗚”了一聲。 他也笑了。 買回來的rou直接被曾姥爺下鍋煮了,切了一塊下來,剁成小塊后直接給了汽水兒。小東西似乎也餓壞了,看到這抵到自己面前的盆子,便湊上去嗅了一嗅,試探性地吃了一口。rou沒任何調(diào)料,就吃的原味水煮,汽水兒也挺高興的,吃得腦袋都埋進盆里了,后腿則是不斷地來回踩,整個下肢都越繃越緊,吃吃飯都要翹起來了。尾巴那是更不用說,在空中甩得和牛皮繩似的。曾老頭就一個沒注意,小狗就已經(jīng)吃得自己倒立了起來,摔了一下才重新在地上站好,還一臉迷茫地瞅著自己的新主人。 “嘿,可真是個傻的,和么兒一個樣?!彼紫律砻嗣畠旱哪X袋,“慢點吃,以后每天都有呢啊?!?/br> 陸云澤絲毫不知道自己又被姥爺說壞話了,還在后院里很認真地和賀邵承一起折騰盆栽呢。 新買的綠蘿、吊籃都只是放在黑色塑料花盆里,既不好看也不干凈,所以現(xiàn)在得搬到他們家原有的花盆里去,重新種好。天氣太熱,他和賀邵承也沒戴手套,就直接蹲在那兒干活,兩個人的胳膊上都沾滿了泥土,指甲縫里都一并臟了。他吸了吸鼻子,出了一頭汗也沒法擦,不過再弄最后一盆就結(jié)束了。那邊姥爺已經(jīng)帶著吃完飯的汽水兒出來瞧他們了,小狗吃了一頓飯,這就認了曾老頭這個新主人,一直都邁著小腿跟在后面,瞅見姥爺停下,便撲了上去,開始扒拉著褲腿搖尾巴。 “姥爺,汽水兒怎么這么喜歡你啦?”陸云澤眨了眨眼睛,笑了。 “剛給喂了一頓rou,這不就喜歡上了么?!痹鴩鴱娨残Σ[瞇的,“剩下來的rou姥爺煨著了,我去菜市場買點百葉卷,一起紅燒啊?!?/br> “行啊。”陸云澤點點頭,肚子也餓了。 最后一盆花種好,賀邵承是在院子里用水龍頭沖胳膊,他就直接上樓,在浴室里洗了把澡。鍋里的rou燉得又香又軟,不過還得再等等才能夠那個味道。大約是吃飽了肚子,小狗也不膽怯了,開始低著頭在整個一樓里頭轉(zhuǎn)悠,東嗅嗅西聞聞。陸云澤又去拆了一盒牛奶給它,小東西喝得鼻頭都白了,還是拿了個毛巾過來擦了擦才重新干凈的。 “賀邵承……你說,要不要給汽水兒洗個澡啊?”他用毛巾搓著小狗的臉,確認干凈了才放回了地上去。 “現(xiàn)在還太小了,洗完了可能會感冒的吧?!辟R邵承也不大確定,他只跟著母親養(yǎng)過貓,貓是不怎么要洗澡的,“再等等?!?/br> “嗯,聽你的?!标懺茲牲c了點頭,帶著酒窩戳了戳汽水兒吃飽了之后鼓起來的小肚子。 晚飯,一道紅燒rou燒百葉結(jié),一道清炒絲瓜毛豆,一道清炒菜瓜。他們?nèi)齻€人吃飯,三個菜也夠,就是分量要比尋常家庭大一些。之前在醫(yī)院吃的都特別清淡,今天終于有了一次紅燒rou,陸云澤也不嫌膩了,用湯拌著米飯吃了一整碗下去。他吃飽了之后還去拿了個冰棍,和賀邵承一起坐在院子里吃。結(jié)果汽水兒也一起來了,在邊上小心又好奇地瞅著。 賀邵承把冰棍放到它面前,小狗就湊上來,用濕漉漉的鼻頭聞一聞。 “汽水兒也想吃冰?。俊标懺茲梢Я艘豢?,“賀邵承,你可別給它舔,會拉肚子的?!?/br> “嗯,只是給它聞聞。”賀邵承抿著唇笑了,又揉了揉小東西的腦袋。 他們今天已經(jīng)出門了一趟,回來還種了盆栽,這會兒不僅時間晚了,陸云澤也沒力氣繼續(xù)出門散步了。他吃完了冰棍就回了房間,抱著枕頭居然又困了。賀邵承則還不累,就坐在床上,拿了一本書,安靜地看了起來。 一只胳膊先貼到了他的腰上,接著則是么兒的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