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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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把衣服撩起來,用衣擺兜住試試?”溫阮怕墨逸辰不愿意,于是又有補(bǔ)充道,“放心,待會做完飯我會分你們一份,肯定不會讓你做白工的?!?/br> 墨逸辰看到小姑娘眼里明晃晃的期待,拒絕的話到了嘴邊說不出口,大概僵持了幾十秒后,他突然撩起衣擺,開始被野豆角往里放,溫阮見狀,也殷勤地過來幫忙。 很快,兩人便帶著解毒的草藥和一堆野豆角回來了,顯然,眾人看到野豆角后,同墨逸辰有一樣的疑問。 溫阮懶得和他們解釋,便直接把草藥丟給了陳文宇,“直接嚼了咽下去就行?!?/br> 這荒郊野嶺的,她可沒有罐子給他熬藥,所以,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直接嚼了咽下去。 陳文宇也很爽快,苦著臉嚼了起來,草藥的苦澀汁讓他整個(gè)臉皺成一團(tuán),看著甚是搞笑。 “給你,甜甜口吧?!睖厝顝碾S身的小荷包里拿了些酸杏干遞給了他,這酸杏干是她在山上腌制的,酸酸甜甜的,味道還不錯(cuò)。 陳文宇還真不客氣,接過酸杏干便吃了,入口就是一股酸甜的味道,直接壓住了草藥的苦澀,他這才算又活了過來。 “溫家meimei,你這酸杏干不錯(cuò),哪里買的?我看看能不能幫我家祖母帶一些?!?/br> 溫阮打量了他一眼,都這時(shí)候還能想到自家長輩,這家伙看樣子還是個(gè)孝順的,“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哦,這是我自己做的。” 說完,溫阮還揚(yáng)了揚(yáng)小腦袋,一臉傲嬌,頗有小姑娘的姿態(tài)。 陳文宇一看樂了,“喲,沒想到溫家meimei小小年紀(jì),會銀針之術(shù),又會辨識草藥,竟然還會做酸杏干,真真是厲害啊,怪不得你三位哥哥把你看得這么緊,就是不知道最后會便宜那家臭小子啊?!?/br> 說罷,陳文宇還意有所指地看了墨逸辰一眼。 這家伙一看就是個(gè)沒正經(jīng)的,溫阮也懶得搭理他,“那是沒有你厲害呢,這引蛇藥粉都敢隨身攜帶,你是活膩了嘛,那我們早知道就不費(fèi)力氣救你了?!?/br> 什么?引蛇藥粉?聞言,墨逸辰神色凝重,陳文宇一愣,臉色難看的厲害,卻突然恍然大悟,怪不得他這一路這么招蛇的待見,原來問題出在這里。 可是,也不對啊,他們之前也懷疑過他是不是身上沾了什么東西,墨逸辰還特地找了大夫來查了一番,但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最后只能歸結(jié)于巧合。 “藥下在了這個(gè)荷包上?!蹦莩街钢愇挠钛g的荷包說道,他不是詢問,語氣中很肯定。 溫阮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同意了他的說法。 其實(shí),之前雖然大夫什么都沒查到,為了保險(xiǎn)起見,墨逸辰還是讓他們一行人把全身衣服家配飾全都換了個(gè)遍,自然陳文宇也沒有意外,只是他這個(gè)荷包是亡母的遺物,便沒換下來。 只是,墨逸辰還有一事不解,“荷包清洗過,是什么藥粉能有這么強(qiáng)的藥效?” 雖然陳文宇沒把荷包換下來,但為了保險(xiǎn)起見,已在水中清洗過數(shù)遍,按理說,即使被下藥,也該被洗掉了才是。 這個(gè)溫阮卻不奇怪,因?yàn)榇艘咚幏鄯菍こV?,?zhǔn)確來說,是一種毒藥,正是小說女主所依仗的那本毒物典籍里的一味毒藥。 當(dāng)時(shí)看到典籍中有這個(gè)藥方時(shí),溫阮也覺得有些奇怪,相比于毒物典籍中其他的毒藥,這個(gè)簡直就像是在開玩笑,引蛇藥粉?和癢癢粉什么的,看著就沒多大區(qū)別,更像是捉弄人的東西,和‘毒’這個(gè)字似乎一點(diǎn)也不沾邊。 