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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里染血的手帕丟在了非主流的臉上,男人直起身,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碾在了對方的胸膛。 說,誰派你們來的? 非主流不想在兄弟們面前丟了面子,嘴硬道:沒有人派我過來,我就是看你不順眼。 陳恒聽了,眼睛一瞇,腳下加了三成的力氣,你覺得我會相信么? 咳咳。非主流胸口被踩的岔了氣,吐出一口帶著血的唾沫,趁著陳恒不注意,一只手悄然摸上了自己的腰。眼角劃過一抹銀光,去死吧。非主流目光兇狠地瞪著陳恒,手里的刀速度很快,沖著陳恒的腿扎去。 誰也沒有注意到陳恒是什么時候出手的,等到眾人回到神來,那把鋒利的刀刃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你張了張嘴,非主流不敢相信有人的速度居然那么快。 陳恒把玩著手里的刀具,銀色的刀面上映照出了他平和帶笑的臉,此時他雖然是笑著的,眼里卻沒有任何的笑意,森冷的寒氣從他眼里she出,陳恒抓住刀柄,毫不猶豫地刺在了非主流的手背上。 啊! 嘶啞的慘叫聲驚的鳥兒四下逃竄,陳恒將刀拔出來,鮮血飛濺而出,他的眼里多了一層嗜血的殺意,我再問一遍,誰派你來的。 *** 陳恒重新回到了車上,低頭覷了一眼雪白的領(lǐng)口處被濺到的血跡,那一滴血仿佛一片花瓣,妖冶地開在了他的領(lǐng)子上。指尖溫存地摩挲了一下那片花瓣,陳恒心qíng很好地道:開車。 是,是陳先生。司機已經(jīng)給嚇懵了,聽到男人的吩咐,這才如夢初醒地發(fā)動了車。 車子很快就將剛才血跡斑斑的一幕甩開了。陳恒抬起腕表看了看,離三點還有十五分鐘。 他想了想,給蘇玨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陳恒斂眸,不等蘇玨開口就出聲道:我剛才在路上遇到了點事,如果趕不上這班飛機,我們就改下一班的吧。 電話那頭靜默了片刻,響起青年微啞的聲線,陳牧。 嗯?聽出了對方語氣不對勁,陳恒眉頭一鎖。 你不用過來了。 怎么了?陳恒忙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有。蘇玨的聲音很平靜,我們領(lǐng)證的事還是以后再說吧。 嘟嘟嘟,電話被掛了。 喂?聽著電話里的忙音,陳恒緩緩放下了手機。 司機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猶豫地問:陳先生,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陳恒掃了窗外一眼,薄削的嘴唇微動,回家。 那天過后,陳恒有一個星期沒能聯(lián)系到蘇玨,打電話給助理,助理就說蘇玨在拍廣告,脫不開身。陳恒有些疑惑,要知道以往他主動給蘇玨打電話,那小子每次都是高高興興地接電話,就算再忙也會抽出時間給他回個電話。 難道是生氣了?因為他吃到了,沒有趕上三點的飛機?陳恒不知道蘇玨怎么突然對他冷淡了,一切只能等對方回來了再說。 這一等又是半個月。 蘇玨回來的那天,提前從助理那里得到消息的陳恒親自去機場接的機,本來他是想蘇玨個驚喜,然而等他看到蘇玨身邊的男子時,他硬生生地停下了走上去的沖動。他怎么也沒想到,孟長風(fēng)居然會出現(xiàn)在蘇玨的身邊。 陳恒冷下了臉,拿出手機給青年打了個電話。視野里,他看到蘇玨拿出了手機,卻沒接,臉上閃過一絲復(fù)雜,將手機塞回了兜里,然后跟一旁的孟長風(fēng)說著什么。 到底哪里不對呢?為什么蘇玨會跟孟長風(fēng)走在一起? 陳恒百思不得其解,沒有追上去,等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男人垂下眸,轉(zhuǎn)身離開了原地。他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孟天佑那里,感qíng的事他沒有孟天佑有經(jīng)驗,就想讓他提點提點。 孟天佑這幾天心qíng不好,經(jīng)營的會所被人暗地里打壓,派手下的人去查,居然會查到孟長風(fēng)的身上。他越想越郁悶,自己都這么低調(diào)了,孟長風(fēng)怎么還見不得他好呢?他跟陳恒倒苦水,陳恒表面上安慰他,實際上這些事都是他嫁禍給孟長風(fēng)的。 好像我們哥倆都跟孟長風(fēng)不對盤啊。陳恒嘆了一口氣,喝了口白開水,將今天在機場看到的事跟孟天佑說了。 孟天佑不怎么相信,上下瞟了陳恒一眼,你會不會看錯了啊,你那小qíng人不是愛你愛得要死么,他會背叛你? 我倒是希望是我看錯了。 陳恒頹唐一笑,我跟你說實話,本來我是打算跟他去國外領(lǐng)證的,結(jié)果他臨時改變了主意,失蹤了半個月,我剛才去機場接他,看到孟長風(fēng)跟他一起從機場走出來的。 聽到這里,孟天佑信了幾分,孟長風(fēng)確實對蘇玨有那么點意思,挖你墻角也是有可能的,不過他撇撇嘴,一點也不同qíng陳恒,還不是你自己搞出來的,你當(dāng)初要是不把蘇玨帶去給孟長風(fēng)認識,不是沒有后面的事了么。 陳恒面上苦笑了一聲,心里卻想,他那時就是故意試試水,看蘇玨會不會喜歡孟長風(fēng),本來都基本斷定蘇玨對孟長風(fēng)沒什么意思,哪成想這會兒他們兩人又會搞到一起。 他白天問了機車黨的那個非主流,他的猜測是對的,人確實是孟長風(fēng)派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阻止他去機場??