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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想起來之前同為外門弟子的時光,語氣間有些許唏噓。 不過是運氣好,那時得了不少利處,才破例讓我升為內(nèi)門弟子。高然笑著搖頭,不細說這件事,只是問道:孟兄你又為什么會被人帶走?聽宗門里的解釋都模糊的很,像是不敢說似的。 這個嘛顧時一用手托著下巴,一只手卷著頰邊的長發(fā)。 如果不方便說就算了。高然連忙道。 倒不是不方便,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顧時一擺擺手,斟酌語句,道:我到那以后,被那人的師傅認了出來,他很欣賞我,就直接把我接走了。 宗門的大陣算是個秘密,在外都不能細說。 那人的師傅還活著?一旁的少女低呼出聲。 見所有人都看向她,連忙晃著手,急忙忙地道:因為宗門里那個年代活下來的人并不多,能活到現(xiàn)在,至少也有一千多年了,修為一定十分驚人。 修為驚人,年齡也很驚人。 顧時一輕咳一聲,想起今早愛人因為這件事黑了臉,就覺得有幾分好笑。 但同時,想到他獨自度過的這千年,心內(nèi)又有些許鈍痛。 孟兄?見他出神,高然輕聲喚道。 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顧時一笑著搖頭,看向自從來了就一言未發(fā)的另一個人:這一位,你不介紹一下嗎? 他是 高然正準備說,卻聽一聲脆響。 緊接著,幾個鋒利的茶杯碎片擦著他們的面部飛過,狠狠cha進了堅硬的實木桌中。 作者有話要說: 小一:老怪物! 沈言:讓你嘗嘗老怪物的厲害! 然后作者把車開走了hiahiahia 第107章 那碎片cha入后, 幾人均是沉默下來,齊刷刷的看向了白衣人的方向。 在座的人都是修士, 捏碎茶杯非常簡單。令他們驚疑的是, 在茶杯擦過自己之前,他們居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 抱歉,手滑了一下。那人露出一個微笑。 略顯yīn森:) 顧時一覺得這個笑看上去眼熟得很, 似乎今早就看見過。 在他說某個人是老怪物以后。 心底有種預感的他仔細瞅了瞅這個人,雖然體型與外貌都不相同, 但他就是確定了, 這人是沈言。 準準的! 還真是,他來外面轉(zhuǎn)一轉(zhuǎn)也要跟著, 莫不是怕他跑了? 他一個筑基期的人, 難不成還能逃出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的手掌心? 顧時一笑瞇瞇的對著某人擺出老怪物三個字的口型。 還沒來得及自爆身份就被抓住的沈言有些悲傷。 不過看顧時一的樣子似乎不像生氣,他又心qíng愉悅起來。 連自己易容后的樣子都能認出來,小一果然對自己很特別。 雖然心底暗慡,沈言還是保持微笑不變, 輕松道:那邊的那位道友看上去甚為眼熟。 他說話的方向正好是朝著一直未曾開口的男子那里的。 顧時一不由仔細看了看那個人。 那男子看上去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留著在古代甚為異常的短發(fā)。劉海很長, 較為細碎, 卻很好的遮住了雙眼。 只從半張臉部的線條和優(yōu)美的唇形來看,應該是一個蠻英俊的人。 顧時一倒是沒看出眼熟在哪里, 之前還以為是宗門的師兄或長老之類的人物。 現(xiàn)在看來,師兄不可能,長老似乎也不是十分的可能。 能讓沈言眼熟的人, 在宗門里地位一定很高,不可能陪同高然出來。 高然雖然現(xiàn)在地位提升了些許,卻并沒有重要的那個地步。 等等,會不會是當初看好他的那個高層? 顧時一在這胡思亂想,卻不知道他一個都沒有猜對。 沈言。那人開口。 他的嗓音帶著點沙啞,像是聲帶曾經(jīng)受過些許損傷。不過,這損傷并不大,反而讓他的聲線更富有磁xing。 而且,他竟是一口喚出了沈言的身份。 其他兩個人有些迷茫,對于他們來說,早已離開宗門的沈言的名字顯然有些陌生。 高然輕輕皺了皺眉,覺得這個名字似曾相識。 你不是說要待在那永遠都不出來嗎?沈言輕笑道,他神qíng中帶著一絲嘲諷:怎么,你對他的愛就這么輕易的放下了? 顧時一有些疑惑,他看看沈言,又看看那男子,開始回想主角身邊有哪個人受過qíng傷,還和沈言認識。 和沈言認識的不多,畢竟沈言在資料里,也就千年前和千年后介紹城池的時候說過。 然而,他看向那男子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正在盯著自己,臉上的表qíng有些恍惚。 在與他目光對上之后,才像是恍然驚醒一般,猛地看向沈言:你騙了我! 我如何騙你了?沈言反問道。 你說過那畫中的人不過是你想象出來的。男子嘴角緊抿,因為過于激動,反而無法做出更多表qíng,只能道:他明明明明就在這里。 他看向顧時一。 顧時一一愣,見他們都看向自己,有些奇怪的眨眨眼。 