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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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賊嗎…… ? 時顏腦袋里沒來由地冒出這兩個詞,繼而被自己這個可怕的想法嚇了一跳,有點不自然道,“沒有呀,我昨天睡得比較晚?!?/br> “那來打幾把呀!”趙千霓沒太在意,興奮地發(fā)出邀請,“我跟你說!我昨天晚上遇到了個技術(shù)超好的小哥哥,已經(jīng)跟他說了今天還點他,你現(xiàn)在……” 時顏已經(jīng)顧不上一起不一起的了。 趙千霓剛說完“技術(shù)好的小哥哥”,她就看見晏禮拎著早餐站在房門口。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反正時顏注意到的時候,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已經(jīng)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她趕忙按停了語音。 用正常人的思維來想,應(yīng)該都不至于會想歪吧? 但是偏偏自己在酒吧里問過他那種問題。 實在是很給人把柄。 時顏思索一秒,還是決定解釋。 “這個,她說的是游戲陪玩,就也有那種軟件……”解釋一半,又覺得像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時顏止住話音,望著他。 晏禮邁步過來,像是還不太滿意,“然后呢?” 時顏嘀咕道,“你明明知道,我也不是會去嫖的……” “是嗎?”晏禮挑了下眉,“可有些人,見第一面就問我多少錢一晚呢?!?/br> “……”時顏啞口無言,默默低頭,這個事還能不能過去了。 不過,她很快想起了什么,小聲反駁,“那你還說過你是正經(jīng)人,不賣|身的呢。” 昨天晚上卻…… 賣得很起勁。 “是啊,”晏禮并沒有露出被揭穿的羞愧,而是輕飄飄撩開她的劉海,問,“昨晚我收錢了?” 時顏:“……” 這個還真的沒有。 她仿若吃癟的神色,在晏禮的意料之中。 他唇邊掛著輕笑,悠悠地道,“所以,這就不算賣|身。” “……” * 時顏覺得這輩子自己怕是斗不過晏禮了。 打嘴仗打不過,至于武力征服,就更加癡心妄想。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等時顏收到一筆豐厚的新季度績效時,這才發(fā)現(xiàn)六月已經(jīng)走到尾聲了。 這天還沒到下班時間,晏禮就發(fā)消息過來,只有簡單的兩個字:「下樓?!?/br> 下樓? 晏禮平日不像是喜歡賣弄神秘感的人,怎么忽然這樣? 盡管一頭霧水,時顏還是乖乖照做了。 申城的六月已經(jīng)邁入夏天。 時顏今天穿的是白色字母衫和牛仔褲,學(xué)生似的打扮,看著十分清爽。 剛走到世行門口,便看到一輛suv剎在門口。車身漆黑,锃亮。 時顏看車牌號覺得眼熟,再看一眼,車窗玻璃已經(jīng)落下來,露出駕駛位上男人俊美的側(cè)顏。 時顏爬上副駕,扣好安全帶,終于忍不住問,“我們要去哪里呀?我工作還沒有做完?!?/br> 見晏禮不回答,她又問,“老板帶著員工公然翹班,是不是不太好的?” “嗯,說的對,”晏禮單手握方向盤,另一只手搭在窗沿,側(cè)眸看了她一眼,“那跟會計說一聲,扣工資好了?!?/br> 時顏:“?” 她舔了舔唇角,很快改了口,“當(dāng)我沒說?!?/br> 既然老板都不在意。 她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只是比較好奇,晏禮這樣神秘,到底是想要帶她去哪里。 等到車子上了高速,時顏終于依稀辨明方向,這似乎……是去南城的路。 被問到為什么要在今天去南城,晏禮卻輕笑著丟給她三個字“自己想”。時顏實在是想不出來,只好睡覺。 半夢半醒間,天色似乎暗下來。 有光閃過,一盞一盞的,是路燈。 過了不知道多久,時顏眼皮微動,睜開來,發(fā)現(xiàn)車子行駛在城市小道中。她有些辨不清身在何處,過了好一會兒,看見了眼熟的小巷。 真的到南城了。 晏禮將車停穩(wěn),替她打開車門,牽著她的手下車。 