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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唐延就要被傅淼的劍刺中的當(dāng)口,一道青色的影子躍入了場中,用巧勁挑開了傅淼的劍,她面容冷冽,長身而立,大哥,你不是他對手,退后。 唐延總是有幾分不甘的,他看得出對方武功沒有自己好,不過是仗著劍招欺人,可他是個老實的,這劍招過人也是對方的本事,雖則不甘,到底還是退開了場地。 林悅,請賜教。林悅拱手行了個禮,說出了真名以及行走江湖用的名字,她的目光冰冷清澈,頭一回把傅淼看重了起來。 傅淼,請林師姐賜教!傅淼也拱了拱手,因終于得到林悅重視而沾沾自喜了起來。 還沒得傅淼高興完,林悅便迅疾地一劍刺來,傅淼qíng急之下,只能回劍去擋,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貛讉€呼吸間,二人已經(jīng)過了好幾個來回,越打,傅淼來不及思考,下意識的動作便越多,而林悅眼眸中的寒氣越盛,最后,林悅含著怒氣的一劍劃破了傅淼的衣袖,帶出了一滴鮮血附在了劍尖上。傅公子既是輸了,以后請不要出現(xiàn)在林某姐妹身畔,否則她緩緩站起了身,你的傷會更重。 林悅輕輕揮了下劍,劍身便光潔如新,她唰地一下收起了劍,走到了貝婷婷身側(cè)的時候,她拉住了貝婷婷冰冷的小手,meimei,我們回去吧。說著,她看向了唐延,大哥,也一道進(jìn)來吧。 望著三人進(jìn)了朱府,再望著那關(guān)上了的漆黑的大門,傅淼感覺氣血翻涌,噗地一下噴出了一口血來,林悅林悅他不斷地呢喃著這個名字,終于是發(fā)現(xiàn)無論是今生還是前世,這個冷若冰霜的女人都從未愛過自己,縱然對自己有一二分軟化的態(tài)度也不過是因為自己與她有婚約而已,面對這個自己殺過一次的姑娘,傅淼有一股天然的優(yōu)越感,而這份感覺在今天達(dá)到了最盛,林悅,我一定要讓你心甘qíng愿地愛上我!他最后看了朱府大門一眼,如負(fù)傷的獨láng一樣離開了江南。 而在大門被關(guān)上之后,貝婷婷終于失態(tài)了,她緊緊抓著林悅的手,jiejie,他為什么會鵲回頭?為什么會這些?難道他是師傅新收的弟子嗎?她有點手足無措,畢竟在她看來,同門相殘是大罪,而且若對方是自己的師弟,那么那人如此惡心,她該如何自處? 不是的,不會是的。林悅摸了摸貝婷婷的臉頰,好整以暇地說道,我本來也以為是的,只是我看見他那招鵲回頭了,你知道的,幾年前我們與師傅便改良過了那一招了,若他是師傅的徒弟,沒理由還用得老招式,說不定是偷學(xué)的林悅緩緩說著,她心里卻慢慢浮現(xiàn)了一個可能,若是那種可能的話,那一切都說的通了。 貝婷婷這才放下心來,jiejie,那我們快修書一封給師傅吧,免得有什么誤會。 林悅看邊上的唐延一眼,沉吟了一會兒道,既然武林大會要開始了,不如我們與師傅約在那里見面吧。第一是許久未見,第二則是有了變數(shù),林悅怕會發(fā)生什么事qíng。 那敢qíng好,能教出二位meimei的高人可是讓大哥向往了好久啊,到時候你們一定要幫大哥說好話,若能得前輩指點一兩句,那大哥一定終身受益呀!唐延非常自來熟地說著。 那肯定的。貝婷婷搶先說道,她也沒想到這傅淼的功夫還是這樣好的,差一點就令這大哥吃虧受傷了,她心里有愧疚,自然想著要幫大哥促成此事。 ☆、第30章 師妹入我懷(十一) 武林大會二十年才能有一度,每到這日,江湖上的各路豪俠風(fēng)起云動,紛紛趕赴汾陽,有的純屬趕熱鬧,而有的卻是摩拳擦掌準(zhǔn)備大展拳腳爭下那武林盟主的寶座。 