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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們怎么不吱聲?難道不疼嗎?周旭歪歪頭,疑惑一般說,那我把冰塊變成冰針吧。 說著,無數(shù)冰針已經(jīng)沖了過去,而這所有的針都只是cha在兩人非致命卻又疼得要死的部位,兩人終于撐不住,痛呼起來。 周旭笑著,是了,就是這樣,讓他們也嘗嘗被nüè待是什么滋味。 被人痛恨著,被人折磨著,那個人qiáng大到你們無法反抗,這種痛苦你們從來沒有嘗過吧,可是小時候的夏清峰應該一直都生活在這種絕望中。 看著面前渾身是血的兩人,周旭突然覺得很想擁抱一下夏清峰,如果他馬上回來,周旭決定,就真和他做。 可是夏清峰沒有回來,周旭的折磨也沒有停止,有幾次他倆快要不行了,周旭又用治愈異能把他倆救回來,關于怎么折磨人,他可是專業(yè)的。 夏清峰回來的時候,他的父母,不,應該說他的養(yǎng)父母已經(jīng)不成人樣了。 他看看滿地的血,和一旁老神在在的周旭,一時無語。 對,是我gān的,周旭說,因為我想這么做,看他倆不順眼。對,就算他們是你的父母我看著不順眼,也照揍無誤。 周旭看看夏清峰,見他臉上并沒有什么氣憤或者悲傷的表qíng,于是接著說:我沒殺他們,就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 夏清峰點點頭,然后問:為什么? 因為他倆說他們殺了你親生父母,然后我就生氣了。周旭無所謂一般說。 空氣瞬間凝固了,夏清峰沉默中,突然笑了出來,那笑聲凄厲仿似láng嘯,哈哈哈哈哈,怪不得,既然如此 噗 鮮血將陽臺染紅,夏清峰的養(yǎng)父母終于死在他的手里,周旭笑到:你就不怕別人說他倆畢竟養(yǎng)了你,怎么著也有養(yǎng)育之恩,你這是不忠不孝? 我四歲,打斷我兩根肋骨,我六歲,腿被他打斷,住院十天,本來該住更久,可是他們不讓,我九歲,他拿煙頭燙我手臂,我十歲,被打到吐血,差點死了,我十一歲,他吊著我拿鞭子抽了我一夜,這樣的養(yǎng)育之恩,誰想要給誰,我從小就想殺了他,后來我長大了,他們不敢打我了,我也依舊不承認他們這樣的父母,現(xiàn)在好了,他們根本就是仇人,我還有什么理由留著他們? 周旭輕輕一笑,說:沒想到你一下能說這么多話,不錯。 周旭把在陽臺上聽到的話都給夏清峰說了,夏清峰聽后,也沒什么反應。若說以前,夏清峰還有一絲絲感激,畢竟這倆人確實把他養(yǎng)大了,可是現(xiàn)在知道他倆殺了自己親生父母,而留著他也因為某人無法生育,他那僅有的一絲感激也消弭gān凈了。 若是法治社會,周旭和夏清峰的做法都是犯罪,可這是末世,別說人殺人沒人管,就是人吃人都沒人管。 第二天,周旭再次打開陽臺簾子的時候,隔壁已經(jīng)gāngān凈凈了,周旭也懶得理會夏清峰到底是怎么清理的,反正他心qíng不錯。 優(yōu)哉游哉地看看天看看云,周旭覺得他在這末世活得還挺滋潤。 要不要過來?簾子被打開,夏清峰問道。 周旭微微一笑,起身,跳到夏清峰的陽臺,說:要。 夏清峰簡單弄了點早餐,兩人相對坐著,周旭看看夏清峰小麥色的皮膚,以及好看的五官,而后腳就在桌下蹭到了夏清峰小腿上。 夏清峰一頓,看著周旭,周旭則沒事人一樣,可是腳卻順著夏清峰的小腿慢慢上滑,直到碰到夏清峰的大腿。 喉結上下急速動了幾下,夏清峰說:你在惹火,知道嗎? 故意咬著下唇,周旭沖夏清峰拋個媚眼,然后說:我是故意的。 突然,夏清峰猛地站了起來,越過桌子,扣著周旭的頭,就吻了上去。 周旭也不示弱,兩人的吻就如一場戰(zhàn)爭,躲避、爭搶、進攻,最后這場戰(zhàn)爭結束,因為兩人的某個部位都已經(jīng)等不及對方的給予。 一吻結束,夏清峰走到周旭面前,看著他因為接吻而有點濕的眼睛,下腹的火越少越大。 周旭似笑非笑地看著夏清峰,說:記得我救你的時候,說過什么嗎? 當然記得。說罷,夏清峰一把將周旭扛在了肩上。 周旭也沒反抗,任他扛著,還笑嘻嘻地說:只要不是出任務,咱倆都不許使用異能。 當然。 夏清峰將周旭扔到g上,接著欺身而上,結果卻被周旭搶了主動權。周旭吻著他的唇,肩膀,腰線,甚至隔著褲子輕咬某個部位。 周旭感覺到夏清峰急促的喘息,甚至知道他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 嘴角一勾,周旭順手拿過一邊的腰帶,就將夏清峰手腳綁了起來,夏清峰其實如果使用異能,直接就能將手腳上的繩子弄開,可是周旭說了,不能使用異能,那么他就不用。 被綁著的夏清峰看著身上的周旭,說:怎么,難道你想上我? 周旭搖搖頭,惡意地揉了揉夏清峰那個部位,感覺到那個部位愈發(fā)腫脹后,他起身,穿好鞋子,整理一下衣服,說:我說過讓你上,可沒說什么時候,這一次,就當是你以前對我那么冷淡的代價了。 說完,周旭轉身走了。 夏清峰看看被關上的房門,再感受一下被綁著的手腳,最后看著天花板,他慢慢笑了。 這個周旭果然是個寶,無論是什么樣子的他,夏清峰都愛死了。 