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_分節(jié)閱讀_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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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曉東“噗嗤”一聲笑了,抹了抹臉上的水,笑得聳肩膀。 上半身光著,這么彎在那兒洗臉,腰背弓起來,側(cè)腰和小腹凹出一個向內(nèi)的弧度,肌rou和骨骼走向被腰帶截斷遮住。側(cè)腰上還有昨天湯索言在某些情動的時候握太狠了按出的指痕,帶著點青,也一起收了半截卡進(jìn)腰帶,帶了股半遮半掩的旖旎。 現(xiàn)在胳膊拄著理石臺面彎著腰笑,腰背小腹也都跟著動,肚子一縮一縮。 男人的性感藏在每一個不經(jīng)意的瞬間,哪怕就只是穿著條牛仔褲伏在那兒洗臉。 湯索言抬起胳膊在他凹著的那一彎小窩上抓了抓,說了句:“全家都喜歡你。” 陶曉東美壞了,這生日可真是不白過,收獲太多。 下午一起去湯索言爸媽那兒吃了頓飯,待了幾個小時。兩位教授都是溫和的人,說話總給人留一個話口,聊起天來也不累。不去聊那些讓人接不上來或者尷尬的話題,都是日常聊天,說說湯索言小時候的事,說說家里陽臺那些花都養(yǎng)了多少年。 這次來跟上回見那就不太一樣了,這次咱有正經(jīng)身份了,不是上回那樣的準(zhǔn)朋友。 陶曉東也就是私下里當(dāng)著湯索言面嘚瑟著狂一狂,真出來了在外頭還是很穩(wěn),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沉得下來,也低調(diào)。 陶曉東說喜歡阿姨調(diào)的香熏,于是坐那兒聽著講了半天什么都是什么味道,根本也聽不懂,后來湯索言說:“你說了他也聽不懂,誰能記住那些?!?/br> “挺有意思的?!碧諘詵|說。 白教授站起來把家里這屋那屋剩的幾個小瓶都收拾到一起,說:“你倆拿回去吧?!?/br> 湯索言從來不主動往家里拿這個,每次都是他爸媽過去的時候帶的,如果這不是老媽親自調(diào)的他早扔了。唐寧也不算很喜歡,唐寧不喜歡那股淺淺的藥材味兒。 陶曉東連客套著推推都沒,人教授把家里剩的這點都拿來了,家里瓶都倒空了,陶曉東很大方就說要拿走。湯教授找了個小兜給他裝上,陶曉東系上說:“我弟第一次去言哥那兒看眼睛,回來就說醫(yī)生身上的味道他很喜歡?!?/br> “家里有人照顧?”說到他弟弟白教授就順著問,“你工作的時候誰照顧他?” “我還有個弟弟。”陶曉東說,“他小哥帶他。” “家里三個兄弟?”白教授還挺意外。 “對,還有個領(lǐng)養(yǎng)的弟弟,我老家那邊的,沒有家。”陶曉東想起把遲騁帶回來的那年,時間一晃快十年了。 兩位老人都看了看陶曉東,老爸說了句:“年輕人心挺善?!?/br> “沒,”陶曉東笑著搖了搖頭,“也有私心。最初就是想著能有個小孩兒跟弟弟一起長大,我照顧不到的時候他不至于身邊沒人?!?/br> 這也是真話,陶曉東不是菩薩,他自己都活得這么累了,哪還有精力撿個可憐孩子養(yǎng)。最初真就是圖這個,都是為了陶淮南。 “確實心善?!睖餮院戎柙谂赃吘徛暤?,“曉東幫了很多人。” 湯索言經(jīng)常能想起來在西藏那回,陶曉東為了一個算得上陌生人的患者在房間門口等他,兩人那晚就著紙杯簡陋地喝著茶,陶曉東有些無力地說了句“有心想幫幫她們,也幫不上什么”,之后自嘲地?fù)u頭說“算了”。 真心實意地想做點什么還是老板們睥睨眾生的施舍性慈善,從他一直淺淺皺著的眉和誠懇的眼神里都看得出來。 真誠和善良永遠(yuǎn)打動人。 所以后來湯索言忙成那樣,仍然抽了六十個小時的空出個差,連夜飛了趟西藏。 倆人走的時候除了香還拿了不少東西,吃的用的,甚至有兩袋柔順劑。 “洗衣服的時候倒一點,這個味道淡,冬天衣服厚,用了防一點靜電?!?/br> 陶曉東右手拎了個袋子,要接的時候湯索言給拿走了,嘆了口氣。 “你嘆什么氣?”白教授說,“我就想讓你踏踏實實地好好過日子?!?/br> 三十六七歲還得讓爸媽犯愁這個,確實是不應(yīng)該。做父母的其實要得很少,你是多厲害的醫(yī)生你多少成就,那都很好,但落到根上還是簡簡單單的就只關(guān)心你的生活,過得安不安生好不好。 湯索言抬手?jǐn)埩死蠇屢幌拢稚狭嘀鴸|西,就用胳膊攬了一下,說:“我知道,不用cao心我?!?/br> 白教授又轉(zhuǎn)頭問陶曉東:“曉東,住著離你工作的地方遠(yuǎn)不遠(yuǎn)?有沒有什么不方便的?” 陶曉東馬上接了句:“我沒住言哥那兒,阿姨。他沒讓我住。” “沒???”教授看著他,又看看湯索言。 湯索言立刻朝他看,意外得都愣住了,隨后搖頭笑了。 “怎么不讓???” 這話都沒法答,原因不能說,說了讓父母擔(dān)心。湯索言只能說:“鬧著玩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