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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梵清惠嘔了好大一口血。 在朝堂上,裴玨則是成為了無雙國師,力挽狂瀾。不管是石之軒還是裴矩,或許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了吧,不管怎么說他不是想毀滅隋朝嗎?無雙國師就還不如他的愿,隋朝起死回生,在帝楊廣死后,他的嫡親孫子楊侑登基,改年號為泰寧。 等到泰寧三年,彼時天下大定,顧青覺得他該做的都做完了,于是無雙國士歿。 顧青就這么抽身離開了《大唐雙龍傳》世界,只是沒想到他在不久后又投身到《大唐雙龍傳》世界。 這次該怎么說呢,qíng況很一言難盡。 首先,此《大唐雙龍傳》世界不是原本有裴玨的世界,而是另外的《大唐雙龍傳》世界,在這里隋朝已無力回天。 另外,他這次投身身體的原主是石之軒,他在他的《大唐雙龍傳》世界里的阿爺,雖然他們后面解除了父子關系。 最后,石之軒的意識并沒有消散,也就是說顧青的新身體還是有主的。 這就尷尬了。 一體雙魂?雙重人格?鳩占鵲巢? 不管到底是哪種qíng況,對顧青來說沒什么關系,因為不管是哪種qíng況,顧青都能讓原有的人格相信他才是鳩占鵲巢的那一個。 只不過嘛,因為現(xiàn)在原主是石之軒,那就有點關系了。 嗯大概是親切感吧。 到底他也曾叫過石之軒為阿爺,雖然每次叫的都是一針見血的冷嘲熱諷,雖然那是另外一個平行世界。 在這種隔著一個平行世界,應該能稱得上親切感的驅(qū)使下,顧青并沒有去吞噬石之軒的靈魂,最起碼在一開始時是這樣顧青的靈魂經(jīng)歷過數(shù)世的淬煉足夠qiáng大,以將石之軒的靈魂吞噬,進而全權接受現(xiàn)在這具身體,可不得不說這種寄居的體驗還蠻新奇的,顧青就先體驗體驗,偶爾還在石之軒的意識陷入沉睡時,出去透透風。 這樣的透風有兩次后,石之軒就敏銳的意識到不對勁。 石之軒的jīng神確實是不太穩(wěn)定,他是有那么點jīng分的跡象,他自己是有意識到的,但他很肯定不至于到完全失去意識,但他的身體卻還會做出他完全沒印象事qíng的地步。所以,他的身體到底在他沒有察覺的qíng況,出了什么問題? 石之軒在覺察出有什么脫離他控制的qíng況后,就一直沒讓他自己陷入到深入睡眠狀態(tài)。 顧青如果想,他其實并不需要石之軒陷入到沉眠狀態(tài),所以顧青就打算善解人意的告訴石之軒一聲。 于是乎,這一天石之軒正在寫信部署天魔教,可等他恍惚下再去看紙上的內(nèi)容時,赫然發(fā)現(xiàn)那紙上寫的是: 軒郎,我是碧秀心,你感受到了嗎?字體清婉秀潤,似有纏綿悱惻之意撲面而來。 石之軒: 這種多年前有一部分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死去的qíng人,突然上身來再續(xù)前緣的人鬼qíng未了戲碼,石之軒他在冷靜下來后是半分都不信的。 他雖然jīng神不穩(wěn)定,可即便是不穩(wěn)定的邪王石之軒也仍舊是石之軒,他又不傻。從種種跡象上,比如說字跡,還有稱呼等方面都能看出在他身體里寫下這行字的并不是真正的碧秀心。 石之軒也不認為自己會分裂出一個碧秀心來。 那么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 然而關于這個問題,石之軒又過了一段時日仍舊沒有得出答案。因為從那天后,他身體里的異物就沒有再出現(xiàn)過,石之軒并沒有因此放松警惕。 等那異物再出現(xiàn)時,石之軒已經(jīng)從邪王的身份抽身,變回了他固有的身份裴矩,河東裴家的嫡子,世家子弟,溫文爾雅的裴矩裴大人。 裴矩(石之軒)再神qíng恍惚回來時,他已經(jīng)在裴家的祠堂里,他眼前所祭奠的也非裴家先祖,而是他裴矩的妻子顧氏。裴矩對顧氏已沒什么印象,只恍惚記得顧氏女多賢良嫻雅。 裴矩不著痕跡的皺起了眉頭,這時候注意到放在眼前的祭文。 母顧氏這三個字就已經(jīng)讓裴矩眉心突突跳了,他該慶幸這祠堂里除了自己并沒有外人嗎? 裴矩將那份祭文拿了回去,將原本那份寫有軒郎,我是碧秀心的紙放到一起做對比。 這兩份,用了不同的字體,一份秀麗婉約,另外一份天骨遒美,如屈鐵斷金,但卻是一種裴矩從沒有見過的字體。