但看完癥狀介紹后才明白,溫阮才明白,此毒非彼毒,它的毒在于它能引來毒蛇之物,這類毒需下在人貼身之物上,且此藥粉只要一沾上就去不掉,無論你是水洗還是火烤,除非把沾著此藥粉的物件丟掉。 當(dāng)時(shí)溫阮也不信這個(gè)邪,按照典籍中的藥方把此毒制出來了,并在帕子上試驗(yàn),果然無論怎么折騰這個(gè)帕子,只要它還完好無損,就能輕易找來毒蛇,后來,溫阮制出解藥后灑在帕子上,才算了事。 其實(shí),此種毒的解藥卻很簡單,普通的驅(qū)獸粉里就含有解毒的成分,只是一般人想不到而已。 “這種引蛇藥粉特別,算是毒藥的一種,水洗對它沒用?!睖厝钔莩浇忉屚辏隳贸鲭S身的驅(qū)獸粉,撒了些在陳文宇的荷包上,除去了引蛇藥粉的藥效。 “可以了,藥效已除,以后你就不要擔(dān)心蛇再纏著你了?!睖厝钆牧伺氖稚险粗幏?,但是似乎還是拍不干凈,小手還是有白白的粉末殘留,有點(diǎn)苦惱。 墨逸辰看到溫阮皺著小眉頭,有些不爽地盯著雙手,于是便從懷中拿出一塊帕子,遞了過去,“擦擦吧?!?/br> 溫阮先是一愣,可她剛想接過來,手里卻被塞進(jìn)了一塊白手帕,溫阮抬頭一看,溫浩然正一臉溫柔看著她。 “浩然替阮阮謝過世子,只是男女有別,這種貼身之物確實(shí)有所不便,阮阮還是用在下的比較妥當(dāng)。” 墨逸辰握著手帕的手一頓,看了溫浩然一眼,但也沒說什么,把手帕重新放進(jìn)了懷中。 溫阮卻沒太在意,只以為是古人保守,講究男女之防也正常,她拿著溫浩然的手帕擦完手,便直接還了回去。 “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好好查查是誰把藥粉撒在你荷包上的吧,可不是每次都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遇到我哦?!睖厝羁粗愇挠钫f道。 能在貼身之物上下藥,還知道此荷包對陳文宇來說很重要,他定是舍不得扔掉,這下毒藥之人一看就是他親近之人啊。 陳文宇嗤笑一聲,臉上帶著嘲諷,“還能是誰,希望我永遠(yuǎn)回不去的,也不外乎就那么幾位?!?/br> 陳文宇沒多說,溫阮自然不會多問,她本來就不是多管閑事的人,此次是正巧被她碰到了,也算是他們好運(yùn)氣。 “溫家meimei,你剛剛灑在我荷包上的是什么,解毒的藥粉嗎?”陳文宇有些好奇,溫阮是怎么知道這種毒藥的,還會隨身攜帶解藥? 溫阮聳聳肩,一臉無辜,“不是啊,我又不是未卜先知,怎么會知道你們會被人下這種毒藥呀,只是碰巧,我做的驅(qū)獸粉里有幾味藥正好可以解這種毒?!?/br> 陳文宇“哦”了一聲,不過對溫阮身上的那些藥粉有了興趣,這驅(qū)獸粉聽名字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了,他們這出門在外,特別是這北境地廣人稀,趕路就避免不了露宿郊野,如果能有著驅(qū)獸藥粉想必會安全許多。 還有,剛剛劃開傷口放毒血后,溫阮給他灑在傷口上的藥粉,止血速度特別快,一看就是好東西啊,陳文宇覺得,他現(xiàn)在厚著臉皮討要,以鎮(zhèn)國公府和溫家的關(guān)系,他們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 陳文宇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對了,你剛剛往我撒的藥粉又是什么呀,涼涼的,感覺效果很好啊?!?/br> 溫阮沒多想,順口回道:“那藥粉是消炎止血的,能預(yù)防傷口感染,傷口感染的話就比較麻煩了,輕則截肢,重則要喪命的?!?/br> 聞言,墨逸辰若有所思,溫阮那藥粉他剛剛見到了,效果確實(shí)很顯著,止血速度快,還有傷口感染他雖然不太懂什么意思,但之前在軍營里確實(shí)見到過不少士兵起初只是受傷,后來越來越嚴(yán)重,軍醫(yī)無法,只能截肢,但仍是有些人還是救不回來,為此喪命。 但如果真的想溫阮所說是因?yàn)楦腥舅拢沁@個(gè)藥粉若是能用到軍營中,豈不是會讓那些士兵免于斷肢,更甚者,亦能挽回很多人的性命。 “那溫家meimei你看,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你能不能……”陳文宇舔著臉想討藥,但話才說了一半便被墨逸辰打斷。 “你這個(gè)消炎止血的藥粉,能供給西北軍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本以為沒人看有些擔(dān)心,便在上一章文文下問了一嘴,沒想到昨天就有好幾個(gè)小天使留言了,哇,真是瞬間又有了碼字的動力啊~ 第九章 西北軍真是鎮(zhèn)國公府掌管的大軍,大軍的主帥正是墨逸辰的父親。 溫阮一頓,沒想到墨逸辰會問這個(gè),“現(xiàn)在這個(gè)藥恐怕不行,里面有些藥材很珍貴,不太好找,但我有另一個(gè)藥方子,制藥所用的藥材都比較常見,應(yīng)該沒問題。” “你是想要藥方嗎?我可以寫給你?!睖厝畹故菦]想太多,如果能用到軍營里,能救下更多的士兵也算是好事。 墨逸辰還沒說什么,陳文宇有點(diǎn)坐不住了,“哎,我說溫家meimei,你這也太大方了些吧,這藥方子又不是大白菜,豈能說給就給啊?!?/br> 夏祁朝醫(yī)藥世家的藥方子都是代代傳下來的,平時(shí)哪家不是捂得死死的,想要成品藥還能談,想要藥方子那可是門都沒有,這可都是造福后代的寶貝啊。 其實(shí),溫阮提出要給他藥方子時(shí),墨逸辰心里也很意外,不過,一想到可能是因?yàn)樗孕「硎稚襻t(yī)住在深山里,心思單純,自然也不會懂這些。 而陳文宇是典型的守財(cái)奴,看到溫阮這么敗家,所以才忍不住提醒一下。 “不就是一個(gè)簡單的藥方子嗎,沒這么嚴(yán)重吧?!睖厝钣X得陳文宇有些大驚小怪,就是一個(gè)消炎止血的藥方子而已。 就一個(gè)簡單的藥方子?聽聽,這財(cái)大氣粗的勁,得有多少藥方子才敢這么說啊,陳文宇忍不住捂住胸口,他不會承認(rèn)的,他羨慕了。 可是,就算有再多,也不是敗家的理由啊,哪有平白無故就給了的,盡管這個(gè)人是未婚夫婿也不行,怎么說也要爭取點(diǎn)好處才是。 陳文宇扭頭看向溫浩輝,這家伙不是愛做生意,視財(cái)如命嗎,怎么也不見他攔一下啊。 “藥方子是我meimei的,你看我干什么?”溫浩輝忍不住翻了個(gè)白眼,別以為他不知道陳文宇在想什么,他雖然愛財(cái),但也絕不會貪圖他meimei的東西。 陳文宇不死心,又看向溫浩然和溫浩杰,很明顯兩人也皆是此意,陳文宇覺得自己簡直要?dú)馑懒?,真是一家子的敗家玩意?/br> 看到陳文宇的反應(yīng),溫阮不禁覺得有點(diǎn)好笑,這家伙守財(cái)奴無疑了,而且是連別人家的財(cái)都忍不住要幫著守的那種。 “這個(gè)不急,具體是由溫家給軍隊(duì)供藥,還是向朝廷獻(xiàn)出藥方,等回到京都,咱們再議。” 墨逸辰自然也不會讓溫家吃虧。 墨逸辰看了溫浩杰一眼,他記得溫浩杰從小就有從軍的想法,但奈何溫寧侯府是太子的外家,做事一向謹(jǐn)慎,顧慮的也多,這才一直沒有給他在軍中給他謀得一官半職。 所以,就算溫阮最后真的要獻(xiàn)出藥方子,他大可從這方面入手給溫寧侯府爭取應(yīng)得的報(bào)酬。 溫阮自然沒有意見,看著也沒什么事了,于是便招呼溫浩輝幫她一起處理野豆角。 “三哥,你幫我把這堆野豆角拿到河邊洗洗,一會我給你做好吃的。” 溫浩輝一聽有好吃,自然二話沒說什么都聽meimei的,捧著野豆角便朝著河邊走去。 而這邊,陳文宇一聽那堆不是草藥,竟然是野菜,頓時(shí)嚷嚷了起來,“我說逸辰,還有溫家meimei,你們過分了啊,我這邊還中著毒呢,人命關(guān)天的,你們竟然有閑心摘什么野豆角?” “可是,我知道你死不了啊,你看,你現(xiàn)在不就活的好好的嘛?!睖厝钛鲋∧X袋眨了眨眼,神情甚是無辜,但說出的話卻能氣死人。 可是,陳文宇偏偏卻什么也反駁不了,只能自己生悶氣,因?yàn)闇厝钫f的沒錯(cuò),他確實(shí)還活的好好的。 正巧這時(shí),冷一走了過來,朝著溫阮行完禮后,說道:“小姐,您說晌午要做叫花雞,屬下們抓了些野雞,想來問問您,還做不做?” “當(dāng)然做了,走,先帶我過去看看?!