ǒ18. 第七十-七十一章 夜探
書迷正在閱讀:給你寵愛[快穿]、請尊重配角的智商[快穿]、快穿之云昭、快穿之原來有bug、被逃生游戲BOSS偏愛、快穿之直男掰彎系統(tǒng)、快穿之情敵站住[GL]、崩仙逆道、快穿之肆情、快穿之主神回收計(jì)劃
時(shí)隔多年,泠葭再次回到皇城,望著這不著邊際的重樓飛檐,也不知埋葬過多少往事。 月以陪著她一起回了皇城,她登上車攆,掀開車簾看他,可他依舊跪在那里,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 不要說天下百姓,就是她這個(gè)女兒,也沒有想到她的父親,那個(gè)曾經(jīng)于宮廷爭斗落敗的廢太子,竟然有朝一日還能重返九天。父女相認(rèn)的場景,遠(yuǎn)比想象中還要疏離,他除了模樣變老了,似乎什么都沒有變,仿佛這么多年不過就是短短數(shù)日,除了象征性的安撫了她這個(gè)女兒幾句,再沒有別的可以敘情。 她作為新帝唯一僅存的血脈,還是享受到了無上的榮耀與尊寵,新帝恢復(fù)了她昔日的封號,這幾日,接連不斷的賞賜充盈了她的宮殿,可她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快樂,自從到了上京,那日兩人只匆匆見過一面,便再也沒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 那個(gè)一路披荊斬棘,一步步將新帝扶上帝位的大將軍,如今成了這個(gè)皇城里,人人都繞不開的一個(gè)話題。年少功成美姿容,不知撩動多少春閨寂寞心,聽說新帝登基后與諸位有從龍之功的朝臣宴飲,當(dāng)眾賜美與這位朝貴,眾人泯然一幅 “我都懂”的神情 ,第二天就被一傳十、十傳百的流轉(zhuǎn)于眾人之口,生動又傳神的講述著 ρǒ18щ.vιρ(po18w.vip) “英雄配美人”這種俗套又永遠(yuǎn)充滿魅力的故事。 月上中天,幾個(gè)侍女和月以侍候公主沐浴,芙蓉出水浴新妍,玉膚墨發(fā)的美人兒讓幾個(gè)侍女都忍不住多瞧上幾眼。 新帝沒有趕盡殺絕,她們都是舊宮人,對于她們這些人來說,伺候的是舊宮妃還是新公主都無甚差別,只不過這個(gè)新公主自回宮那天就愁容難紓,容貌自是傾城無雙,只是蛾眉頻輕蹙,美人多寂寥。 而那個(gè)故事里的男主角,此時(shí)并沒有如人們口中所講述的那樣正享受著紅袖添香,而是穿著一身夜行衣,悄悄蟄伏于宮殿角落,從窗欞縫隙里暗自窺探著公主寢殿。 公主習(xí)慣了一個(gè)人,不喜歡身邊有人守夜,收拾停當(dāng)后,宮人們紛紛退行出去,月以欲將燈熄了,卻被泠葭制止,“燈留下吧,我還要看會兒書,你去歇著吧。”月以放下燈罩,行了禮退出去了。 泠葭正坐在書案后,低頭描畫著什么,忽然聽見窗外一聲驚鳥夜鳴,起身走到花窗前,落下叉竿,合上了窗戶,將將轉(zhuǎn)過身,余光便見身后立著一人。 她本能一驚,下意識撫上胸口退了一步,待看牢記P/o/1/8/網(wǎng)址導(dǎo)航站:ρ/о1/8/點(diǎn)/¢/ο/┮M零清了那人的臉,便冷著臉一言不發(fā)的繞過他走開了。 本來穿著一身入寢時(shí)著的衣裙,輕紗單薄,泠葭抽過一件外袍便要披上,誰知他提著衣領(lǐng)又遠(yuǎn)遠(yuǎn)拋開,“穿了一會也得脫,恁的麻煩。”說著那雙手就摸上她的腰側(cè)。 泠葭冷著臉乜了他一眼,旋身躲開他的碰觸,蹲身拾起外袍重又披在身上,又拉開彼此距離,漠然道,“將軍深夜不請自來,擅闖我的寢宮,所為何事?” 大公子挑起一邊眉毛看著她,他在她面前永遠(yuǎn)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臣聽聞殿下最近食不下咽,睡不安寢,想必是春日苦灼,惹得殿下千金之軀虛火旺盛,臣此番特來給殿下敬獻(xiàn)一劑清涼方,敗敗火氣,晚上好安眠?!?/br> “我好的很,將軍留著良藥自用吧?!彼T口走去,剛要打開門,想想又不對,又走到一處角落偏窗,指了指花窗,“將軍請吧?!?/br> 誰知他大搖大擺走到她的書案前,狀似無意地抽出一張紙,夸張嘆道,“殿下還不承認(rèn)虛火旺盛,你都思春了——”話沒說完就見她大驚失色跑過來要搶他手里的紙。 