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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們都能看到我??? 湊秋人崩潰地點點頭。 十束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雖然對于幽靈來說,說身體好像有點怪怪的總之之前變得虛幻了許多的身體,重新又凝實了一點點。 能看到你喲,十束先生。 十束是我的名字嗎?原來我叫十束?十束多多良抬起頭,疑惑地道。 等等,你不記得了嗎?好,十束先生是怎么了?冬彌疑問。 麻倉好聳了聳肩回答:你以前應(yīng)該見過吧,如果沒有指引,幽靈最后會墮化成魑魅魍魎那種連同生前的記憶在內(nèi),最終會將自己原本的形態(tài)和樣子都忘記掉的低級靈。而且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格外不利于幽靈的存在,墮化的速度也會比我的世界快許多倍。 確實,冬彌記起來了,以前在通靈王世界雖然沒有系統(tǒng)地學(xué)習(xí),卻耳濡目染地被科普過,人死后靈魂能保持多久跟魂體本身的意志力有關(guān),有像阿彌陀丸那樣保持了六百多年記憶和姿態(tài),最終升華成劍之jīng靈的,也有些意志力薄弱,最終淪為魑魅魍魎的。 不過那是在通靈王那個世界之中,顯然,兩個世界的世界規(guī)則、也就是根源有所不同,沒有外力幫助,十束也沒法抵抗規(guī)則的侵蝕。 十束先生,你還記得些什么? KING!這個詞語從幽靈十束的口中脫口而出,說完他仿佛也愣了愣,奇怪,KING是誰 完了,連akai先生也忘了嗎冬彌扶額。 哈哈哈!騙你的啦,KING和糙薙先生還有吠舞羅的大家我還是記得的啦。十束抱著肚子笑了起來。 好想揍人。 這一刻,冬彌稍稍體會到了以前總是被他惡作劇戲弄的人的感覺。 抱歉,但是你們還有我自己的名字,我是真的不記得了。似乎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十束接著又正經(jīng)地說道。 你叫十束多多良,是吠舞羅NO.3的gān部。我是石谷冬彌,他們是我的同伴正在進行重新介紹qíng況的冬彌,突然聽到他們走上來的樓梯那里,有急促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傳來。 就在上面了,八田哥!盯著這里的小弟說,有一行人闖了進來 我們要快一點了,出羽說青服的人也在盯著這里! 糙薙哥說得果然沒錯,有些犯人會特地回到犯罪地點去查看!可惡的家伙,讓你看看我八咫鴉的厲害喝??! 隨著一聲集氣般的大喝,之前上來時就被關(guān)上的鐵門和混凝土的連接處因為巨力直接分離,整塊鐵門被人一腳踢飛出去半米后,落到了地上,發(fā)出呯嘭的響聲。 鐵門之后,小個子的吠舞羅突擊隊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那里。 是哪個混蛋咦?。???? 在看到天臺上的那個身影的時候,八田僵住了,隨后,跟在他身后上來的吠舞羅成員們,有一個是一個地,全部僵住了。 十、十束哥?怎么會沒有影子你你你你你是人還是鬼?緊張之下,本來就對鬼魂這種東西十分苦手的八田,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 喲,大家好啊~十束沒有絲毫緊張感地打了個招呼,然后想了想回答道,這個嘛我想,現(xiàn)在我大概是鬼哦八田~ 第145章 新的線索 大概半個小時之后,天臺上的所有人和一只鬼一起被請到了HOMRA酒吧之中。 本來正在居中調(diào)度所有人, 試圖抓到那個下午在鎮(zhèn)目町露了一面、錄像里的銀發(fā)少年的糙薙出云,面對這樣的異常事態(tài)也是目瞪口呆,連嘴里叼著的煙掉了下來,把他最珍愛的吧臺燙出一星印痕都沒注意到。 糙薙先生,KING呢?四周張望了一下, 卻沒有發(fā)現(xiàn)吠舞羅的王的十束詢問道。 糙薙呆呆地回答:尊那家伙被青王抓進了Scepter4的屯所關(guān)押不對!十束你不是已經(jīng)嗷!這是怎么回事???他狠狠擰了一把自己,痛得大叫了起來。 安娜小跑過來一把抱住十束, 卻感覺到入手一陣冰冷, 多多良我是睡著了在做夢嗎 抱歉哪,小安娜十束摸了摸女孩的頭發(fā),道歉。跟其他人他都能cha科打諢過去,唯獨對這個孩子他不知道要如何說, 對不起我還是死了?即使是他也不至于沒神經(jīng)到這個地步,所以他只能道歉。 最初的混亂過后, 所有人總算能夠坐下來談話了。 十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還記得那個人嗎?就是在天臺上把你的那個銀發(fā)少年。糙薙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殺掉你的那個人的話。 抱歉, 我知道得不比那個錄像里更多也有可能是我忘了,在變成這樣之后我丟失了一部分記憶。 