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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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風(fēng)里的溫阮眨了眨眼,聽這語氣,墨逸辰似乎有點不高興了?也是,騎馬這么危險的時候,她還是安分點吧,萬一真摔下來,小心又摔斷腿! 想了想摔斷腿的滋味,溫阮果斷選擇老老實實趴在墨逸辰胸前,反正避嫌什么的,她也努力過,她問心無愧了! 可能是太困了,也有可能是墨逸辰身上的氣息太讓人安心了,在一路顛簸的情況下,溫阮竟然迷迷糊糊打起了盹,睡得那是叫渾然忘我。 很快幾人便到了軍營,墨逸辰遠(yuǎn)遠(yuǎn)便看到溫浩杰氣勢洶洶朝著他走來,又低頭看著懷里睡得正香的人兒,目光不禁輕柔了幾分。 墨逸辰不用想都知道,溫浩杰這是過來找他算賬的,之前他不確定溫阮是不是真的活著,更不確定赫連決是不是在詐他,所以就暫時選擇瞞著溫浩杰,擅自退了兵,可想而知,溫浩杰有多憤怒,墨逸辰已經(jīng)連著躲他好幾日了,沒想到這會竟然被他堵了個正著。 看了看快走過來的溫浩杰,墨逸辰輕晃了晃胸前的人兒,想把她叫醒。 可誰知,溫阮不滿地“哼哼”了兩聲,在他胸前拱了拱后,竟然又睡了過去,墨逸辰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而恰好此時,溫浩杰走了過來,“墨逸辰,今日你必須給我個解釋,為什么擅自退兵?” 睡著的正香的溫阮,嚇了個機靈,身子一歪,差點從馬上摔下來,墨逸辰忙把人又往身前帶了帶,防止她摔下去。 等溫阮坐穩(wěn)后,墨逸辰才有空回答溫浩杰的問題,只見他指了指披風(fēng)下的一團,說道:“換個人?!?/br> 溫浩杰本來就正在氣頭上,一聽墨逸辰的回答,噌得一下火冒三丈,“墨逸辰,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竟然為了個女人退兵,你腦子是不是讓驢給踢了!” 披風(fēng)下的溫阮一愣,若是她沒聽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她二哥吧,可是,她二哥什么時候也會這般粗魯?shù)牧R人了啊。 “還有,軍營重地,你竟然帶個女人過來,舉止還這么親昵,成何體統(tǒng)!” 其實,換做平時,溫浩杰定會發(fā)現(xiàn)些端倪,畢竟,影一他們憋笑都快憋瘋了,一看就不正常啊,只是,這會溫浩杰儼然失去了理智。 看著氣到跳腳的溫浩杰,墨逸辰眼底劃過絲精光,故意問道:“要是你,你不會換嗎?” 溫阮知道墨逸辰這是在故意給溫浩杰挖坑,遂不滿意舉起拳頭捶了捶他胸口,墨逸辰輕笑了笑,然后,便伸手把溫阮的小拳頭給按住了,兩人看起來頗像是在打情罵俏,這看得溫浩杰更加火大,之前還裝著一副對他meimei至死不渝的樣子,這轉(zhuǎn)頭竟然就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真是不要臉! “廢話,你以為我是你,一個女人換三座城池,我怎么一直就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還有色令智昏的潛質(zhì),我就看這事你怎么向皇上交代吧?!睖睾平芤а狼旋X地說道,“哼,墨逸辰,我今兒話就扔在這了,就算你被砍頭了,也別想著我替你求情。” “好傷心啊,原來二竟然哥這么狠心,都不想救meimei我呀?!睖厝畈幌胨缭倮^續(xù)被墨逸辰戲弄,遂直接掀開了披風(fēng),露出一個小腦袋,可憐兮兮地看向溫浩杰。 