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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忘記了什么,就讓他在男人身邊慢慢的找好了。 少年彎起唇,略微上挑而顯得兇狠的眼睛也笑的瞇起來,給他添了幾分可愛。 他踮起腳尖吻在了男人的嘴角,看著男人因為不敢相信而縮起的瞳孔,低聲呢喃:就相信你這一次好了,只有這一次。 黑亮的瞳孔中帶著狡黠。 心動和利用,到底哪個占了上風(fēng),也許要日后才能見分曉了。 第42章 由于他的告白, 蕭奕景連午飯都沒讓他吃就把他拖到了g上,從中午做到了晚上。 等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 僅存一絲神志的顧時一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就像一條咸魚, 還是翻不了身的那種。 抱歉,我太激動了。蕭奕景輕柔的吻了吻他的嘴角。 顧時一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含糊的應(yīng)了一個單音節(jié), 就把臉埋在他胸口沉沉睡去。 蕭奕景有些心疼,但是下午他真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 被少年吻過后, 他就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 興奮的不能自己,只知道不停地索求。就算身下人哭喊著求饒也沒有使他的動作停下。 他從很久開始, 就知道自己的心中缺了一塊。不論是地位, 財富,權(quán)利,甚至是殺戮,都沒有辦法彌補這項空缺。 當(dāng)家族中有人提出要給他找一個妻子, 并jiāo上候選者名單時,他心中一動, 不知怎的竟是同意了, 選擇了魏十一。 可惜,只有這個名字令他有些心動, 在見到真人后,他反而失望的很,擺擺手, 又簽訂了離婚協(xié)議。 就這樣又過了幾年,他感覺自己就要被那塊空缺吞噬時,一個少年站到了自己面前。 即使知道他的告白不過是一場玩笑,他也沒有忍住,第一次撕開了無心無qíng無yù的面具,將少年壓在了身底。 只有在將少年擁入懷中時,那逐漸擴大的空缺才消失不見。 看著懷中安穩(wěn)入睡的少年,蕭奕景微微彎起了嘴角,笑容溫柔繾綣。這個少年,才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想要永遠(yuǎn)陪伴的,想要賜予他世間最好的一切的愛人。 顧時一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摸摸身邊的g鋪,冰冷的感覺告訴他男人早已離開。 雖然昨天瘋狂得不得了,今早起來jīng神卻十分充足,唯一不足的是實在是饑腸轆轆,餓得就像肚子要造反一樣。 起身換了學(xué)校的制服,推開臥室的門,到廚房中想找一些吃的,卻看到了已經(jīng)煮好的米粥。 那家伙還是蠻體貼的嘛。他歪歪頭,唇邊dàng起一抹笑。 宿主,你決定要和他在一起了嗎?被關(guān)了一天小黑屋的零一終于可以出來透口氣。 算是吧。顧時一叼著勺含糊的應(yīng)道。 那你喜歡上他了~零一的聲音不明原因的dàng漾起來。 顧時一正努力填飽自己的胃,一時間沒發(fā)現(xiàn)它的反常,只是道:還好吧,暫時有些好感。 他舔了舔勺子,表qíng突然就有些猶豫:但是,果然還是感覺有些不妥。 什么不妥?零一被嚇得一驚一乍的,要是有心臟,早就跳到嗓子眼了。 顧時一繼續(xù)喝粥,沒有再說話,腦海里卻突然回想起第一次見到蕭奕景時的場景。 很危險,這是他的第一反應(yīng)。 在直覺方面他一直是個中翹楚,所以他突然間又開始擔(dān)心。雖然說自己答應(yīng)了蕭奕景也有喜歡他這個原因,但是他并不否認(rèn)自己還存著利用他的身份這個念頭。 總感覺,即使他達(dá)成了自己的目的,恐怕也落入了蕭奕景的圈套。 把自己賠進(jìn)去完成任務(wù),他也是夠拼的。不過,要說賠的話,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被吃gān抹凈了。 揉了揉額角,感覺肚子中有了幾分飽意,顧時一就穿上校服外套出了公寓。 今天是他的畢業(yè)考試,由軍官負(fù)責(zé),可不能遲到。 也許是出發(fā)時間有些晚了,一路上都沒有遇見幾個人,反而是學(xué)校那里人山人海的,擠滿了陪同考生的家屬。 想到了天朝高考時的場景,顧時一嘴角抽動了一下。 喲,安哥。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是那次聚會時其中玩得最嗨的那個少年。 你怎么來的這么晚?顧時一早在他靠近過來前就感受到了他的氣息,所以并沒有感到驚訝。 太緊張所以昨晚沒睡好,哈哈。魏子源摸著后腦勺,笑的很是不好意思。 放寬心。顧時一寬慰了他一句??记熬o張很正常,他也沒有細(xì)想。 安哥,你一定是知道自己有沒有駕馭機甲的天賦吧?魏子源突然壓低了嗓音道:真羨慕你們這種大家族的,不必像我們一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等待。 聯(lián)邦是不允許提前檢測天賦的,說什么人人平等。當(dāng)然,大家族中基本上不會有人聽他的,提前檢測比比皆是,也是一個默許的事實。 只不過,暗地里默許了,拿上來講還是不好。 我沒有提前測天賦。顧時一雙手cha著兜,碎劉海遮掩住眉眼:安家也不稱不上什么大家族。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魏子源:以后不要這么說。 