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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中的母子】第三十七章 還有可能殘忍

在幾個小時前,這三個人還在飯桌上和趙勇鵬開懷暢飲,慶祝著他的生日;而現(xiàn)在,這三個人就成了死尸,失去生命的雙眼中還帶著驚恐,好像是被厲鬼復(fù)仇了一般。

    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釋,一目了然。

    趙勇鵬過生日,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喝了不少的酒,吃完飯之后就讓那五個女的出來收拾桌子,這幫男人吃飽喝足之后就睡下了。

    喝了不少酒,睡得很沉,也就沒有注意到那五個女人的異樣。

    于是,這五個飽受凌辱的女人就趁機展開了復(fù)仇,悄悄殺死了三個男人之后擔(dān)心繼續(xù)殺下去會吵醒男人們,就帶上了一些食物逃走,臨走之前還不忘放火燒了家里的食物。

    “這,這怎么辦啊…這些吃的也就只夠我們吃兩三天…”曹小媚看著僅剩的食物,不由得擔(dān)憂。

    mama她們什么也沒說,幫忙把火勢澆滅之后就和我退到一邊,好像這一切跟我們沒關(guān)系似得。

    實際上,我們的臥室里還堆著一些食物呢。之前趙勇鵬一次性地給了我們一個星期的食物,是按照三大一小的份量給的。然而趙勇鵬不知道,需要吃食物的只有我一個,mama她們?nèi)齻€吃的是我的jingye。

    也就是說…其實臥室里的那些食物消耗得很少,就算外面這些食物被燒光了,我和mama她們也能堅持一段時間。

    “勇哥,他們不能白死啊!”胖光頭看著地上的尸體,一副要殺人的表情。

    “媽的,外面全是喪尸,那幾個婊子肯定跑不遠,我?guī)讉€人,老三你也帶幾個人,咱們分頭去追!”趙勇鵬說著,拳頭捏得嘎巴作響。

    看到趙勇鵬他們一臉悲憤交加的表情,我又看了看地板上的尸體,一想到前些天他們jianyin虐待那幾個女人的行為,心中反而覺得這些人死得好。

    “活該…”我看著陽具都被割掉的尸體,小聲地說道。

    “你說什么?。俊迸止忸^居然察覺到了我說的話,一臉怒容地轉(zhuǎn)過頭來沖我怒喝道:“你個小東西,有種再說一遍!那可是我結(jié)拜兄弟!”

    胖光頭看到兄弟的死,整個人都在氣頭上,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真是有點嚇人。

    我被胖光頭這幅嚇人的樣子給震得渾身一抖,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二姨瞥了我一眼,看到我后退的腳,咋了咋舌,好像有些失望??删o接著,她把目光轉(zhuǎn)向胖光頭,輕輕地問道:“怎么,難道死得不活該嗎?”

    “cao你媽的!敢這樣說我結(jié)拜兄弟!”胖光頭聽到二姨這樣說,頓時勃然大怒,又想起了之前被羞辱的事情,更是怒不可遏,向我們沖了過來。

    二姨伸手攔住了大姨和mama,面無表情地迎了上去。趙勇鵬也一臉怒火地看著二姨,完全沒有制止胖光頭的意思,顯然他也對二姨出言不遜很是不滿,任由胖光頭來教訓(xùn)她。

    然而,事情的發(fā)展出乎我們的意料。

    趙勇鵬一拳朝著二姨的臉上打過來,憤怒狀態(tài)下根本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然而就在他的拳頭打中之前,二姨就迅速的一個閃身躲開。下一刻,二姨伸手抓住胖光頭的手腕,順勢一帶,腳下同時用力朝著他的膝蓋一踢。

    胖光頭瞬間失去平衡,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曹小媚和李盼玉母女都驚訝地,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的二姨。大姨和mama也驚訝地看著她。趙勇鵬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

    其他男人們怒罵著就要沖上來,胖光頭卻大喝一聲誰也不許來幫我,然后從地上爬了起來。

    “媽的,有兩下子,是我看走眼了,之前你扔飛鏢的時候就該察覺的?!迸止忸^拍了拍身上的土,臉色陰沉地說道。

    二姨不發(fā)一語,好像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胖光頭這次擺好了架勢,謹慎地拉近了一點距離之后,迅速的一套拳擊沖二姨打了過去。胖光頭雖然體型有點發(fā)胖,但他的速度一點都不慢,出拳速度快到讓我看不清。

    然而,胖光頭卻在二姨手中吃了苦頭。

    二姨更加迅速地用雙手打開胖光頭的拳頭,然后拉近距離和他近身打斗了起來。說是打斗,其實是二姨單方面的毆打。她的拳頭看起來白嫩嫩的,打在胖光頭身上卻是一道道悶響,而且每次出拳都十分有技巧,根本不是簡單的瞎打一通。

    胖光頭挨了幾拳之后,表情就變得痛苦了起來,像是要撐不住了。但他沒有就這樣倒下,硬扛著二姨幾拳之后,試著發(fā)起反擊,卻被二姨直接反制住。

    緊接著,二姨對胖光頭發(fā)起了最后的一招攻擊。用拳頭和手肘精準地對著胖光頭的弱點打去,再用雙手鉗住胖光頭的雙手關(guān)節(jié)阻止他反擊,最后用膝蓋狠狠地頂在胖光頭的胸口上!

    “哇??!”

    胖光頭慘叫一聲向后倒在地上,嘴里還吐出了一口血。身體上傳來的疼痛讓他整個人的面容都擰成一團,張著嘴巴發(fā)出慘叫聲,真是要多慘有多慘。

    “老三!”

    “三哥!”

    男人們驚呼著,難以相信他們的三個居然被一個女人打倒在地口吐鮮血。我完全被二姨剛剛使出來的招數(shù)給驚著了,難道是二姨還是什么武功高手嗎?

