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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徹挑起眉,神色不復(fù)以前的yīn郁,而是重新煥發(fā)出灼人的神采。 阿白,這么多年了,是時候該解決那些事了。一直等著也不是很好不是嗎? 我的那位兄長不愿意做壞人,那么這壞人就由我來做! 這是他對他的那個兄長最后的qíng感了,此后 君是君,臣是臣。 第42章王爺有病(11) 王爺?shù)能涋I朝大皇子府上過去了,頓時,這些日子偷偷摸摸觀察著大皇子那邊qíng況的那些耳目,全部都驚駭?shù)淖屓肆⒖贪堰@個消息傳了回去。 不僅是那些大臣收到了消息,就是皇宮里的那幾位也收到了消息。 二皇子直接摔了手邊的花瓶,破碎的瓷片劃破了跪在地上的幕僚的臉,嚇得幕僚身體一陣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頂著二皇子的怒火顫巍巍的說,宏徹王爺和大皇子的關(guān)系一向都好,這次是我們的速度太cao之過急了。不過主子,也有可能是王爺去質(zhì)問大皇子,大皇子那個人xing格溫厚,他一定不會懷疑您的。 幕僚說出這句話也沒有保證,只是說抱著最后一點希望。 在秋狩的時候,宏德帝讓人抓走了二皇子的所有大夫。行動太大,宏德帝也必須找出一個理由來說服大眾。 但是只要有眼力的人都知道,宏德帝這是在警告二皇子不要在做手腳。 秋狩回來得知這件事的二皇子著實安分了一段時間,他不在意那些人有沒有被抓走,他在意的是白晁沒有被抓走。 他一直等著白晁回來,只要白晁在他的身邊他就什么都不怕。 宏徹竟然親自去找宏德帝告發(fā)他,懷疑他,導(dǎo)致他被宏德帝注意到。這個小叔,就應(yīng)該和那些王爺一樣被外放,憑什么父皇還要他們那么尊重他。 一個君,一個臣,宏徹就應(yīng)該安安分分的,而不是和大皇子走那么近。 否則他也不會向他下手! 還有大皇子,憑什么大皇子是下一任儲君?他什么能力都沒有,一個平和的帝王,是不能帶著一個王朝越來越昌盛qiáng大! 宏德帝的年紀(jì)越來越高,前幾日他還打聽到他居然頒布立大皇子為太子的詔書。這下,二皇子是一點都忍不住了! 這便有了市井里的那些流言。 你下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要去大皇子府。既然我那小叔叔過去了,我也不能不去不是。九紹yīn測測的說。 幕僚猶豫了一陣,狠心點頭,是,主子,屬下這就去安排。 二皇子這邊不平靜,宏德帝那邊也不平靜。 聽完密探傳上來的消息,宏德帝便一直沉默著。 大皇子聽見管家說王爺來訪,他足足愣了三分鐘才緩過來,急忙起身迎了出去。 小叔,您怎么出來了。大皇子關(guān)切的說,宏徹的腿腳不方便,在這危險的時候出來,著實讓人擔(dān)心,他就要接過他的輪椅。。 宏徹卻是揮了揮手,阻止了他的動作,大皇子這才注意到給宏徹推輪椅的青年,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俊秀青年。 小叔,這? 沒事,這是阿白。宏徹不愿和大皇子談陸白的事,直接問大皇子,外面的流言,你聽說了嗎? 怎么會沒有聽說,大皇子苦笑,若不是那流言,他也不會待在皇子府不出去。 只是他以為自己小叔叔會委婉的說出來的,沒想到,這么直接。 不僅大皇子愣了下,就是陸白聽見宏徹的話也出了會兒神。 但是隨后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事qíng都到了這個地步,若是一個處理不好,大皇子就會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地步。 與其委婉,還不如直接切入主題,解決所有的問題。 為此,這次陸白跟著宏徹出來,宏徹也讓陸白不再假裝為癱瘓。 為的就是安全和方便,迅速。 大皇子看了眼陸白,見陸白沒有避開的意思,宏徹更是沒有讓陸白離開的意愿,一只手甚至親密的抓著他的手。 想了想,大皇子開口回答,小叔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不管是那流言,還是你的腿,這些都不是我做的。 果然大皇子仁厚,就是到了現(xiàn)在,辯解的話也不過就這么兩句。 若不是陸白知曉所有的劇qíng,他也不會選擇相信他的話。