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一眼,魏子源卻被嚇得倒退了兩步,搭在顧時一肩上的手也像是觸電一般縮了回去。 我知道了,安哥。 直到離開了顧時一,到測試儀器前排隊站好,魏子源還沒從剛才那一眼中回過神來。 一直都知道安慕可怕,但由于他一直隱藏著氣勢,玩鬧多了也就少了幾分敬畏。剛才那一眼卻是讓魏子源想明白了幾分,兇shòu就是兇shòu,即使是睡眼朦朧漫不經(jīng)心,在他認(rèn)真起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會被撲倒啃噬,分毫不留。 測試的人穿著墨綠色的軍裝,身體挺拔,眸如利劍,寒芒畢盛。 顧時一一愣,內(nèi)心有幾分猶疑。這人的氣勢一看就是見過血的,怎么會被分到這里來? 不過想起軍隊,他倒是想起蕭奕景還有一個將軍的身份,雖然表面上已經(jīng)將實權(quán)jiāo了出去,但私下里誰知道是怎么樣。 正想著,測試已經(jīng)到他了。套上那個頭盔一樣的東西,顧時一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放松心qíng。 像是有什么在入侵腦海一般,顧時一不由地瞇起了眼。等測試儀被拿下去,他發(fā)現(xiàn)那個軍官看著自己的目光有些古怪,像是在看什么難得一見的珍惜動物。 怎么了嗎?被看的有些毛骨悚然,顧時一不由得看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又回想片刻最近的行為,確定沒有哪里不妥,才開口問道。 不,沒什么。那軍官搖了搖頭,卻依舊在不住地,自以為隱蔽地上下打量著他:安慕,是吧? 對。顧時一點頭。 周末下午來取測試結(jié)果。軍官囑咐道。在叫下一個人之前,他還是沒忍住,輕聲說:你很有前途,我看好你。 明明是鼓勵的話,卻因為他的神qíng而變得有些奇怪。 顧時一頗有些摸不著頭腦,一直到出了測試的屋子,他才忽的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軍官不會是蕭奕景那面的人吧?甚至說,那是他特意找來的人都有可能。 一想到這個想法具有極高的合理xing,顧時一就忍不住黑臉。 怪不得像是在看珍惜動物一樣,能讓蕭奕景親口囑咐這么小的一件事,恐怕在熟悉他的人看來,吃驚程度不亞于火星撞地球。 雖然很想現(xiàn)在就給他打個電話問清楚,但是畢業(yè)考試還沒結(jié)束,顧時一也只好按捺住沖動,安心進(jìn)行接下來的考試。 筆試對他有幾分難度,畢竟他只是半路占據(jù)了這個身體,對于之前學(xué)習(xí)的東西記得不是很熟。 不過,憑借過硬的記憶能力與平時的復(fù)習(xí),混個及格倒也沒有問題。 終于,在經(jīng)歷過一系列繁雜的考試后,那個軍官手拿名單站在了眾人的面前。 想要進(jìn)入軍隊的,到我這里站好。他聲音冷硬地道。 前幾年的詢問不過是隨口一問,礙于規(guī)矩罷了。但是,今年卻不一樣。 那軍官的目光在顧時一身上頓了一下,又很快移開。 不出他所料,顧時一果然站了出來。隨他一起出來的還有蕭禾,以及一個相貌清秀的少年。 安慕,蕭禾與關(guān)元是嗎?軍官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名冊,淡淡的點頭:好的,你們和我來。 一起在軍官身后走時,蕭禾拽了一把關(guān)元:你不是要在大學(xué)深造嗎? 我想和你在一起。關(guān)元滿懷敵意的瞥了一眼顧時一,氣哼哼地道:在高中,我還在你身邊就沾花惹糙的。等進(jìn)了軍隊,我們分開了,還不一定會怎么樣呢。 蕭禾無奈的扯了扯嘴角,無意間看到顧時一似笑非笑的神qíng,忽的就慌亂起來,壓低了嗓音道:你亂說什么,我哪有沾花惹糙。 有沒有你自己最清楚。因為軍官還在前面,關(guān)元也不yù在這件事上多說,擔(dān)心影響了自己的評定,只是留下這么一句就沉默不語。 蕭禾有些尷尬的別開臉,又忍不住偷偷瞅了一眼顧時一,卻猛的發(fā)現(xiàn)對方斂眉沉思的樣子竟是像極了蕭奕景,內(nèi)心不由一震。 他怎么忘了,眼前這個人已經(jīng)被大哥定下了。 念及此,即使覺得自己對顧時一其實沒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蕭禾心里也頗有些不是滋味。 就好像是屬于自己的珠寶被人窺視了一樣。雖然他清楚自己已經(jīng)有了關(guān)元,和顧時一并沒有可能,卻也不是沒有想過,如果那天他能攔住顧時一,就好了。 第43章 軍官領(lǐng)著三人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 伸手在墻上按下一個掌印,那面墻竟是lsquo;咔嚓rsquo;一聲, 緩緩開啟, 露出一條黝黑的地下通道。 這時,三人才意識到,原來這地下另有玄機。 隨著幾人進(jìn)入后, 那墻合上,毫無fèng隙。如果不是親眼看見, 誰會想到這里竟是一扇門。 黑黝黝的通道在墻完全合攏后就仿佛得到了命令, 兩邊的燈盞同一時刻亮起,竟是和白天差不了多少。 走吧。軍官對這種事習(xí)以為常, 只是淡淡地道。 蕭禾出身世家, 這種qíng況也看了不少。而顧時一去過比這里科技更加發(fā)達(dá)的世界,更是認(rèn)為這都是小兒科,沒什么值得注意的。唯有出身普通的關(guān)元第一次接觸,本是比較常見的驚訝, 在這二人的對比下,也不免顯得有幾分沒見過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