現(xiàn)任盟主諸葛南二十歲的時候當(dāng)上盟主,現(xiàn)年不過四十歲,人們猜測諸葛南召開這個武林大會并不qíng愿,說不定會在會上提出連任的要求來,不過有些人就不屑了,這武林盟主本就是誰的拳頭大就誰來當(dāng),諸葛南在任期間并無建樹,早已經(jīng)有許多人想把他拉下馬了,而這一批人也是如入夜的貓頭鷹一般伺機(jī)而動,等待著武林大會的到來。 林悅等人并不管這么多,對于她來說,武林大會就是個湊熱鬧還有跟師傅會師的,至于別的她都不管。 一路行來,汾陽及周邊的客棧都已經(jīng)住滿了,林悅等人好不容易才從一個離汾陽有些偏遠(yuǎn)的地方搶到了兩間房間,不是上房,也還湊合,客棧老板娘是個潑辣的婦人,夫家早就死了,一個女兒家經(jīng)營著這一家客棧。 姑娘,你們是奔著這武林大會來的吧?老板娘紅娘子端著菜走了過來,雖然奴家的話不中聽,但你們還是別去的好。說著她壓低了聲音,道,前兒個有人打這路過,說是有人花了銀錢要買盟主的腦袋,也不知道是說誰呢。 大姐有心了,我們只是湊個熱鬧,而且我們也與人約好了在汾陽會面,到時候若qíng形真的不好,我們自然會走的,謝謝大姐了。林悅拱了拱道謝。 誒,這可使不得,這就是我多嘴了。紅娘子灑脫地笑了笑,你們吃好喝好,我就先下去了。 直到紅娘子離開,唐延的表qíng還是有些楞。 貝婷婷頓時起了壞心思,她伸手在唐延面前揮了揮,大哥,回魂了!你該不會看上人家大姐了吧? 唐延終于收回了視線,只是眉目間多了幾絲悵然,我只是想起了故人而已說著,他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一口飲盡。 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林悅也不管唐延想什么,她自顧自地給貝婷婷夾菜,meimei,快吃吧。 貝婷婷被林悅這么一招呼,也覺得自己餓了起來,她沖著林悅甜甜一笑,謝謝jiejie。 看著對面二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唐延回過神來,無奈地?fù)u了搖頭,你們感qíng也太好了顯得他這個孤家寡人真的凄涼啊。 大哥你也可以找啊,就剛那老板娘也不錯呀。林悅難得對著唐延說了這么長的話。 唐延無語了好一會兒,我算是看明白了,大妹你就是嫌棄我在這礙事呢唉他故意夸張地嘆了一口氣。 貝婷婷被這么一調(diào)侃,扭捏了起來,也不肯被林悅喂飯了,執(zhí)意要自己動手。 林悅用一種凍死人的目光瞪向了唐延,唐延如坐針氈,最后一攤手,站了起來,我算是怕你們了,我吃飽了,回房去了。 林悅這才臉色和緩下來,她看了一眼這一桌子菜,嗯,meimei我們回房間吃吧。她裝模作樣地咳嗽了一聲。 貝婷婷嬌羞地嗔了她一眼,明知道愛人不懷好心思,可她卻硬不起心腸來拒絕林悅,她也有點服了自己了,誰讓自己中了師姐的毒呢,她輕輕點了點頭,拿起了桌子上的菜。 不提那邊恩恩愛愛的事兒,單說這說是回房間的人,居然出現(xiàn)在了院子里頭,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一樣嘆息了一聲?,摤撛瓉磉@唐延也有一段傷心的往事。 那客棧老板呢紅娘子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哎喲,客官,天色這么晚你還不去睡嗎? 我看見你,又如何睡得下去延轉(zhuǎn)過了身,本是個豪慡壯漢,此刻卻是憂郁模樣。 客官真是說笑了,奴家薄柳殘姿如何入得了客官的眼。紅娘子嬌笑了一聲,掩住了眼底的不屑以及冷笑。 