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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彭城手握沂、泗二水,我等如平添jīng兵二十萬,下邳不攻自破! 收回手,謝知非一雙眼睛在帳中掃過,帳中的人只覺這雙眼睛似乎有一種魔力,讓人不自覺的聽從謝知非的話語:州牧為框天下嘔心瀝血卻不想受jian詐小人禍其家人,倘若不為州牧報此血仇,又有何顏面再談平定天下之事。 謝知非清冷的聲音徐徐道來,一切已然定了結(jié)果:待我等據(jù)彭城之后,若陶謙愿自縛出城投降,我等自是欣然允之原為其說項,若陶謙據(jù)城不出,占高地何愁不可輕易收得下邳。 這就是區(qū)別! 戲志才不由心下嘆了一聲:進不求名退不避罪、唯民是保而利于主的良將固然難得,但在其之上的名將更難得。 與良將不同的是,名將是一根定海神針。 即便這樣的人甚少參戰(zhàn),但只要手握軍權(quán)便能輕松的指揮決定后世走向的戰(zhàn)役。 如同韓信一般,一戰(zhàn)而天下知,大漢的江山也因此而定。 這些人似乎天生便是為戰(zhàn)場而生的人,無論多么荒謬和腐朽的計謀在這些人手中都會化作令人驚訝的戰(zhàn)役。 只要這些人在,你就不會懷疑有他們贏不了的戰(zhàn)役。 世人常說一將難得,說的便是這樣的將領(lǐng),因為他們能決定一場戰(zhàn)役的勝負能決定一個國家的走向。 戲志才看著往日里沉默寡言的謝知非款款而談,心里還沒來及的感慨完自己或許就要見證一場堪稱奇跡的戰(zhàn)役,便看到謝知非轉(zhuǎn)頭過來:只是如此一來便要勞煩先生了。 戲志才被謝知非如此一看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不妙:不知將軍何故做此言? 他來兗州數(shù)月算是看清楚了,謝知非這家伙雖然看著忠良老實其實一肚子的壞水。 戲志才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謝知非應(yīng)曹cao之請禁他飲酒后一臉誠懇的邀請他玩骰子,說是自己不會而軍中盛行,結(jié)果謝知非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法出老千永遠比他多一點,將他輸來傾家dàng產(chǎn)。 別說喝酒,那一個月的時間戲志才都只能在州牧府上蹭吃蹭喝! 記憶尤深,一生難忘! 只見謝知非盯著戲志才,一字一句道:志才先生文采斐然,做賦想必是難不倒你,我等興兵乃應(yīng)孝而非無義,這件事自然要天下皆知才好。 這時候打仗大家還是比較在乎臉面的,就算不在乎臉面,能站道德的制高點攜浩然聲勢這樣的好事誰不做誰是傻瓜。 謝知非深深的覺得,曹cao作為這件事的被害者,他們自然要將這件事嚷嚷得天下皆知。 更何況他們還需要讓整個徐州的人都相信,他們這只軍隊就是沖著下邳去的! 于是第二日,熬夜一日將賦給寫出來的戲志才絕望的被謝知非的親兵包圍,一群親兵駕著戲志才上了馬車,將其團團圍住端茶送水:先生不必擔心,但你說一句我等必傳遍軍中,讓諸人隨先生一起念誦。 戲志才臉色一變,他要是真這么做了,不出數(shù)日他的名字必會傳遍各處,定然會成為諸人的談資。 想以身體不好、氣力不夠、說話音不大蒙混過關(guān)的戲志才開始使勁的咳嗽,咳得臉紅鼻青想要裝暈。 然而戲志才才咳了數(shù)聲立刻有人將發(fā)huáng的藥汁送到嘴邊:奉將軍令,請先生吃藥。 另一個人將清亮的藕汁的斷在一邊:奉將軍令,請先生喝水。 看著嘴邊兩個滿登登的瓷碗,戲志才: 這日子,沒法過了! 一口喝掉藥汁,再一口悶掉藕汁,沒法跑的戲志才不得不拿起自己寫的檄文開始安慰自己,雖然名動天下的方式是不太對,但這次之后他好歹也算天下皆知了。 指不定還能在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使勁勸了自己以后,戲志才不由懷疑,謝知非是不是知道他昨晚偷偷飲酒了所以才臨時改變主意。 余嘗聞逆賊起而賢人生,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又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而后有非常之功。