磥砻祥L風(fēng)消息靈通,提前知道他要跟蘇玨領(lǐng)證,故意在這關(guān)鍵的時刻出手。 陳恒回過神來,撫了撫額,我當(dāng)初只是想要蘇玨有更廣闊的舞臺而已,孟長風(fēng)什么樣的qíng人找不到,為什么要跟我爭呢。 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 孟天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回去跟他蘇玨好好談?wù)?,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他的心已?jīng)不在你這里了,你怎么qiáng求都沒用。 嗯。陳恒無奈地點頭。 離開之前,他狀似無疑地問:你現(xiàn)在都被孟長風(fēng)騎到頭上來了,你還打算繼續(xù)忍下去嗎? 孟天佑扯了扯嘴角,笑意泛冷,我跟他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既然這么見不得我好,我也不會跟他客氣。 陳恒點頭,有什么需要盡管找我?guī)兔Α?/br> *** 回到別墅時,蘇玨已經(jīng)回來了,一個人在廚房忙活些什么。 陳恒靠在門框上,看著青年的側(cè)臉,淡淡地問: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多久。經(jīng)過這幾年的相處,耳濡目染之下,蘇玨的廚藝已經(jīng)很不錯了,只是平時比較忙,一般不怎么動手。他看了門外的男人一眼,幽深的黑瞳清清淡淡地落到了陳恒的臉上,馬上就可以吃了。 陳恒嗯了一聲,脫掉了外套,解開領(lǐng)帶,將衣服掛到了玄關(guān)處的衣架上后,邁開長腿走到蘇玨的身后,從他的身后摟住了他的腰。蘇玨垂眸,關(guān)了火,拉開陳恒的手,轉(zhuǎn)身面對著他。 陳牧,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么話?陳恒眼神柔和,棕色的瞳仁里dàng漾著淺淺的波痕,他抬起青年的下巴,主動將唇抵了上去。 第41章 唇瓣廝磨間,陳恒用牙齒細細地研磨著青年的嘴唇,趁著青年松動之際,將舌頭探了進去。放在身體兩側(cè)的手指微微一縮,蘇玨想要忍耐身體里涌動的qíngcháo,可男人第一次這樣主動,他被舔的有些受不了,忍不住抱緊了男人的腰,化被動為主動,熱qíng地探索著男人的唇舌。 跟逗弄一只寵物一樣,陳恒確定蘇玨對他還有yù望后,就用手指揪住了蘇玨的頭發(fā)往外拉。 眼里閃過一絲不滿,青年咬了咬唇,眼里霧氣氤氳,下身悄然支起一個小帳篷。陳恒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滿意一笑,額頭貼著青年的額頭,黝黑深邃的眸子緊緊鎖定住了青年的眼睛。 半個月不見,想我了嗎? 青年抿了抿唇,伸手捧住了陳恒的臉,重新將嘴唇貼了上去,想。想撕開他的衣服,直接在這里gān他。十幾天的思念全部化為了深沉的yù火,蘇玨抱著陳恒翻了個身,將他推在了墻上,欺身而上,重重地吻住了他。 他的兩手也沒閑著,熟練地扯開了陳恒的衣服,扣子迸裂了幾顆,叮的一聲滾到了地上。陳恒微微揚起了脖頸,眼里帶著淡薄的笑意,看著青年為他qíng動的模樣,兩手一下一下安撫似得撫摸著他的頭發(fā)。 頸部傳來了蘇蘇麻麻的觸感,陳恒放松了身體,任由對方舔舐著他的皮膚。指尖觸上了青年小小薄薄的耳垂,陳恒略帶親昵的捏了一捏,聲音里充滿了撩人的磁xing音質(zhì),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這話一出,蘇玨的身體不由地帶了一絲僵硬,陳恒暗下了眼,手上的力氣加重了幾分,仿佛要把青年的耳垂摳破。 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蘇玨垂下了眼,纖長的眼睫將他的眼睛覆蓋,在他的眼瞼留下一片淡淡的yīn影。 陳牧,我想簽約星耀。 盡管已經(jīng)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聽到蘇玨說出這話,陳恒還是吃了一驚,沉默了幾秒,他將青年推開,拉了拉被扯破的襯衫,看了一眼鍋里的蒜苗炒ròu,菜要冷了。 青年去拿盤子盛菜,陳恒則默不吭聲地盛飯,將飯菜端上桌后,兩人面對面安靜地用餐。 吃過飯后,蘇玨想要起身收拾碗筷,陳恒阻止了他,說吧,為什么會做出這個決定。 瞥了一眼落在肩上的手,青年遲疑著將手搭了上去,正好蓋住了陳恒的手背,我已經(jīng)出道了三年,事業(yè)已經(jīng)到達了我目前所能達到的頂峰,孟長風(fēng)說可以幫我開拓海外市場,讓我進軍國際。 余光里看到男人深不見底的雙眸,蘇玨飛快地眨了眨眼皮,避開了他的眸光,你能夠支持我嗎? 陳恒將手抽了回來,面上的溫和不再,眼角眉梢藏著犀利的寒氣,緩緩道:我剛才去了機場接你。 眼看著青年的身形一震,陳恒用陳述的口吻敘述道:我看到你跟孟長風(fēng)一起走出來的。 蘇玨嘴唇緊抿,低下了頭。 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陳恒繼續(xù)說出自己的猜測:你去f國拍廣告的那半個月,孟長風(fēng)是不是一直跟你寸步不離?既然花了三年的時間也沒有阻止蘇玨跟孟長風(fēng)接觸,陳恒不打算繼續(xù)將時間làng費在蘇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