大公子動作比她更快,一把揚(yáng)起來,便是她跳起來也夠不著,公主氣急敗壞,“還給我!” “冷月孤枕夜迢迢,殿下耐不住春閨寂寞,縱是丹青一副俊俏郎君也是常情,只是我瞧這畫中人倒有幾分眼熟?!?/br> 第七十一章 拌嘴 泠葭設(shè)想了千百種他們別后重逢后的畫面,或纏綿悱惻,或動情悲切,或喜極而泣,可惜沒一個(gè)是現(xiàn)在這種,她情急之下跑掉了鞋子,赤足踩在地上,縱了幾下都沒有夠著他手里的紙,索性也不要了。 既然丟臉,那便索性大家一起丟! 公主轉(zhuǎn)過身沖大門奔去,剛想打開門喊人,就被他一把捂住嘴,緊接著攔腰抄起來,幾步走到那張大的有點(diǎn)夸張的玉床,一把將她丟在上面壓上去,他壓低聲音,“惱羞成怒了?”剛說完,余光里一片粉白,控制不住地往她頸下看去—— 原來方才一番糾纏,原本披著的外袍不知掉落到哪里去了,單薄的寢衣交領(lǐng)微敞著,她入寢時(shí)一向不愛穿小衣,里面的玉乳正露出半個(gè),白嫩豆腐似的,此時(shí)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輕晃。 “放開我!”她看見他視線正焦灼,一低頭見自己衣衫不整,可雙手被他一掌壓制住了,另一只手正箍著她的腰,強(qiáng)健有力的大腿降制著她的下肢,她像被釘在蛛網(wǎng)上飛蛾,一動不能動。 他的呼吸也開始不穩(wěn),素了一年多,開過葷的爺們兒再當(dāng)“和尚”,這滋味可不怎么好受,饒是他定力過人,可身下壓著自己的女人還有什么可客氣的,一低頭想香個(gè)嘴兒,可她皺眉頭一偏,那吻就落在香腮邊上。 無奈大公子實(shí)在沒長出第三只手把她的臉蛋兒再固定住,知道逗她逗的狠了,于是下氣兒道,“心肝兒,跟你逗著玩兒的,還真生氣?” 泠葭突然想起這兩天聽說的那個(gè)傳聞,不由更是怒火中燒,咬牙瞪著他,“誰是你心肝兒?快放開我!請將軍自重!” “什么將軍?哪兒來的將軍?還叫我鈞極,或者郎君,都行?!?/br> 這話都把她氣笑了,她想起她的那些情意綿綿卻被辜負(fù)的信箋;還有前幾日他見著她,頭也不抬就把她送走;以及她進(jìn)宮后,這幾天,別說他的人,連個(gè)口信也無。誰又知道他在忙什么,也許是在陪皇帝賞賜的美人兒,他如今可是朝中新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哪里還會想起她。 過去的一年半里,她每日提心吊膽,夜里常是噩夢連連,驚醒后便再也無法成眠,可觀他倒和之前沒甚兩樣,又這般調(diào)戲她,沒個(gè)正經(jīng),越想越心酸,淚水很快奪眶而出,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掙扎道,“呸!哪里來的登徒子,快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其實(shí)在看見她的淚水的那一刻,大公子就歇了再逗弄她的心,只是兩人分別良久,他本意不為使她落淚,所以才故意插科打諢想引她調(diào)笑,誰知自己哪里可能真的惹毛了她。 當(dāng)言語已經(jīng)不好使的時(shí)候,身體力行一定是最佳的辦法,大公子也一直信奉踐行著少說多做! 也不管她樂不樂意,先低頭親上去,管它親到哪里,臉頰、耳邊、鬢角、脖領(lǐng),能觸到的地方都親了一邊,這一全套功夫使下來,果然罵他的聲音漸漸止住了,只是淚水依然不停。 “別哭了?!贝蠊犹觳慌碌夭慌拢慌逻@殺人無形的美人淚,他放開鉗制她的手,摸到她的帕子給她擦臉,“再哭下去眼睛都要腫了?!?/br> 泠葭一把抽過帕子捂住眼,縮起手腳,轉(zhuǎn)身團(tuán)抱住自己,甕聲甕氣道,“你走!你快走!” 大公子從身后抱住她,緊緊貼上去,故意用下身頂了頂,咬她的耳垂,無賴道,“我這個(gè)樣子可怎么走?” 泠葭忍無可忍,猛的推開他坐起身,怒道,“誰讓你來了?你身邊又不是沒有人,好好的紅袖添香你不受用,上我這里來拾什么罵?走走走!快給我走!”推不動他,便伸腳去踹他。 這話終于打通大公子的任督二脈,直笑道,“你都不在,我哪兒來的紅袖添香可以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