    二姨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胖光頭,邁著修長的雙腿朝他走了一步。

    “咔嚓——”子彈上膛的聲音。

    “退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壁w勇鵬舉著手槍,槍口對著二姨的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剛剛死了三個兄弟,老三又被一個女人打到吐血,這發(fā)生的一切都在沖擊著趙勇鵬的忍耐極限。

    “玉軒,回來。”大姨面無表情地說道。說話的時候,眼睛還盯著趙勇鵬持槍的手。

    mama也擔(dān)心二姨突然發(fā)神經(jīng),不停地給她使眼色。

    二姨什么也沒說,又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滿臉仇怨的胖光頭,走到了mama身邊。

    “小吳,你帶老三去休息,老四,帶幾個兄弟跟我出門找那幾個賤人。”趙勇鵬說著,很快就下達了安排。

    李盼玉母女和曹小媚也很懂事,幫忙去照顧胖光頭。趙勇鵬帶人離開之后,剩下的人開始處理那三具尸體。

    只不過,他們在看我們的時候,眼神中明顯多了敵意。

    …………這一晚過去之后,氣氛變得更加緊張。昨天傍晚的時候客廳里還是一副過生日的熱鬧喧囂,現(xiàn)在變成了死氣沉沉的感覺。

    一大早,大姨和mama就對二姨展開了問話,簡直就跟警察審問犯人似得,讓二姨交代她之前和胖光頭打斗的時候,那精妙的格斗術(shù)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玉軒,你老實告訴我,你這些年真的是在給何耀山市長當(dāng)情人嗎?”大姨雙手抱胸,看著二姨的雙眼,認真地問道。

    “別問了,我不想說?!倍谭瓉砀踩ィ褪沁@么一句回答。

    二姨就像是沒有瓶口的瓶子一樣,無論如何也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最后問了半天,大姨和mama終于放棄了。

    “你這性子真的是…唉…我們是親人,有什么不能說的呢?”大姨面帶愁容地看著二姨,嘆了口氣。

    mama和大姨詢問二姨的同時,我趴在臥室的房門上,聽著客廳里的動靜。

    趙勇鵬他們回來了,而且聽起來沒什么收獲。聽他們的談話,那五個女人不知道跑哪里去,在外面找了一夜也沒找到,有男人估計可能是被喪尸給吃了。

    他們順便在一起回憶了當(dāng)晚的經(jīng)過,把事情還原了一下。

    當(dāng)晚趙勇鵬一行人喝醉酒睡著之后,是那五個女人把他們抬回屋里睡覺的。

    從一開始這些女人就表現(xiàn)得很溫順,逆來順受,這些男人沒什么提防。

    當(dāng)他們都睡下之后,這些女人就開始動手。有人負責(zé)把食物裝進包里,有人負責(zé)殺了以前經(jīng)常jianyin欺辱她們的那幾個男人。

    行動并不是很順利,過程中弄出了一點動靜。有男人半夜起床上廁所發(fā)現(xiàn)了隔壁的聲響,以為是剛子他們在玩女人,沒放在心上。

    女人們聽到客廳里的腳步聲,嚇得不敢繼續(xù)殺人了,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殺了三個人之后就停手,帶著食物逃離了這個地方,還順便在臨走之前放火打算燒光剩下的食物,餓死趙勇鵬他們。

    她們的目的確實達到了,食物問題瞬間緊迫了起來。

    那五個女人帶走了一些食物,又放火燒了一些食物,直接讓家中的食物大大減少。就算是省著吃,最多也只能吃個三四天的。

    趙勇鵬眼下的情況很糟糕。手下死了三個,胖光頭被二姨一套精妙的格斗術(shù)打傷,食物也只夠幾天。

    如此糟糕的局面,曹小媚這個無時無刻都在對趙勇鵬發(fā)sao、希望抱大腿在末世活下來的女人一下子熄了火。曹小媚估計腸子都悔青了吧,白白對趙勇鵬獻媚發(fā)sao,到頭來卻虧大了。

    客廳里的趙勇鵬又罵了一些臟話,都是在咒罵那幾個女人的。然而在罵的時候卻沒有想一想,如果不是這些男的一直以來對她們的欺辱凌虐,也不至于讓她們產(chǎn)生如此大的怨恨。

    “抱怨別人總是比檢討自己更容易。”大姨忽然在我身后說道。

    我回頭一看,大姨站在我的身后,光著白嫩的雙腳踩在地板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襯衫。明明只是一件普通的襯衫,但大姨的胸脯實在是太大了,宛如奶牛一般的豪乳將襯衫撐出一個高聳的隆起,前襟的扣子艱難地扣在一起,好像隨時都會崩開似得。

    注意到我的眼神在胸脯上掃視了一下,大姨又忽然臉紅了一下,但身為熟女的矜持穩(wěn)重還沒有丟失。她語氣平靜地對我說:“小君,你可不能變成趙勇鵬那樣的人,明白嗎?”

    “沒錯,小君,mama一直希望你可以成為一個好孩子,就算是在末世里,我也希望你不要學(xué)壞?!眒ama也在一旁附和。二姨掃了我們一眼,不感興趣,繼續(xù)捧著手上的外國文學(xué)書看得起勁。

    “嗯…好…我答應(yīng)你們?!蔽覍ama大姨點頭說道。

    老實說,我心里還挺羨慕趙勇鵬——羨慕他左手摟著sao浪曹小媚,右手摟著人妻李盼玉,在左擁右抱這一點我可是羨慕得很。

    食物沒多少了,氣氛更加緊張。

    胖光頭被二姨打傷之后休息到第二天下午,氣色終于好了一點,但整個人還有點虛弱的樣子,還時不時地咳嗽一下。

    看樣子,二姨下手不輕,把胖光頭打出了內(nèi)傷。

    我徹底躲在臥室里不出門了,避免和趙勇鵬他們接觸。二姨就更別說,只要在男人們面前一露臉,他們就一副恨不得吃了二姨的表情。

    李盼玉阿姨來找過mama一次,mama只開了一個門縫和她說話,沒有讓她進來。

    李阿姨支支吾吾了半天,只是說了些什么客套話,什么這些天打擾你了、心里很過意不去之類的。mama也意識到這兩天內(nèi)肯定會發(fā)生些什么,和李阿姨閑聊幾句之后就把門關(guān)上。

