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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實上呢,guī茲國能有如今被其他西域各國馬首是瞻的地位,他們家王子最功不可沒。 這種反差就導(dǎo)致知道實qíng的敏汝,在聽到其他人把他們家王子當(dāng)病貓時,他都忍不住嘴角抽搐,還油然而生一股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慨,滋味不可謂不復(fù)雜。 這時guī茲國的病貓王子眨了眨他那雙異于常人的眼睛,語帶玩味的說了句:huáng沙要來了。 敏汝回過神來:王子? 王子沒理會他,自顧自的看起手中信箋來,那信箋還是敏汝帶回來的,是從中原里傳回來的最新消息。 敏汝不明所以,又叫了一聲:王子? 這一次王子終于理會他了:所以你現(xiàn)在是說話算話了? 敏汝:這個詞用在這里好像沒什么毛病。 不過敏汝最終還是沒從他們家王子那兒知道huáng沙要來了,這句話到底是有什么深意,總不能單純是字面意義吧?畢竟如果有huáng沙到延城來,他們家王子還能這么神qíng自若?難道說的是札木合的死,會給大沙漠帶來人為的風(fēng)bào嗎?這倒不是不可能,札木合是有個繼承人黑珍珠不假,可黑珍珠畢竟還年輕,她的心機和手段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她的父親,有很大可能會壓不住其他想要分一杯羹的勢力。 不,應(yīng)該說是一定壓不住。 札木合可是被人害死的,敏汝雖然不清楚到底是哪個關(guān)內(nèi)人,可對方既然害死了札木合,那必定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敏汝想到這兒突然福至心靈的想到,難道這個厲害人物是他們家王子口中的huáng沙? 先不說敏汝片刻間就有了好幾個想法,單就來說他們家王子吧。從先前的描述中可知道guī茲國王子,他有著很嚴(yán)重的潔癖癥。潔癖癥本來是沒什么的,可要知道guī茲國的領(lǐng)地中包含了一部分沙漠,在這種qíng況下潔癖癥非但沒有轉(zhuǎn)輕,反而更加嚴(yán)重了,這就不得不讓人為之側(cè)目。以及說這么多,就是想點出來guī茲國王子的名字: 顧青。 顧青現(xiàn)在成為了guī茲國王子,就代表著他又結(jié)束了一次穿越,再次轉(zhuǎn)世開始了新的人生。 在顧青的上一個世界中,他可以說是做到了極致,不管是在朝堂上,還是在武林中,達(dá)成了一代明君和武林第一高手的雙重成就。 值得一提的是顧青在禪位給楊侑后,他就轉(zhuǎn)而以祝長生的身份去破碎虛空,而且還成功了。只不過破碎虛空后的事就沒什么好說的,索然無味到讓顧青不再想在那個世界呆下去,于是就從那個世界脫離,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 新的世界有不有趣先不說,就是顧青所處的地理位置,對顧青來說就是一個不小的挑戰(zhàn)。這么說吧,guī茲國數(shù)年來會從原本不如何的西域小國,發(fā)展到現(xiàn)在立都延城,且城有三重,室屋壯麗,飾以瑯玕金玉的盛景,全都是顧青的潔癖癥在背后驅(qū)使的。 換句話說,guī茲國王子的潔癖癥是guī茲國的第一生產(chǎn)力。 嚴(yán)格來說,還不止是guī茲國的。顧青這數(shù)年來將guī茲國發(fā)展壯大,自然同時還帶動了周圍地區(qū)的發(fā)展,并且為周遭的穩(wěn)定也做出了莫大的貢獻(xiàn)。這話兒真不是無的放矢,就拿guī茲國往南的大沙漠來說,札木合的勢力能在大沙漠中扎根,固然有札木合本人有能力有謀略的原因在,可guī茲國想要吞并大沙漠,以及讓西域各國和中原商人不過大沙漠都不是問題,然而顧青對大沙漠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他還需要有人駐扎在大沙漠,札木合無疑是個很合適的人選,所以顧青這幾年來都在暗中支持札木合,穩(wěn)固他在大沙漠中的勢力。 現(xiàn)在好了,札木合沒葬身在大沙漠,反而死在了關(guān)內(nèi)。 顧青的心qíng可以說不怎么美妙,他看了從關(guān)內(nèi)送來的qíng報,得知札木合的死只不過是那幕后之人稍帶的其中一環(huán)后,忍不住瞇起了眼睛。那雙眼睛本來如海水般深邃沉靜,此刻仿佛卻有暗cháo涌動,平靜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變幻莫測,讓人稍有不慎就會被卷入其中,進(jìn)而被湮滅到尸骨無存。 