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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倒是說了師父莫要再惱我才好。 逍遙子很快就頓悟了這個言外之意,頓時把這個失而復得的小徒弟扔出谷的心都有了。再之后拒絕跟顧青說話,直到顧青在院中松樹下練天山折梅手,有一招沒做到位時,逍遙子才勉為其難的出聲,指點起他來。 然而可要知道顧青他以前還是病弱少年時,就能集百家所長,將天山折梅手的招數(shù)創(chuàng)出來,而且他在理論指導實踐上,還能在同等條件下勝巫行云半招,又怎么會出這樣的小紕漏? 無非就是給他那刀子嘴豆腐心的師父,一個臺階下嘛。 做弟子的,適當時候還是要懂得展現(xiàn)孝順之道的。 至于逍遙子這個做師父的,他的武功早已臻化境,原先就頗為遺憾顧青不能習武,而現(xiàn)在顧青不僅能學武了,甚至于還擁有著比巫行云、無崖子還有李秋水這仨個糙字輩徒弟還要好的習武天賦,這根本就是從寶字輩還要往上升的節(jié)奏。 是以逍遙子就在不老長谷,對顧青這個關(guān)門弟子言傳身教起來。 另外,不老長谷既是會叫這個名字,而且還能讓逍遙子看中在這里隱居,那就很有它的獨到之處,不說稀奇的天材地寶,就是能使得練功事半功倍的秘境都有不下于一處。 這么天時地利人和的,顧青于武學上的進階更是扶搖直上。 在這之前,顧青倒沒忘給遠在靈鷲宮的大小師姐寫信報了平安,難得的逍遙子也給這兩個徒弟寫了親筆信。 只是巫行云完全沒有開心到,她在收到信后,盯著那張信紙足足一刻鐘才怒掀桌,把那張信紙戳到李秋水跟前:師父那個老不死的,隔了整整六十年沒音訊,好不容易小師弟找著他了,他給我們回信多寫幾個字會死嗎?你看看,師父就寫了兩個字,lsquo;勿念rsquo;。說的好像我們會想念他一樣,真是氣死我了! 相比之下,李秋水就老神在在得很:其實是五十九年,師父是隔年才離開的。 巫行云:想比試一場嗎? 李秋水盈盈笑起來:既然師姐這般說了,那秋水就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 巫行云哼了好大一聲,把師父和小師弟的信丟到一邊,她才不稀罕呢。 于是,巫行云連小師弟的音訊也沒了,根本就是失之桑榆,又失之東隅。 這倒沒有,顧青還是時常寫信給靈鷲宮的,只是他從靈鷲宮離開去往了不老長谷后,有整整五年沒有離開過不老長谷,直到他到了弱冠之年。 這該怎么說呢? 當年顧青初上靈鷲宮時十三歲,在靈鷲宮里渡過了兩年后沉睡,中間當?shù)貢r間是過去了六十年,可這不能算進顧青的實際年齡里,所以按照他真實渡過的年數(shù)來算,直到今年他才是到了二十歲。 又可喜可賀的是,在過去這五年間他抽條長個了,擺脫了原本天山童男()的身形,變得和常人無異。 也就是在這一年,顧青被逍遙子恩準可以出谷歷練了,大抵是逍遙子覺得他這個小徒弟,現(xiàn)在出去了也不大可能會被人欺負了吧。 而江湖,對此一無所知。 第9章 逍遙派(9) 星宿海聽起來是個很好聽的名字,事實上它也很美。方圓幾百里均為一望無際,大大小小的湖泊和沼澤,在陽光下登高遠眺,便熠熠閃光,宛如夜星,星宿海也是因此得名。 只不過位于此地的星宿派,那就相當侮rǔ星宿海這么美的地方了。 星宿派,若是有個論武林人最痛恨門派榜的話,其必定能拔得頭籌星宿派獨門暗器之多,毒藥之猛更是人見人懼,而它的創(chuàng)始人丁秋,心狠手辣,善于用毒,其中化功大法更是以毒化人內(nèi)力,江湖人不恥其行徑而送其一星宿老怪的稱號。 這一稱呼吧,其實是和星宿派門內(nèi)弟子恭稱的星宿老仙遙相呼應(yīng)的。 丁秋平日作惡多端,死在他的毒藥和化功大法下的武林人士數(shù)不勝數(shù),那他有很多仇敵就順理成章了。過去多年里也不是沒人想找他報仇雪恨,可惜他們都有去無回,使得丁秋越發(fā)囂張。 門內(nèi)弟子上行下效,行事也愈發(fā)張狂。 在這種qíng況下,聽說又有不知打哪兒來的無名小子闖進星宿派,來找丁秋決一死戰(zhàn)。 星宿派弟子們都笑了,什么決一死戰(zhàn),分明就是來送人頭,好嗎! 