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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有遲煜在,稽太傅也肯定是不會對他出手了。 穆無凡原本準備好的計策,現(xiàn)在看來也是用不上了。 顯然兩人都失了策。 穆無凡出來的時候,遲煜已經(jīng)不在正殿中。 他想著遲煜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先回宮了吧,畢竟作為君王,朝中政務(wù)也是很繁忙的。 燕寒上來道:神醫(yī),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吧。 穆無凡點頭:有勞燕護衛(wèi)。 回去路上,穆無凡看了看燕寒右眼下的刀疤,雖是陳年舊疤,有些難治,但他也絕對有辦法能給他徹底祛除掉。 只是不等他開口,燕寒卻已經(jīng)看出來了他想法,淡然一笑道:神醫(yī)無須多費心,我這塊疤雖看著猙獰,但也算是我這些年跟在將軍身邊,戰(zhàn)場上得來的榮耀,祛掉了反而可惜。 穆無凡聽他這樣一說,覺得也對,便也一笑,不再多說什么。 終于到了他自己的住宅外,一段時間不回來,乍一看,還莫名的覺得有些親切。 謝過燕寒之后,穆無凡剛踏進大門,淮安卻又立即神色慌張著迎了上去來,似乎是一直在等著他的樣子,聲音里有些著急道:大人! 穆無凡奇怪問道:怎么了? 淮安年齡小,膽子小,一緊張害怕就有些小結(jié)巴,急道:大人,皇、皇 他雖然著急,但也還是沒把皇上兩個字完整說出來,遲煜卻已經(jīng)出來站在了院中,喚道:無凡。 穆無凡心中一跳,視線立即朝他望去。 此時正值冬日的正午,陽光雖然不如夏時候的那般明媚,但照在人身上也仍是暖暖的如鍍了一層薄金。 遲煜本來就天生氣質(zhì)尊貴,他穿著繡了金絲的衣服?;秀遍g看上去,竟比那此時院中的陽光還要耀眼一些。 與凌蒼的讓人畏懼不同,遲煜總給人一種心生溫暖的感覺,特別是他嘴角勾起笑容的時候,看著讓人感覺很舒服,如沐風一般。 可穆無凡清楚,他這副明耀的外表下究竟是怎樣yīn狠的內(nèi)在。 麗安公主與他也是同一血脈的親兄妹,他明知道凌蒼的野心,并且也一直在找著機會除掉凌蒼,但卻還是將麗安公主賜婚給了凌蒼。 于這個可憐的女人來說,他是自私而又殘忍的兄長。 不過皇室中向來血脈qíng緣單薄,穆無凡想,即使這里是穿越中的世界,但也是一樣。 他吸口氣,眸中有些不安看著遲煜,道:皇上,您 他有些不知道說什么,上次的事qíng他們算是不歡而散,遲煜要是追究,不管什么時候都還是能定他的死罪。 但顯然遲煜不會,他命退了身邊的禁軍護衛(wèi),并且讓人將淮安也一并帶了出去。 穆無凡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垂下了眼眸,那整整齊齊一排的濃密卷黑的睫毛微垂在眼瞼上,看上去十分好看,讓人忍不住就想上去親吻一下。 遲煜走過來,忽然擁住了他,道:上次是朕不對,不該讓你在殿中跪了那么久。 穆無凡整個人都愣了下,遲煜竟然是在給自己道歉,他這是在服軟! 可作為帝王,他究竟是愛到了什么程度才會這樣放下尊貴,不究對錯。 穆無凡不敢細想,他有些慌亂著又抬頭看向遲煜道:皇上,我,是我 那些話他實在是有些再說不出來。 遲煜也不想聽,他直接低頭吻住了他。 明日就是凌蒼的大婚,即使那人真的與無凡相愛又如何?他終還是負了他。最終陪在無凡身邊的人,還是自己。 穆無凡不用多費心思猜想,他也知道遲煜此時心中在想著什么,并且以他真實的體力,也絕對是能輕輕松松就將遲煜推開的,只是他不忍推開。 等到擁吻結(jié)束的時候,毫無意外地,遲煜道:朕近日來,總是感覺夜晚時有些偏頭疼,難以安睡,你隨著朕一起進宮中待幾日吧。 他說這話時,聲音很是清越好聽,語氣也算溫和,但是卻不給人拒絕的余地。 穆無凡知道他這只是借口,如果真的是偏頭疼,晚上難以安睡的話,那他現(xiàn)在就能立即給他開出藥方來,并且保證他今晚絕對安睡,也根本不用自己跟著他一起進宮。 只是遲煜在計劃著什么,他猜得很清楚,默了默,他道:那就等到了晚上,我?guī)突噬夏樉囊幌略囋嚳础?/br> 好。遲煜眸中有著喜悅,目光盯在穆無凡英俊的臉上,那張臉實在是太過白皙動人,那雙好看的眸子也不管是微垂,還是與人對視著,都是那樣的讓人心動不已,似有星河隕落在里面,明亮閃爍而又靜謐。 穆無凡感覺到他目光,微垂了垂頭。 遲煜冷聲道:來人!回宮。 話音剛落,幾個禁軍護衛(wèi),便立即從其他地方出現(xiàn),來到了他們身后。 穆無凡為了以防萬一,不想再牽連淮安這孩子受累,所以這次沒讓他再跟著自己進宮。 淮安顯然有些委屈,他家大人剛回來,就又要被人帶走,小眼睛里都含上了水氣,語氣有些可憐道:大人 穆無凡安慰他道:我過幾日就回來,你無事時,就去看看我放在藥房里的那些醫(yī)書。 