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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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時候隨機應(yīng)變,多保重?!背疼谇迮闹募?,“記好了,不止我弟弟的命,你的命也很要緊?!?/br> ——— 何危在梨繪院里悠哉悠哉度過一個星期,在某個夜晚,程圳清外出回來,身后還跟著一個人身材高挑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男人。 “你去胡桃里找我當(dāng)然不在了,我最近都住這里?!背疼谇鍥_他招招手,“進來,給你介紹個朋友?!?/br> “嗯?!蹦侨藧瀽瀾?yīng)一聲,何危站起來,四目相對之后,他驚訝不已:“……是你?” 聽見這道熟悉的聲音,何危已經(jīng)猜出他的身份——鋼琴家程澤生。 口罩之下果真是一張俊美的臉,程澤生看向何危,目光生疑,悄悄和程圳清咬耳朵:“我之前在街上遇見他,他還跟我打聽你,感覺來者不善,你跟他真是朋友?” 何危:“……”別遮遮掩掩的了,干脆攤開來正大光明的講,反正都聽得清清楚楚。 “哎,誤會,都是誤會。”程圳清摟著程澤生的肩,“他找我絕對不會要害我,是來——找我□□的,對吧?”說完還沖何危使眼色,快配合一下,騙騙這傻小子。 “是你的客戶?”程澤生驚訝,將他拉到一邊去,“哥,你不是說不搞走/私了嗎?怎么還在做這個?!?/br> “傻小子,男人的話你怎么能信的,”程圳清義正辭嚴(yán),“尤其是你哥我這種男人。” “……”程澤生閃亮的黑眸眨了眨,眉宇間冒出擔(dān)憂的神色。這種無辜又清純的眼神差點讓何危笑出來,這不能怪他,和印象中的程澤生差別過大,但這種溫和又通透的氣質(zhì)配上那張好看的臉又沒什么違和感,仿佛他本就該是如此鄰家又溫暖的男人。 程澤生乖乖坐在那兒,雙手整齊擺在膝蓋上,比上課的學(xué)生還標(biāo)準(zhǔn)。這下?lián)Q何危低聲問:“你把他帶來干什么?” “他在找我,之前也帶你見過一次,對循環(huán)沒什么影響,這次我就帶回來了。”程圳清的手擋著半張臉,“就隨便聊聊唄,反正你們也不熟,也沒什么可說的,是吧?” 程澤生雖然坐在那兒,但眼睛卻時不時瞄向何危,帶著一種好奇和防備。何危去幫他倒了一杯水,程澤生很禮貌道謝,見他的穿著很居家隨意,悄悄問:“你和我哥住在一起?” “算是吧,暫時的?!焙挝R泊蛄恐?,“你之前不知道你哥在這兒有房子?” 程澤生無辜搖頭,他最近一直在找程圳清,得知他離開胡桃里之后,第一時間趕去富盛錦龍園,結(jié)果哥哥也不在那里。他心急如焚,就害怕哥哥因為走/私槍/支的事被警方給抓到。 后來還是因為程圳清來找他,要在兵器庫里挑一把槍,程澤生趕緊拖住他,軟磨硬泡,才找到哥哥的另一個根據(jù)地。 何危更加好奇,在程澤生身邊坐下:“為什么你們會建起來一個兵器庫?我聽說你槍用得也不好,只在槍支拆卸方面比較有天賦?!?/br> 程澤生臉色漲紅,有些局促不安,支支吾吾道:“因為、因為我很想學(xué)……我小時候總做夢夢到以后當(dāng)警察,所以、所以我哥就說多弄點槍,讓我過過癮……但我太沒用了,□□還不太會用……” “你夢到過?”何危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瞇起眼,“你小時候有去過伏龍山嗎?” “伏龍山?”程澤生表情茫然,搖頭,“我在二十歲之前一直在加拿大,沒有回來過。伏龍山是在城南那邊嗎?我還沒去過?!?/br> 何危沉默片刻,放開了他,背靠著沙發(fā)沉思。 應(yīng)該是弄錯了。