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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鐘后,周旭大笑出聲,他終于見到太子的笑容了,雖然一閃而逝,但是那笑容足可以刻入周旭腦海,因為太明亮,因為太溫柔,還因為太俊朗,仿佛寒冰初融,仿佛冬雪消散。 第二日周旭還是和太子在瘟疫區(qū)相遇了,相遇之時,周旭微微一笑說:太子殿下,你管不了我。 太子無法,最后下了死命令:絕對不許接觸感染瘟疫的人群。 結(jié)果周旭再次微微一笑,拿出一張藥方,按這方子配藥,病人三日內(nèi)即可恢復(fù)。 太子看著方子,驚詫地問到:你開的? 對。 行,我這就找人去辦。 不檢查檢查? 不用,我信你。 大夫看到周旭的藥方時,一開始還是懷疑的,畢竟那些藥材太過簡單和廉價,而且其中有些藥品還有毒素,這毒素要是留在人體內(nèi),可能引起其他疾病。 然而事實是,喝過周旭配藥的人,瘟疫的癥狀當天就緩解了,第二天基本就能行動自如,第三天就能痊愈,于是原本的質(zhì)疑聲換成了贊嘆聲,太子則再一次對周旭刮目相看。 三日之后,太子將藥方分發(fā)到各個州郡,另外還免費發(fā)放藥物,不只是陳州,其他地域的瘟疫也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然而瘟疫解決之后,饑餓的問題便再次上升。 太子依舊住在陳州,不過解決瘟疫問題的同時,太子也開始了其他方面的動作。 不想在周旭面前避諱什么,太子和周旭一起用晚膳時,叫來了夜七。 夜七,去探查一下陳知府的家,看看有沒有什么證據(jù)。 是。 周旭正喝著不咸不淡的粥,聽太子這么說,于是加了一句:還有那個破破爛爛的知府衙門,我懷疑那里也有什么東西。 太子點點頭:當時剛來,我也感覺到了,就是那個案桌的后面,陳知府雖然是無意,但是就因為他在無意中保護著那個案桌,所以我才覺得奇怪。一般qíng況下,一個普通案桌不會有什么問題,可是他自始至終,都背對那里,明明那么明顯,卻一再說衙門破爛,可說衙門破爛,卻半點沒有看向那個壞掉的案桌。 周旭點點頭看向夜七:注意案桌的下面,我猜有密道之類的東西。 是。 把暗衛(wèi)都帶去吧,陳富民不是傻子,肯定有埋伏。 那誰來保護太子和公子?夜七的聲音依舊是木訥而低沉的,仿佛這種傻乎乎的品質(zhì),永遠不會改變。 放心,一炷香時間我和周公子就能用完膳,而且門口還有白楊和白樟。 夜七點點頭,轉(zhuǎn)眼便沒了人影。 夜七剛走,周旭突然一陣心悸,根本來不及思考,他一腳蹬到桌子腿上。 桌子被掀翻,太子也因此差點摔過去,但是及時站住之后,他立刻拔出桌邊長劍。 與此同時,周旭的軟劍也已經(jīng)出鞘。 蒙面人不多,六個,其中有五個追向了太子,一個和周旭纏斗起來。 軟劍如靈蛇,被周旭使得jīng妙無比。 蒙面人也不差,一番惡斗中,周旭發(fā)現(xiàn),太子一對五竟然半點不落下乘。 周旭瞬間的分心,讓蒙面人捉住機會,劍光乍現(xiàn),側(cè)面攻向周旭脖頸。 軟劍趕緊揮來阻擋,卻終歸慢了一拍。 周旭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嘶吼,因為他非常清楚長劍刺到人身上到底有多疼。 然而蒙面人的劍尖堪堪只碰到周旭的皮膚,就被另外一柄長劍格擋開去,只聽叮的一聲,蒙面人的劍竟然落了地。 周旭趁機而上,將軟劍裹上了蒙面人的脖子,往后一抽,蒙面人鮮血噴濺,脖子處有一線紅,刀口整齊。 解決了一個,周旭過去幫太子,而太子卻示意周旭不要參與進去。周旭同時發(fā)現(xiàn)另一種異常,那就是這些蒙面人的劍上,有毒。 脖子處傳來絲絲痛意,那被劍尖挑破的皮膚,此刻漸漸開始發(fā)紅。 全身開始無力,周旭對太子大喝:小心,他們的劍上有毒。 實在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周旭順著墻根慢慢滑落下去,而太子則依舊和五個蒙面人jiāo鋒。 長劍的碰撞聲在這靜謐的空間內(nèi),顯得異常突兀,蒙面人的默契也開始升級,不過,他們再如何厲害,也終究抵不過真正的高手。 高高跳起,手中長劍隨著跳躍的動作,在半空中挽了一個花,這一動作,準確地將其中一個蒙面人的劍打落。 落地的過程中,太子轉(zhuǎn)手將劍從右手換到了左手,這猝不及防的方式,瞬間讓太子左側(cè)的蒙面人失去了主動權(quán)。 太子利用左邊蒙面人瞬間的失誤,反手一掌拍到他后背上,長劍卻刺向右邊的蒙面人。 此時正對太子面門的蒙面人則繼續(xù)發(fā)招,太子迅速躲開左右蒙面人的反擊,再次飛身躍起。 周旭只看到他月白色的衣衫,隨著他旋轉(zhuǎn)躍起的動作,轉(zhuǎn)成一朵漂亮的花,再仔細看去,追著太子的幾人,卻一個也沒太子飛得高,飛得快。 