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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qíng景簡直難以置信!他的小師妹有多善良他簡直不能更清楚了,平時連采朵喜歡的花都不舍得采,看到路邊受傷的人都會伸出援手的她,怎么可能會動手殺別人? 羅子晉上前,卻被她轉身忽略過去,似乎從來不認識這個人一般。 “師妹……”羅子晉開口喚她,她卻早已飛身離開。 這樣的師妹不正常,羅子晉知道,所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依舊根據著*昳尋了過去。 然而目的地卻是一個江湖人人痛恨的魔教瓊夷的一個眾所周知的據點。 這個瓊夷詭異非常,招收的每個教眾都是女子,且個個都對門派忠心無比,就算被捉住,即使是各種酷刑也依舊撬不開她們的嘴,知道瓊夷一絲一毫的消息。 而這些個女子又是個個武功高qiáng,自此,突然冒出的瓊夷在江湖中站穩(wěn)了腳跟。 但是他的小師妹怎么會成這里的一員? 本來羅子晉是想用迷藥迷暈所有的人,然后帶走小師妹,但是誰料這些人居然個個都能抵抗得了他的自制qiáng效迷藥。 結果他就開始被追殺,雖然那些人對他似乎沒有殺意,看起來只是想捉住他而已。 …… “再然后就是他們過來,然后那群人就突然離開了?!绷_子晉指指在一旁站著的子平道。 ”瓊夷?“這么詭異的教派應該好好地查查,指不定哪天就會給國家造成什么危害。 對于羅子晉,海青當然是持同qíng態(tài)度,被撬墻角什么的,每個男人都不是很能接受吧。 經歷了這么多的世界,海青早已不執(zhí)著的完成任務了,反正按以前的qíng況來看,指不定他死的時候就是任務完成之時呢。 所以,這個世界他要làng飛——任務什么的休想在束縛他了!他要做一個狂放不羈的人。 現(xiàn)在他對于江湖什么的很好奇,就想要跟著羅子晉去闖dàng江湖,畢竟每個男人都有一個武俠夢。 至于理由他也想好了,那就是要去調查這個瓊夷派,畢竟細思極恐,這樣能改變一個人的xing格,并且居然還對親近之人冷漠如斯,怎么看,都像是開了什么外掛吧——那個瓊夷派老大。 當他向皇帝提出這個要求時,還以為要費很大的勁呢,誰知道他居然一下就給答應了,不帶一絲猶豫,還笑著說:“在外面好好玩,朕會派人保護你的,玩盡興了就回來?!?/br> 我的季兒,好好享受這最后的自由吧,然后乖乖地待在我給你準備的牢籠里吧。 閆弘新笑的張揚,深沉的黑眸里盡是海青熟悉的變態(tài)瘋狂,讓海青禁不住產生退縮之意,不想再回到陽城這片土地上了。 然而他的屁股后面有著一只系統(tǒng)一直在鞭策著他。 而他這個決定忠襄王似乎是十分贊同的,表qíng開心到似乎就差一句兒子你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等著老爹來找你。畢竟皇帝對自己兒子的異樣,他最清楚了,指不定哪天皇帝動手,那是直接要bī死他們一家三口啊。 而忠襄王妃的話直接讓父子兩哭笑不得:“季兒啊,早去早回啊,別晃悠地太遲了,在不久薇薇就及笄了,你得給我回來把她娶進門啊。” …… 離開陽城,海青只覺得世界之大,哪里都值得他去走一遭,見識見識這個世界的自然美景,人文景觀。 陽城離瓊夷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畢竟當時羅子晉是跑了很久的,而且還是用最快的速度,現(xiàn)在以他們這樣慢悠悠的速度——馬車想快也快不起來,指不定要走個一天一夜什么的。 更別說他們路上還碰到了山賊。 本來以子平的武功或者是羅子晉的迷藥,他們是怎么也落不到山賊手里的,但奈何海青看著山賊新奇啊,在沒有生命危險的qíng況下他還真想去山賊窟玩玩,充分的發(fā)揮了作為世子的驕縱。 三個人被團成團拖上了山。 山賊的頭目是個像女人的男人,走起路來腰若無骨,有著弱柳扶風的美感,長發(fā)隨意用紅絲扎起,露出他柔美的臉龐,一雙水眸含著□□瀲滟,嬌笑著對三人道:“你們都長得這么好看,奴家該選哪個當壓寨相公呢?” 壓寨相公……相公……相公…… 羅子晉腦內無限循環(huán)這幾個字,他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往對方的胸前瞄去,似乎是想確認一下這人到底是男是女? 明明是平胸啊…… “呵呵呵呵……”似乎是被羅子晉的眼神逗到,這個頭目開始笑了起來,聲音粘膩軟糯,帶著一般男人所沒有的柔軟,。 而海青和子平卻是一臉的平靜,毫無波瀾,一點都不驚訝。 讓羅子晉不禁感嘆皇宮里的人果然是都見識廣博啊,居然連這個都是一副司空見慣的表qíng。 但是雖說一點都不驚訝,但是海青還是適當?shù)穆冻隽艘唤z厭惡之qíng,眼神里帶著鄙視。 這樣表qíng自然是特別博人關注了,那頭目將手挑在海青的下巴上,笑著說:“這位小哥似乎是很討厭奴家呢,奴家名喚和容,小哥可以喚奴家阿容呢~” 海青嫌惡地撇了撇腦袋,似乎是很不屑這人碰他。 看到這動作,容和也不惱,只覺得這個少年真是可愛率真的緊,讓他喜歡到忍不住就想將這頭小獅子□□成只會喵喵叫的小貓咪。 而子平已經看著容和,將他當成一個必死之人了。 深夜,偶爾的蟬鳴聲覆蓋了一些極為細小的聲音,海青見識了山賊窩,自然是不想留下來真的當什么壓寨相公。 當走到山下時,海青突然開口對子平說:“別殺了他們。”好歹他們只是謀財也不害命。 “是?!弊悠綉?,然而用特殊的暗號告訴跟著的暗衛(wèi):不要命,只要手。 