睖厝罡湟浑x開,但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于是回頭沖著墨逸辰說道:“辰哥哥,你放心,野豆角是你摘得,待會做完豆角燜面,我會記得給你送一份的呢?!?/br> 這次說完,溫阮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留在原地的陳文宇卻不停地朝著墨逸辰擠眉弄眼,“呦,陳哥哥?溫家meimei這是在喊我嗎?” 聞言,墨逸辰頓了一下,扭頭睨了陳文宇一眼,眼神有點(diǎn)冷。 “知道了,喊你的,喊你的?!标愇挠钕乱庾R縮了縮脖子,有點(diǎn)慫。 “不過,逸辰,之前是這丫頭生死未卜,你不好往人家溫寧侯夫人心里插刀,二嘛,你也像用這樁婚事?lián)跻粨跄阍诰┒嫉奶一?,所以才沒提退婚的事,可現(xiàn)在人家小丫頭安全回來了,你打算怎么處理?。俊?/br> 墨逸辰盯著溫阮的方向看了看,沒說話。 “話說回來,也許不用你提退婚,人家溫寧侯府就先提了,看看溫家三兄弟防你的那個(gè)勁,擺明了不想承認(rèn)這樁婚事啊,其實(shí)吧,我覺得小丫頭挺好的,就是你們倆吧……”陳文宇邊說邊有些可惜嘆了口氣,“不太合適?!?/br> 墨逸辰側(cè)過身看向陳文宇,眸子里似有些不解,“哪里不合適?” 陳文宇一怔,“你說呢,當(dāng)然是年齡了啊,小丫頭多大,你多大?你們之間整整差了九歲,你等得起嗎?” 不怪陳文宇大驚小怪,主要是夏祁朝無論男女,年過十六即成年,家里的長輩亦可為其張羅婚事,而十七八歲已是晚婚。 若是墨逸辰真要等到溫阮成年,那豈不是要到二十四歲才能成親?那時(shí),他同齡人的孩子怕是都已讀私塾了吧。 墨逸辰眸光微動,看著溫阮的方向發(fā)愣,“有什么等不起的?!?/br> 聞言,陳文宇蹭得站了起來,一臉震驚地指著墨逸辰,“墨逸辰,你不會吧,小丫頭才多大,你就對她起了非分之想,你就是個(gè)畜生!” 墨逸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別胡說八道,不是你想的那樣?!?/br> 他只是還沒有成親的想法,有這樁婚事在前面擋著,會給他省去很多麻煩,遠(yuǎn)的先不說,就京都的七公主要是知道他退親了,肯定會更加纏著他,甩都甩不掉。 墨逸辰自小便不喜歡女人纏著他,嫌煩,他這次向陛下請旨外出辦差,也是被七公主煩的不行,懶得再在京都府呆下去。 他覺得溫阮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而且他好像也不討厭與她親近,所以,可以把她當(dāng)做meimei看待,等過兩年,她年齡稍大一些,他再尋個(gè)法子解除婚約也不遲,總歸是不會損害她的閨譽(yù),亦不會耽誤她就是了。 …… 再說溫阮這邊,看到冷一他們抓到地野雞后,頗為滿意,于是,便帶著暗衛(wèi)們一起做起了叫花雞。 說是一起做,其實(shí),溫阮就是動動嘴,處理野雞、撒上佐料、裹上黃泥,然后埋進(jìn)火堆里,全被冷一等人攬過去了,看到他們做起事來的麻利勁,溫阮不得不感慨,暗衛(wèi)什么的,果然都是全能的存在啊。 很快,溫浩然也洗好了野豆角,溫阮便和幾個(gè)哥哥一起從馬車上拿來鐵鍋,架在火堆上,開始做起了豆角燜面。 溫阮把雞腹內(nèi)一塊肥rou在熱鍋里炒出油,剛剛在小河邊順手摘了幾根野蔥,切成段加入鍋內(nèi),炒出香味,再把豆角絲倒進(jìn)鍋里,翻炒到變色后,加入調(diào)味佐料,最后倒水進(jìn)去,再把另一個(gè)鍋中半熟的面條放在最上面,蓋上鍋蓋,悶上半刻鐘即可。 溫家?guī)仔置脟阼F鍋旁有說有笑,氣氛相當(dāng)融洽,很快鍋內(nèi)的燜面便好了,掀開鍋蓋,空氣中頓時(shí)便彌漫著燜面的清香,溫阮拿出碗筷,先盛出來兩碗,順手便遞給了旁邊的溫浩杰。 “二哥,你把這些給辰哥哥他們送過去吧,豆角是他幫我摘的,說好了要給他一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