等他們落下來,三個蒙面人已經(jīng)全部倒地不起,太子回身去看周旭,結(jié)果一開始被太子奪去長劍的人,偷偷從背后襲擊而來。 太子因為注意力都在周旭身上,所以沒有注意到,等注意到的時候,這蒙面人已經(jīng)被周旭一劍封喉。 拼著最后一絲力氣,周旭說:你沒受傷吧? 太子摸摸被最后那人偷襲時擦到的傷口,慢慢昏了過去,同時周旭也撐不下去了,隨著太子昏了過去。 屋里安靜得落針可聞,突然吱呀一聲,門被打開,進來兩個人,一個是陳富民,另一個正是太子的侍衛(wèi)白樟。 回身將門拴上,白樟問:這毒怎么解? 陳富民油膩膩的臉上都是興奮:三日內(nèi)吃不到解藥就活不成了。 那,他倆怎么處置? 把太子殺了,另外這個送到我房間去,我要玩玩,哎呀呀,長得太好了。 陳富民說著,抬手就要去摸周旭的臉,只是還沒摸到,突然一疼,再看去,他發(fā)現(xiàn)他的手已經(jīng)沒了。 ??!哀嚎聲傳出,驚醒了滿院的靜謐。 第37章 第三個世界 打臉庶子和穿越女 悠悠然坐直身子,周旭微微一笑對身邊也已經(jīng)坐起來的太子說:好計謀。 太子伸手輕拍周旭腦袋一下,站起身來,此時除了暗衛(wèi),所有侍衛(wèi)都已經(jīng)進了屋里,而那個砍去陳富民一只手的,正是剛才已經(jīng)離開的夜七。 夜七,這邊沒事了,去吧。 是。 這一次夜七真的離開了,陳富民依舊在慘叫,白樟的頭上都是冷汗。 噗通一聲跪下來,白樟說:屬下罪無可恕,請?zhí)拥钕沦n死。 白樟,你是從九歲起就跟著我的吧? 是。 那你覺得這么多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習(xí)慣?太子轉(zhuǎn)向其他侍衛(wèi),下令:拖出去,斬了。 是。 白樟被拖出去后,陳富民不嚎了,他開始瑟瑟發(fā)抖,跪在地上,他不住地磕頭,那咚咚咚的磕頭聲,周旭聽著都覺得疼。 行了,別磕了,給你個機會,把知道的都說出來,饒你一死。 謝太子殿下,謝太子殿下。 說吧。 太子殿下,我就是個棋子啊,一切都是禮部尚書張六全吩咐我做的呀。 禮部尚書張六全?他還吩咐你做了什么? 之后就沒什么了,真的,太子殿下,我也是被bī的呀,我上有老下有小,他拿我的官位bī我,我哪里敢不同意啊,求太子殿下明鑒。 那上一次發(fā)下來的賑災(zāi)銀呢? 這個我真不知道呀,我得到的銀子就那么多,全部用到百姓身上了,絕對一分一兩都沒有貪,太子殿下也請明查。 太子冷笑一聲,直接對侍衛(wèi)吩咐:把他另一只手也砍了。 是。 啊不不不,我貪了,貪了。對了對了,我還有知道的,還有還有,等一下,太子殿下等一下。 說! 陳富民什么都說了,當然因為上頭的人做得隱蔽,他也并非知道全部,不過也給了太子很多線索。 同時陳富民將證據(jù)的藏匿地點也說了,正如周旭和太子的猜測,有一部分正是在衙門案桌下面的地道里。 夜七回來的時候,帶著他找到的證據(jù),之后又按著陳富民說的,找到了其他的證據(jù),同時,他們也知道了大部分賑災(zāi)銀的去向,正是被運到了閩南,而閩南正是三皇子養(yǎng)私兵的地方。 說是巧合,估計都沒人能信,所以將陳富民關(guān)押之后,周旭說:真的要去閩南? 嗯。 你也知道那是三皇子養(yǎng)兵的地方,太危險了。 太子點點周旭脖子上被擦到的小傷口,說: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 別碰。周旭躲開太子的手,雖然傷口小,可是一碰也疼,他此生最討厭的就是疼痛二字。 周旭沒想到的是,太子確實十分聽話的不用手碰他那個小口子了,他開始用舌頭去碰了。 舌尖掠過皮膚,蘇麻感讓周旭瞬間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那隱秘的細小疼痛也隨著這蘇麻的感覺消失,剩下的,只有太子舌尖滑動帶來的刺激感。 被太子抱著,周旭仰起脖子,細膩而流暢的頸部線條仿佛雕刻一般,沒有一處不完美,太子松開舌尖,可是聳動的喉結(jié)說明他在忍耐,而且非常辛苦。 周旭不用看他的喉結(jié)也知道太子現(xiàn)在是什么狀態(tài),因為頂著周旭的某個硬邦邦的東西,可不會說謊。 怎么,又想現(xiàn)在就上?周旭輕笑。 沒,這只是碰到你就會起的反應(yīng),太子松開懷抱,繼續(xù)說,我可以忍住。 周旭哈哈大笑,因為太子的耳垂又紅了。 把傷藥涂上,過來。太子拿出藥膏。 冰涼透明的藥膏落在皮膚上,又驚出周旭一陣戰(zhàn)栗。 不過是給一個小小的傷口擦藥,兩人竟然擦出了一室曖昧,換周旭給太子擦藥的時候,太子那話頂著的地方,已經(jīng)成了一個壯觀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