    到了晚上的時候,趙勇鵬他們吃了一頓寒酸的晚飯,和昨晚的食物比起來可真是天差地別。沒辦法,食物不多了,能省就省。

    半夜……我和mama又到天臺上做了一次。母子倆沐浴在月光下,盡情地結(jié)合,享受著rou體交合帶來的快感。

    “mama…”

    “小君…”

    母子二人深情地叫著對方的稱呼。在zuoai的時候,mama確實完全進入了一個女人的狀態(tài),一臉?gòu)趁恼T惑的同時又帶著母性的溫柔,真是人間絕色。

    “mama,你太美了…”我完全被mama的美麗所征服,抱著她的肥臀狠狠地頂著,讓roubang在她體內(nèi)大幅度進出。

    “嗯…能被小君這樣夸…mama…mama好高興…”mama一臉滿足地享受著我的撞擊。我無比地迷戀她的身體,她又何嘗不是迷戀我的roubang呢。

    這次zuoai持續(xù)了半個小時,我和mama最后同時達到高潮,又在天臺上休息了一下才回去。這次我老實地很,做完愛之后就乖乖地做出一副好孩子的樣子,幫mama整理衣服,替她整理凌亂的發(fā)絲。

    然后,母子倆回到家,小心翼翼地穿過客廳,進入臥室里睡下。一如既往地,mama和我吻了一遍之后才和我入睡。

    如此甜蜜,哪里像是在末世之中呢…我內(nèi)心這樣想,漸漸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mama和兩位姨媽仍在熟睡。

    有些口渴,但臥室里的水似乎喝光了。

    要不要直接喝mama甘甜的乳汁呢?我看著mama衣服下根本藏不住的巨大rufang,嘴里一饞。

    算了吧,mama還在睡覺呢,攪醒她可不好。

    既然這樣,就只好去客廳里接水喝了。雖然食物沒多少,礦泉水卻有的是。

    我打了個哈欠,一想到客廳里有趙勇鵬那幫人心里就不爽,如果可以的話,真不想看見他們。

    這群人要是能夠消失就好了,我家才不要接受這些外人。

    心里抱怨著,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好鞋襪離開臥室,準備喝口水就回去。

    客廳里,趙勇鵬帶著剩下的六個手下正在吃早餐,唐刀就放在手邊,手槍放在餐桌上。

    我沒有多看他們一眼,直奔飲水機走過去。沒想到飲水機旁邊的墻上還插著飛鏢靶子和幾支飛刀,應(yīng)該是那天胖光頭被羞辱了之后,又有一些人覺得無聊,便玩了幾把飛刀。

    “哈哈,剛說到他呢,這小家伙就出來了。”這時,一個男人看著我,笑著說道。

    只不過,這個笑容怎么看都很奇怪。

    “精神這么好啊,不愧是小年輕?!?/br>
    “哈哈哈,現(xiàn)在的小家伙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啊,前幾年就有初中談戀愛的,沒想到末世之后就更不得了咯,嘖嘖嘖~”

    我看著這些大男人,心中覺得奇怪,他們是在談?wù)撐覇??為什么都把視線投在我身上呢?

    就在我非常疑惑的時候,另一個男人更是發(fā)出了一個讓我大為震驚的問題。

    “唉,小家伙,cao媽的感覺刺激吧,哈哈哈,厲害啊你,我還是頭一次親眼見到連親媽都敢cao的?!蹦樕嫌械栋痰哪腥寺N著二郎腿,把我和mama的事當(dāng)做笑談一樣說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心中已經(jīng)翻起了滔天巨浪。

    怎么回事…他們…他們是為什么會知道我和mama的事情?

    仿佛是為了解答我的疑惑,刀疤臉抽了一口煙說道:“哈哈,嚇懵了吧,昨天晚上沒睡好,聽到你和你媽偷偷跑出去的聲音,我就跟在后面,剛好撞見了你們倆的事,可惜了,你媽還真夠警覺的,特地把天臺門關(guān)上,害得我只能聽到聲音看不見人。”

    說著,刀疤臉一臉yin笑地對身旁的男人們描述:“哎,我跟你們說啊,那娘們叫得真是sao,聽得我骨頭都發(fā)酥,差點射在褲襠里?!?/br>
    聽到刀疤臉繪聲繪色地描述昨晚我和mama的事,這幫男人們都一臉yin笑地看著我。

    我只覺得胸口堵得慌,一股難以遏制的情緒在體內(nèi)亂撞,迫切地想要發(fā)泄出來…“我說這小子怎么一直跟他媽待在房間里不出門呢,哈哈哈,我看是整天在里面cao屄呢吧?!?/br>
    “是啊,也不知道這小子的jiba能不能滿足他媽那個大sao貨啊?!?/br>
    “你難不成cao過,怎么知道她是個sao貨?”

    “哈哈,還用cao?。靠淳椭懒?,那么大的奶子,那么大的屁股,還和親生的兒子cao屄上床,這得多不要臉的sao貨婊子才能干出來的事情,但凡是個懂得羞恥的,也不會去干那豬狗不如的畜生事啊?!边@些男人口無遮攔地說著,把我和mama的事情當(dāng)做飯間的聊天,言語之中盡是對我mama的侮辱。

    “不許說…不許說這樣的話…”我咬牙切齒地對他們說道。聽到他們說我mama是sao貨和婊子,內(nèi)心深處騰起了怒火。

    “哈哈哈,怎么,你生氣了?”飯桌上的男人們看到我生氣的樣子,哄然大笑。

    趙勇鵬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繼續(xù)吃著碗里的菜。從始至終,他一直將我當(dāng)做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小屁孩,當(dāng)然也不會管一個小屁孩生不生氣,動不動怒。

    “我說了,不許那樣說我mama!”我站在飲水機旁邊,怒火中燒地喝道??晌业膫€頭太矮,體型瘦小,聲音更是沒什么氣勢,在他們眼里簡直就是一只小奶狗在無能狂吠。

    “哈哈,你媽長得那么sao還不許人說啊?!边@幫男人一邊拿我和mama的事情取樂,發(fā)泄這幾天的壓力,一邊沖我說道:“真是sao啊,那奶子那屁股,沒想到被你這么個小屁孩給cao了,小兄弟你給說說看,cao親媽的滋味不錯吧?你媽下面是粉的還是黑的?”

