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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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曉東吃完了開始找話聊,東聊西聊,然后突然叫了聲“言哥”。 湯索言看他:“嗯?” “問個事兒?!?/br> “問?!?/br> 陶曉東委婉的時間夠長了,今天難得直接一回,問湯索言:“你跟唐醫(yī)生,分開得有半年多了吧?” 這問題問得有點讓人意外,問完直勾勾地盯著湯索言看,眼角帶著笑的,沒表現(xiàn)出一點不自在。湯索言最初的意外過后,很快也就接上了,回了個是。 “都半年了?!碧諘詵|點了點頭,“不算長,可也不短了?!?/br> 湯索言放下筷子,擦過嘴后抿了口水,看著陶曉東,失笑:“到底想說什么?” “就……”陶曉東扯了扯耳朵,“你猜不著啊?” “猜不著?!睖餮該u頭,“沒你心眼兒多。” 陶曉東往后靠在椅背上,低著頭說:“我跟唐醫(yī)生約了吃飯?!?/br> 湯索言挑眉:“你們?” “啊,我們啊?!碧諘詵|也學(xué)他挑眉,“我們不能吃?我認識唐醫(yī)生比你還早點兒?!?/br> 湯索言淡笑道:“我要是沒記錯,你認識我得有五年了。” 他倆當(dāng)初通過田毅認識的,為了給陶淮南看眼睛。但那也算不上徹底認識,陶曉東連說句話都怕唐突了人家。陶曉東聽了這話笑得有點賴:“那要按你這么說,我認識唐醫(yī)生就更早了,當(dāng)初我朋友想追唐醫(yī)生的時候我就認識了?!?/br> 掰扯這個有點沒意義,陶曉東這個賴法把湯索言賴笑了,陶曉東看著他笑,問:“這飯我是能吃還是不能吃?” 湯索言跟他說:“你隨意?!?/br> 陶曉東一句一句扔出來,湯索言都不接他的話。這人就是故意的,把他話里那么點意思都撥回去。最后還是陶曉東先認輸?shù)匦α?,再次扯扯耳朵,叫“言哥”?/br> 湯索言:“嗯?!?/br> “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每次見唐醫(yī)生,我心里都有點虛?!碧諘詵|垂著眼說,“跟他的飯我已經(jīng)約過了,肯定去。我就想問你一句,這飯我怎么吃?” “你怎么吃你問我?”湯索言笑著看他,“還是你這是邀請我?三個人吃?” “沒邀請你。”陶曉東趕緊往后一退,貼在椅背上,“就我倆?!?/br> “那你就去,別像今天這么吃,他以為你餓了三天去的。”湯索言道。 其實彎彎繞繞問了這么半天,倆人一句正經(jīng)的都沒聊出來,陶曉東心里門兒清,湯索言這就是在逗他,他就也愿意讓人逗。 你一句我一句不說關(guān)鍵的,玩兒差不多了陶曉東突然來了句直的:“這半年,我一句出格的話沒說過,出格的事兒我也沒干過,可我還是虛,我心里不坦蕩?!?/br> 陶曉東收了臉上那點不正經(jīng)的笑,表情開始認真了:“每次看見唐醫(yī)生我都挺不得勁的,我也希望你們還能好,真心的。你們要是好了我絕對祝福,十幾年就這么散了我真覺得遺憾,我心里有點別的,可也不耽誤我替你們可惜?!?/br> 他這一句一句的,一句比一句直接,湯索言沉默著聽他說。 “但是都過了半年了,我覺得你倆應(yīng)該是好不了了,從你們身上我都沒見著想好的意思?!碧諘詵|端起杯子要喝水,又放下了,用手指搓著杯身,緩緩道,“那要是這樣的話,這頓飯我吃著就不虛了,我也坦蕩點?!?/br> 他說完看著湯索言的眼睛,問:“言哥,你說這飯我怎么吃?” 湯索言跟他繞著聊了半天了,這會兒陶曉東幾乎是直問了。直問的話這句也挺好答,湯索言只說:“沒什么虛的?!?/br> 陶曉東往前探了點身,前身挨上桌沿,從自己的角度自下而上看著湯索言,輕聲問:“我不用覺得虛,是吧?” “不用?!睖餮源寡劭此?。 “你說我可信了???”繞了半天就想問這一句,答案有了又不嚴肅了,眼角又開始下垂著笑得不正經(jīng),“我三十多歲了,你不帶今天說完明天反悔的,你比我還大兩歲,我一聲言哥叫了半年多了,你有個哥樣兒。” 湯索言正了正表帶,跟他說:“有。” 這頓飯吃得太值,送湯索言回去的路上,陶曉東忍不住笑,笑完說:“我要你句話可真難。” 湯索言輕笑一聲:“你好好問我沒好好答你?你好好問了嗎?” “行。”陶曉東點頭,“其實我惦記的就這一個事兒,你倆還能不能好。只要你說不能了,別的我不問,跟我沒關(guān)系?!?/br> 當(dāng)初湯索言說過,他剛結(jié)束一段很久的感情,暫時沒有空間想別的。當(dāng)時陶曉東點了點頭,也覺得他剛結(jié)束一段感情,想別的不合適。倒不是別的,有沒有空間不重要,陶曉東唯一沒底的就是萬一哪天他倆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