程澤生的資料他們仔細(xì)調(diào)查過,的確是在幼年時期沒有回國國內(nèi),更不可能去過伏龍山,所以也不會發(fā)生像他那么狗血的交換情況。 程澤生摸著手腕,皮膚上還殘留著余溫,他悄悄打量何危,剛剛肌膚相觸的那一刻心跳沒來由加快,就像是那天在街頭被他掩護,裝哭之后摟著安慰一樣,心跳久久不能平復(fù)。 程圳清從浴室里出來,發(fā)現(xiàn)客廳的氣氛有些詭異,鋼琴家弟弟和何危一起坐在沙發(fā)上,何危仰頭盯著燈,程澤生偏頭盯著他,絲毫沒察覺到他含情脈脈又有些迷茫的眼神有什么不妥。 草。這在以前的循環(huán)也沒發(fā)生過啊。程圳清太陽xue突突跳,把何危拉到一邊去:“喂,你禍害我一個弟弟就夠了,別對另一個也下手啊?!?/br> “……?”何危一臉茫然,做什么了,怎么對鋼琴家下手了? 第82章 莫名喜歡你 這幾天, 鋼琴家都會偷偷溜來梨繪院,在程圳清這里一待就是一整天。他十分安靜,一個人坐著捧一本書, 一天就過去了。正如程圳清所說,何危和他不熟, 壓根沒什么好聊的, 兩人待在一間屋子里,各做各的事,能幾個小時不說話。 不過來活躍氣氛的大多數(shù)都是程圳清,何危能看得出來, 他對這邊的弟弟也是真心相待,眼神里和話語間流露出的關(guān)心不是裝的。鋼琴家性格溫和, 又有些沉悶,什么事都喜歡藏在心里,程圳清還會主動問他工作上的事, 有沒有遇到什么矯情的人或是不開心的事, 有就說出來, 別憋在心里。 在他的引導(dǎo)之下, 程澤生偶爾也會對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吐槽幾句,何危在一旁聽著,就當(dāng)是吃瓜聽個八卦了。 午后,何危躺在陽臺的躺椅上, 拿著一個黑色手機, 在看存在里面的那張簡譜。這是他拍的一張照片,放在程澤生的手機里, 經(jīng)常拿出來看看,已經(jīng)破譯之后, 看見這串簡譜,總是會心中一暖。 不論是表白還是期望,都是他在精神上所需要的一種支持。他的唇角彎著,難得露出一抹溫柔微笑,連眼眸里都蕩漾著柔情。 隔著玻璃,鋼琴家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咬了咬唇,心里好奇,是在看什么才會露出那種表情?眼眸溫柔通透,像是看見了愛情一般。 不知為何,程澤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走過去輕輕敲了敲陽臺的玻璃拉門,何危抬頭看一眼,示意他可以進來。 程澤生站在封閉陽臺,裝作是在看風(fēng)景,這里是三樓,又不是高層,天知道有什么風(fēng)景可以看。何危還在盯著手機,程澤生輕咳一聲:“在看什么?” “簡譜?!焙挝0咽謾C遞過去,問,“看得懂嗎?” 畢竟是鋼琴家,樂感豐富,程澤生瞄一眼輕輕搖頭:“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調(diào)子有點怪,是你寫的嗎?” 何危笑了笑沒回答,程澤生好奇問:“是別人寫給你的?” “算是吧?” “女朋友?” 何危否認(rèn)了,不是女朋友,對女人沒興趣。 程澤生心里冒出一簇喜悅的小小火花,程圳清恰好出聲打斷,讓何危來幫忙晾衣服。 何危慢吞吞走過來,看見籃子里幾件襯衫,不由得鄙視:“真多?!?/br> “你當(dāng)我真叫你來曬衣服的?!”程圳清壓低聲音,“你要是不想惹麻煩就和他保持距離啊,這小子心思敏感又脆弱,被你傷到估計得消沉不少日子?!?/br> 何??此难凵裣窨瓷窠?jīng)病,他也不像是那種腳踏兩只船的人吧?這個程澤生和他喜歡的程澤生完全不同,他把他們當(dāng)成兩個人看待的。 程澤生傻傻站在陽臺,還在看風(fēng)景。 “總之別給他幻想就對了?!背疼谇迦滩蛔⊥虏?,“這才幾天???真他媽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