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曾是壬生狼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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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藤先生現(xiàn)在還不知道資|產(chǎn)|階|級這個詞,只是覺得此方的態(tài)度好像過于坦然了,清光和安定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仿佛天生就該如此。 “那個,宗次郎他……”近藤先生有些憋不住,忍不住問道,“總是這么依賴你們不太好吧?!?/br> “沖田君很依賴我嗎!”安定有些喜出望外,圓眼睛充滿期待地看著近藤先生,嘴里忍不住念了起來,“那……那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更努力一點(diǎn)?” “哈,依賴也是依賴我吧,我做過那么久的近……近距離觀察,沖田君的喜好我全部一清二楚?!鼻骞獠铧c(diǎn)把近侍說出來,多虧他反應(yīng)快,才圓了回來。 近藤先生被兩個人吵的頭疼,和他想問的事情完全是兩回事。想了想不如直接一點(diǎn),干脆的說道,“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你們?yōu)槭裁磿ψ诖卫蛇@么特別,明明他和你們年紀(jì)差不多吧?” “因為沖田君很好,我希望能成為他那樣的人?!苯忾_了心結(jié)之后的安定越來越不把這些rou麻的話當(dāng)回事,幾乎張口就來,“想要離他更近一點(diǎn)?!?/br> “因為喜歡他,所以才對他好?!鼻骞饷蚱鹱煨α似饋恚旖堑酿胼p輕挑了起來,“我對現(xiàn)狀很滿意啦,雖然不能像菊一文字那樣保護(hù)他,但總歸有我才能做到的事?!?/br> 近藤先生:道理我都懂,為什么拿自己和刀比較? 他們的關(guān)系確實很好,親近的程度連他也插不進(jìn)去。近藤也不是控制欲很強(qiáng)的大家長,既然他們樂意,就隨他們?nèi)グ伞?/br> 一聲清脆的碗筷撞擊的聲音,大家轉(zhuǎn)向了聲音的來源,土方先生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 看到大家都看了過來,土方先生十分勉強(qiáng)地笑了笑,“我吃好了,先出門去了?!?/br> “不是說要商量神明表演的事嘛?!鄙侥暇粗鋈婚_口道,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笑容,溫柔可掬地說道,“有什么急事嗎,土方?” “那也是下個月的事了,現(xiàn)在急什么?!蓖练较壬{(diào)整腰帶到一半,抬起頭問近藤先生,“我不能出去嗎?” “去吧去吧,別出去跟人打架啊?!苯傧壬耆辉谝?,隨口叮囑道,又對身邊的阿常小姐說道,“我今天也要出一趟門,中午不回來了。” “我知道了,我這就給您準(zhǔn)備便當(dāng)?!卑⒊P〗懔⒖桃鹕恚唤傧壬鷶r了下來。 “不用,我在外面吃。有什么事就去問山南先生?!苯傧壬鲋拮拥募绨蜃屗?,笑著說道,“不要忙了?!?/br> 土方先生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試衛(wèi)館。 他心里有種莫名的煩躁,昨天夜里又不曾睡好,早上起來小鬼還跟別人出去了,不,他為什么要在意那種小鬼? 可真的不在乎的話,卻莫名有種,會后悔的感覺。 土方先生心煩意亂往前走去,雖說他自稱有事出門,但實際上,已經(jīng)不賣藥了的他就是個無事忙,他每天的正事也就是在街上游蕩。 “哎呀!” 忽然聽見一聲嬌嗔,一位少女撞進(jìn)了他的懷里,抬起頭嬌羞地看了他一眼,“是土方君啊……” 土方先生一眼就看出來她是故意的,若是以前,他還有心情與她調(diào)笑兩句??山裉焖那橄喈?dāng)不好,剛想拒絕掉她,就聽見那姑娘又說話了,“今天南邊來了個奇人,我記得土方君很喜歡看那個,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土方先生的腦子里瞬間飄過早上藤堂說要去南邊的話,拒絕的語言在嘴里轉(zhuǎn)了一圈,變成了微笑,“好啊,惠美的要求我怎么會拒絕?” 才不是因為他在那里想去看他,只是陪女孩子去而已。 土方先生給自己做著心理疏導(dǎo),但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地有點(diǎn)心虛,推開了抱著他胳膊的少女,義正言辭地說道,“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今天得了傷寒,我不想傳染給你。” …… “這算什么雜技啊?!贝朔揭荒槦o聊地看著正在噴火球的民間藝人,甚至開始看自己的手指,覺得大概自己的手指都要比這么樸素的所謂雜技要有意思。 “說什么呢,這不是很有意思嗎?”藤堂平助一臉詫異地看向他,拽著他的胳膊說道,“你看那個人的表情,好像包子啊哈哈哈!” “噗?!贝朔揭粫r不察,笑了出來,左手握拳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地教育他道,“嘲笑別人的長相是不對的,有這時間還不如和我去練劍?!?/br> “知道啦,那我們不看了?!碧偬孟喈?dāng)好說話地拉著此方從人群中退出來,看著此方忍不住抱怨道,“宗次郎平時除了練劍什么都不做嗎?無論是好吃的還是女孩子,你都不感興趣的樣子啊?!?/br> “因為除了練劍沒什么有意思的嘛?!贝朔诫p手枕在后腦勺上,慢慢地往前走,“這個時代什么都沒有,以前的時候我還經(jīng)常玩玩手游什么的,后來幾次意外斷了簽也就沒繼續(xù)了。” “那不是很可惜嗎?”藤堂問道。 此方喜歡和藤堂平助做朋友的另一個原因就是,藤堂是個不拘小節(jié)的人,他從來不會刨根問底,就算有時候他說出來奇怪的話,藤堂也會盡力用自己的方式嘗試去理解。 “嘛,剛開始確實覺得很可惜,畢竟氪了不少金嘛。后來也就習(xí)慣了,好像不玩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贝朔较肓讼?,如實回答道,“不過說那些也沒什么意義了,畢竟現(xiàn)在連電燈都沒發(fā)明出來呢?!?/br> “電燈?是燈的一種嗎?”藤堂有些好奇的問道,和宗次郎在一起總能聽到很有趣的事,這是無論是家里還是道場都聽不到的。 “就是一種,不用燒油的燈,只要按一下開關(guān),整個房子都亮了。”此方用手比劃著燈泡的樣子,“是外國人發(fā)明的,有時候想一想,外國的這些東西確實很好呢?!?/br> 在聽前面的時候,藤堂還忍不住想象小小的一個東西能照亮一間屋子的場景,聽到后來,他有些猶豫地問道,“宗次郎你是反對攘夷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