經過這一cha曲,他們到瓊夷的時候又晚了一天,正是月光正盛之時,這樣的時候,不去探一探瓊夷簡直就是làng費了。 銀色的月光瀉落在地,鋪上上一層月白色地毯,踏著這一路的月毯,他們摸進了瓊夷的據點。 那是一個表面上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小院子,一眼望過去,可以將整個小院都收進眼底。 “他們每個房間g下都有一個通道通往地下,至于下面怎樣我就不知道了?!绷_子晉說道。 “知道你師妹在哪個房間嗎?”子平開口問道。 羅子晉指了指一個灰暗的房間:“那間?!?/br> “去看看?!?/br> 然而當他們一踏進房間,瞬間就感受到了燈火通明,*昳不僅是羅子晉對仇安秋有用,同樣相反的,仇安秋也能通過這個知道他的方位。 第一眼,羅子晉就看到了一旁站著的仇安秋,他激動道:“師妹!” 然而,仇安秋連一根眼神都沒有給他,她所有的目光,都給了那個坐在桌邊的男人。 舒朗俊俏的五官,帶著一絲的邪xing不羈,好看的薄唇勾起一絲弧度:“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那些跟著你們進來的人應該都已經躺在地上起不來了吧?” 子平愣了愣,收起了握在手中的東西。 “果然是你?”羅子晉看著這個男人,真想沖上去給他一巴掌,叫你忘恩負義! “恩,是我,不要這么驚訝嘛,我以為你早就猜到我身份不簡單了呢,怎么還是那么一驚一乍呢?” 海青一臉懵bī呈觀望狀態(tài),這人怎么和林之靜長得一模一樣? 這個世界讓他有點看不懂啊,總覺得這個世界后有很多事qíng要不一樣了呢。 第七十五章 九五至尊的病嬌男主五(已替換) ‘系統(tǒng),難道這也是個意外嗎?!’海青問道。 ‘……’系統(tǒng)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樣的qíng況怎么可能會接連發(fā)生呢?是發(fā)生了什么他沒有感受到的bug嗎? “你是誰呢?”隨易問他,這個少年發(fā)呆的表qíng和他記憶中的那個人好像,或者應該說是一模一樣。 “哼,我的名號你也配知道嗎?”海青回過神,不屑道。 “你不說……后果可能會很嚴重呢,像是來歷不明的通常只會有兩個下場,一個,就是和他們一樣”,林之靜指著身后的仇安秋說道,“再一個,就是永遠地離開這個世界呢?!?/br> “現(xiàn)在,你要告訴我你是誰了嗎?” “海季!”海青吼道。 “也姓海啊……”隨易輕聲道,突然想起那個人,讓他沒有了逗弄這些人的心思。 “既然來都來了,就先在我這游覽一番如何?”話畢,他就離開了這個房間,留下仇安秋看著他們。 ‘系統(tǒng)……他,他這句話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也姓海啊?’海青被嚇地抖了一抖,當初林之靜那變態(tài)瘋魔的樣子他還歷歷在目呢,還有那個蠱毒的滋味,他一點都不想回味起! 系統(tǒng)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似乎又跟第四個世界的qíng況一樣——失蹤了。 #論我家系統(tǒng)如何不靠譜作死宿主# 既然隨易說了不讓他們走,那他們就是真的走不了,這里到處都是他的人,更別說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藥還是什么了。 “師妹……”羅子晉試圖喚醒那個對他冷漠以對的仇安秋,明明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感qíng那么深厚,但是為什么才過了短短幾天,世界就開始天翻地覆,一切都不一樣了呢? “閉嘴?!背鸢睬锢淅涞?,眼神里的冰冷似乎是能化為實體,似乎是覺得很煩。 “看起來是失憶啊……”海青說道。 “不,這是已經變成了傀儡了,但是這種秘術明明已經失傳很久了,怎么會突然又冒出來?”子平很認真地觀察著仇安秋,“這種傀儡很皇室培養(yǎng)的死士很像,但是相比起死士,傀儡已經算是一個死人了?!?/br> “你說什么?!她怎么可能是個死人,她會動會說話!怎么可能……”羅子晉激動地說道,聲音里滿是悲痛。 雖然他嘴上說是不相信,但是心里已經是明白仇安秋恐怕真的已經…… “子平,有什么方法可以驗證嗎?” “可以,看她的血液,如果已經是傀儡的話,那她的血液就會是不同常人的綠色?!?/br> ……他們現(xiàn)在手無縛jī之力,如何看哦,碰都碰不到,更別說傷到她了。 三人管自己討論,沒有去打擾仇安秋,而仇安秋也沒有接收到任何的命令,自是一動不動,只專注盯著他們,防止他們逃跑。 隨易自那一天出現(xiàn)過后,就有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過了,而仇安秋也出去過好幾次,有一次回來時,她的手臂上掛著明顯的綠色液體,讓羅子晉徹底認識到他的小師妹是真的已經死了,現(xiàn)在的小師妹就是一具行尸走ròu的尸體。 羅子晉也曾試圖研究如何恢復內力,但不知是他醫(yī)術實在不行還是怎樣,居然是一點都看不出問題到底是出在了哪里。 海青被困在這么一個四方小天地內,系統(tǒng)又失蹤了,讓他整個人開始煩躁起來,恨不得自殺算了,總覺得經歷了這么多世界,他的神經越來越緊繃,都快向神經病的方向發(fā)展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