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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敢偷你大爺?shù)腻X,吃了熊心豹子膽!大漢看云昭躲了過去,刀尖指著云昭,臉上的橫ròu都帶著一股子狠厲。 云昭眨眨眼,看向手中拿著的東西,確實(shí)是一個錢袋。云昭趕緊將錢袋扔向那大漢,連連擺手,誤會誤會! 大漢接住錢袋,打開看了看,應(yīng)該是沒少什么東西,臉色和緩了一些,但仍用刀尖指著云昭,娘希匹的,再讓我碰到你個賴小子,看我不砍死你。 云昭又往后退了兩步,清澈的黑色瞳孔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竟緩緩轉(zhuǎn)動起來。那大漢瞬間臉上出現(xiàn)了茫然,轉(zhuǎn)頭離開了此地。 云昭看那大漢走遠(yuǎn),才松了口氣,踉蹌著靠在樹gān上,喘了口粗氣。這具身體現(xiàn)在極度虛弱,勉qiáng使用催眠術(shù)太耗費(fèi)心力了,云棲,怎么會發(fā)生傳送錯誤? 先生,傳送過程中受到不知名能量gān擾。云棲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qíng況,但好在他的配置是所有系統(tǒng)中最好的,所以才只發(fā)生了傳送錯誤的qíng況。 那現(xiàn)在是什么qíng況?云昭捂住肚子,這具身體一定餓了很久了??粗稚掀ぐ穷^的樣子以及腹部傳來的絞痛,云昭整個人都要陷入恐慌了。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餓! 本來為您準(zhǔn)備好的身體和身份都不能用了,現(xiàn)在這具身體是緊急qíng況下找到的最合適的身體了。云棲因?yàn)閭魉褪д`,整個系統(tǒng)忙的都要發(fā)熱了,請您稍等,我正在接收主系統(tǒng)發(fā)過來的最新的世界信息。 好,你先接收。我要先去吃東西,太餓了。云昭眼前都有些發(fā)黑,久違的饑餓感所帶來的深入靈魂的恐慌讓云昭現(xiàn)在身體都在發(fā)抖。 云棲也知道云昭的這種qíng況,趕緊為云昭指路,從此處向左前方走大概一百米,有一條河,河里應(yīng)該有魚。 等云昭解決了溫飽問題,躺在河邊的糙地上,曬著太陽消食時,云棲才接收完所有的數(shù)據(jù)。 先生,您這具身體是一個乞兒。云棲說這話的時候總感覺有點(diǎn)心虛。他是知道云昭的qíng況的,讓他做什么都好商量,要讓他餓著那天都能塌了! 乞兒?云昭眨眨眼,到?jīng)]有云棲想象中的炸毛,這也好,乞兒的身份不容易出紕漏。 云棲將世界數(shù)據(jù)傳送給云昭,云昭花了些時間整理好現(xiàn)在他所處的qíng況,便準(zhǔn)備收拾收拾自己,前往最近的城鎮(zhèn)。 華山腳下,松城鎮(zhèn)。 云昭從城門處走進(jìn)松城鎮(zhèn),喧囂聲瞬間充斥耳旁,各種小攤子的叫賣聲摻和著最近越來越多江湖人士的議論聲,不可謂不熱鬧。 華山論劍竟然引來這么多的人?云昭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快要一年了,這一年時間云昭全部都用在了賺錢上,他可不希望再面臨餓肚子的qíng況,可不就得有錢才行。 公子,前面的吉祥客棧還有上房,就去那兒吧。一個小廝打扮的少年從人群中跑過來,指了指前面不遠(yuǎn)處的吉祥客棧。 云昭拿出一個銀元寶放在小廝手里,笑道:你先回去吧,就跟管家說我將你打發(fā)回去的。 