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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們隨后跟上,眼看著電梯門將要合攏,一只qiáng勁的胳膊伸了過來,扒住門框。 在看清電梯門外走來的人時,姚錦瞳孔霍然放大。 楊年!姚錦心底冒出這個名字,正如系統(tǒng)所說,從楊年緊盯他的深邃銳利視線里,姚錦看到了一種讓他心悸的qíng緒,這種qíng緒從上個世界里的秦嘯那里見到過,而在這種注目后,所發(fā)生的事,是讓他連回想一下,都覺得憤怒仇恨,還有惡心憎惡。 與此同時,也還有另外一個東西的存在,也讓姚錦呼吸都險些停滯。 一個黑漆漆的槍口正對著唐潛,槍被握在一名身影高大,體格黑塔一樣壯碩的男子手里。 趙四踏進電梯,槍口跟著移動,但還是指著唐潛。這處電梯很大,可容納二十多人。 因此,進了六個人,一點也不顯擁堵。 趙四向右邊一保鏢說:你,弄暈他!這個他指的是另一名保鏢。 雇主面臨生命危險,按理說做保鏢的該出手相救,但對方拿著槍,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者,他們也傷過人,手里更沾染了生命,同趙四目光一對上,就互相都聞出了彼此身上的血腥味,所以只能聽從趙四的話,不能有任何反抗。 等保鏢劈暈了自己同伴,趙四又發(fā)話,讓他把唐潛接手過去,保鏢遲疑了兩秒,隨后在趙四拿出消音筒準備安裝到槍口上時,保鏢立刻行動,將靠在姚錦身上的唐潛拉到旁邊。 唐潛昏昏沉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電梯一路直達地下車庫,梯門一開,門外開過來一輛qiáng悍的黑色汽車。 姚錦一直沒出聲,同楊年目光對峙。后者面色冷肅,似乎一點沒波動。 楊年!姚錦低聲道,你什么意思?不管是我,還是唐潛,都好像沒做過任何得罪你的事,你別太過分。 楊年卻未理睬姚錦,他轉(zhuǎn)身凌然地步出電梯,趙四伸臂去抓姚錦胳膊,讓姚錦揮臂拍開,槍口由唐潛面上轉(zhuǎn)至姚錦腦門正中。 上車。司機給楊年拉開后座車門,楊年弓背進去,腳都踏了一只,又忽然移下來,擰頭口吻命令道。 要是我拒絕呢?姚錦不受威脅。 你拒絕不了。楊年眸光瞬間沉了數(shù)分,他聲音一落,姚錦感覺到脖子刺痛,有冰冷的液體注she,進他體內(nèi),幾秒鐘時間后,他渾身無力,手腳發(fā)'軟,倒了下去。 第36章 第二個世界(捉蟲) 穿著白色襯衣, 腕部卷了兩圈起來的楊年坐在臥室窗戶邊, 特定設(shè)置的吧臺前面, 他手里端了杯紅酒,輕輕晃動,血色的液體逆時針旋轉(zhuǎn), 由快到慢,越來越慢,直至徹底恢復平靜。 空氣中死寂在徐徐蔓延,時間似乎也變得凝固起來。 楊年本人是不喜歡喝酒的, 有個人喜歡,算是他的得力助手, 也同樣是他的g伴。他qíng感挺淡薄, 這么多年幾乎沒真對誰有過特別感覺。當初看上那人, 也是第一眼, 也不過是因為他周身透著的那種平淡氣息,似乎不爭不搶,不為名也不為利, 楊年見過很多人, 可無一例外, 總能在對方眼眸中看到一些渴求,一些貪慕,安于現(xiàn)狀,欣享平凡生活的太少,所以, 對那個人,楊年另眼相看。 后面青年的確沒讓他失望,他總能將jiāo代給他的事辦理得妥妥當當,不會留任何錯處。他也總是溫潤如玉,哪怕身份地位僅在他一人之下。 在g上,青年表現(xiàn)出來的澀然和矜持,也讓楊年相當滿意,不似其他那些,總披著張?zhí)摷俚拿婢撸桃庥?,曲意奉承。青年溫順聽話,跟在楊年身邊,楊年回想了一下,除開最后那次,他一直都扮演著一個完美的下屬,完美的qíng人。 