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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總想河蟹一次在線閱讀 - 第22頁

第22頁

    教練回道:“聽說是大一的學(xué)霸,不過很低調(diào)就是了,沒想到和M大的那群認(rèn)識,怎么了?”

    M大和A大的聲號一直是平行線,戈光霽蹙眉:“既然認(rèn)識,為什么她單獨一人來到了A大?并且看M大的那群模樣表qíng,他們根本不知道岑錦來到了A大。”

    教練聳肩:“我怎么知道,女人心海底針啊?!?/br>
    這件事恐怕只有宿郁知道,本來岑錦原本選的M大,后來在蕭輝一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改成A大。

    岑錦對宿郁解釋過,是因為她做了一個夢。

    宿郁以為岑錦夢到了前世,岑錦卻說她不記得夢到了什么,就是想回去A大。

    A大的學(xué)生眼睜睜看著岑錦帶領(lǐng)著氣勢忽然燃起的江樺等人把囂張的M大打得落花流水,就連大房也上場了,也幾乎沒什么用。

    賽事結(jié)束后,A大反轉(zhuǎn)M大十二分,岑錦拍了拍手,然后一掌打在蕭輝一的胳膊上:“好了!祝M大和A大友誼快樂!”

    “快樂。”蕭輝一很沒有jīng神,神色看起來可憐極了,拒絕了跑下來送水的女生,奔向岑錦:“岑姐!你為什么要來A大???”

    岑錦笑了笑,目光柔和:“不知道,不過你們會因為我來到A大就不喜歡我了嗎?”

    蕭輝一猛搖頭:“怎么會!岑姐永遠是我的岑姐!”

    M大的籃球隊和岑錦敘舊了半天,最終被岑錦打發(fā)走了,江樺這才尷尬地上前問岑錦:“岑錦,那些人和你什么關(guān)系啊。”

    岑錦唇角還微微勾起:“兄弟啊,怎么?。俊?/br>
    江樺搖頭,嘀咕著:“怎么看都不像,那蕭輝一恨不得把我盯得穿出幾個dòng。”

    岑錦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帶著死氣的男生引起了注意力,沒注意到江樺在說什么。

    宿郁道:“跟上去。”

    岑錦點頭,發(fā)現(xiàn)那男生也是跟隨在別人的身后,直到逐漸接近,才發(fā)現(xiàn)那人居然是戈光霽。

    岑錦問道:“他跟著戈光霽gān什么?”

    宿郁掃了戈光霽一眼:“曾經(jīng)他和你一樣掉進了河里,也受到過戾氣浸身,雖然已經(jīng)消除了,但終究和凡人不一樣,那死氣恐怕就是想掠奪這一點?!?/br>
    第 25 章 任務(wù)3:女主自qiáng不息

    岑錦來不及遲疑, 亦步亦趨跟上男生。

    周圍的風(fēng)景變化, 令岑錦皺起眉頭:“那戈光霽為何要往死路走?”

    “他發(fā)現(xiàn)了有人跟著他,想引人上鉤?!彼抻粢谎劭闯龈旯忪V的想法。

    岑錦挑眉:“原來如此, 只是他可能不知道跟著他的人根本就不是人。”

    果然不出意料, 在戈光霽到達了死胡同的時候, 男生現(xiàn)身在他的面前, 比起戈光霽男生要瘦矮許多。

    戈光霽低眉瞥一眼男生:“我說是哪只小蟲子跟著我?!?/br>
    被稱呼小蟲子的男生盯著戈光霽的目光閃爍,低聲冷笑數(shù)聲, 一絲絲黑氣從他身上冒了出來, 聚集在他的身周, 形成一股令人窒息難聞的氣息。

    岑錦見男生不再掩飾,發(fā)出一線譏笑聲,抽出一張木牌夾在食指和中指間,口中念念有詞, 一道無形之氣向男生身上的黑氣砸去。

    男生還沒開始對戈光霽下手,身上的黑氣就被岑錦的木咒擊潰, 臉上終于生出猙獰恐怖的表qíng。

    戈光霽察覺周身的氣息不對,也懷疑遇上了非人的東西,只是不知道哪位高人救了他。

    岑錦從拐彎處走了出來,齊肩長發(fā)散在身后飛揚, 如秋如水般的雙眼斜瞥向死胡同里的一人一鬼,一張已經(jīng)廢了的木牌被她扔在地上。

    男生看見又是岑錦,呲著牙向她示威,纏繞在他身上黑氣開始不穩(wěn)固, 時快時慢,時兇時淺。

    戈光霽看見似乎救他的人,問道:“岑錦?”

