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上)(高h(yuǎn))
書迷正在閱讀:我穿成了系統(tǒng)病毒 完結(jié)+番外、基建王座、脫粉再就業(yè)、我逃婚到了聯(lián)姻對象手里、我撿的狗子是反派 完結(jié)+番外、長公主穿成女配后高調(diào)出道了、順天府的小祖宗、嫁給一只蛇精病大黑鵲、重回各男神追捧的時代、意中人
淋浴間里的蓬蓬頭下,陸一墨背靠門站著,一手扶著墻,一手放在腿間,不知道在做什么,從后面可以看到他肌rou線條分明的后背,像是米開朗琪羅手下的雕塑活了過來。 淋浴并不能讓他完全清醒,反而在蒸騰的霧氣烘托下,他更覺得燥熱難耐,腦海中的那個人的形象越來越具體——她纏著陸一墨的身子,一張小臉紅撲撲的,攀著他的肩膀,眼神朦朧地望著他,貪得無厭地向他索求,要他給她,要他用力,要他深深地插進(jìn)來,要他帶她攀上欲望的頂峰……陸一墨手上的動作愈來愈快,伴隨著一聲悶哼,在光滑的墻面上流下一片白濁。 陸一墨從浴室里面出來的時候,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他怕吵醒莫如忻,便輕手輕腳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陸一墨剛關(guān)上門開了壁燈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上赫然躺了一個人;酥胸半露,被子將將蓋住屁股,猶抱琵琶半遮面。任誰看了這畫面都知道這是明目張膽的勾引,罪魁禍?zhǔn)讌s若無其事地閉眼安眠,仿佛這里就是自己的房間,并沒有什么不妥。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剛剛被陸一墨扔在沙發(fā)上的岑漪。她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直接把自己送到床上,哪怕是柳下惠也不可能一點兒都不為所動??伤∏捎龅降氖且粋€一點兒都不為所動的陸一墨。他皺了皺眉,出于氣度,他的確不可能再把岑漪扔出去。 自他進(jìn)房之后也不過是頓了幾秒,便又關(guān)了燈,無聲地退了出去。 客廳是不能待的,難保岑漪半夜不會又偷偷地摸過來,這個女人的瘋狂程度簡直超乎陸一墨的想象。一想到這些麻煩都是自以為是又不聽話的莫如忻惹出來的,加上他剛剛在浴室里肖想著的……鬼使神差地,陸一墨的步伐邁向了莫如忻的房間。 陸一墨自欺欺人地想,至少這樣岑漪是絕不會找進(jìn)來的,他一定什么都不會做,哪怕在椅子上將就一晚,也絕不碰她分毫。 只是,進(jìn)房之后,陸一墨忍不住想要再看看她的睡顏,便在莫如忻的床邊小心翼翼地坐下。床頭的夜燈昏暗,她的臉看不真切,只能看到她嘴都合不攏地笑,似乎做了什么美夢。 陸一墨不知道,莫如忻的夢里,他已是她的新郎,夢里這會兩個人已經(jīng)結(jié)了婚,正在海邊度蜜月呢。夢中,莫如忻正在異國風(fēng)情的餐廳大快朵頤,旁邊的陸一墨伸手過來寵溺地給她擦掉嘴角的碎屑,兩個人的頭慢慢靠近,她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懷里,正欲接吻的時候,莫如忻卻感覺到臉上異于自己體溫的外物一直存在著——怎么舅舅又在給她擦臉?不是要接吻的嗎? 莫如忻急切地抓住臉上的手,想要把臉湊過去跟舅舅接吻,可是肩膀以上卻仿佛被人定住一般動彈不得,莫如忻游離于夢外的殘存意識默念:不要啊,不要美夢變噩夢!祈求再讓我夢五分鐘結(jié)束這個吻!誰知道更讓人不愉快的事情發(fā)生了,連臉上的手都被抽走,美夢徹底破碎,莫如忻微微睜開眼,卻看到舅舅就在自己眼前,正坐在床邊。 她嘴里發(fā)出含混不清的呢喃:“舅舅?” Fabsp; 的話 :下一章真的開車!坐穩(wěn)了我要發(fā)動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