    他們說著,一邊抽煙一邊彈煙灰,這幅輕松悠閑的樣子,和我憤怒的表情成了反比。

    “我說了…不許…那樣…說我mama…”我從來都沒有這么憤怒過,最愛的mama被他們這樣侮辱,無論是作為兒子還是作為mama的小男人,都不可能接受這樣的污言穢語。

    龐大的怒氣憋在胸口幾乎要炸開,每說一個字都包含著我全部的怒意。

    “別介意啊,我看你媽多半也是個sao貨,不然怎么會勾引兒子上床?!钡栋棠樞赝铝丝跓熑?,對我yin笑著問道:“待會兒我就去找你媽,看看能不能把她搞到手,也算是給你分憂啊,免得你年紀輕輕就在親媽身上打炮把身體搞垮了,到時候你可要跟我說說,你媽是喜歡后入還是喜歡別的姿勢啊,哈哈哈。”

    “還不謝過彪子哥,彪子哥的jiba肯定能把你媽喂飽,到時候你媽說不定還要倒貼呢?!边@些男人們大笑著說道。

    怒氣在他們的刺激下已經(jīng)完全控制不住,因為暴怒的原因,雙手都已經(jīng)無法遏制地在發(fā)抖,名為理智的東西徹底從我的腦子里消失。

    我無法接受有人玷污我的mama,就算是口頭上的也不可以!

    這時,余光掃到了飛鏢靶子上的飛刀,滿腔的憤怒直接化為最原始的殺意。

    “我說了,不許那樣說我媽!”我沖著餐桌上的男人們咆哮了出來,包含著全身的憤怒,聲音也都變得扭曲。

    同一時間,我拔出飛鏢靶子上的飛刀,已經(jīng)被殺意支配的大腦直接將目標(biāo)鎖定為刀疤臉。

    他是對我mama口頭羞辱最重的人,也是讓我的怒火燃得最旺的人。

    完全是由本能支配一切,我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刀疤臉身上,然后將手中的飛刀朝他扔了過去。

    這些男人們上還沒來得及浮現(xiàn)出驚訝的表情,我手中的飛刀就已經(jīng)飛了過去。

    “啊啊啊!”

    下一秒,刀疤臉捂著流血不止的耳朵慘叫了出來。

    我扔出去的飛刀削掉了刀疤臉的半只耳朵,然后就掉在了地板上??粗栋棠樀孽r血流淌到脖頸和衣服上,我沒有半點的驚慌失措,反而覺得可惜,因為我是朝著他的脖子扔過去的。

    沒錯,我這個年齡本該思考一些動畫片、學(xué)習(xí)、課本、玩具、、游戲之類的東西,可在這末世之下我的思維逐漸發(fā)生了改變。

    經(jīng)過剛剛這些人的激怒,我頭一次產(chǎn)生了將人殺死的念頭。

    看著刀疤臉一臉痛苦和震驚地捂著自己的耳朵,流到脖子上的鮮血,還有趙勇鵬等人的反應(yīng),我的小臉上浮現(xiàn)出了開心的表情。

    活該,誰叫你們那樣說我mama。

    “cao你媽!老子要把你腦漿子打出來,再把你媽拖出來jian了!”刀疤臉捂著自己流血的耳朵,已經(jīng)從剛開始的驚慌中回過神來,暴怒地說道。

    聽到他還是在口頭侮辱mama,我憤怒地從飛鏢靶子上再拔出一支飛刀,可是,飯桌上的其他男人已經(jīng)先行一步?jīng)_了上來。

    “撲通——”一腳,一個男人將我踢翻在地。

    “你個小雜種!膽子不小?。 蹦腥藗兏緵]有什么愛護幼小的想法,把我踢翻在地之后就對我拳打腳踢。

    “cao你媽啊,你們一家就是要和我們作對是吧?剛子被你媽踢了一腳,老三被你那個整天冷著一張屄臉的婊子姨媽打傷,你個小雜種也敢用飛刀傷了彪哥的耳朵!”

    “媽的,哪只手扔的?cao,不管了,把棍子拿過來,把這小雜種的手打斷,給彪哥賠罪!”

    “這小雜種還細皮嫩rou的,長得跟女的一樣,cao你媽的,把你媽和你姨媽輪了之后,老子還要把你也cao了?!?/br>
    這些男人一邊打我,一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臟話,我只能勉強用手護著頭,同時把手里的飛鏢攥著不露出尖頭,免得被他們發(fā)現(xiàn)。

    只要等他們打累了,稍微放松一下警惕,我就趁機拿手里的飛鏢捅他們。

    老實說,我已經(jīng)徹底懵了,經(jīng)過剛剛的暴怒和這些男人的拳打腳踢,我甚至完全忘記了這里是自己家,忘了臥室里還有mama跟姨媽。

    “碰——”房門一腳踢開。

    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小君!!”