兩個人沿著小巷往里走。 這條路時顏走過太多遍,上小學(xué)的時候,每天下了車,就是往這里邊走。 不過時過境遷,小學(xué)的模樣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 前些年南城新市長上任,這所小學(xué)被遷移到了資源更好的地方,原先的舊址如今造了座小型植物園,亦是附近一所學(xué)校的植物研究基地。 晏禮不知從哪里弄來的門禁卡,“滴”的一聲,不響,在寂靜的夜中卻十分刺耳。 時顏下意識看了眼手機,已經(jīng)十點多鐘了,不會被誤認(rèn)為是來做賊的吧…… 這樣懵里懵懂地想著。 時顏忐忑不已。 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被植物園給吸引走了,磚石路面上,種著各式亞熱帶的植物。遠(yuǎn)處被罩在玻璃溫室里的,則是茂密肆意的熱帶植物。綠意參天,圍繞著空中一輪月光,美輪美奐。 晏禮終于停住腳步。 時顏也跟著停下。 這是植物園的中心區(qū)域,旁邊是湖。湖邊種著的花,聞起來像是梔子,風(fēng)一吹,暗香襲人。 “記不記得這是哪里?”晏禮問。 當(dāng)然記得,這是他們小學(xué)的舊址。 這個位置,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 忽然間,時顏整個人怔住了,愣愣地望著他。 這是以前的國旗廣場。 也是他從歹徒手中,換下她的地方。 “今天是6月13號?!?/br> “雖然這樣有要挾的嫌疑,不過這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日子,我想能達成目的的話,打打感情牌也不錯。” 晏禮放開她的手,轉(zhuǎn)而單膝下跪,他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枚戒指,在月光下,閃著銀白耀眼的光。 雖然結(jié)婚早已存在兩人的計劃中,可時顏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刻。 頭頂?shù)脑律珵⒙湟黄y輝,身旁綠植搖曳,如夢似幻,可他的聲音是那么真切,恰如其分地傳入她耳中。 “時顏,嫁給我?!?/br> * 籌備婚事之前,時顏跟晏禮請了趙千霓和趙維運吃飯,順便宣布婚訊。 去的路上,趙千霓信誓旦旦,“我要做好娘家人,不管晏總?cè)绾螜?quán)大勢大,有一句話都必須告訴他?!?/br> 趙維運很捧場地問,“什么話?” “敢欺負(fù)時顏他就死定了!”趙千霓目露兇光。 但是她的兇光在看見晏禮之后熄滅得悄無聲息。 “不行,”趙千霓拉住趙維運,偷偷嘀咕,“晏總氣場怎么這么強?我感覺他符合每一個老板的定義,我在這種人面前就只有‘兩股戰(zhàn)戰(zhàn),幾欲先走’!” “…… ”趙維運無語,“你有點出息!” 趙千霓為難地說,“我一會兒多喝點酒……” 趙維運本以為她就是嘴上皮一句,沒料,一會兒沒注意,趙千霓還真的喝大了。 晏禮替時顏切好牛排,擺在她面前,動作自然,像是十分習(xí)慣。 趙千霓看在眼里,眸中快要閃出淚花兒,“顏顏,你能找到對你這么好的人真是太棒了,mama好開心嗚嗚嗚嗚……” 她臉紅彤彤的,眸光也混亂不清。 時顏趁她下手之前趕緊把酒杯拿走,“霓霓,你要不要回家休息呀?” “不用,我清醒著呢,”趙千霓撐著腦袋,還要繼續(xù)講,“我記得之前在酒吧里,我們不是說過那什么時顏定律?” “真的,太糟心了這個定律?!?/br> “所以我一直,很擔(dān)心?!?/br> “晏總,你不能把她當(dāng)魚養(yǎng),不然我們親友團會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br> “……” 這前言不搭后語的一番教育,大概只有趙維運聽懂了。 時顏也聽了個大概,不過比起這個,顯然是趙千霓的情況比較重要。她問服務(wù)員要了解酒藥,而后扶睡死了的趙千霓去外頭乘車。 直到把人送到家里睡下,時顏才略微舒出一口氣。 “她今天是有什么心事嗎?”她覺得趙千霓情況反常。 “呃,沒有,就是她說有幾句話要叮囑晏總,所以喝酒壯壯膽。”趙維運無奈聳肩,“結(jié)果還真的喝大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