待看清馬上的人時,溫浩杰直接僵在原地,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妹、meimei……” 溫阮拍了拍墨逸辰的手,示意他把自己放下馬,墨逸辰自然不會拒絕,自己先下了馬后,順勢把溫阮給抱了下來。 溫阮走到溫浩杰面前,看著他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剛想說些什么,誰知卻被溫浩杰一把抱住了,然后,溫阮便見到她平日里穩(wěn)重的二哥,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meimei,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對不起,都是因為二哥,是二哥對不起你,要不是因為二哥,你也不會……” 溫浩杰邊哭便哽咽的訴說著心里的愧疚,三年來,這些話一直壓在他的心里,誰也沒有說過,這會見到溫阮,他再也控制不住了,竟一股腦的全給說了出來。 聽到溫浩杰的話,溫阮心里也不好受,也跟著哭了起來,于是,兩兄妹便開始抱頭痛哭,看的一旁的人也不禁跟著抹起了眼淚。 過了許久,溫阮的情緒才慢慢平靜下來了,然后,她又安慰了溫浩杰一會,才險險地控制住他的情緒。 不過,看到溫浩杰抱著小丫頭的樣子,墨逸辰莫名覺得礙眼,于是,默默地上前把兩人給拉開了。 “你干什么?”溫浩杰瞪向墨逸辰,一臉不爽。 墨逸辰神色坦然,“你確定,還要留在這里被人圍觀?” 溫浩杰一愣,下意識向四周看了看,果然看到來往的將士都在看他,一想到自己剛剛的樣子,也頗為有些別扭。 于是,溫浩杰便牽著溫阮往軍營里走,邊走邊后知后覺地想到,剛剛墨逸辰是不是和他meimei太過分親昵了些啊,遂轉(zhuǎn)頭瞪了墨逸辰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似是覺得這樣還不夠,溫浩杰想了想,邊走邊語重心長地同溫阮交代道:“meimei,你現(xiàn)在是大姑娘了,很多事情不能還同小時候一樣,以后可不能隨便和別人騎一匹馬了啊……” 第九十章 回到軍營后, 溫阮簡單同大家講了這三年的事情,眾人聽到她沒受什么虐待,這才稍稍安心了些, 而這會, 溫阮也終于有機會問出了心里的疑問。 “這三年,你們不會都以為我死了吧?” 按照常理來說, 就算她那日在雪凌山上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不是頂多也只能判定為失蹤嗎?可是,看到他們的反應(yīng), 應(yīng)該并不是這樣。 眾人互相看了看,最后一致看向墨逸辰,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來解釋, 溫阮見狀,亦直接看向墨逸辰,乖巧地等著他來答疑解惑。 墨逸辰微微頷首,略一思索后,便把當(dāng)年雪凌山山崖下的情況大概說了一下, 當(dāng)然,還有東臨軍營里赫連斜的說辭,更加佐證了她已經(jīng)不在人世這件事。 溫阮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呢, 不過, 這赫連斜也著實可惡,說謊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還說什么親眼看到她被狼群分拆入腹,她要真死這么慘, 肯定是做鬼都不會放過赫連斜的,還能容他在那瞎咧咧。 還有,溫阮也沒料到赫連決竟這么“深謀遠(yuǎn)慮”,不,應(yīng)該說早有預(yù)謀! 她就說嘛,當(dāng)時醒來時她的隨身衣物怎么都不見了,不過,那時對她來說,情況尚且不明,所以也就沒太糾結(jié)于這些瑣碎小事,只以為衣物什么的臟了、破了被下人扔了呢??烧l知,赫連決竟然利用那些東西,給她偽造了個“去世兇案現(xiàn)場”! 