    隨著mama的一聲暴喝,一道人影飛快地向我奔來,下一刻我身前的男人直接飛了出去,又聽見幾聲沉悶的拳擊入rou聲,男人們終于從我面前離開了。

    “小君,小君!你沒事吧!”mama慌張失措的聲音聽起來甚至有些可憐。一雙溫柔的手將我攙扶起來。

    我睜開眼睛,果然,mama那張寫滿了擔(dān)憂的臉出現(xiàn)在視野里,雙眸之中甚至還蘊含著淚水。她只穿著睡衣,顯然起得很匆忙。

    大姨二姨站在兩邊,同樣伸出手把我托著,眼睛卻盯著那幾個被打退的男人。

    “沒…”我剛想說沒事,身體上的疼痛卻讓我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怎么可能沒事…我這幅小身板,哪里經(jīng)得住成年人的拳打腳踢,更別提我本來就有傷勢在身。挨了剛剛那一頓打,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

    看到我的樣子,mama瞬間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她轉(zhuǎn)過頭去,對著趙勇鵬他們大聲地怒罵道:“滾!你們這幫東西都給我滾!滾出我的家!”

    接著,聽到打斗聲的李盼玉母女和曹小媚來到客廳,看著受傷的我,還有捂著流血的耳朵的刀疤臉,李盼玉阿姨瞬間臉色發(fā)白:“這這這…這又是怎么了啊…”

    mama看著李盼玉阿姨,眼中的怒火再明顯不過,她大聲地說道:“李盼玉,當(dāng)時你們母女差點死在外面,是我把你們收留,你們才活到今天的,我就當(dāng)是做善事了也不圖回報,可你們呢?你丈夫帶著他的人在我家里白吃白喝白住也就罷了,居然還打我的兒子!”

    mama看到我被打的樣子,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沖李盼玉發(fā)泄著不滿:“無論如何,我都不想再看到你們,你們趕快給我滾!我家不歡迎你們!”

    “媽的,你兒子用刀削了我兄弟半只耳朵,難道不該打?”胖光頭傷勢還沒好全,臉色還有些蒼白,但那股子狠勁卻不見消退。

    “就算要打,那也該是我這個當(dāng)媽的打,輪不到你們這幫外人!”mama還沒有了解事情經(jīng)過,但她在外人面前完全是無條件地偏袒我。大姨二姨一言不發(fā)地看著捂著耳朵的刀疤臉,皺起了眉頭望向我。

    “呸!你來打?我看你是在床上脫光了跟你兒子打rou搏吧!”刀疤臉滿臉怨恨,吐了一口唾沫說道。

    mama臉色一變,就像我剛剛的表情一樣。這最禁忌最私密的事情被揭開,讓mama一時間慌亂了。

    “什么?”曹小媚聽到這話,臉色也變得怪異了起來。

    “算了,我來說吧…”我被mama攙扶著,逐漸把剛剛的事情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

    反正趙勇鵬他們?nèi)贾懒耍膊徊畈苄∶暮屠畎⒁棠概?/br>
    我緩緩講述著,曹小媚和李阿姨母女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精彩,眼神長時間在我們母子之間停留;當(dāng)mama聽到我是為了她才扔飛刀的時候,眼神變得十分感動。

    “小君…你怎么…怎么這樣…”mama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把我摟得緊緊的。

    刀疤臉也已經(jīng)用紗布把耳朵包裹了起來,暫時止了血,怨恨地看著我們母子。

    等我說完之后,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事情經(jīng)過。大姨皺著眉頭在想事情,二姨側(cè)目看著我,眼神有些玩味。

    “蘇女士,事情確實跟你兒子剛剛說的一樣?!壁w勇鵬緩緩起身,右手握著手槍,左手拿著已經(jīng)出鞘的唐刀,臉色陰沉地問道:“你說說看,這件事怎么辦?”

    “還是我剛剛說的,你們都滾出去,不許再到我家?!眒ama斬釘截鐵地說道。

    曹小媚和李盼玉意識到氣氛不對勁,連忙閃到一邊。

    mama摟著我的身體,讓我靠在她的身上。我摟著mama的腰,已經(jīng)無視掉了那些男人的眼光,只想和mama在一起,就足夠了。

    “我們滾出去?”趙勇鵬突然笑了,他對mama問道:“就因為打了你兒子?”

    “對。”mama想都沒想。

    “是你兒子先動手的。”

    “那是你沒管好自己的手下,讓他們亂說話。”mama完全不怕趙勇鵬手上的刀槍,看著他說道:“更何況,我是這個家的主人,你們是外人,我本來就有權(quán)讓你們離開?!?/br>
    “哈哈哈哈~”趙勇鵬聽到mama后面那句話,哈哈笑了出來:“蘇女士,那都是以前,現(xiàn)在誰還認你什么房產(chǎn)主權(quán)?誰還管什么民宅不民宅的。”

    說完之后,趙勇鵬的眼神變得陰冷,他看著mama說道:“要我們離開也行,你肯定還有藏著的糧食,全都拿出來給我們,你和你兒子再跟我兄弟賠禮道歉,這事情就算完了?!?/br>
    “勇哥,彪子耳朵都沒了半只,這不得讓那小雜種剁根手指賠罪?哪兒能道個歉就完了?”男人們聽到趙勇鵬的條件,紛紛不滿。

    “這些天在這里吃住,總歸還是欠了人情,就當(dāng)在這里還了?!壁w勇鵬對手下們說完,又看著mama說道:“怎么樣,這條件還行吧。”

    二姨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配上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真是能迷倒無數(shù)人。

    “呵呵呵,笑死我了,之前我還納悶?zāi)阋趺催€這個人情呢,合著你認為這就還上了?”二姨毫不掩飾自己語氣中的嘲諷,接著說道:“真是夠可以的啊,剛開始還以為是一群白吃白住的蟲子,現(xiàn)在想來是看走眼了,原來是一群白眼狼?!?/br>
    說完,她又看著胖光頭,譏諷道:“哎,你還欠我?guī)讉€響頭沒磕呢,臨走之前記得還上?!?/br>
    mama深呼吸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對趙勇鵬說道:“我說了,你們都給我滾,糧食不許拿走,那都是我弄來的?!?/br>
    “沒糧食,你難道想讓我和兄弟們餓死?”趙勇鵬瞇起了眼睛,神色逐漸變得可怕。

    “我才不管你們是死是活!”mama憤怒地喝道:“其他的無所謂,但你們居然動手打我最愛的兒子,就這一點,你們無論如何也不能留在這里,我不管你們在外面是餓死,還是被喪尸吃了,我都不在乎,總之你們給我滾得越遠越好!”

