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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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桑一個人沉寂糾結(jié)了一會兒,方眉梢舒緩,沒再提這事。 蘅蕪?fù)低邓闪丝跉狻?/br> 倒是提到珠鏈,蘅蕪不能不想到上次廣沐王秦懷來少室山時,與她說的那些奇怪的話。 蘅蕪一直想找個機會問姬桑,然則現(xiàn)在,她們依舊在鳳曦的地盤,難保周遭沒有鳳曦的眼線棲息。 不過蘅蕪想想,那日秦懷同她說的話,應(yīng)當(dāng)早就有動物告訴鳳曦。但她未曾與鳳曦細(xì)說過珠鏈的用途,只說可以儲物,再加之鳳曦對秦懷不感興趣,應(yīng)當(dāng)不會在意。 是以,蘅蕪選擇委婉的詢問姬桑。 “娘,你認(rèn)識廣沐王的王妃嗎?” 姬桑怔住,她怔了片刻,緩緩扭頭望著蘅蕪:“蘅蘅,怎么突然問這個?” 蘅蕪道:“數(shù)個月前,廣沐王來少室山做客。他對我的珠鏈很在意,說他亡妻有個類似的法器?!?/br> “他還說了什么?” “說了許多。他問我認(rèn)不認(rèn)識他的亡妻,我當(dāng)然不認(rèn)識。他就在我眼前哭泣許久,說他一直覺得他的妻子還在世,還說他忘記妻子的大名?!鞭渴彽?,“就和大家傳說的一樣,廣沐王很瘋狂。他說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但不知怎么,我卻是有些想相信他?!?/br> 姬桑臉色白了些許:“蘅蘅,這是別人家的事,你聽聽就罷,別記在心里?!?/br> 蘅蕪本也不想記在心里,奈何珠鏈這事離奇。再者,秦懷的表現(xiàn),也和鳳曦身上的撲朔迷離異曲同工。 “娘,這支珠鏈,真是你煉制的嗎?” 姬桑皺眉望著蘅蕪,半晌,嘆道:“罷了。”她說:“這不是我煉的,是你爹。” “我爹?”蘅蕪沒想到會聽到這個答案,當(dāng)場驚呆。 這么些年,她極少從姬??谥新牭疥P(guān)于爹的話。 那個拋棄孕妻的負(fù)心漢,沒什么好提的。 姬桑這會兒眼底有些冷,面色卻白的可怕,她說:“你爹,是一只河蚌精。這支珠鏈,是他的本命法器。當(dāng)初他拋棄我,另尋新歡,我便打碎他內(nèi)丹,搶走他本命法器,讓他重頭修煉去?!?/br> 姬桑說到這里隱有顫抖:“不說了,蘅蘅,不提那個負(fù)心漢,我們再走走?!?/br> “好?!鞭渴?fù)炀o姬桑顫抖得厲害的身子。 不知為何,蘅蕪總覺得,姬桑眼底雖冷,卻更像是在強行支撐著即將崩潰的情緒。 娘的臉色,是那么慘白。 母女倆這么一轉(zhuǎn),就是一整天的時間。 其間,蘅蕪帶姬桑走過清冽的瀑布,柔軟的草甸,舒適的湖景。 到黃昏時分,兩個人才回去鳳曦的宮殿。 蘅蕪不知道姬桑打不打算回瀲滟山,她一方面舍不得娘,一方面又不敢讓娘繼續(xù)留在這里。 怕她和鳳曦的關(guān)系露餡,更怕她和娘一句話沒說好,被鳳曦懷疑真身。 不過今日天色已晚,蘅蕪不讓娘星夜趕路,她打算晚上和娘睡在一起。 就在母女倆即將進(jìn)屋時,姬桑忽然從蘅蕪身后抓住她,扣住蘅蕪的脈搏,趁她不注意,將神識順著蘅蕪的脈絡(luò)探進(jìn)她丹田。 蘅蕪嚇得心一凜:“娘……” 緊接著聽見姬桑倒吸一口氣,姬桑收回神識,盯著蘅蕪的眼睛問:“蘅蘅,你的修為是怎么回事?