這赫連決果然是個老狐貍,特狡詐、特雞賊的那種! 溫阮在憤憤不平罵完人后,突然一陣?yán)б庥苛松蟻?,連打了好幾個哈欠,溫浩杰看溫阮的樣子,便知她定是昨晚沒睡好,于是,便要拉著她去他的營帳休息。 可誰知,墨逸辰卻攔住了兩人,說溫阮的營帳早就讓人準(zhǔn)備好了,于是,幾人便跟著墨逸辰過去,這一到地方,溫浩杰就炸了,怒火沖沖地瞪向墨逸辰,這家伙就是沒安好心,他憑什么把meimei的營帳安排在他自己營帳的旁邊,憑什么! “我營帳附近,很少有人會過來,阮阮在旁邊住著,也能方便些。”墨逸辰作為一軍主帥,營帳中軍情秘鑰當(dāng)然不會少,所以管理方面也是很嚴(yán)格的,平日里很少有人能接近。 溫浩杰自是無法反駁,軍營之中都是男子,本來就不便,這也算是最好的選擇了,所以,他便沒再多說什么,便由著溫阮住下了。 不過,在眾人離開后,溫阮本來想歪在床上睡會,只是她突然想到赫連決之前留給她的信還沒來得及看,想了想,便從懷里把那份信件拿了出來。 拆開信封后,里面信件共折成了兩份,溫阮順勢拿起了最上面的一份,徑自看了起來。 信不長,溫阮很快便看完了,只是,這信的內(nèi)容卻頗為讓她意外,赫連決信里說,若是她還愿意相信他的話,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屆時他登上東臨皇位后,會若她所愿,向夏祁遞上一份盟約書,兩國締結(jié)盟約,至少還邊境五十年和平,不再有戰(zhàn)事,而至于盟約書他先給她一份,算是誠意。 隨后,溫阮拿起另一份信紙,展開后,上面果然是盟約書的內(nèi)容,而在信件最后蓋著的是赫連決的私章,也就意味著,若是赫連決真的登上東臨的皇位,那這封信就變成了一份盟約書。 這些年,溫阮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政事,其實,夏祁朝上下一直都是希望邊境安穩(wěn)的,若是赫連決真能登基的話,這份盟約書恰好能解了當(dāng)下的燃眉之急。 此次墨逸辰擅自退兵,雖說是為了救她,但這種理由還是沒法子同滿朝文武和全軍將士交代的,所以,他們正好缺乏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但若是說這是與赫連決私下達成的協(xié)議,屆時再加上這份盟約書,怕是誰也說不出什么了吧。 只是,赫連決為什么要這么做呢,這令溫阮很是不解,畢竟,東臨的情況和夏祁朝完全不同,這些年,東臨朝堂上一貫主張用武,若是他真能順利登基,這剛登基便提出一份與以往相背而馳的盟約書,這滿朝文武反對的聲音,他確定能壓得住? 而且,赫連決特意強調(diào)這是給她的禮物,這確實也讓溫阮不免多想了一些,他們兩人貌似也沒有這么深的交情吧。若是非要深究一個理由的話,溫阮猜,大概是移情作用。 其實,這三年里,有一年多的時間,赫連決和溫阮之間幾乎都是沒什么交集的,要說這種變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溫阮想了想,應(yīng)該是從一次赫連決過來蹭飯開始。 記得那是第二年的中秋,溫阮閑來無事便準(zhǔn)備了一桌子的吃食,準(zhǔn)備好好過個節(jié),誰知那次正巧赫連決過來了,她禮貌性地邀請了一句,然后他也沒拒絕,就這樣兩人第一次同桌用起了餐,再后來,赫連決便開始三天兩頭來她這里蹭飯了。 在那以后,溫阮也陸陸續(xù)續(xù)從一些下人的口中得知,原來赫連決也有個meimei,只不過很小的時候便夭折了,而且貌似赫連決很疼愛這個meimei,最喜歡和meimei一起用膳,所以,溫阮便暗暗猜想,赫連決的改變是不是與這有關(guān),最有可能的就是,她和赫連決的meimei在某些方面有著一些相似之處,比如都是吃貨,又比如都不學(xué)無術(shù)…… 不過,溫阮一貫懶得去探究別人的過往和心理歷程,于是便裝著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仍舊一如既往地該怎么樣還怎么樣,頂多是在逃跑的時候,企圖從這方面去降低赫連決的防備心,但結(jié)果表示,并沒有什么卵用,所以,慢慢的,她也就忘記這一茬了。 