淮安也只能垂著頭道:知道了。 然后看著他家大人再次離開,一去,又不知道要多少天。 回宮的馬車里,穆無凡安靜坐著,也不說話。 遲煜忽然道:你那個小侍從,跟你倒是很親近。 穆無凡心臟猛地一跳,遲煜忽然冷不丁冒出來這么一句話,意思再明顯不過。 他吃凌蒼的醋,那是肯定吃的,但是凌蒼暗中勢力太qiáng,他一時拿他沒辦法,可是如果他吃其他人的醋,那絕對是能不費chuī灰之力就弄死的。 穆無凡是真的好想說聲:天地良心??!雖然他有時是會有些沒節(jié)cao,但他也絕對不是禽shòu,怎么可能連15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淮安也的確是很仰慕穆無凡,但卻是將他當成心目中神明一般、不可褻瀆的存在。 怔了怔,穆無凡道:淮安這孩子喜歡醫(yī)術(shù),他也一心好學(xué),所以我就時常帶在身邊,時間久了,也就親近了。 穆無凡說的時候,特意將孩子兩個字加了重音。 可卻沒想到遲煜接下來會道:朕當時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也就跟他現(xiàn)在一般大。 穆無凡: 他竟無言以對了。 晚上回到宮中的時候。 有時候話不能亂說,同樣,病也不能亂裝。 穆無凡說了要給遲煜做針灸,他還真就將針灸用的東西都一一拿了出來。 遲煜從御書房回來時候,看到那一排細密的銀針,他頓時真的頭痛了。 穆無凡卻已拿起一根銀針,認真對他道:皇上,您先平躺下來。 遲煜: 君無戲言,他不能說自己只是隨口一說。 僵了僵,他也只能真的平躺了下來。 雖然遲煜一開始說自己偏頭痛是假的,但穆無凡給他做的助睡眠的針灸卻是真的,等他做完,將銀針全部都收起來后,遲煜也果然已經(jīng)真的安睡著了。 穆無凡也沒其他地方去,他只能守在遲煜g榻邊,到了半夜的時候,他也終于困得不行,趴在g榻邊睡著了。 只是沒想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竟然是跟遲煜一起躺在g榻上,并且遲煜還擁著他。 穆無凡一驚,臉上霎時一副慌亂的樣子,立即掙開從g上下來,不安道:皇、皇上。 遲煜直起身,眼中卻滿是寵溺道:你守了朕一夜,朕怎么可能會責怪你。 穆無凡臉上的不安表qíng緩和了一下,道:謝皇上。 可遲煜接下來的話,卻又使他整個都顫抖了起來。 遲煜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在早晨中顯得更加清越,很平淡的語氣,似是漫不經(jīng)心,但卻足以將一個人瞬間推入深淵。 他道:今日是凌將軍與朕皇妹的大婚之日,凌將軍戰(zhàn)功顯赫,為遲國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早朝之后,你隨朕一起去他府上道賀吧。 他說完,目光盯在眼前人那張已霎時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上,眸中yīn沉。 穆無凡不說話,他整個人身體都不禁向后晃了下,臉上那痛苦的神qíng實在是太明顯、也太刺眼,手指緊握,指關(guān)節(jié)間已然發(fā)白。 他抬頭,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連嘴唇都在發(fā)抖,聲音努力壓制,卻也還是難以使自己平靜下來,道:怎么可能? 凌蒼怎么可能會與別人成親?他與自己之間qíng意相投,他怎么可能! 這是遲煜腦中幫穆無凡補全的問題。 可卻不知穆無凡此刻腦中很平靜,甚至無任何波動,他只是在想,遲煜這家伙,果然,總是在想著搞事qíng 不過,他也的確很期待,今日的凌蒼。 第16章 被一只腹黑渣上16 今日的京都中,格外熱鬧。 大將軍凌蒼的府內(nèi)外,更是早已布置成一派大紅的喜慶之色,四處貼滿了顏色鮮艷的紅囍字。 全府上下的婢女和侍從也都換上了看起來喜慶的衣服,可在這片喜慶的對比之下,他們每個人的臉上卻又都是謹慎和不安著的。 因為今日他們的凌將軍,看起來比昨日還要讓人畏懼。沒有人敢去他面前稟報,除了他的幾個手下心腹。 燕寒微皺眉走進來道:將軍,皇上的馬車很快便就要到達府外。 正殿中站著的人背身而立,背影挺直而又冷冽,手中觀看著一把黑劍,冷冷道:準備迎駕。 是。燕寒起身退了出去。 馬車內(nèi),穆無凡此刻的臉上還是一片毫無血色的煞白,他端坐著,始終沉默不語。 遲煜給他身上披了一件月白色的御寒外衣。 馬車剛停下,車外便傳來聲音道:臣恭迎皇上圣駕。 聲音很是平靜,帶著某種說不出來的低沉磁xing。 穆無凡聽到,卻又忍不住手指顫抖著緊握了一下。 遲煜道:隨朕下去。 穆無凡整個人就好像被抽取了靈魂一般,他不說話,只是木木地隨著遲煜走了下去,目光落在了眼前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