你的內(nèi)丹哪兒去了?” 蘅蕪一時語結(jié):“娘,你……”為什么娘會想到探查她的丹田?她明明沒有露出馬腳。 看出蘅蕪所想,姬桑搖頭道:“蘅蘅,你能瞞得過別人,瞞得過我嗎?你快告訴我,你的修為為什么會倒退這么多?還有你的內(nèi)丹呢?是什么人奪走了你的內(nèi)丹?該不會……總不能你執(zhí)意留在少室山,便是與這有關(guān)吧!” 蘅蕪怔怔回望姬桑,背后出了細(xì)細(xì)密密一層冷汗。 她不可能告訴娘,她是因為施展禁術(shù)“逆流”導(dǎo)致修為廢除、內(nèi)丹損毀。那她該怎么說? 不能提到楚宸,否則她精心隱瞞的一切就會開一道口子,全數(shù)被捅漏。 更不能推給鳳曦,否則她好不容易抱住的鳥腿,說不準(zhǔn)會反過來踩死她。 蘅蕪咬唇道:“是我先前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娘,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不用再擔(dān)心,我會把修為再煉回去的?!?/br> “走火入魔?你怎么會走火入魔。”姬桑急得揪住蘅蕪的手,“我教給你的修煉方式,最是精純,不會走火入魔的。蘅蘅,究竟怎么回事?你告訴我!” “娘,我……” 蘅蕪縮在袖子里的手,手心已滿是汗。卻就在這時,沒想到會聽見鳳曦的聲音。 “她修為盡毀,是因我的關(guān)系。” 當(dāng)這道清潤的聲音響起,母女倆都是一怔,轉(zhuǎn)過臉去。 蘅蕪沒想到鳳曦會忽然現(xiàn)身,替她解圍,可偏偏鳳曦的話讓她心里更慌。 蘅蕪一個勁兒在姬桑后面,向鳳曦眨眼睛。 大黑鵲可別信口開河,把兩人間的種種說出去??! 姬桑忍住對鳳曦的恐懼,行了個禮:“鳳曦神君?!彼豢跉猓骸澳鷦倓傉f蘅蘅曾經(jīng)修為盡毀……且與您有關(guān)?!?/br> 鳳曦不疾不徐,眼角嫵媚的上揚,悠悠然:“誰叫九重天眾人都那么怕我呢?那天我闖上九重天,把他們嚇得四處逃命。蘅蕪仙子逃錯了路,逃到我面前。我隨口逗她兩句,說只要她肯自毀修為,我便放了她,沒想到她真信了?!?/br> 蘅蕪:“……” 雖然慶幸鳳曦沒瞎說,但是有必要把她編得這么蠢嗎? 蘅蕪只能就著鳳曦編的故事,對姬桑說:“就是這樣啊,娘。鳳曦神君沒想到會……弄巧成拙,就將我?guī)Щ厣偈疑?,幫我修?fù)丹田,助我修煉?!彼f著,說到“弄巧成拙”時,小心瞄了鳳曦一眼,見他沒有生氣才放心。 姬桑沉默下來,像是在思考鳳曦所言的真實性。 然而像鳳曦這種人人畏懼的存在,他說出的話,就算是假的,也會被本能的當(dāng)作真的,姬桑也免不了相信。 如此,姬桑心里對鳳曦頓生怨氣,卻又明白,狂妄高傲的鳳曦怎么可能向她們母女道歉?他肯助蘅蘅修煉,已是發(fā)善心了。 她可憐的蘅蘅,怎么就…… “娘,確如神君所說,都是誤會。是我自己膽小想岔了,不關(guān)神君的事?!鞭渴彽?,“不過,這半年來,因得神君指點,我的修為恢復(fù)速度很快。鳳曦神君還送給我九節(jié)鞭當(dāng)武器,用著很順手。我會努力快些回到鼎盛的!” 姬桑嘆了口氣,終沒再說了。 蘅蕪見狀,一顆心可算暫時落定,卻不知姬桑心里在想什么。 這晚,姬桑住在蘅蕪的房間。 房間寬敞,床也大,母女兩個住依然顯得空曠。 因姬桑連夜趕來少室山,又與蘅蕪走路絮叨一天,早已十分疲憊,蘅蕪遂哄著娘先行歇下。 姬桑入睡后,蘅蕪想洗個澡,就一個人去宮殿后的湖邊。 春日湖邊的夜晚,靜謐美好。