什么畫像? 難道說沈言畫出了自己的畫像,還被眼前的人看到了?可是千年前沈言又不知道他的模樣,如何能畫出來? 他是千年后的人,我如何在千年前畫出他的畫像,不過是巧合罷了。沈言略抬起頭,輕笑道:你只是太偏執(zhí)了,陪了你幾百年的人,還抵不過一個只認識了不到一個月的人嗎? 你當時可不是這么說的。男子呼吸粗重起來:你告訴我,他就是孟慶! 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認不出來,又有什么資格站在他身邊。沈言冷笑一聲:這幾乎千年的時間,你又是在懷念誰? 男子張張口想說什么,捏緊了拳,又黯然放棄。 自從昏迷了半個月后,再醒來時,就被告知孟慶因為受了重傷,失憶,對他的態(tài)度也回到了以往。 然而,因為惦念著之前的溫柔,他不惜尊嚴,死纏爛打,終于讓孟慶接受了自己。 可是相處下來,違和感卻愈發(fā)嚴重。 在修為逐漸提升,進入宗門內(nèi)部后,知道了只有宗門內(nèi)部高層才能得知的隱秘后,更是越發(fā)懷疑。 當年的那個孟慶,真的是孟慶嗎? 他去問過沈言,沈言當時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點頭。 那時他已經(jīng)和孟慶在一起很多年,得到的喜悅逐漸消失,心中的懷疑令他愈發(fā)坐立不安,卻又舍不得這些年的感qíng。這一次來問沈言,不過是尋求一個安慰。 那時心qíng復雜,并沒有過多的注意到沈言的表qíng?,F(xiàn)在想來,他那時的表qíng應該像是現(xiàn)在這樣,不屑又憐憫。 而且,之前的他并沒有注意到,自從孟慶失憶后,就再也沒有像那半個月那樣,深得沈言的寵愛了。 他們的對話也許其他兩個人聽得一知半解,但顧時一卻是聽懂了。 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男子,實在是無法把他與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人聯(lián)系在一起。 可是他和沈言之間的談話卻表明,他就是墨晟! 顧時一本想叫他的名字,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閉上嘴沒有出聲。 這件事好像有些亂,他再聽一會兒,看看沈言想怎么做。 小一墨晟抿著唇,竟是偏頭向顧時一,喊出了這個稱呼。 就是因為這樣,顧時一那時才疑惑他的身份。 如果墨晟真的因為那半個月的相處而痛苦了很久,的確有他的一份責任。 墨晟。他還是開口道。 這也從側(cè)面,證實了墨晟的所有猜想。 即使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在聽到他親口承認后,墨晟還是有一瞬間的空dàng。 無數(shù)qíng感jiāo織在內(nèi)心,讓他甚至一時間無法發(fā)出聲音。 他該說什么? 事隔千年,他甚至在面對這個人時,不知道該如何相處。 其實我當初曾想要告訴你我的身份,只是后來事qíng太緊急,沒有找到機會。顧時一率先開口道。 嗯。墨晟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略有些遲疑的叫他:小一 誰準你這么叫他的。沈言上前一步擋到顧時一身前。 我叫孟澤。顧時一道。 他從沈言探出個頭:小一只是昵稱罷了。 你告訴他gān什么。沈言不滿地輕哼。 我為什么不能告訴他?顧時一送他一個白眼。 雖然知道沈言是在吃醋,但是這個時候他們還沒在一起呢,所以他打算裝做自己不知道的樣子。 沈言無話可說,只能對著墨晟冷哼一聲。 當初還不覺得這個稱呼被聽取了會如何,如今卻是一聽到小一這個愛稱從別人口中傳出,他就異常的憤怒不滿。 高然在一邊聽他們說話,可算是理清楚了一些頭緒。 也因此知道,當初那個孟慶,是顧時一暫時控制的。不過顧時一當初是怎么認出自己的,他有些好奇。 畢竟他個人認為自己扮演的天衣無fèng,連和魏何親近的人,都沒有察覺出不妥。 好了,我們回去吧。沈言氣悶,又不能對在場的人做什么,只能拉著顧時一:你說要出來逛一逛,現(xiàn)在也逛完了,回去修煉。 見顧時一看他,他板著臉,故作嚴肅:你現(xiàn)在太弱了,我不放心你出去。 說的就好像現(xiàn)在的世界,筑基期的人出去了很容易死亡一樣。 高然和那個少女也不過是剛剛筑基,聽了這個話,再感受一下顧時一明顯比他們高出許多的修為,不由得有些慚愧。 同時也反應過來,這個沈言,就是當年孟慶的師傅。因為很少露面,聲明不顯,宗門里關(guān)于他的事很少。 只要知道,在當時就是長老的人,在千年后,修為會更加的恐怖即可。 幾人看向沈言的目光中帶上了忌憚。 我還沒吃飯呢!顧時一抗議。 他來著吃飯,菜還沒上,就要回去,這可不行。 回去吃。沈言繼續(xù)板著臉。 不。顧時一撇開頭:要回去你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