可如今來看,也就這個理由還能說得過去了。 算了算了,不想了,溫阮覺得,反正不管赫連決是哪根弦搭錯了,這總歸都是好事,她這會真的是太困了,于是把信件往枕頭下一塞,便兀自睡了過去。只是臨睡著前,她還想著,等她待會睡醒了,再把信拿給墨逸辰看看再做決定吧。 然而,溫阮這一覺便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當(dāng)她起來時,外面的天早已大亮,可能是這一覺睡得太舒服了,溫阮鮮少的沒有賴床,相當(dāng)麻利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衣衫,便直接走出了營帳。 太陽暖洋洋地灑在身上,溫阮瞇著眼睛,愜意地伸了個懶腰,這幾年她大多數(shù)時間都生活在邊境,自是知道這種天氣在西北的冬季是多難見,于是,心情不禁都好了幾分。 又曬了會太陽后,溫阮便直接拐向旁邊墨逸辰的營帳,她心里可還惦念著赫連決信件的事呢,只是,她走到營帳門口時,被守門的士兵告知,墨逸辰此時不在營賬內(nèi),溫阮“哦”了一聲,順口問道:“你可知,你們將軍去哪里了?” 誰知那守門的士兵一副很為難的樣子,眼神躲閃,半響,才磕磕巴巴回道:“回稟小姐,屬下,屬下……不知?!?/br> 溫阮:“……” 她有這么嚇人嗎,怎么就把人家好好的小戰(zhàn)士給嚇成這樣了呢,溫阮不禁原地反思。 還有,這兵一看就不是間諜兵,撒個謊都不會,就他那樣的反應(yīng)明明就是知道,只是不想或者不能告訴她吧。 也是,擅自泄露將軍的行蹤,確實是軍營中的大忌,溫阮倒也不好再為難人家,于是,便轉(zhuǎn)身朝著她二哥的營帳走去,準(zhǔn)備去找她二哥。 溫阮邊走邊琢磨,昨日好像聽說影一他們不住在軍營,溫阮覺得,待會得問問他們住哪里,看看她能不能也過去住,她這閑雜人等總住在軍營里,也不是這么回事啊。 眼看就到她二哥的營帳了,卻在經(jīng)過馬廄時,溫阮卻被幾個喂馬的士兵的話吸引住了,直接停住了腳步。 “孫小姐這馬一看就不凡,瞧瞧,這滿軍營里找,怕是只有咱們將軍的黑鳴能與之一較高下了吧?!币皇勘呂柜R邊說道。 另一喂馬的士兵附和道:“那是,我都聽說了,這可是孫將軍替孫小姐尋找的萬里挑一的良駒,不過,這馬和咱們將軍的黑鳴還是不能比,黑鳴可是汗血寶馬。” “不過,這孫小姐一大早就來找咱們將軍,匆匆忙忙的,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急事?” “還能有什么事啊,估計是孫小姐收到消息了唄,聽說咱們將軍那位未婚妻子沒有死,還回來了,所以,這才來找咱們將軍商量的吧。” “也是,這將軍的未婚妻子沒死的話,孫小姐可怎么辦啊,難道要嫁給咱們將軍做妾室嗎?” “估計是吧,反正聽說咱們將軍的婚約是打小定下的,女方可是當(dāng)今圣上的嫡親表妹,肯定是不好隨便推掉……” 兩個士兵喂完馬后,便一同離開了,邊走還不忘繼續(xù)討論,哎,是誰說只有女人喜歡八卦的,明明男人也很喜歡! “這軍營的士兵是不是太閑了啊,怎么這么八卦啊?!睖厝钚÷曕洁炝司?。 關(guān)于她和墨逸辰,還有那位孫小姐的八卦,她三年前就聽過,三年后的今天又聽了一遍,真的是換湯不換藥,反正在這樁八卦里,她就是阻擋人家小情侶真愛的絆腳石,還是家世顯赫的純金絆腳石啊。 還有,剛剛那守門的士兵根本就不是不能說墨逸辰的行蹤,怕是不好說給她聽吧,畢竟,未婚夫婿去會見佳人這種事,又怎么可能讓正主知道呢,溫阮暗搓搓的想到。 