    聽到mama這番毫不留情面的話,趙勇鵬反常地大笑了起來:“好啊,好啊,不愧是母子情深吶,你們這對母子真是夠厲害的,當(dāng)媽的對兒子愛到這份上,還一起上床cao屄,感情真夠深的啊!”

    聽到趙勇鵬的諷刺,大姨和二姨眉毛一挑,看著mama。

    我察覺到,mama抱著我的手下意識地縮緊了一下,很顯然,被人當(dāng)面挑明luanlun的事,讓mama也感受到了緊張。

    可隨即,mama的回答讓我大感意外。

    mama看著趙勇鵬和男人們,摟著我的手在發(fā)抖,卻牢牢地抱緊我,她大聲說道:“我和兒子的事情,關(guān)你們屁事!我愛我兒子,兒子也愛我,這就夠了!我愛他愛得發(fā)瘋,為了他我愿意付出一切,我就是要做他的mama,還要嫁給他當(dāng)他的老婆,給他生兒育女!”

    聽著mama的宣告,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她的話震驚。

    mama將心中的情話全都宣泄出來后,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慌亂的眼神變得堅定:“你們打的不僅是我兒子,還是我的小丈夫,就憑這個,我絕不能容忍你們待在我家?!?/br>
    “mama…”我抬起頭,雙眼濕潤地看著mama。mama剛剛這番話已經(jīng)徹底打動了我的心房。

    “呵呵…好啊…那就是沒得談了…”趙勇鵬緩緩地吸氣,握緊了手中的刀槍。

    “沒得商量?!眒ama冷眼看著他們,毫不猶豫地說。

    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姨二姨聽到mama剛剛的那一番話,表情也變得很古怪,但仍然提防著趙勇鵬他們。

    趙勇鵬一行人流露出了再明顯不過的敵意,就等著領(lǐng)頭的趙勇鵬一聲令下。

    “勇哥,別…別這樣…”李盼玉阿姨緩緩地朝趙勇鵬走過去,額頭都冒出了汗水。

    “給我上?。 壁w勇鵬突然一聲大喝,緊接著,那幫早已按耐不住的男人們紛紛沖了上來。

    大姨和二姨看著沖上來的男人們,臉上毫無懼意,直接和他們打斗了起來。

    大姨完全靠著被強化過的身體和他們硬碰硬地打,二姨的技巧則非常精妙,每次出拳都讓人難以提防。

    趙勇鵬舉起手槍直接瞄準了mama,在他看來,這個能把人一腳踢飛的女人才是威脅最大的。

    好在mama靠著被強化過的反應(yīng)速度躲避著趙勇鵬的瞄準,槍口追捕了好幾次,都始終沒能將mama鎖定住。

    至于我,我很懂事地閃到一邊去,因為我清楚在這個時候幫不上忙,就干脆不要拖后腿了。

    趙勇鵬他們足足七個人,而且趙勇鵬手上還有手槍跟唐刀,可局勢卻完全偏向了我們。胖光頭帶著好幾個體格健壯的男人和二姨打了起來,在胖光頭眼里,二姨就算會格斗術(shù),也雙拳難敵四手,這么多人一起上絕對能制服她。

    可是,胖光頭根本不知道,二姨的身體是被強化過的,就算在搏斗的過程中牽扯到了沒有痊愈的傷口,這些男人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她。

    更何況,他們對大姨掉以輕心了,他們以為大姨就是個除了rufang巨大之外沒有任何特點的漂亮女人,然而他們不知道,大姨也是和二姨mama一樣,被病毒強化過的。

    大姨靠著強大的rou體力量硬扛下一個男人的拳頭,然后反手一拳將對方打暈,就加入了二姨這邊的戰(zhàn)局。

    趙勇鵬這下子慌了,本來想著讓手下們靠人數(shù)優(yōu)勢快速解決那兩個女的,自己用手槍和刀解決最厲害的那個,沒想到這三個女人都他媽的不好對付!

    mama靈巧的身體在客廳里不停閃避,趙勇鵬瞄準了半天都無法將mama鎖定,氣急敗壞之下開了兩槍,卻沒能打中,白白浪費了子彈。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觀望的李盼玉阿姨居然一咬牙,趁著mama不注意的時候一把將其抱??!

    mama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躲開槍口上,根本沒空去注意李阿姨,猝不及防之下被抱得嚴嚴實實。曹小媚見狀,也趕緊壓了上來!

    mama的身體被強化過,力量遠超常人,可經(jīng)過剛剛一番高速的閃避動作,牽扯到了體內(nèi)的傷口,一下子竟然有些使不上勁,無法掙脫李盼玉和曹小媚的限制!

    李沁自從打起來之后就一直站在一旁,臉色蒼白地看著這一切,好像嚇傻了似得。

    “去死吧!”趙勇鵬面露兇光,槍口對準了mama的頭。雖然這樣一個絕色美人會死在自己的槍下,但滿腔的怒火已經(jīng)讓他沒有了憐香惜玉的念頭。

    “媽!”我看著mama臉上流露出的驚恐,一瞬間心臟都幾乎要停止跳動了。

    忽然,我想起來自己的手里還攥著第二把飛刀,是我之前被那些男人拳打腳踢之前,一直攥在手里打算趁機刺人的飛刀。

    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思考,完全是被身體本能所主導(dǎo)著,我用盡全身力氣,將飛刀朝著趙勇鵬的手腕扔了過去!

    飛刀的刀尖劃破空氣,帶著我滿腔的執(zhí)念,承載著我救下母親、救下愛人的希望,化作一道寒芒飛射出去!

    “碰!”