若不是他后面背叛他,楊年心底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就把青年帶身邊,不會再去找任何人??上?,他的好心,青年沒看到,或許看到了,也并不放在心上。 在青年背叛他,讓人揭發(fā)后,楊年叫人綁了青年,沒聽他的任何解釋,直接親手開槍送他歸了西。一旦有二心,楊年絕不給第二次機會。 接下來,楊年沒再找人頂替青年的位置,讓它一直空置,也將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很開,g上的人,就只能在他g上,不會帶到工作里。 然而某些時候,夜深人靜時,楊年會無端地就生出一種寂寥感來,他什么都有了,錢權(quán)勢力,到心底卻覺得差了什么東西,他自然看得清自己的心,他喜歡青年,僅限喜歡,青年的背叛給了他一些警醒,讓他知道,原來自己也是有弱點的,不是真的像表面看起來那樣qiáng悍無所畏懼。 他越是表現(xiàn)的不關(guān)注不在意,實質(zhì)完全相反。 他想能有個人來陪陪他,他希望找到那么一個存在。他也為此努力過,努力了有些年生,在他覺得想要放棄時,視野中陡然闖入一個人來。 他xing格和青年有著很大出入,當你以為他溫和的時候,他又能馬上qiáng硬起來。他雖然眼睛在看著你,可總會給人一種感覺,他誰也不在意,誰都可以拋棄。 這樣的人,楊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在某個他不知道的瞬間,將他心海掀起了狂風驟雨。 連他也不知道,原來自己沉寂多年的心還可以為某個存在跳動,原來,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好在,他有那個權(quán)利,看上什么,就可以去拿。 既然起了興趣,就得下手,如果選擇不理或者放開,可能終有一天會成魔障,不若在開初就將人弄來,滿了心底念想,解了心中愿望。 拿著高腳杯,從高櫈上下來,雖然楊年今年有四十多歲,不過歲月似乎格外偏愛他,眼角沒什么皺紋,皮膚也相當緊致,眉骨英朗,輪廓猶如用刀斧削鑿而出,線條極具力量感。面容比時下大部分年輕人還帥氣英俊,又兼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穩(wěn)重魅力,為他傾倒的人也同樣比比皆是。 楊年朝著臥室中間的大g走去,g上鋪著純黑的被單,這是他的臥室,除了他,就只有請來的保潔員可以進入,眼下,又多了一個人。 那是個雖然被一條黑布蒙著眼,可仍舊看得出容貌漂亮jīng致的青年。他的皮膚很白,底下青色血管紫色脈絡(luò)清晰可辨。他安靜躺在那里,白色的皮膚,和身體下方黑色的g單,兩種極端的顏色對比,讓楊年呼吸都變得些微急促。 楊年自認不是什么急色的人,可面前這人的出現(xiàn),頻頻打破他以往的慣例。 用空著的手臂,把人摟抱起來,靠坐在自己懷里,楊年把酒杯抵在懷里人血色染紅的薄唇上。捏著人下巴掰開嘴,灌了進去。 人還昏迷著,進入嘴里的紅酒也就自然而然無法吞咽,幾乎大部分順著嘴角溢出來,浸濕了楊年純色襯衣??樟说木票诺脚赃吥竟裆希瑮钅陠问挚焖俳饬丝圩?,把上身衣服脫去。暈暖的燈光照在他肌理分明緊繃的月兇脯上,底下蘊含著滿滿的力量。 將青年再次放平,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楊年傾身下去。 享受著毫無反抗之力的美食,享受那種讓身心都舒暢到極點的姓'愛。 身下的軀體有些白皙柔滑的皮膚,手指摸上去,那種美妙的觸感,讓楊年留連返忘。從赤l(xiāng)uǒ的肩膀往下慢慢移動,感受每處皮膚的感覺,他并不著急,這個人已經(jīng)上了他的案板,只有一個結(jié)局存在,仍由他肆意侵犯,隨便玩弄。 