十束亮了亮他還在半透明狀態(tài)的左臂,說道: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應(yīng)該就是一般所說的幽靈吧?總之死了以后,我就發(fā)現(xiàn)我脫離了自己的身體,一直被困在那個天臺上,不管怎么跟你們說話,你們都聽不到,想碰觸你們也會穿透身體而過,直到石谷君他們到來,麻倉君碰了我之后,我突然就變得有了實體,能被人看到了。 眾人的目光轉(zhuǎn)移到麻倉好身上,少年沒有絲毫被矚目的局促感,但也沒有要解釋給他們聽的意愿。 冬彌只好接過這個活兒,畢竟這里對通靈者比較熟悉的,除了好就只有他了:生物死后靈魂都會脫離ròu體,只是普通人看不見也摸不著靈魂而已。十束先生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被好灌輸了巫力之后形成的超靈體,你們可以理解成靈魂的實體化。 巫力?超靈體?從來沒聽說過的名詞讓眾人不明覺厲,不過靈魂的實體化這個他們還是能聽懂的。 只有糙薙略作沉吟后詢問:石谷君,雖然我不是明白你說的,但十束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是依靠麻倉君維持的對嗎?如果他離開了麻倉君就沒法繼續(xù)保持下去了? 只要巫力足夠,超靈體是可以一直維持下去的,只是 該說不愧是吠舞羅的參謀嗎? 冬彌撓了撓臉頰,為難地看向好,問題是,他和好什么時候會脫離這個世界都不知道。他對通靈者也只是懂一些皮毛,其他辦法就只能靠神明大人了。 面對冬彌帶著點祈求的目光,好總算有了一點說話的意愿:有辦法,靈魂也能自己修煉巫力,只是因為沒有身體,所以沒地方儲存巫力而已。他可以自行修煉巫力,儲存在一個物體中,這個東西他生前攜帶越久、跟他的lsquo;因果rsquo;牽扯越深,他消耗的巫力越少。 另外,本來超靈體的構(gòu)成也需要媒介,他可以用那個物體作為媒介構(gòu)建自己的超靈體,如果用你們能理解的話來解釋,就是讓他的靈魂寄宿在某個物體中,憑依那個物體進行實體化。 這個辦法他曾經(jīng)的持有靈貓又股宗就曾經(jīng)用過,將巫力寄宿在三顆熊爪之中,以此為媒介自行進行超靈體構(gòu)成,憑此存在了一千年以上。 好說得知識其他人都聽得半通不懂的,不過現(xiàn)代人顯然也有其他的理解辦法。 我明白了,就是像游戲里那種巫妖的命匣一樣,命匣是本體,我顯現(xiàn)出來的只是一個分體? 差不多吧。好隨便地道。 那銀耳環(huán)怎么樣?我經(jīng)常帶的那個,啊應(yīng)該死的時候還在我的身體上來著十束指了指自己左耳上的銀制耳環(huán),因為幽靈顯現(xiàn)出死前的狀態(tài),那里確實能看到一個銀耳環(huán),不過它真正的本體就不知道在哪了。 可以,銀本來就是對巫力受應(yīng)良好的金屬。 啊那個銀耳環(huán)的話,現(xiàn)在在尊的手上。總之,這件事還要先通知尊。糙薙大概知道周防為什么會自愿被宗像關(guān)押起來,但Scepter4那個地方,進去容易,想出來就麻煩了,怎么把消息遞進去也是個大問題。 稍微想了想,他抬起頭對八田說道:八田,可以拜托你去聯(lián)系伏見嗎? 糙薙哥好吧,我知道了。一聽說要去聯(lián)絡(luò)已經(jīng)比絕jiāo還嚴重的前好友,八田就垂下了頭。 等等,不用那么麻煩麻倉君,我現(xiàn)在能暫時離開你存在嗎? 可以,你可以隨便行動,不用在呆在我身邊。我灌輸?shù)奈琢?,足夠你至少存在一個月以上。本來超靈體自行行動的話,很可能會被其他通靈者擊破,不過這個世界雖然不利于靈魂和通靈者的生存,但同時也沒有其他通靈者存在,而用異能之類是傷不了此時是靈體狀態(tài)的十束分毫的,即使是王權(quán)者也是一樣。 那就好辦了!十束一拍手,興高采烈地說道,KING那邊,就由我去通知吧! 隨便你吧。糙薙頭疼地扶額。 正在這時,糙薙的終端機聯(lián)絡(luò)響了起來,他接起終端:喂有線索了嗎?好,明天是嗎?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他站起來對兩個吠舞羅成員說道:坂東、赤城、千歲、出羽,關(guān)于那把手槍有新的線索了,你們先在吠舞羅待命,隨時準備出擊,雖然十束暫時沒事,吠舞羅的威嚴不容挑釁。 這是在糙薙一直在追查的,殺死十束的那把手槍的線索。 那個銀發(fā)少年無論從哪里都找不到資料,即使是手握國民數(shù)據(jù)庫的Scepter4也一樣,既然沒法直接查到對方,糙薙gān脆就從吠舞羅擅長的地方入手那把she殺十束的手槍,追循它在黑道里的走私線索,抽絲剝繭總能找到源頭的。 雖然說不上完好,十束已經(jīng)在這里了,但不論是他還是吠舞羅的其他人,顯然都沒有放棄繼續(xù)追查兇手的打算。 是!沒問題,糙薙先生! No Blood!No Bone!No Ash! HOMRA酒吧之中,傳來了赤組熱烈的呼口號聲。 第146章 開什么玩笑 這一天發(fā)生的事,對于八田美咲來說刺激實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