    一聲槍響,mama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

    趙勇鵬的手指扣下扳機的那一瞬間,飛刀命中了他的手腕,刀身直接刺入了他的手臂里。劇烈的疼痛讓他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槍口的抖動改變了子彈運動的軌跡,出膛的子彈沒有命中mama,而是打中了天花板。

    一把飛刀插在趙勇鵬的手臂上,鮮紅的血液不停流出,滴落在地板上;同時掉在地上的還有一個guntang的彈殼,銅黃的子彈殼掉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我徹底熱血上頭,為了保護mama,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打得贏這個男人,憤怒地大叫著,直接沖上去用身體撞他的腰,想要把趙勇鵬撞倒。

    可是,我高估了自己的體重和沖擊力,趙勇鵬被飛刀命中手臂所造成的那一瞬間的破綻很快就消失,當(dāng)我撞在他的身體上時,感覺就跟撞在了石頭上似得,差點把我反震到地上。

    “小畜生??!”趙勇鵬看到身邊的我,滿臉兇狠,舉著手里的唐刀想要砍死我。

    mama掙脫了曹小媚和李盼玉,拼命地向這里沖過來;大姨拼盡全力地抵擋住男人們的進攻,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幾個洞。

    雖然mama在向我沖過來,可看樣子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就在我以為要被這一刀砍在身上的時候,下一個瞬間,二姨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野的角落,修長的腿一個上踢,腳尖踢在趙勇鵬持刀的手腕上。

    似乎是腳尖踢倒了手腕上的筋,趙勇鵬手臂一麻,握刀的手瞬間松開。在唐刀掉在地上之前,二姨一把奪過!

    刀光一閃,趙勇鵬持槍的那只手被砍了下來!

    我沒有任何的恐慌,血?已經(jīng)見得夠多了。想都沒想,直接從地上把手槍從斷手中拿出來,手里拿著槍,對著眾人們大聲喊道:“不許動?。?!”

    就在我大喊的同時,趙勇鵬的脖子上已經(jīng)架起了一把沾著血的刀,二姨一臉冷意地看著他。

    “干得不錯?!?/br>
    當(dāng)二姨對我說話時,冷意卻又變成了笑意。

    ………………夜晚靜悄悄的,我們一家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沉默不語。

    趙勇鵬他們已經(jīng)被解決了。

    經(jīng)過之前的打斗后,趙勇鵬被繳械,手也被砍掉了一只,經(jīng)過粗糙的包扎后已經(jīng)止了血,但如果沒有藥物的話恐怕會發(fā)炎流膿。

    對此mama和二姨都表示無所謂,就算死了也不會覺得可憐。溫柔善良知性的大姨也是一副隨便的態(tài)度,看來她雖然溫柔善良,但一點都不圣母。

    趙勇鵬他們都被用繩子綁起來扔到書房里,從白天到晚上都沒有給他們吃喝。

    一開始他們還在不停叫罵,什么難聽罵什么,后來罵到?jīng)]力氣才收聲。

    戰(zhàn)斗之后我們打掃了一下客廳,把剩余的食物、物資都整理了一下,最后得出結(jié)論,這些東西夠我吃十六天的。

    mama她們只能吃我的jingye,所以食物消耗只用算我一個人。

    但如果算上趙勇鵬他們的話,這個天數(shù)可要大大減少。

    從中午到現(xiàn)在,我們都一直在討論,到底該怎么處理趙勇鵬這群人。

    是殺了,還是放了?還是說把他們喂給喪尸吃?或者是關(guān)在房間里慢慢地折磨死?

    mama她們?nèi)齻€在這個問題上有很大的爭議,從中午到現(xiàn)在都沒有決定。

    而且,曹小媚和李盼玉母女也被綁了起來關(guān)在書房里,因為她們當(dāng)時幫趙勇鵬對付mama,限制了mama的行動,就按照幫兇論處。

    本來不想把李沁也綁起來的,但是,在制服李盼玉的時候李沁拼命地阻撓,mama正在氣頭上,就順便把她也綁起來了。

    “還是全殺了吧,一了百了?!倍檀┲倘梗N著二郎腿說道。手里還拿著一支口紅仔細觀賞著。趙勇鵬之前帶人外出雖然沒找到什么食物,卻給曹小媚找了不少化妝品和首飾,現(xiàn)在都便宜了二姨。

    “不行,我們不是殺人兇手,不可以這么做?!贝笠虛u了搖頭,繼續(xù)說道:“但也不能留著他們,要我說…只給他們一天分量的食物就夠了,然后把他們趕出去,到時候是死是活和我們無關(guān)。”

    “給什么食物啊,直接就這樣把他們丟出去得了?!眒ama雙手抱胸,臉上的怨恨再明顯不過:“打了小君不說,那個趙勇鵬還要拿刀砍他,我真是恨不得把他殺了?!?/br>
    我默默地看著她們,什么話也沒說。

    “小君,你覺得呢?”二姨這個時候忽然看了我一眼。

    “我…呃…”我沒想到二姨會突然征求我的意見,撓了撓頭,攤手說道:“我沒有想法,你們決定就好?!?/br>
    最后我們決定,明天再想吧,今天時間不早了,就先睡下。

    睡覺的時候,和mama睡在床上,床的另一邊躺著大姨二姨。即使家里的房間已經(jīng)空了出來,但大姨二姨還是不喜歡到別的房間住,原因很簡單,那些房間已經(jīng)充滿了男人的臭味。

    因為今天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斗的緣故,我覺得很累,和mama睡覺的時候也很老實,沒有偷偷地用手揩油,摟著mama的身體就睡下了。

    “小君,你今天真有男子氣概。”mama摟著我,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

    “嘿嘿…”我得意地笑了笑,看來今晚會睡得格外香甜。

    然而,我錯了…半夜時分,我醒了過來。

    看著還是漆黑的房間,還有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我心中一陣琢磨,怎么最近老是半夜醒來呢?難不成是我睡眠出問題了嗎?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忽然聽到了男人的慘叫聲。

    我猛地一驚,這聲音好像是從家里的什么地方傳出的,又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起床之后,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我驚訝的事情,二姨不見了!