兩人的第一次就這么玩笑一般結束了,其實周旭回去后,還后悔來著,因為他其實也很有感覺,不得不忍著,這種方法似乎有點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這件事后,兩人第二天根本來不及再聯(lián)絡感qíng,就接到通知,殷運出現(xiàn)了,和那個紅衣喪尸一起,同時來的,還有成百上千的喪尸cháo。 沒時間兒女qíng長,喪尸cháo的出現(xiàn)讓朝陽基地所有人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 基地這才剛剛有點穩(wěn)定,實在是承受不起這種打擊,所以基地的宗旨是,就算所有異能者都上,甚至都死了,這一波喪尸cháo也要給滅了。 周旭和夏清峰在樓上看著那烏壓壓的喪尸,周旭有點心驚,可是一轉頭,他看到夏清峰的表qíng,那是興奮? 是了,夏清峰自來就是好戰(zhàn)分子,只是在自己面前收斂了許多而已。 勾勾唇角,周旭心想,是不是好戰(zhàn)分子無所謂,就算是罪大惡極又怎樣,只要對自己好,他就能當對方是自己的愛人。 所有的異能者都已經(jīng)聚集起來,指揮權則落在了夏清峰頭上。 原本確實還輪不到夏清峰指揮,可是他的幾個上級,異能都很一般,所以他們就讓賢了,絕對不是貪生怕死。 如果是夏清峰自己,他可能也會拒絕,因為他只是想殺喪尸,可是現(xiàn)在他有了周旭,他不能只滿足于做一個異能者,他要給周旭更好的生活,所以他必須提升自己在基地的地位。 黑壓壓的喪尸慢慢往前走,如大軍壓境,場面甚是壯觀,夏清峰將所有異能者分好隊,先是qiáng大的異能者,之后是一般的,而后再是qiáng大的,接著再是一般的,這樣一排排分下來,打的時候都不會太消耗體能,而且還能防止被jīng神能力的喪尸控制后的混亂qíng況。 其實對方隊伍里有jīng神能力的喪尸,這種qíng況是最麻煩的,如此他們就不能用武器了,因為如果用武器的人被控制了jīng神,那么一個炸彈扔自己隊伍里,那這次戰(zhàn)斗基本就可以結束了。 幸好夏清峰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了解qíng況了,所以在做說明的時候,也非常清晰,如果有人被控制,那么立刻讓木系異能將那人固定死,絕對不能動,以為被控制的異能者并沒有原主的能力,只是個會亂砍的傀儡而已。 基地城門根本防不住,所以夏清峰gān脆一個命令發(fā)下去:出去迎戰(zhàn)。 畢竟有時候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況且這種qíng況下,進來一個喪尸,基地就要死傷慘重,因為基地內部更多的是沒有異能的平民。 空曠的土地上,異能者和喪尸慢慢接近了,周旭能感覺到喪尸背后似乎有人在推動他們,一眼瞥見不遠處的紅衣喪尸,周旭心想,或許還有一招可以用。 殷運也坐在紅衣喪尸身邊,他低著頭,看不清表qíng,一動不動,仿佛是一尊雕像,只有紅衣喪尸動的時候,他才會動一下。 周旭眼睛非常好,隔著老遠,他一直盯著殷運的表qíng,直到有那么一瞬間,周旭確定,他和殷運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了,雖然短得可忽略不計,可周旭就是知道殷運這是在假裝被控制而已。 算盤在心里迅速算好,殷運這樣假裝被控制應該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不是紅衣喪尸的對手。 可是紅衣喪尸為什么沒將殷運也變成喪尸?如果殷運也成為喪尸了,應該對他更加惟命是從才是。 嘴角一勾,周旭猜到什么。 偏執(zhí)也是罪,這罪能將人xing泯滅,也能讓人在泯滅的人xing中,堅持那么一點底線。 殷運沒想到他不過眼角掃了一下現(xiàn)狀,視線就和周旭的視線碰在了一起,不過這應該算是好事吧,畢竟以周旭的聰明,應該能猜出他的狀況,不過他現(xiàn)在該怎么做呢?殷運的異能被袁珂控制住了,沒法使用,現(xiàn)在他只能寄希望于周旭了。 不敢抬頭,他看著袁珂的腳,許久沒有動作。 殷運其實原本xing格十分懦弱,只是被人一次次傷害后,他終于學會了堅qiáng,只是堅qiáng歸堅qiáng,卻從沒什么壞心。 袁珂變喪尸之前是他的上司,一個總是用各種方法找殷運茬的上司??墒悄┤諄砼R時,已經(jīng)喪尸化的袁珂,拉著殷運想要咬他,可是牙都已經(jīng)落在殷運脖子上了,他竟然硬是沒咬下去。 殷運被喪尸化的袁珂推開了,他聽到袁珂用嘶啞的嗓音說:跑 至此,殷運才明白過來,那些所謂的找茬,不過是因為袁珂太笨了,不懂怎么表達他的愛意罷了。 其實上一次袁珂用jīng神力控制他,他原本可以反抗的,因為他有土異能的同時,還有非常微弱的jīng神異能,只是他沒有用,因為他也想知道袁珂到底在做什么。 結果是袁珂什么都沒做,他僵硬地給殷運做飯,僵硬地喂給殷運吃,僵硬地抱著殷運,僵硬地想要親吻他,卻最終沒有吻下去。 那一刻袁珂沒注意到,殷運眼角一滴晶瑩的淚珠落了下去。 以前能愛,可他不懂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