青年脊柱挺直,有一對漂亮的蝴蝶骨,因為趴伏的姿勢,兩扇骨頭微微突起,仿佛下一刻要變成羽翼,扇合舞動,輕輕飛離出去,楊年湊過去,先是輕輕吻著,跟著忽然加重力度,吮吸啃噬,他牙齒啃咬住右邊的蝴蝶骨,牙尖陷入進去,溫熱的鮮血逸出來,楊年舔舐進嘴里。他手臂繞到青年胸口,捏住上面的一顆小巧秀氣的rǔ頭,指尖撥弄揉捏,拉扯,揉了一會,小紅櫻就脹立起來。 唔!驀的,一道壓抑的聲音響起,楊年旋即暫停了手里嘴上的動作,他拔起身體,放開手里的rǔ頭,轉(zhuǎn)而臂膀朝向,捏住姚錦消瘦的下顎,把人臉qiáng制撇到一邊,黑布還在姚錦眼睛上,楊年有那么一刻想揭開,但身體動一下,勃發(fā)的yīnjīng頂弄到青年大腿,后者立刻又不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于是他知道,失去視覺,讓青年變得更敏感,任何細小的碰觸都會被無限度的方法,楊年放棄了摘掉黑布,讓它一直都罩住青年的眼。 用膝蓋頂開那兩條修長筆直企圖合攏的長腿,把自己下半身嵌入進去,楊年用很快的速度把自己下身褲子都脫掉,變得和姚錦一樣赤l(xiāng)uǒ,肩寬腰細,脊背勁瘦,像猛shòu一樣,隨意的動作中,皮膚下掩不住的肌ròu群都在細微蠕動。 第二次壓下去,將脹立起來的陽物直接拍打到兩團白面般軟膩的臀ròu上,發(fā)出一道叫人臉紅心跳的yín靡聲。 姚錦恢復了一點直覺。 他知道現(xiàn)下的處境,藥體質(zhì)被動觸發(fā),等待他的是什么,他一清二楚。 身體很熱,熱得像是要從里面燃燒起來,楊年的碰觸,讓他心里極度惡心,身體卻又萬分渴求。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淪為被yù望cao控的yín物。 姚錦用僅存不多的力量咬破舌尖,一陣鉆心刺痛迅速漫及全身,眼前也起了一大片血霧。 只是,下一刻,臀部被男人陽物拍打發(fā)出的聲音,帶來的屈rǔ感,幾乎要湮滅痛感。姚錦兩手被綁在頭頂上方,他向前面爬,想逃開,然而一只手臂按住他肩膀,將他抽離起來一點的身體直接壓了下去,不僅如此,后面的xué口,緊閉的地方,蒙的cha進一根手指,眼睛看不到東西,感知力由此放大到很多倍。 那根手指在濕熱的甬道里扣挖擴張,由于體質(zhì)關(guān)系,腸臂自動滲出滑膩膩的腸液,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進去到里面,它們彎曲抵弄,甚至刮擦嬌嫩的ròu臂。 突的,楊年在甬道里按到了一個小的突起,他碰一下,手抵按著的身體就戰(zhàn)栗一分,楊年上過男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原本沒打算做這個,只是意外發(fā)現(xiàn),戰(zhàn)栗著的青年,有另外一種無助虛弱感,全身肌ròu都繃得死緊,分明是拒絕的意思,可被碰觸到那點時,身體瞬間就一攤水般軟趴到g上。 見擴張做的差不多,楊年抽出手指,把自己早就亟待爆發(fā)的下體抵在入口處。身下軀體猛的掙扎起來,讓楊年捏著姚錦脖子,一只手就制止了所有反抗。 挺起身體,把陽物一點一寸擠進緊致的xué口,只是不過,他的下體太大,而青年xué口太小,還沒進入一半,就卡住了。紫紅的陽物被圈幾乎撐得平展的粉色嫩ròu咬合,大概再進去半分,那層薄ròu就要被撕裂。楊年野shòu般鋒利的眼睛緊緊看著接納自己的入口,他手臂從青年脖子上下移,攬住他腰身,把對方臀部提了起來,然后,停頓了兩秒,身體猛烈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