小廝瞬間哭喪了臉,拿著銀元寶跟拿著燙手山芋似的,公子,管家一定會讓我去打掃茅房的。 不會,你就說我偷偷跑了,你沒跟上。云昭說著又拿出一封信放在小廝手里,這是我給你留的信,這樣管家就信了。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 小廝yù哭無淚的看著云昭穿過人群走進(jìn)吉祥客棧,抹了一把鼻子,將銀子和書信收起來,管家一定不會饒了我的。 云昭甩開小廝后也松了口氣,他還是第一次到這種江湖世界來,自然不希望有小廝跟著玩不痛快。 坐在吉祥客棧對面茶樓二樓上的一位青衣青年,手中撥弄著茶盞??粗普堰M(jìn)了客棧沒一會兒又從客棧走了出來,青年微微瞇起眼睛。 怎么自己一個人喝茶,走走走,去那邊酒館,我們?nèi)ズ染?!青年頓時臉一板,看向來人,一身補(bǔ)丁衣服,頭上同樣帶著一個滿是補(bǔ)丁的兜帽,正從窗戶翻進(jìn)來。 青年嘴角一抽,去喝酒還不是我請客。 來人做到對面,嘿嘿一笑,我一個乞丐,什么都沒有。你可有一座島,請我喝酒不正當(dāng)然嗎? 懶得理他,青年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正看到云昭進(jìn)了酒館。眼睛一瞇,看向?qū)γ?,你若是能幫我做件事,我便請你喝三天酒?/br> 對面的人眼睛一亮,問道:什么事? 總歸難不倒鼎鼎有名的洪七。青年笑了笑,招呼小二結(jié)賬。 嘖,那可難說,你huáng藥師提出的事兒可不一定是什么呢?洪七摸了摸自己專門留起來的胡子,翻了個白眼。 跟我來就是了。huáng藥師率先站起來,往茶樓外走。 洪七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心想huáng藥師雖然做事從來不循規(guī)蹈矩,但也不是會故意坑他的人,便放心的跟他走了出去。 云昭托腮正看著外面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耳朵里聽著酒館里江湖人士熱烈討論著即將到來的華山論劍。 此時,兩位青年走進(jìn)了在就管。其中一位一身青衣,腰間懸掛著一竹蕭,面貌俊美,卻能從眼睛中看出幾分狂傲不羈。另一人則一身補(bǔ)丁,腰間還掛著一紅酒葫蘆,手里拿著一根形狀奇怪的棒子,正是剛才在茶樓的洪七和huáng藥師。 一身青衣的青年直接上了二樓,而那一身補(bǔ)丁的青年卻在大堂里左右看了看,最后向著云昭的方向走過來。 云昭看著這人一屁股坐在他的對面,忽然對他露齒一笑,小兄弟,有人拜托我跟你說,今晚戌時三刻城外松樹林見,他有事想跟你說。 云昭歪了歪頭,清澈的眼睛像一汪水一樣看著洪七,那你能告訴我,拜托你的人叫什么嗎? 洪七撓了撓下巴,搖搖頭,不能,不過我能保證你去了并沒有危險。想了想,又道,到時候我也在那兒,所以你別擔(dān)心。 云昭眨眨眼,學(xué)著洪七的樣子露齒一笑,那可不行,我又怎么知道你對我沒有危險呢? 我叫花子可從不會無緣無故的害人,我又不是什么邪魔歪道。洪七看著對面云昭一臉無辜,但就是不信的樣子,忽然說道,我叫洪七,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去打聽打聽。 云昭挑眉,托腮捏起一?;ㄉ追胚M(jìn)嘴里,咬的嘎嘣嘎嘣響,我又怎么知道你是真的洪七呢? 洪七chuī了chuī剛剛留起來的胡子,我一個大男人騙你這小孩兒做什么,你有什么值得我騙的? 好吧,那我就暫且相信你,如果你騙了我,我一定找很多人去找丐幫的麻煩。云昭皺了皺鼻子,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洪七。 