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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陳又的最后一個任務啟動了。 這次他依附在一個搶劫的身上,哥們租的房子里到處都是包包,各種各樣的,價位不同,款式不同,新舊程度也不同,被翻開拉鏈,弄的亂七八糟的。 陳又憂傷的嘆口氣,找來一個大包,把小包都塞進去,能塞多少是多少,塞完了就騎上摩托車出門,照著系統(tǒng)給的每個包主的地址,特征找到目標,將包包物歸原主。 一個年輕女人走在路上,穿著熱褲,兩條腿老長了,還直,吸引著漢子們的目光,她走著走著,看見一輛摩托車就朝自己開過來。 摩托車上的人一臉兇相,腰上還有把刀,她下意識的喊,搶 一個包套上自己的脖子,年輕女人呆愣了好半天,她把包弄下來看看,咦,這不是我昨天丟的那個包么? 等她快速確認過后,已經(jīng)不見摩托車的蹤影。 陳又心累啊,包好多,他一個個的還,半小時的時間快到了,就要回大黑鳥的身體緩一緩再出來,搞了幾次后,他終于把包歸還完畢,到金首飾了,還好不多。 一個大媽推著不到半歲的孫女從商場出來,摩托車的黑氣噴了她一臉,她睜眼一看,孫女躺著的嬰兒車里有金燦燦的東西,可不就是自己今天上午才被搶的項鏈。 哎喲,這是老天爺開眼了啊 大媽激動的捧著金項鏈,語無倫次的在街邊給女兒打電話,防范意識還是沒有因此加qiáng。 把摩托車開到下一個路口,陳又還了一個金鐲子,他搖搖頭,這一點金首飾的正主都是四十多歲的大媽,gān嘛呢這是,兒子女兒買的也不能戴著上大街溜達啊,老不安全了。 把金首飾還清,陳又背著一個包上地鐵,把那些手機挨個還給正主,塞屁股后面的口袋,包包里,上衣的兜里,怎么偷的,怎么還回去。 地鐵還沒到站,就發(fā)生了神奇的一幕,不少人都是滿臉我被上帝光顧了的表qíng。 陳又抱著胳膊靠在一邊,要是他的手機被偷了,還能在某一天摸口袋的時候摸到,第一反應是在做夢,本能的抽自己一下。 這個動作,他看到不下五個人做了。 然后就急切的去翻手機,看看里面的信息資料還在不在,這節(jié)車廂里重新得到手機的都在看,他相信,其他車廂里的人也在做。 陳又咂咂嘴,幸運的孩子們,我只是想變個人,一不小心就幫你們拿回了手機。 尤其是其中的幾部新手機,有大一新生的,也有發(fā)工資忍痛買的,就那么不知不覺的被偷了。 原主的記憶里顯示,已經(jīng)找好買家,就定在明天一手jiāo錢一手jiāo手機,再晚一點,找都找不回來,這得是多好的運氣啊,正好趕上了。 陳又彎起唇角笑笑,朋友啊朋友,我好,你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第三個任務,把搶劫的搶來的東西物歸原主,完成。 陳又回到大黑鳥的身上,他很聰明的先飛到別墅的花園里,等著大后門,不然很有可能就在外面變成人,還是沒穿衣服的,沒了翅膀,靠兩條腿怎么回來?那完全就是扯蛋。 他才沒那么笨呢。 三個任務全部完成,后門可以給我開了吧老四,別墅的燈都沒開,我男人肯定出去找我了,待會兒他回來,我會被打的。 系統(tǒng)說,開了。 陳又立刻去盯著自己的鳥身看,奇跡發(fā)生了,真真的,他的鳥爪子沒了,變成細長的手臂,筆直的腿,鳥尾巴沒了,他往后一抓,是屁股,真是屁股。 胸前的黑色鳥毛也消失不見,變成平坦白皙的胸口,陳又往下看,還好還好,該有的都有,一樣不少。 老老老老四,我以后都是人了吧? 不是。 陳又說,那能維持多長時間?你都給我說清楚,不要騙我。他記得上次的兩個后門是半小時后關閉的,那這次該不會也是半小時吧? 臥槽,半小時夠gān什么啊,他跟常欽打個啵的時間都不夠。 系統(tǒng)說,不搞事qíng,你就一直是人。 陳又說,逗我。怎么可能不搞事qíng啊,他千辛萬苦的變成人,就是為了搞事qíng。 系統(tǒng)不搭理。 陳又的心qíng突然就變的很不好了,那要是我搞了事qíng,變回大黑鳥了,還能再變成人嗎? 還有啊,你說的搞事qíng就會從人變回大黑鳥,是指搞一次,還是兩次呢?總有個數(shù)量的吧,我不超過那個數(shù)量,是不是就不會變鳥? 系統(tǒng)說,我只有那句話。 禱告是吧,行了,不用說,我這就做一個,晚安,祝你好夢。 陳又走到門口,夏天的晚上一點都不冷,就是蚊子多,他在角落里站著,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的一支蚊子軍隊層層包圍。 它們肯定在想,快來看啊,哈哈哈哈哈哈哪來的傻bī,什么也不穿就跑外面,夜宵有了,明天的早飯也有了,快吃快吃,吃飽了去拉一泡,回來接著吃。 陳又想死的心都有了,變成人以后,竟然沒了隱身的功能,也不知道是死的,還是活的,或者是不死不活。 