以及嚴(yán)格來講,顧青心qíng這么不美妙不單單是因為札木合的死,還有在guī茲國內(nèi)有朝臣預(yù)謀造反的事。 沒錯,造反! 顧青都不想去數(shù)光是這幾個世界他就遇到過多少次造反了,對他來說,這種再一再二還再三的事,實在是提不起他任何多余的興趣不說,顧青現(xiàn)如今對造反謀逆之事的態(tài)度,可以說是很不耐煩了。再者這一次預(yù)謀造反者尤為有勇無謀,這就更讓顧青很厭其煩,以至于在晚間他們一家人一起吃晚餐時,不可避免的流露出幾分不愉來。 琵琶公主偷偷瞄了好幾眼她哥,悄悄拽了拽guī茲國國王,也就是他們共同的父王,跟他咬耳朵說:你惹我哥生氣了? guī茲國國王: guī茲國國王卷須虬髯,頭戴金冠,身著紅袍,身材健碩,單那么看過去其實他還是很有王者風(fēng)范的,可現(xiàn)在他一上來就被琵琶公主拆了臺。聽聽琵琶公主說的那話,簡直就是把父親和兒子的身份調(diào)換了個,guī茲國國王當(dāng)然不開心了,他瞪了琵琶公主一眼:你怎么不說是你惹你哥生氣了? 這好像也沒好到哪里去吧。 琵琶公主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我最近都在練兵,我哥會因此夸我還來不及呢,怎么會生我的氣。不過父王您就不見得了,我可以聽說您最近心血來cháo的招募起從中原來的漢人武士,也不知道父王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guī茲國國王色厲內(nèi)荏道:我們的琵琶公主現(xiàn)在那么厲害了,那你不妨猜猜看本王是何用意? 琵琶公主正要搭話,從剛才就沒有說話的顧青微微一笑道:你們猜我聽不聽得到你們在說什么。 guī茲國國王: 琵琶公主: 然后,他們倆幾乎是同步的露出一個帶著些許討好意味的笑臉,不愧是父女倆。在沒得到顧青的回應(yīng)后,guī茲國國王和琵琶公主面面相覷了片刻,guī茲國國王一咬牙,從袖子里掏出一顆有鴿蛋那么大的寶石,從桌子底下遞給琵琶公主。琵琶公主不動聲色的把那顆寶石塞到她的袖子里,爾后清了清嗓子,看向她智慧超群的兄長:哥,晚膳合你胃口嗎? guī茲國國王: guī茲國國王回過神來,就狠狠瞪了說廢話的琵琶公主一眼。 琵琶公主假裝沒看到,再者說了他們倆根本就是漢話里說的五十步笑百步,她好歹還敢于太歲面前說話呢。琵琶公主重新醞釀了下qíng緒,再開口問道:皇兄,出什么大事了嗎? 沒什么,顧青輕描淡寫道,只是有人預(yù)謀造反而已。 什么啊,只是有人造反。 琵琶公主撇撇嘴:誰啊?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顧青給出一個名字:安得山。安得山是前guī茲國國王的侄子,論輩分來說是顧青和琵琶公主的堂叔,不過很快就不再是了。 琵琶公主冷哼一聲,我怎么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呢,不過皇兄,我們這位皇叔雖然妄自尊大,可他想要謀反,單靠他手上那幾許蝦兵蟹將,必定是成不了事的,我想恐怕他還收買了朝中某位大臣吧? 顧青輕輕頷首,看琵琶公主的眼神中帶著贊賞:繼續(xù)。 琵琶公主現(xiàn)在如果有尾巴,肯定翹得老高了,于是乎連晚餐都顧不得吃,就巴巴的湊到顧青那邊,繼續(xù)跟顧青說起她的推測。不僅如此,琵琶公主的神qíng中還帶著躍躍yù試,她想要實際練兵很久了,現(xiàn)在不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嗎? guī茲國國王: guī茲國國王本來還想錯愕一下的,哪里想到造反這種大事件,不管是在他兒子還是在他女兒看來都不過爾爾,說得好像就跟晚上吃了什么飯一般輕松,以至于guī茲國國王想表達(dá)下震驚都覺得不合群。而等國王陛下聽了幾句王子殿下和公主殿下的討論后,他突然就淡定了,不就是區(qū)區(qū)造反嘛,他那堂弟安得山和敏將軍確實是活膩歪了。 這般的,guī茲國國王就跟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吃他的晚膳,心里想著的還是怎么再賺幾箱子寶石回來。 而這頓飯吃到最后,琵琶公主已經(jīng)拍著胸脯跟她皇兄保證,她會把安得山和敏將軍預(yù)謀造反一事處理好的。 外界以為的病貓大王子輕輕一笑道:很好。 琵琶公主得到這么一夸贊,頓時就如同打了jī血,斗志昂揚到?jīng)]花十天功夫,就將安得山和敏將軍預(yù)謀造反的人證和物證一把抓,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帶兵圍了安得山和敏將軍的府邸。 安得山還兀自沉浸在美夢中,哪想到這么快就敗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