    二姨去哪兒了?為什么家里會有男人的慘叫?而且好像是從書房傳出的,書房不是正關(guān)著趙勇鵬他們嗎?

    我這樣想著,悄悄地下了床,輕手輕腳地離開臥室,然后來到書房門外。

    “嗚嗚…嗚嗚嗚…”男人的嗚咽聲從書房里傳出來,讓我更加疑惑了。

    悄悄地把書房打開一個門縫,我向里面看去,沒想到,看到的畫面卻讓我震驚無比。

    二姨蘇玉軒拿著一把水果刀,悠閑地坐在書桌上,她穿著睡衣,卻無法遮住那曼妙婀娜的身姿。皎白的月光從窗戶照射進來,仿佛為她披上了一層銀紗一般美麗。

    如果說,二姨手上的水果刀沒有沾著血的話,這幅畫面確實非常美。

    “嗚嗚…嗚嗚嗚…”刀疤臉被綁住了四肢,嘴里也被塞了抹布說不出話,只能拼命地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書房中的其他人瞪大了眼睛看著刀疤臉和二姨,除了趙勇鵬之外,所有人的眼神中都帶著驚恐。

    二姨拿著水果刀在手中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看著地上的刀疤臉,微笑著問道:“怎么了,之前不是挺兇狠的嗎?怎么一下子變得這么委屈?”

    刀疤臉痛哭流涕地在地上發(fā)出哽咽聲,原因很簡單,他的手臂上被剜了一塊rou。鮮紅的血液從傷口上流出來,流到地板上。

    “之前你就是用這只手推我外甥的,記得嗎?”二姨在刀疤臉身邊蹲下來,臉上的笑容很美麗,用沾著血的刀身拍著他的臉,說道:“就是那個叫小君的。”

    刀疤臉雙眼幾乎要吃人似得,帶著滔天的怒火和恨意看著眼前的高挑美人,但因為四肢被綁、嘴里塞著布,既無法反擊也無法叫罵,只能忍受一切對待。

    “而且啊,白天打起來的時候,你還用這只手打我?!倍搪卣f著,好像在和自己的朋友訴說著往事。

    “我討厭被人打?!倍搪卣f。

    “我討厭自己的親人被欺負?!倍踢€是慢慢地說。

    “我討厭你把小君推倒?!倍桃琅f慢慢地說。

    說完之后,她把刀疤臉的袖子完全挽起來直到肩膀處。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要干什么,刀疤臉瘋狂地掙扎了起來。

    “別動,不然我不好下刀?!倍棠樕蠋еθ輰Φ栋棠樥f道,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對房間內(nèi)的眾人說道:“你們可要看好了,我這還是第一次呢?!?/br>
    說這話的時候,二姨臉上帶著興奮的色彩。

    曹小媚和李盼玉驚恐地直打哆嗦,仿佛眼前的并不是什么高挑美女,而是一個吃人的怪物。

    二姨穿著將一身美好身材完全凸顯出來的睡衣,沐浴在月光下,深呼吸了一口。

    她看著身下不停掙扎扭動的刀疤臉,說道:“開始了。”

    然后,她一手抓著刀疤臉的胳膊,一手用刀子在他的胳膊上割rou,就好像一個精妙的手工藝人將多余的雜質(zhì)剔除一般,一塊塊皮rou被她割了下來,帶著鮮血掉在地上。

    “嗚嗚嗚!嗚嗚嗚??!”刀疤臉渾身都被汗水浸濕,淚水從他的雙眼中流出,汗水也從額頭滑落。

    我站在書房外,渾身戰(zhàn)栗看著這一切,雙腳卻好像釘在原地一般無法挪開,繼續(xù)看著二姨的行為。

    十分鐘后,刀疤臉的一只手,從手臂到手腕的所有rou都被割完,只剩下了骨頭。

    出血過多導(dǎo)致刀疤臉已經(jīng)只有半條命了,氣若游絲,眼看就要因為流血而死——沒錯,二姨從一開始就沒有給他止血的打算。

    “呼…要抓緊時間了,來,開始另一只手?!倍虧M意地說道,然后把刀疤臉的另一只手如法炮制,先是把袖子高高挽起,然后揮刀割rou。

    不知是不是回光返照,刀疤臉突然拼勁全力地掙扎了起來,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讓人分不清,還不停地用額頭撞擊地板,希望有誰能夠來救自己。

    “別動,省點力氣吧?!倍潭自诘栋棠樕磉叄瑑?yōu)雅地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當(dāng)時你口口聲聲說著要殺了我的外甥,jian了我的meimei時,為什么不想想會有怎樣的后果呢?”

    二姨用刀子拍打他的臉,他自己的血沾在他的臉上。

    刀疤臉聽到這話,終于崩潰了,額頭在地上不停地磕著,似乎是在給二姨磕頭賠罪。

    “現(xiàn)在后悔可太晚了。”二姨露出一副你真可憐的表情,好像對這一切也感到很抱歉似得。

    “這場殘暴的歡愉,終將以殘暴終結(jié)?!?/br>
    二姨輕輕地說出了這句話之后,再次揮動了手上的刀,將刀疤臉手臂上的rou一塊一塊地割下去。

    李盼玉阿姨和李沁被綁住手腳坐在角落里,驚恐地看著二姨一刀一刀地割rou,好像接下來就會輪到她們母女似得。其他男人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遭受如此酷刑,驚恐、憤怒、仇怨、各種情緒出現(xiàn)在他們的眼中。

    然而,這些人被堵住了嘴,無論什么樣的情緒,也只能化為嗚咽聲。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書房里的二姨,一股寒氣直沖大腦。

    這…這…這真的是我的二姨嗎?

    我忽然聯(lián)想到張無忌他母親臨死前說的話,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是會騙人,可我沒想到,越漂亮的女人同時也越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