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復(fù)生之刃_分節(jié)閱讀_60
“明天我會教你炎之呼吸的其他幾型,不過能夠?qū)W會多少,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br> “其他幾型?” 在他起身的同時,煉獄杏壽郎也從地上站了起來:“雁歸少年怎么知道的?” 不是他多心,只是歷代炎柱都是出自煉獄家,他們的一招一式都記錄在了家傳的筆記中,已經(jīng)化作了他的所有,現(xiàn)在奴良雁歸竟然提起了其他的形態(tài),著實讓煉獄杏壽郎在意。 也不怪他多想,奴良雁歸所說的其他招式,其實是煉獄焱壽郎他們在尸魂界這幾百年間新創(chuàng)出來的,煉獄杏壽郎不知曉非常的正常。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br> 他也沒想要跟煉獄杏壽郎細(xì)講這些事,走到了旁邊把刀交還給了螢丸:“煉獄先生只要跟我學(xué)就是?!?/br> 煉獄杏壽郎想了想:“那就拜托你了!” 他把落在不遠(yuǎn)處的日輪刀撿了起來,重新歸入了腰間的刀鞘之中,轉(zhuǎn)過身又道:“雁歸少年,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么?” “你今年多大了!”他震聲詢問,令那邊的三人稍稍呆滯了一下。 夜一“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甚至不顧形象在地上打起了滾,螢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奴良雁歸,后者已然回過了神來,撥了撥耳邊的鬢發(fā):“煉獄先生問這個做什么?” “有一些好奇!” 煉獄杏壽郎已經(jīng)走了過來,眼神里都是求知與認(rèn)真,奴良雁歸眸中的笑意又加深了:“今年剛好三百歲?!?/br> “走吧,螢丸。我打累了,我們?nèi)バ菹?。?/br> “好!” 說完這話,他就帶著螢丸離開了這片地下訓(xùn)練場,留下了煉獄杏壽郎與夜一在這里。 夜一繞著煉獄杏壽郎走了幾步,揚(yáng)了揚(yáng)自己的小下巴:“倒是那個家伙一模一樣!” “那個家伙?”他不解低下了頭:“夜一先生說的是誰?” “一個朋友。” 它的尾巴翹起來,尾端在半空中左右的擺了擺,下一秒直接躥了出去,沒了蹤影把煉獄杏壽郎一個人丟這了。 貓頭鷹的炎柱摸不著頭腦,只是兩只眼睛睜的圓圓的,勾著嘴唇,一副無辜乖巧的模樣。 奴良雁歸在離開了地下訓(xùn)練場之后,就去浴室沖洗了一下剛才沾染到的那些灰塵。 螢丸已經(jīng)回到本丸去了,故而他清洗出來之后,就只看到了與浦原喜助一起盤腿坐在廳里的煉獄杏壽郎和握菱鐵齋。 看到他走進(jìn)來,浦原喜助就開了口:“煉獄先生也去沐浴吧,浴室就在走廊左拐最后那個房間?!?/br> “好,謝謝浦原先生!” 煉獄杏壽郎起身,與奴良雁歸點頭示意了一番,錯身而過之時低聲道了一聲謝,就往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等到他的腳步聲消失在了盡頭,握菱鐵齋才開了口:“雁歸,你真的想教他嗎?” “我都答應(yīng)了,難不成還會反悔嗎?”奴良雁歸就地盤腿坐了下來,隨手拾起了桌上的擺著的點心咬了一口:“我像是那種食言的人?” “倒是挺像的?!?/br> 浦原喜助笑了兩聲,瞥向了在角落里蹲著的夜一:“夜一,你說是吧?” “我是覺得雁歸小弟要比你靠譜多了?!?/br> 兩人自幼的青梅竹馬,夜一吐槽起他來可以說是不留余力的:“再說以他和煉獄的交情,教一教現(xiàn)在的炎柱也沒有什么。” “不只是為了交情?!?/br> 奴良雁歸把那塊點心吃干凈,舔了舔指尖上的粉末:“我還為了好玩,而且煉獄杏壽郎的確是一個天才,埋沒了就怪可惜的?!?/br> “這么說是惜才?”浦原喜助雙手交疊放在桌上,偏著腦袋側(cè)著臉把下巴擱在手背上:“雁歸總是能做出一些讓我覺得驚訝的事情?!?/br> “……” 奴良雁歸端起面前茶的動作一頓,翻了一個白眼:“浦原,你不適合賣萌。怪惡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