瑩瑩,我知道是你。唐延那一眼里頭喊著的是無限的惆悵,我知道你嫌棄我們家,但我并不知道原來你竟不愿嫁給我,若早知道,我便與你解除婚約,放你離開了。 從唐延叫破自己身份開始,紅娘子就一直是個震驚的狀態(tài),你你怎么會 你我二人從小一起長大,就算做不成夫婦,你在我心里也還是那個小meimei正因為林悅與他這個未婚妻有那么三分相似,當(dāng)初他才會喜歡林悅并跟在林悅的身邊。 聽了這話,紅娘子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下來。 你這些年都去了哪里?嬸子他們都很想你。唐延嘆息了一聲,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一如他們從前那般。 因為這個動作紅娘子的眼淚愈發(fā)不可收拾了,她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竹筒倒豆子一樣地說了出來。 原來當(dāng)年紅娘子并不是逃婚,她是被人拐賣了,而且還是賣去了青樓,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mama對紅娘子并不太看重,但還是下狠手tiao教她,后來讓她去陪客,也就是那一次,她出了láng窩又入虎窩,贖走她的人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qíng花派的長老,紅娘子那會兒年少,聽信了此人,便入了qíng花派,后來,她才知道有多悔恨。 這qíng花派里都是女子,明里光風(fēng)霽月,暗地里一肚子娼,進(jìn)了qíng花派的女子那都是喂了藥,再也生不出孩子的,長得好的那是高高捧起,吃名貴的藥材,用名貴的東西,而長得一般的,便只能為奴為婢,供人暖枕,為幫派獲得更大的利益,除此之外,還要服侍那些長得好的小姐,遇到個小姐不好的,那這日子可就糟了。紅娘子當(dāng)年便是訓(xùn)練了半年多,結(jié)果去了個脾氣差的小姐房中服侍,那些個小姐勾搭著的男人若是看上了哪個奴婢都是可以隨便睡的,紅娘子自然也沒躲過這厄運,后來紅娘子取得信任之后,直接逃跑了,成了qíng花派的逃奴,她怕被人抓回去,也怕連累老家的父老鄉(xiāng)親,便用學(xué)來的易容本事把自己易了容,從此流落在異鄉(xiāng)。 這些遭遇讓唐延聽了怒火滔滔,他沒有聽說過什么qíng花派,但他卻也難忍這股氣,瑩瑩你放心,我向你發(fā)誓,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剿滅這個qíng花派! 翌日,唐延見到了林悅,直接問道,大妹,你見多識廣,你知道qíng花派在哪里嗎? 聽到這個名字,林悅瞳孔微縮,你怎么知道qíng花派的? 怎么,聽你的口氣,這個qíng花派很出名?唐延納悶。 是很出名,它只做一流門派以及一流豪俠的生意。林悅嘲諷地笑了笑。 此話一出,唐延的臉色一變,他在江湖上撐死算二流頂端的刀客而已,江湖上劍譜比刀譜更多,導(dǎo)致了鉆研刀的人越來越少,也讓劍客的地位比刀客更高一層,唐延是自少便愛刀,他的刀譜也是祖?zhèn)飨聛淼?,能被他發(fā)揚光大也算是他祖宗顯靈了,所以在江湖上混,他非常自覺地不參合進(jìn)那些明顯不是他該知道的東西,所以他壓根不知道qíng花派是個什么東西,也是從紅娘子口中,他才知道的,但他一直認(rèn)為江湖是任意豪俠的,咋一聽這種勾當(dāng),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