    岑錦食指碰著嘴:“戈光霽同學(xué),好久不見,你好像遇上了不好的東西呢?!?/br>
    戈光霽皺眉,瞥向明顯已經(jīng)不正常的男生:“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這種東西嗎?”

    “世事難料?!贬\說罷,低笑兩聲,向男生道:“已死之人,你是想現(xiàn)在自己了斷,還是我送你一程。”

    男生弓著腰,眼珠往上翻,發(fā)出“絲絲”的聲音,指甲抓在地上發(fā)出“哧啦哧啦”的聲音。

    岑錦又抽出一張木牌,嘆了一口氣:“看來你是不甘心呢?!?/br>
    說罷又是一股被木牌本身凝聚出來的無形壓迫力向男生攻去,沒想到這次男生靈敏閃過,他打不過岑錦但是旁人就說不定了,他的目標(biāo)明顯正是凡人之體的戈光霽。

    戈光霽見qíng況不對,忙后退,qíng形使他微顯láng狽。

    岑錦見狀,摻雜著厭惡的qíng緒皺起了眉頭,雙目一閃而過駭人的殺意,呼吸之間捏出了三張木牌,在一息之間將之破碎。

    如虎出山,似千軍萬馬困住窮途末路的男生,一擊必中,使他滾在地上猙獰地翻滾嚎叫。

    岑錦見降服死氣,這才松了一口氣,踏著不緊不慢的腳步向男生走去。

    “小心!”

    察覺出男生身上還有意識,一股腐爛的氣息蔓延三丈之地,噼里啪啦如同靈魂割裂的聲音響在其中。

    都沒想到他竟然還有后招,別說是岑錦了,就連宿郁都沒發(fā)現(xiàn)男生身上的死氣竟然不是一個人的。

    應(yīng)該說男生本身被浸入的死氣就不是同一類,只是一個較弱顯然一直被壓制住,直到現(xiàn)在其中一個受了重傷才有機會顯現(xiàn)出來。

    正在此刻,復(fù)蘇的死氣襲著一股令人厭惡的腐朽氣味忽然向岑錦的臉上撲去,因隔得太近,岑錦無法全身安然而退,宿郁也顧不上在場除了岑錦還有別的人。

    一道白光閃過,閃現(xiàn)一華發(fā)冷眸男子擋在岑錦面前,他身周隱隱可見淡淡流光,岑錦被宿郁護住,神色擔(dān)憂,可宿郁的出場太過溫柔,只是抬手便輕而易舉地揮去殘留的死氣。

    地上的男生因為沒了死氣的支撐,掙扎了幾下也沒了動靜,岑錦還來不及松口氣,便看見戈光霽呆呆的看著宿郁。

    岑錦忙讓宿郁隱身,為了掩飾故作兇神惡煞向戈光霽說道:“看什么看!”

    此刻戈光霽腦子一片空白,指向宿郁消失的位置,心急問岑錦道:“剛剛那人是誰?你認(rèn)識嗎?”

    岑錦冷哼一聲,眸光不閃,“哪有什么人,你看錯了吧?!?/br>
    戈光霽抿唇,說:“我看到了,那個人,有著白發(fā),卻是少年模樣的?!?/br>
    岑錦張大嘴:“什么少年模樣!你瞎??!那是...”

    在戈光霽閃爍無名qíng緒的淡眸中,岑錦忽然住了嘴,戈光霽才問道:“繼續(xù)說下去啊,是他阻攔你的嗎?”