不過,溫阮也是夠點背的,去溫浩杰那里也是撲了個空,這一大早的,怎么都這么忙啊,墨逸辰忙著談戀愛就算了,哼,她二哥這是要鬧哪樣,永寧郡主又不在這里,他怎么也這么忙! 想了一下,溫阮覺得她暫時還是不要回營帳那邊了吧,畢竟,萬一再和墨逸辰他們碰著,那不是純屬給人家提供八卦的素材嘛,算了,還是先躲一躲吧。 于是,她便沿著一條斜坡,朝著人少的地方走去,可誰知,溫阮剛爬到坡上,便瞧見不遠(yuǎn)處的一棵大樹下,有兩個人站在那里似是在說些什么,一男一女,男的可不就是墨逸辰,至于女的嘛,不用猜都知道,定是墨逸辰心怡的孫小姐了。 嗨,瞧她可真是會選地啊,好死不死地還給碰著了,溫阮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兩人怎么這么陰魂不散,鬧心!談戀愛了不起啊。 溫阮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后,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原路返回,哎,這一大早的,還真是夠心塞的,不行,她還是出去和影七他們住吧,至少眼不見心不煩!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21 21:23:35~20200822 21:23: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敏兒 30瓶;只想上岸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九十一章 軍營東坡的一棵老槐樹下, 墨逸辰看著面前欲言又止的孫曉玥,眉頭微微皺起,似是頗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今日一大早, 他本來在營帳中等小丫頭起床, 然后兩人一起用早膳來著,可誰知守門的士兵突然來匯報, 說是孫將軍家的小姐求見,墨逸辰本來想像以往一樣,隨便找個借口打發(fā)了便是, 但那士兵卻說,孫小姐說了, 他要是不見她的話,她就會一直等著。無法, 墨逸辰只能過來見她一面,也準(zhǔn)備徹底同她講清楚。 其實,墨逸辰一直都知道孫曉玥的心思,這些年,他明里暗里拒絕過她很多次, 甚至平日里去找孫將軍商討軍務(wù)時也會刻意避開她,本以為這樣會慢慢讓她死心,可如今看來, 效果甚微。 而溫阮現(xiàn)在就在軍營里, 小丫頭的性格他是了解的, 最是不喜和女子糾纏不清的男子,雖然他是被糾纏的一方,但在這種事情上,小丫頭最喜歡的就是連坐, 用她的原話說,連爛桃花都處理不好的男子,不靠譜! 所以,墨逸辰覺得,這件事定是不能讓小丫頭知道,他還沒有贏得她的歡心,就被貼上了不靠譜的標(biāo)簽,這太危險了。 “墨世子,聽說溫小姐回來了,那,我還有機會嗎?”孫曉玥遲疑很久,才終于把這句話問出口。 聞言,墨逸辰眉頭緊皺,冷冷地問道:“你什么時候有過機會?孫小姐,身為將門之后,死纏爛打是不是太難看了。” 死纏爛打?孫曉玥一怔,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墨逸辰,臉色難堪至極。 停頓了片刻,墨逸辰又補充道:“還有,今天的事是最后一次,若是下次孫小姐再擅自來軍營糾纏,那我只能親自登門找孫將軍談?wù)劻??!?/br> 估算了下時間,墨逸辰覺得溫阮應(yīng)該醒了,遂不想再耽擱,只求速戰(zhàn)速決擺脫孫曉玥這個麻煩,于是,說話也很是不客氣了。 孫曉玥眼角微紅,看著墨逸辰,嘴角溢出一絲苦笑,這些年她何嘗不知自己是癡心妄想,可是,她就是不甘心,為什么他不可以喜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