反正現(xiàn)在他的胳膊腿,前胸后背多了好多個大包,車子的引擎聲從鐵門那里穿了過來,男人回來了。 車前的一束燈光掃過門口,車里的常欽捕捉到一個人,陌生的面孔,他打開車門下車,那人就朝自己飛奔過來。 近了,常欽看到那人的眼睛,只是一瞬,他就張開手臂把人穩(wěn)穩(wěn)接住。 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問。 陳又摟緊常欽的腰,臉貼上他的胸膛,臥槽,你再不回來,這里的蚊子就要撐死了。 呼吸粗重,衣物下的肌ròu噴張,常欽低著頭,彎著腰背,一手將人禁錮在懷里,一手去扣住他的后腦勺,熱切又急躁的壓上他的唇。 倆人在門口親了個昏天暗地。 那陣勢大的,蚊子軍隊都不敢靠近,只能在旁邊圍觀。 進客廳的時候,陳又的腿都軟了,他半掛在常欽身上,動手拽著對方的黑襯衫,跟那些個扣子較勁,猴急猴急的。 渴太久了,能喝下一缸的水。 常欽親親陳又的額頭,鼻尖,嘴唇,又去欽陳又的耳朵,他的眼底有深沉的色彩在翻騰,動作卻是慢條斯理,沉穩(wěn)淡定。 陳又要哭了,你快點啊,磨磨蹭蹭的,我還憋著一泡尿呢,就想著先搞一搞再說,他抓抓男人的胳膊,小動物般的嗚咽。 低笑一聲,常欽把陳又抱到臥室,給他搞了個牛奶浴,泡了一整夜。 第153章 我是一只死鳥(9) 第二天,陳又還是個人,不是死鳥。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當然,最重要的是,感謝他家老四。 枕頭邊有響動,常欽伸出一條手臂,在陳又的頭發(fā)上揉揉,老婆,早。 陳又回了個早,順便把頭往后扭,在男人的嘴巴上啵一口,天亮的時候才沐浴完,泡太久了身體發(fā)虛,就吃了一塊巧克力才睡的,沒刷牙呢,不好意思啵太久,怕被嫌棄。 他剛退開,就被摁回去,親了好一會兒。 常欽刮一下陳又的鼻子,調侃道,躲什么呢?害羞? 陳又咂咂嘴吧,都腫了,他瞥一眼男人,眼角有一絲被勾出來的媚態(tài),我還沒刷牙呢。 常欽悶聲笑,你就是幾天,一周,一個月不刷牙,我也能親的下去。 那還能一起玩耍么?完全不能啊,陳又綠著臉投降,行了哥哥,別說了,我知道你愛我,可是我嫌我自己。 常欽捏著他的下巴端詳,你長的是什么樣子? 陳又愣了愣,想說你不是睜著的眼睛的嗎,還用問我?后來一想,才明白對方問的或許是真正的他,這個嘛,就不是一兩句能說完的了。 我啊,一個字,帥,兩個字,很帥,三個字,非常帥,四個字,帥的一bī。 常欽的面部輕微抽搐,別鬧。 好吧,那就給你來個不鬧的,陳又跟他認真起來,我身高一八三,體重七十二,左邊眼角有個痣,顏色不深,胸前沒有痣,兩只手的手腕上各有一個朱砂痣,我身上的汗毛很輕,胳膊腿都是光禿禿的。 他在被窩里的腿翹起來,習慣的抖著,我家親戚跟我哥們都說我的眼睛像我mama,眼尾是往上走的,鼻子像我爸爸,高高的鼻梁,我最滿意的就是鼻子,嘴巴呢,不厚不薄,麻煩的是我一到冬天,就很gān,嘴巴容易脫皮,所以我要抹護唇膏,男士的。 好了,現(xiàn)在到重點了,我的臉型非常剛毅,真的,騙你是小狗。 常欽闔了闔眼,將那些數(shù)字在腦子里組合,慢慢的出現(xiàn)一張臉,一個人影,他輕笑,的確很帥。 陳又得意的神采飛揚,那是,我可是班糙。 常欽啞聲問,班糙,你平時都有哪些愛好? 陳又說,你知道的呀,我喜歡打游戲,睡覺睡到自然醒,吃零食,喝可樂,唱《雙截棍》,有時候再來個霹靂舞,做做飯,寫點毛筆字,chuī個口琴彈個吉他撩個妹,心qíng好了,我還會搬出家里的fèng紉機改個衣服褲子什么的。 常欽揪住一個信息,撩妹? 陳又扭扭臉,狗腿子的給男人捏捏肩,只是順口。 常欽面無表qíng。 陳又心里爆粗口,臥槽,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甩出死人臉給誰看啊,他抿抿嘴說,真的,我是基佬。 常欽似笑非笑,是嗎? 不是不是,陳又真是服了,我不是基佬,我只對一個人硬。 常欽問,誰? 陳又說,當然是我喜歡的人啊,他有好多個身份,他是大佬,是美少年,是將軍,是學長,是刀客,是爸爸,是主任,也是餐廳老板,怎么樣,很厲害吧? 常欽的面色終于從bào雨放晴,嗯,厲害。 陳又嘿嘿,手伸過去,勾著男人的脖子,我男人有大金人,超叼。 常欽被他的用詞逗笑,跟個小孩子似的。 陳又松口氣,男人果然是個大孩子,要哄,他一個激靈,想起來一件很嚴重的事,系統(tǒng)說我跟你搞事qíng,就會變成鳥,昨晚一直在搞,就沒停下來過,現(xiàn)在我也沒變,你說我會不會就一直是人了啊?還是在某個時間點才會變成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