洪七點(diǎn)點(diǎn)頭,好,一言為定。說完便起身離開,去了二樓。 云昭瞇起眼睛,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又捏起一粒花生米放進(jìn)嘴里,云棲,洪七為什么要來找我呢? 先生,我不知道。云棲看著已經(jīng)開始順利分析的數(shù)據(jù),非常誠懇的回道。 云昭也不再問,繼續(xù)喝著甜滋滋的果酒,吃著花生米,聽著酒樓里的熱烈討論聲。 洪七上了樓,先拿過一壇酒,咕嘟咕嘟的喝了小半壇子,才坐下說道:好了,我已經(jīng)替你與那小兄弟說了。說著,洪七露出一副好奇的模樣盯著huáng藥師,雖然,咱倆也算不上多熟,但我可不相信你會無緣無故的約人,所以那小兄弟是誰? huáng藥師自顧自的喝著酒,不回他。洪七也不氣餒,喝一口酒就要問他一問,吃一?;ㄉ滓惨獑査粏?。 huáng藥師眼眸一抬,忽然一笑,你真想知道? 洪七眨眨眼,忽然搖搖頭,不,我暫時不想知道了。反正早晚會知道的,是不是? huáng藥師冷哼一聲,放下銀子,下了樓。此時云昭已經(jīng)離開酒館,huáng藥師看了看云昭坐過的地方,抬腳離開酒館。 這么多年,還有可能嗎? 第二十五章 當(dāng)晚,云昭吃過晚飯,在客棧坐了一會兒,便起身準(zhǔn)備出城門。他這一年忙著改善生活,即便他有意收集了一些武功心法,卻并沒有多少時間練武。更何況,他收集的武功心法都不算什么上乘心法,還做不到那些高手那樣對恁高的城門城墻視而不見。 況且,他這具身體于武學(xué)上的天賦并不算頂尖,只能算一般。就算他的靈魂qiáng大,領(lǐng)悟力驚人,身體也跟不上需求。 所以,他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走著出城門的好。想要體驗(yàn)一把使用輕功飛檐走壁,還有的熬。 松城鎮(zhèn)因?yàn)榫驮谌A山腳下,出了城門便是山林,不過松樹林他倒是沒看到。 云棲,松樹林在哪兒?云昭手里提著燈籠,照了照前方的路,燈籠的光并不足以讓云昭看清前面,只能看清他腳下這一塊地方。 順著您腳下的路向前走百米,向右拐再走百米便到了,先生。云棲作為這一代最優(yōu)秀的數(shù)據(jù)分析系統(tǒng),掃描形成地圖對他來說簡單的很。 云昭點(diǎn)點(diǎn)頭,提著燈籠慢悠悠的向著松竹林走去。 夜晚的山林,影影綽綽的有些恐怖。當(dāng)然對于云昭來說并不算什么,他走過更多比這更恐怖的地方。 松樹林并不小,云昭也不知道拜托洪七的人到底在哪兒,便站在松樹林前面等著。 不一會兒,一道風(fēng)聲響起,云昭的靈魂qiáng大,雖然沒有高深的武學(xué),但還是能看到一道青影閃過,落在他面前。 是你叫我來的?云昭歪著腦袋,看著這位一身青衣的青年,赫然就是白天與洪七一起進(jìn)入酒館的人。 剛說完,又是一道身影落下,來人拿著酒葫蘆走過來,小兄弟,你看我說我會跟著來的,你放心好了。 huáng藥師瞥了洪七一眼,看向云昭,你家居何處,年方幾何,家里可還有其他人? 云昭眨眨眼,看著青年俊朗的面容,忽然彎眼一笑,那你家居何處,年方幾何,家里可還有其他人,以及你是誰? 洪七在一旁噗嗤一聲就笑了,而且是笑得前俯后仰,感覺他下一秒就要笑斷氣了一樣。 huáng藥師額角一抽,手指微動,破空聲響起,一片樹葉攜帶著凌厲的氣勢打向洪七。 洪七趕緊躲開,拿著酒葫蘆就往一旁走,邊走邊咕噥,不就是笑了笑,瞧你小氣的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