今有兗州牧曹cao,為扶正朝綱而刺董賊,刺賊不成散家財以興義兵,邀英豪以救君 數(shù)千字的賦念一遍下來,通篇也就一個意思: 曹州牧想救天子匡扶大漢礙著誰了,要被殺全家? 自然是對大漢心懷不軌,怕曹州牧重振大漢的人,若陶謙并無害人之意,便jiāo出惡首! 謝知非之所以敢如此聲勢浩大的在徐州里面搞出這陣仗,便是因戲志才對袁術(shù)、袁紹的分析。 陶謙同孔融等人固然忠于大漢,這才有了第二次聯(lián)盟救君,然而也正是這第二次不成熟的聯(lián)盟得罪了袁氏兄弟:已經(jīng)有了一次聯(lián)盟還來第二次,這不是明晃晃的告訴天下人,酸棗盟軍不作為甚至反作為么。 袁氏兄弟的臉被打得啪啪啪啪的! 以袁術(shù)的脾xing,謝知非攻打徐州指不定這家伙還在暗地里叫好,根本不會想到派兵過來,就算袁術(shù)手下哪位能人異士真能全動袁術(shù),這家伙八成也是做做樣子。 而袁紹面對緊咬不舍的公孫瓚,撤退尚且難,即便袁紹要出兵那也是三個月以后的事,只要謝知非他們攻克徐州速度夠快就不懼袁紹絲毫。 于是數(shù)十萬人的天策軍一路跟著戲志才念他臨時趕出來的大賦,一邊往瑯邪的方向去。 另一邊因謝知非他們浩大的聲勢而早早知道謝知非行軍消息的瑯邪城城門緊閉,城上守軍嚴陣以待。 隨著警戒的鐘聲在瑯邪城上敲響,城墻上的守兵便看到遠處地平線上陡然出現(xiàn)一抹白。 這一抹白漸漸拉長,隨后城上的徐州兵便看到地平線上如鋪霜擁雪的天策軍緩緩而來。 整齊的部隊如同一條在huáng土上前行的銀色巨龍,在蜿蜒曲折的土地上匍匐前行,鏗鏘有力的聲音伴隨著低沉的話語,即便隔得很遠還挺不真切,瑯邪城上的守軍卻也覺如虎在側(cè)。 待十萬人的步伐由遠而近,整齊劃一的部隊看起來猶如靜止的森林,肅穆森嚴,那不斷傳來的腳步聲漸漸匯聚成如同海嘯山崩之前的潺潺流水,然后被軍隊鳴唱的長賦蓋過。 兗州為何攻打徐州,這件事天下皆知。 真要論起來,無論陶謙是否是罪魁禍首,不可否認的是張闿是陶謙的手下,陶謙無論如何都逃不過識人不明這一點。 更何況此時陶謙不但不能jiāo出張闿,而且還不能提供張闿的去處,怎么看都有貓膩。 緩緩行來的軍隊口中吐出一句又一句話,椎心泣血的賦詞,順著呼嘯的冷風一遍遍傳來,瑯邪城上諸人聞來只覺心冰手冷雙行淚,面頰如雪魂已去。 在諸侯自相征伐的時候,曹謝二人便是天下人對正道的向往,是當今天下忠義所托的化身,當之無愧的大漢英雄。 然而當大漢的英雄奮不顧身在挽救這個殘破的國家,舍生忘死要匡扶天下救助百姓的時候,自己的家人卻慘遭屠繆無一生還。 這樣的事讓人qíng何以堪,誰人又忍心讓英雄流血又流淚,誰人不為之黯然銷魂。 百善孝為先,有誰人可以指責,一個英雄想要為父報仇的心? 萬世莫貴于義,又有誰愿意同身兼大義的隊伍作戰(zhàn)? 沒有人愿意,然而有些事總不得不為之。 這支如霜勝雪的隊伍看似乎走得很慢,但不知是時間過得太快還是怎么回事,瑯邪城上的守軍只覺不一會兒的時間便距離瑯邪城不過一里。 眾人將手中的弓箭拉滿弦,只聽得一聲令下便有漫天箭雨。 城守立在城頭,只待謝知非這邊進入she程,即便他們不愿意與之為敵,然而城內(nèi)便是他們的家人,他們不敢去賭一賭這號稱天下第一忠義的軍隊能否守住理智。 然而白色的大軍在距離瑯邪城約七百米的距離后并沒有過來,而是繞過瑯邪城往徐州那邊緩緩行去。 當天策的中軍從瑯邪城外過的時候,城上守軍只看到中軍豎起兩面白旗,上面龍飛鳳舞十個字:不愿殺漢民,只yù誅惡首。 耳邊聽到天策軍低沉的話語聲,眼前掠過兩面白旗,城上不少人已經(jīng)不愿與之為敵,放下手中弓箭。 瑯邪太守嘆息一聲,下令讓諸人放下手中的武器,目視天策軍從瑯邪路過而不追擊:曹謝二人深明大義,言明不殺漢民,我等皆為漢家子民怎好與之為敵。 瑯邪城內(nèi),倉皇一片。 先前知道兗州要攻過來的時候,瑯邪城內(nèi)上上下下風聲鶴唳,不少人想要提前避難。 然而謝知非他們行軍速度太快,昨日才收到消息今日大軍已經(jīng)到了瑯邪城下,城中想要離開的大戶這才剛把家當收拾好,便聽到城門關(guān)閉城中諸人不得出城的消息。 徐州同兗州打,兗州大將是謝知非,熟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