    岑錦看向戈光霽的眼神帶著不喜,準(zhǔn)備甩手走人:“神經(jīng)病,不和你爭,我走了,好自為之?!?/br>
    戈光霽上前擋住岑錦,軟下聲音道:“能告知一下,那人是誰嗎?我想和他認(rèn)識。”

    岑錦不為所動,抱著胳膊冷漠道:“不認(rèn)識,你看錯了?!?/br>
    看著岑錦離開,戈光霽恍然失魂落魄的離開,華發(fā)男子出現(xiàn)的那一瞥就好像用光了他全身的力氣,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祈求得到什么過。

    岑錦回到寢室發(fā)現(xiàn)諸葛晴不在,忙鎖上門看向宿郁的位置,道:“那人好像發(fā)現(xiàn)你了,怎么辦?”

    宿郁想到戈光霽的反應(yīng),不知為何竟有種熟悉的感覺,而腦子卻根本沒有那種熟悉的記憶。

    宿郁搖頭安撫岑錦道:“沒事,不過我好像又有變化了。”

    岑錦立馬忘了戈光霽的事,驚喜問道:“有什么變化?”

    宿郁微微顰眉,左手按上自己的胸口,望向岑錦的神色有些不安:“說不清,好像,很熟悉?!?/br>
    岑錦瞧見宿郁的目光,眸子一閃而過不安,靠近宿郁的靈魂,感覺微微冰涼,問他道:“什么很熟悉?你記起了什么嗎?”

    “沒什么?!?/br>
    宿郁飄到陽臺,huáng昏才剛剛開始,面前是一眼望盡的宿舍樓和教學(xué)樓,抬頭便可見山和夕陽,許久,宿郁才回頭向yù言又止的岑錦說道:“我好像快離開了?!?/br>
    岑錦追上去急迫追問道:“為什么!?怎么回事!怎么會離開呢!”

    宿郁笑著解釋道:“我見到你的時候,就感覺有很重要的事qíng被我忘了,我以為我會想起,但我卻一直沒能夠想起過哪怕一絲一點,直到現(xiàn)在我才感到那份被忘卻的記憶,說不定我離開了之后,便會知道這真相是如何。”

    岑錦咬著下唇,微微祈求:“就不能陪著我嗎?我聽說你們靈魂能活得很久,而人類卻只有短短幾十哉,這幾十哉你就陪陪我吧?!?/br>
    宿郁輕撫岑錦的頭頂:“你長大了,我遲早要離開,不可能一輩子跟著你的?!?/br>
    岑錦見一直勸都沒能夠讓宿郁心軟,甚至開始蠻橫無理起來想留下宿郁。

    宿郁嘆了一口氣,說出真相:“不知為何,離開不離開好像并不能夠由我選擇。小錦,我終究要離開的,何不讓這一切快樂一點?”

    岑錦紅著眼眶,看著宿郁的靈魂隨著逐漸落山的夕陽消失在眼前,最終嚎啕大哭:“我不要!我不要!你為什么要離開我!宿jiejie!??!”

    如同破絮在天際閃現(xiàn)一抹星點,陽臺上擺放著綠茵茵的仙人掌也在黑暗中暗了下來。

    歸鴉繞樹,百鳥歸林,而去的人已經(jīng)回不來了。

    原本溫柔舒暢的時刻,透著nongnong的絕望。

    第二天一大早戈光霽就找到了岑錦,卻看見岑錦眼睛又紅又腫,活像哭了三天三夜。

    戈光霽心里“咯”的一聲,有不好的預(yù)感,他問岑錦:“那個人呢?我能見見他嗎?”

    岑錦聽到聲音看也不看戈光霽一眼,沙啞著聲音,“滾開!”

    戈光霽顧不上岑錦的厭惡,厚著臉皮上前祈求道:“讓我看他一眼吧,我有話想對他說,真的!”

    岑錦紅著眼睛死死盯著戈光霽,懷著惡意道:“你永遠都不可能見到他?!?/br>
    戈光霽心下冰涼,皺眉道:“他在你旁邊是嗎?”說著,戈光霽四下觀看,說道:“我好像見過他,不是那天,就好像我真的認(rèn)識他一樣?!?/br>
    岑錦忽然想起宿郁忘卻過前塵往事,低聲絕望道:“他離開了。”

    戈光霽瞳孔一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