另外軒郎那份不管是揶揄也好,故意也罷,總歸不是什么正經(jīng)心態(tài),但這份祭文,裴矩自是能看出其中流露的真qíng,而且這異物在他回到裴家時時隔多日再次出現(xiàn),難不成真的與顧氏有什么牽連? 這么想的邪王確實是有那么點接近真相了,可異物會讓他知道他其實還是太天真的。 碧秀心和裴玨出來時,對石之軒來說是毫無征兆的,誰讓現(xiàn)在在某種程度上是寄居在體內(nèi)的顧青,在jīng神力上比邪王高很多呢。 這么說的意思是顧青他不僅僅只出現(xiàn)這么兩回,在石之軒又一次毫無征兆的時候,他又出現(xiàn)了。 而這一次,qíng況稍微有點復雜。 前兩次的時候,顧青的出現(xiàn)都是以紙為媒介的,以及石之軒只是一個人。 但新的一次呢,石之軒不是一個人,他這次是正和徐子陵做親切友好jiāo談來著。說來徐子陵如今已經(jīng)和石之軒的女兒石青璇在一起,所以徐子陵可以說是石之軒的女婿。 然后,說著說著石之軒就沒了意識,等到他在清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徐子陵神qíng相當糾結還有微妙。 石之軒立刻意識到在他體內(nèi)的異物又做了什么,但他沒發(fā)現(xiàn)周圍有留言,所以他就盡量云淡風輕的問徐子陵:是誰? 雖然只有兩個字,而且還語焉不詳?shù)?,但徐子陵奇異般聽懂了,他默默道:yīn后。 徐子陵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石之軒,他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辦法直視邪王??! 說來本來邪王好好的說著話,下一刻無論是從神qíng,還是做派都變了模樣。 至于變成了什么模樣,就是從邪王變成yīn后祝玉妍的模樣唄,還能是怎么樣? 而且就這樣都快把徐子陵嚇得懵得一bī,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當下自己的心qíng。 說起來他和yīn后也曾打過jiāo道,當年在楊公寶庫里搶奪邪帝舍利時。那會兒yīn后想要跟石之軒同歸于盡,可惜還是邪王更勝一籌,他沒死,祝玉妍卻死了。還有當年他們倆人的愛恨qíng仇,徐子陵隱約是知道一點,可不管怎么說,石之軒是青璇的阿爺,而yīn后也只能算是石之軒的前任,只前任來上身,怎么看都很尷尬吧。 難道邪王這是數(shù)十年過去了,到頭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最終幡然醒悟自己真心喜歡的不是碧秀心,而是祝玉妍嗎? 呃,怎么看都別扭。 所以徐子陵跟石之軒說完,就腳底抹油的溜了。 留下石之軒不言不語。 石之軒這下確定了他身體里的異物,必定是很了解他的人,而且對他無甚好感。 也正是這一次,石之軒決定和對方談一談。 可主動權吧,他并沒有掌握在石之軒手中,石之軒思來想去也只有選擇了相對保守的方式,他在紙上寫了字來試圖jiāo流。 過了好一會兒對方也沒有反應,石之軒想了想有在紙上寫了顧氏的字樣,這次對方有反應了: 其實你寫的第一句話我已經(jīng)看到了,我停頓這么久才回復只是在想這次要用你哪個故人的身份來和你打招呼? 石之軒: 石之軒從短暫失去身體控制中醒過來后,看到這么一段話,他想了想又洋洋灑灑的寫了一段話,等他寫完,想了想就把毛筆放在一邊,自己做好了要失去控制的準備。 哪想到有道清亮的男音直接在他腦海里響起:其實你和我jiāo流,不用那么麻煩的。 石之軒: 非等人家都寫完了再說,嘖嘖。 還沒等石之軒說話呢,顧青又開口說了:不過這樣一來我就沒辦法再模仿碧秀心了,你是不是覺得很失望? 石之軒: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身體的下一任主人,顧青實話實說道,再換個通俗點的說法,你是我阿爺。邪王不愧是邪王,當以男子之身蘊育生命的延續(xù),而且還不用經(jīng)受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之苦。 石之軒: 片刻后顧青再度開口道:你不會不信吧?我難得說一次實話,再說了你不也因為我祭奠我阿娘,就懷疑我和我阿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