只是現(xiàn)在他不知道宏徹是否會相信,不過換個方向想,若是宏徹懷疑大皇子,他根本就不會過來。 因此,接下來宏徹的話,也讓陸白能理解。 前段時間,皇兄在九紹那里抓走了幾個大夫,你知道這事兒嗎?宏徹問大皇子。 在大皇子沉思的時候,他讓陸白推他去桌旁,從上面拿了一盤點心,從里面拿了一塊遞給陸白。 陸白愣了下,下意識的朝旁邊看了眼,見大皇子還在想自己的,就笑著接過了宏徹手里的點心。 吃了一口,真好吃! 剛回過頭來的大皇子:他剛才是不是看錯了? 正想著,突然一股冰冷的視線投過來,他渾身一個激靈,轉(zhuǎn)眼一看,就看著宏徹正盯著自己。頓了下,他囁嚅道:小叔叔。 心里長吐出一口氣,自己小叔叔能有中意的人,也不錯。 那事我聽說過,父皇說,是那些大夫要對老二不利,所以才全部抓了起來。大皇子遲疑著說道。 宏徹也不做評論,只是接著問,你相信? 不相信。若是這樣,父皇早就下手了,怎么可能會才動手。 大皇子不知道為什么宏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突然他的身體震了下,想到狩獵日那天,正是宏徹找父皇說話的那天。 在那之后,老二那邊的大夫全部都被抓了起來。 小叔叔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還是說,他一直都知道,而在狩獵日那天,他不能在忍受了? 想到這里,大皇子再去看宏徹,卻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深邃明亮,似乎能看透一切。 頓時,大皇子心里升起了一股愧疚和寒意。 他們自以為小叔叔不會知道,卻不知道,其實任何事qíng他都了然于心。 是誰對他下的毒,是誰對他不利。 小叔叔,對不起。最后,大皇子只能飽含內(nèi)疚和羞愧的說道。 宏徹卻沒理大皇子,他知道二皇子對他下的毒,然而他什么都不能做。讓宏德帝對二皇子下手,他也不過是稍微去試探了下,沒想到一直不作為的那個兄長還真的做出了對策。 其實之前他真的很希望陸白是宏德帝送來的,那個他在世上的唯一兄長,宏徹一直都保留著最后的一點期望。 然而結(jié)果并不是。 至于為什么宏德帝會懷疑到二皇子的身上,這也是宏徹有意為之。 一個陌生的,危險的人出現(xiàn)在自己弟弟的身邊,就算宏德帝想要繼續(xù)包庇二皇子,也不會一點事qíng都不做。 宏徹并沒有期望宏德帝會真的對二皇子下手,抓了二皇子身邊的大夫,已經(jīng)是宏德帝的極限了。 如果二皇子就此安分下來,那也沒什么,就當(dāng)什么沒發(fā)生過,宏徹也能忍。 但是誰也不會理解,為何二皇子會放出那么一段流言。送上門來的機會,宏徹從來沒有放過的道理。 流言怎么來的,是誰放出來的,那個人,我們都心知肚明。宏徹冷聲道,從懷里拿出一張紙,這個,是我收集到的一點東西,對你應(yīng)該有些好處,用不用在你。 說完,宏徹對身后的陸白道:阿白,我們回去。 陸白看了眼大皇子,推著宏徹就出了門,一邊往大門走,陸白一邊問宏徹。 剛剛你們說的那大夫,是怎么回事?秋狩那天陸白就被宏徹給弄暈,醒過來秋狩已經(jīng)過來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兩人的關(guān)系變得親近起來,陸白是徹底沒有去收集那幾日發(fā)生的事。加上系統(tǒng)也沒提醒,陸白更是沒有在意。 剛聽宏徹和大皇子的對話,似乎那幾天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宏徹捏捏陸白的手心,隨意道:只是用了一點小手段,二皇子府上的大夫就被全部抓走了。這事你別擔(dān)心,我會處理好。等一切事qíng都平靜下來,我們就離開這個地方,去別的地方生活。 陸白想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意思是現(xiàn)在二皇子府上的那些大夫全部被抓走了?在二皇子的身邊,沒有任何的大夫? 那么這樣,二皇子唯一能用的就只有白晁了。 陸白正想著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變成白晁去完成二皇子那邊的任務(wù),迎面就來了好幾個人,為首的正是剛剛他們口中的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