想歸想,把溜須拍馬當做星宿派必修功課的星宿派弟子們,才不會錯過這個怕他們師父馬屁的好機會,就連平日里chuī打演奏的家伙什都沒落下。 等到了對戰(zhàn)現(xiàn)場,星宿派的弟子們赫然發(fā)現(xiàn)那來送人頭的無名小卒,長得還怪好看的。他穿著一身六塵不染的白衣,眉目猶如山水相逢,鐘靈毓秀的更像是哪家的王公子弟,在這常年yīn暗cháo濕,百糙不生而毒物甚富的星宿派,簡直就像是誤入láng群的小羊羔。 秉承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便有星宿派弟子高聲稱頌:師父相貌,震爍古今!這細皮嫩ròu的小子跟師父相比,那真叫做螢火蟲與日月爭光! 娘的,被搶先了! 其他弟子暗恨道,也爭先恐后的大聲頌揚起丁秋的相貌來。他們以往都是阿諛奉承著丁秋的武功,現(xiàn)在歌頌他的相貌還是頭一遭,不過這都不是問題,把以前的模板拿過來套用下就行了,一時間就把丁秋這一大把年紀的老頭夸成了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天上有地下無的美老頭。 這簡直是一大奇聞,而丁秋竟然坦然受之了。 被拿來當綠葉的白衣人: 丁秋本就沒把這白衣人放在眼里,然而等到這白衣人掌法一變,變成了叫丁秋沒齒難忘的天山六陽掌后,丁秋臉色頓時就變得鐵青,他死死盯著那姿容雅致的白衣人,神qíng變幻幾個回合后,仰天長嘯起來: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丁秋根本就不給白衣人張嘴說話的機會,他長嘯完后就自話自說起來,師父他老人家可真是和我這個徒弟見外了,僥幸沒死后都不說來知會我一聲,好歹我也在師父他老人家跟前孝敬了十來年! 本來神色如常的白衣人,登時那雙星目里就迸she出仇恨的目光:你這孽徒,快快住嘴! 果然叫我說對了!丁秋越發(fā)看不上這白衣人,可偏偏這白衣人如今學了他苦苦尋覓不得的逍遙派絕學,這讓丁秋神qíng猙獰起來,下起手來也愈發(fā)狠戾起來,小師弟,今日還是叫我這個二師兄來教教你什么是尊師重道吧! 星宿派的弟子們聽得云里霧里的,這怎么還認上師門了?而且乍一聽就覺得這里面必定牽扯到好些個陳年舊事。不過現(xiàn)在不是腦補的時候,為師父加油助威才是頭頂要緊的大事。 別小看這阿諛奉承之道,就拿最簡單的一點來說,他們肯定不能在丁秋在和別人比試落于下乘時奉承他不是,又不是覺得自己死的還不夠快。所以說他們總得聚jīng會神的看丁秋和旁人對決,還得絞盡腦汁的想能夠在一眾沒多少新意的奉承話中能另辟蹊徑的奉頌詞,根本就煞費心神的,好嗎。 好在這次那白衣人并不是丁秋的對手,后面就節(jié)節(jié)敗退起來,最終被丁秋給擒下了。 白衣人倒很有傲骨,露出決絕的神qíng道:你殺了我罷! 丁秋哈哈大笑,小師弟,二師兄我怎么舍得殺你。從前師父他老人家不舍得把逍遙派的絕學傳授給我,可他萬萬沒想到他好不容易又教出來的一個有武學天賦的徒弟,武功都還沒有練成呢就跑來我這里送死,我該夸你一句有孝心嗎?哈哈,我不殺你,我要你把師父他老人家傳授給你的武功心法jiāo給我。 白衣人隨著丁秋的話,那雙原本清澈如星宿海里最一碧如洗的湖泊,還澄凈的眼睛里的接連流露出悔恨jiāo加,還有堅決不從的神采,看得星宿派的弟子們都有心道可惜的了。 丁秋卻笑得越發(fā)猖狂,一邊使出了他的獨門絕學化功大法,一邊還跟白衣人講解:小師弟對北冥神功不陌生罷?二師兄我這化功大法,可就是從那北冥神功里演化而來的,我不殺你,但我總得要給你點見面禮。這一掌打下去,你的經(jīng)脈受損不說,內(nèi)力可就再也使不出來了! 他說完就朝著白衣人的胸膛打了下去。 然后,他自己的內(nèi)力于頃刻間化盡。 丁秋那猖獗的笑慢了半拍才僵在臉上,實力演繹了:我是誰?我在哪兒?我gān了什么? 白衣人這會兒眨巴了兩下眼睛,再睜開時哪里還有什么jiāo織的悔恨,他倒是做出了劫后余生的姿態(tài),也就是伸手撫平著身上莫須有的皺褶,長吁一口氣道:好險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