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叁:左不過當(dāng)作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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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間,快感在上揚(yáng)。 酥麻感覺由下體漫起,一陣接一陣,教人受用。 “嗯……”裴花朝睡在枕上,迷迷糊糊偏了偏頭,似笑非笑。 依稀有樣物事,柔軟、溫濕并且敏捷,纏貼她腿心花瓣來回摩擦,用愉悅擾人清夢。當(dāng)它照拂她嬌花上頭紅艷漿果,輕輕吸吮,那酥麻翻倍強(qiáng)烈,蜜xue因此流出水液。 “啊……”她脫口呻吟,而后睜開睡眼,模糊視線對上蝶戀花刺繡床帳。 旋即她覺出自己衣衫開敞,雙腿大開曲起。 “醒了?”東陽擎海由她兩腿間抬起頭,漸次露出肌rou起伏的身軀,不由分說往她身上壓落。 “啊……”裴花朝在睡中已教東陽擎海舔得桃源濕潤,心底卻猝不及防驟然歡合。教他頂進(jìn)的剎那,蜜xue媚rou倏忽絞緊男根,雪腿亦夾緊男人腰間。 東陽擎海發(fā)出哼聲,聲調(diào)快慰低沉。 裴花朝雙頰洇霞推了推他,“大清早的……” 東陽擎海壞笑,“好心叫你起床?!彼煨鞂⒎稚硗七M(jìn)她溫軟秘境,徹底埋入。 “啊……哈啊……你斯斯文文叫,我一樣能醒……” “我斯斯文文叫,你就不叫了。”東陽擎海揉摸她酥乳,腰臀動了起來,落力夯實她水嫩蜜xue。 “啊啊……你都鬧了幾天了……” “七天七夜也不夠。”他俯下身親吻她,趁著唇舌交纏的空隙,啞聲道:“兩個月不見,在營里天天想你?!?/br> 裴花朝眼眶霎時酸澀,過后合上雙眸硬下心腸,只管享受他連番沖擊帶來的快樂,失魂落魄哭啼…… 一年多過去了,東陽擎海帶著她南征北討,前陣子與某個難纏對頭決戰(zhàn),便將她送到后方。大敗敵軍后,他又投身布置當(dāng)?shù)厝耸录氨?,前陣子才回師與她團(tuán)聚。 小別勝新婚,這些天東陽擎海逮著工夫便纏著她說話調(diào)笑,魚水交歡。 這日天光才亮,他便將她折騰了一回,好容易云收雨散與她共浴,又想再溫鴛夢。 “今天真不行,”裴花朝拉開他雙臂,從他腿上下來,“今天家里設(shè)宴,我得查點(diǎn)人事地方?!?/br> “年來你辦過多少大宴小宴,哪回不圓滿?” “今日頭一回連女客也邀請,比只請男客不同。”裴花朝離了浴池,拭凈身體?!芭脱缦幣c休憩下處要格外仔細(xì)?!?/br> 東陽擎海跟過來,取來衣裳伺候她穿上,“我知道,你擔(dān)心出差錯,損了我這東主的顏面。你別擔(dān)憂,且不說你辦事妥當(dāng),就算失誤,有我在,誰敢說半個不字?” 他替她系上衣帶,又道:“不是祖母主張,我就不辦這場宴席。平日我打仗,你照管將士孤兒,都不得空,好容易這幾天稍微清閑,咱倆一塊兒研究烏鷺棋譜多好。這寶貝失傳百年,我得了舍不得翻,就等著和你一齊看?!?/br> “老夫人主張自有道理,你即將自立為王,是該做些工夫籠絡(luò)人心?!迸峄ǔ趟?,又替他梳頭。 東陽擎海日益權(quán)重,為立起體統(tǒng),穿著打扮開始遷就禮法,比如發(fā)式,不再任憑濃發(fā)張揚(yáng),改梳成發(fā)髻。 裴花朝滑動手中篦梳,望向鏡中男子,想著往后這漢子隨俗的地方會越來越多。 她梳罷他頭發(fā),指腹掌心離開那滑潤髫髻。每當(dāng)這時,心頭偶爾要莫名惆悵,彷佛幼時玩砂,小手握得再勞,終究留不住砂粒由指縫流失。 東陽擎海倒是無甚心事,道:“今日你放寬心吃喝玩樂。宴席完了,咱們開拔往威州去,一路奔波,接下來便是登位典禮,又得忙上一陣。” 裴花朝聞言另有所思,終歸只是淺淺一笑,漫應(yīng)了聲。 稍后府里開宴,宴席上歌舞連場,舞伎柔腰折旋,歌伎嬌喉婉囀,繁弦急管由宴席會場向四面八方飄散。 裴花朝走在府里某座院落,因那遠(yuǎn)處樂聲實在動聽,加以久行腳酸,便停步暫歇。 吉吉道:“娘子,要不咱們進(jìn)房歇息?” 裴花朝讓瑞雪留在寶勝經(jīng)營店鋪,貼身侍女的缺便由吉吉頂上。 裴花朝略一搖頭,“巡完再歇息,宴席近尾聲,女客離開前多要回下處更衣理妝,要確保院里房里妥貼周全。” 吉吉撅起嘴,嘴角下撇。 裴花朝點(diǎn)了點(diǎn)她鼻子,“別喪著臉?!?/br> “我替娘子委屈嘛,明明是主母,府里開了宴,你不上桌,卻悄悄在這兒忙前忙后……” 她柔聲道:“別胡說,正房大婦才是主母。我無名分,亦無職分,原沒有上座資格,倒不如四處走走,打發(fā)時間?!?/br> 主仆堪堪巡到最后 ㄨíńYzω.℃Oм一處女客休憩院落,兩人走在廊上,前方不遠(yuǎn)房里有人聲傳出。 “臉抬高些,你口脂落了色,得重描。”房里一個粗嗓女客道:“待會兒咱們辭別東陽老夫人,你可得好生表現(xiàn)?!?/br> “嗯,見了老夫人,女兒一定設(shè)法討她歡喜?!?/br> “對對對,老夫人一手帶大元帥,說話有分量,要是看上你,撮合你和元帥,咱們一家便得道升天了?!?/br> 裴花朝一聽便意會她口中“元帥”意指東陽擎海,他大權(quán)在握,眾人遂避談其綠林出身,改以軍銜“元帥”稱之。 “乖兒,”粗嗓女客又道:“進(jìn)了元帥府,你當(dāng)心那位別宅婦,她素來專寵,又把今日宴席辦得滴水不漏,是個厲害有心計的。” 少女笑道:“怕她作甚?她跟了元帥兩三年尚且不得正式過門,誰看不出來元帥再寵她,左不過當(dāng)作玩物?” “小心沒有過逾的,聽母親的話準(zhǔn)沒錯,咱們面上敬她巴結(jié)她,暗地收拾她?!?/br> 裴花朝眼角余光閃過一抹身影,似朝房里邁步,料度吉吉?dú)獠环抟孀约撼鲱^,立刻探手?jǐn)r住。 然而她轉(zhuǎn)頭定睛,吉吉確實一張小臉氣到通紅,人卻站在后頭,挨在她身邊、教她橫臂攔住的,乃是東陽擎海。 ————作者的話———— 不好意思這幾天沒更新,因為最近很喪,影響了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