晚風(fēng)徐徐,吹得蘅蕪的心緩緩放松。她總算能從這些日子的緊繃?yán)铮档靡唤z安寧。 蘅蕪靠在湖邊的大石頭旁,將衣服一件件脫去。 待脫到只剩下貼身褻衣時,忽然察覺,身后出現(xiàn)熟悉的氣息。 下一刻她就被人從后面擁住,蘅蕪心中一緊,拿捏一二,方回過頭綻開如花笑靨:“鳳曦神君,您怎么來了?” 夜色下,鳳曦的眼眸深邃如潭,笑吟吟道:“蘅蕪仙子,我現(xiàn)在勉強有點兒相信,你是真喜歡我了?!?/br> 什么意思?現(xiàn)在才信嗎?還“勉強”“有點兒”…… 蘅蕪心里直抽抽,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抱鳥腿這么久,才換得鳳曦勉強有點兒相信她說的話。 想想過程,就后怕不已。 不過總歸是有點進(jìn)展吧。 蘅蕪感動道:“您愿意相信我,我真的好高興!我就知道,只要我不放棄,有朝一日定能融化您的心!” 鳳曦道:“不過是看在你為我廢掉修為,又在你娘面前維護(hù)我的份上?!?/br> 蘅蕪一怔,羞澀的垂下眼皮。 啊,這可真是個美好的誤會!就讓大黑鵲一直誤會下去吧! 蘅蕪蚊子聲道:“神君,我打算洗澡,您……”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725 08:46:56~20200725 19:26: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思思、愛看甜文的小甜甜、君笙顏 5瓶;雨先森 4瓶;33196884、活久見 3瓶;34795204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7章 嘴硬的鳳曦 溫暖的晚風(fēng), 安詳?shù)暮?,草叢里意趣的蟲鳴。 氣氛很是愜意。 蘅蕪被鳳曦抱在懷里,隔著褻衣, 后背貼著他。堅硬的觸感和熱燙的溫度穿過布料, 滲入蘅蕪肌理。發(fā)絲交錯間,呼吸也是交錯的。 在蘅蕪落下話語后,鳳曦遲遲不說話。唯有一雙眼眸深如淵海,黑漆漆的化不開濃重,內(nèi)里翻滾起的渴求,讓蘅蕪脊背發(fā)麻。 口干舌燥,蘅蕪主動打破這種粘滯曖昧的氣氛,她道:“鳳曦神君,我娘……我不知道她想在少室山留多久?!?/br> 鳳曦唇角勾著一抹興味, 好整以暇等著蘅蕪繼續(xù)說。 蘅蕪又說:“之后, 您可不可以, 不為難我娘?” 鳳曦輕笑兩聲:“呵呵?!?/br> 每次一聽鳳曦“呵呵”, 蘅蕪就七上八下,摸不準(zhǔn)他什么意思。她小心再問:“您會為難我娘嗎?” 鳳曦不以為意:“我像是會為難你娘的樣子?” 蘅蕪總算放心:“那就好?!彼羝鹧燮?,靈動一笑, 側(cè)頭在鳳曦臉上啄了下,“神君, 謝謝您。您對我好,我真感動!” 鳳曦一摟蘅蕪,讓她轉(zhuǎn)過身面對自己,低頭吻她。先是吻蘅蕪的唇,然后吻到她的下巴,再向下。 蘅蕪倒吸一口氣, 雙手推拒起鳳曦。鳳曦抬頭,唇離開蘅蕪,不悅的看著她。 蘅蕪緊張道:“別……別親,會留印子?!?/br> 今天早晨姬桑突然到來,蘅蕪撕扯鳳曦臥室里的紗帳,隨意撕下一塊纏在脖子上,遮住昨晚的印子。天知道蘅蕪頂著這種裝扮,面對姬桑時,心里有多緊張心虛。 直至姬桑入睡,蘅蕪才有空慶幸娘沒有去扯她脖子上的紗布。若娘像是試探她修為一樣,忽然就趁她不備,扯掉她紗布,后面的事蘅蕪簡直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