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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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生有些不滿,怎么你使喚老公跟使喚小狗似的。他從右手開始,手指依次試過去,只試了兩次,試到右手食指,傳出解鎖聲,門開了。 “他的習慣挺一致的,包括后面的地下兵器庫,都是用這個指頭解鎖的?!焙挝A晳T性戴上手套,程澤生不用戴,這里等同于是他的“家”,留下什么指紋都不會惹人懷疑。 別墅寬敞明亮裝修奢華,客廳干凈整潔,程澤生四處張望,發(fā)出感嘆:“不愧是明星啊,住的都是豪宅?!?/br> 何危拿起桌上一本雜志翻了翻,隨口回答:“還好。” “還好?” “我家比這里大?!?/br> “……?”程澤生懵了,似乎無意間得知什么驚人的秘密。雖然何危的生活方式以及行為模式和印象中的富二代相距甚遠,但人不可貌相,萬一人家就是銜著金湯匙出生的富家少爺呢。 兩人在鋼琴家的家里搜索著,想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程澤生打開臥室房門,精致的巴洛克吊燈、歐風十足的king size大床、一幅幅印象派油畫,他渾身一顫,差點被這滿室的藝術氣息擊退。 嗯,不愧是鋼琴家。 程澤生走進去,只見干凈整潔的書桌上擺放著琴譜還有一本日記本。他拿起日記本,翻開一看,每一頁都是簡譜,下面還有填詞,似乎是鋼琴家在家里閑來無事寫的歌。 這些東西雖然不是自己書寫,但字跡卻太過熟悉。程澤生翻到空白頁,拿起水筆,在上面寫下一段簡譜,翻到前面看一下,果真是一模一樣。 程澤生笑了笑,明明生活在不同的世界,字跡還能保持相同,實在是有趣。 “程澤生,你在樓上?” 樓下傳來何危的呼喚,程澤生答應一聲,把本子合上放回去,筆又擺回原位,站在門口看一眼,滿意點頭,將門重新帶上。 “樓上有收獲嗎?”何危站在樓梯口,抬頭看著程澤生。 程澤生攤開手,沒有收獲,鋼琴家沒在家里留下任何和程圳清相關的信息。何危摸著下巴,一無所獲也能理解,從上次的反應就能看出,程澤生對于哥哥的信息很敏感,也許是程圳清的授意,讓他很小心的保護哥哥的信息,因此家里也從來不會留下和他相關的東西。 “去地下兵器庫看看?!焙挝nI著程澤生去車庫,搬開雜物之后找到指紋鎖,直接說,“用開大門的那個?!?/br> 程澤生伸出右手食指,毫無阻礙開了鎖。兩人順著樓梯下去,停在一道門前。何危手按著門把手,笑道:“做好心理準備,可別被嚇到?!?/br> “能有什么被嚇到的,不就是——” 門推開之后,形形色色的槍支映入眼簾,程澤生的話戛然而止,瞪大雙眼。 “……靠,這些都是他收集的?” “確切來說,是你哥。他還教鋼琴家怎么用槍的?!焙挝_M去之后,視線從一把把槍上掠過,猛然發(fā)現(xiàn)那把應該失蹤的92/式竟然掛在原位。 他把槍拿下來,低頭沉思。兇器在這個時間段還在原位,那只能說明它是在鋼琴家回來之后才被帶出去的。是鋼琴家自己把槍帶去公館的嗎?他到底是被誰殺害的? 一只手從何危的手中把槍拿走,程澤生掂著那把92/式,蹲下來在存放子彈的柜子里找到型號相配的子彈,眨眼之間已經(jīng)裝好一匣。 “后面有射擊場對吧?” “嗯,”何危走到另一道暗門前,推開,“這里?!?/br> 程澤生拉著何危一起進去,一看規(guī)模,還可以,這個長度能滿足手槍射擊的要求了。 “這里隔音怎么樣?”程澤生抬頭看著屋頂,“上面不會聽見吧?” “隔音做得挺好的?!焙挝L裘?,“怎么,你還想打幾槍試試?” 程澤生坦然點頭,不然呢?來都來了。他看見桌上的消音管,拿起來:“還挺專業(yè)的啊,不過可惜了,92/式裝不上。” 何危抱著臂,程澤生偏頭問:“你槍法怎么樣?要不要比一下?” 何危淡淡一笑:“不太行?!?/br> 程澤生摟住他的肩,讓他別認真,就隨便打打,脫靶都不會笑話的。何危瞄一眼,哦,行,你先。 仿佛是為了在何危面前炫一把技術,程澤生戴上耳罩和護目鏡,端起槍。他的肩背挺拔,端槍的手臂和肩膀線條流暢,分外好看。接二連三的槍聲響起,程澤生一連打了7發(fā),幾乎都在圓心附近,沒有一發(fā)低于10環(huán)。 射擊室里彌漫著淡淡的硝煙味,何危緩緩拍手,“啪啪啪”,技術還不錯,對得起他這張臉。 程澤生摘下耳罩和護目鏡,遞給何危。何危戴上,從他手里接過槍:“是你讓我打的啊?!?/br> 程澤生摟著他:“別緊張,剩下8發(fā)都是你的,全打完。” 何危單手舉起槍,動作輕飄飄仿佛手腕使不上勁,“呯呯呯呯”一連串槍聲響起,打完之后摘下裝備,看都懶得看。 8發(fā)子彈每一發(fā)都命中靶心,彈孔幾乎留在同一個位置,形成重疊穿透孔。 “……”程澤生疑惑,“你管這叫‘不太行’?” 何危點頭:“距離不太行。太近,打得沒意思?!?/br> ……想要炫技的程警官被反秀一臉,心情復雜。 何危低頭,看著地上彈殼散落的形狀,愣了愣,再看看手里的槍,心里再次升起一種古怪感。 他和崇臻來這里,發(fā)現(xiàn)一地的彈殼,當時推測是鋼琴家在地下室練槍,現(xiàn)在看來——這些彈殼都是出自他和程澤生之手? 如果真是這樣,那槍呢?也是他們帶走的?還是鋼琴家拿走的? “在想什么?”程澤生捏了捏何危的臉頰。 何危眉頭微蹙著,輕輕搖頭。猶豫許久,最終把槍遞給程澤生:“放回去吧,我們該走了。” 程澤生去把槍掛回原位,何??粗厣系膹棜?,再看到桌上的射擊裝備和消/音管,和當時推開這扇門時看到的場景別無二致。 何危沉默,這也是循環(huán)里的一環(huán)嗎? 他已經(jīng)不知該如何抉擇,閉上眼輕聲嘆氣,帶上射擊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