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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法王姓燕,教主你取這個名字,豈不是要讓人將燕法王笑死! 然而謝知非作為唯一一個不會將這兩弟認錯的人,則是因為這兩孩子頭頂上讓系統(tǒng)標識的名字就在那里,謝知非取名字的時候,自然而然就順著系統(tǒng)的標識出來了。 只是在被眾人以否定后謝知非發(fā)現(xiàn),這兩孩子乃是作為燕南天的孩子,這才有了被他放在膝下教養(yǎng)的資格,的確不能將兩孩子的名字按系統(tǒng)標識來。謝知非在思索后,最終欽定了兩人的名字:大名還是待燕法王回來后取,我便取兩孩子的小名。大的這個叫燕一,小的這個叫燕二。 這一刻,耿議他們終于意識到了世上真的無完人。 你看教主長得好、地位高、實力qiáng、心胸寬、見識廣,然而不會取名字。只不過比起江小魚和花無缺,燕一和燕二名字雖然古怪,卻總不會讓燕法王被人嘲笑。 于是,這坑爹的名字便伴隨著燕一和燕二長大,直到現(xiàn)在。 每次我問你們?yōu)槭裁吹臅r候,你們都這樣。周叔是,路叔是,鄒叔也是,現(xiàn)在連耿叔你也這樣。十四歲的燕一翻了個白眼:他就知道教主叔叔是隨便給他們?nèi)〉拿郑允迨鍌儾湃}其口。 想到這里,燕一便想到了還在勤政殿里的謝知非,同燕二對視一眼,兩人一人吊住耿議一邊,將耿議拖著去了一個角落里。 待見四周的人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后,燕一這才松下臉來,而作為弟弟的燕二立刻道:耿叔,教主叔叔頭疼病還沒好么,我和弟弟聽到宮里的人說,教主叔叔現(xiàn)在剛到huáng昏便要讓人把低大殿中的燈火點得通亮,除非天色大亮,否則不讓人熄滅。 耿議眼神一凝,謝知非的頭疼一直都在,耿議知道的是,從衛(wèi)吉在光明頂火焚之后,謝知非便開始有了頭疼病。以前謝知非待在日夜明光的光明頂,后來打天下的時候帳篷內(nèi)一直亮有明燭,眾人只當是謝知非日夜處理軍務,便很長一段時間沒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問題。 最初的時候,謝知非的頭疼病并不嚴重,只是偶爾會揉額角。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謝知非已經(jīng)不止于揉眉角,而是開始捏眉心,最后演變成掐太陽xué都不能作罷。 不管眼前的孩子有多大,在謝知非沒有自己的孩子之前,這兩個孩子也是大明的儲君人選之一。 與其它同僚不同,耿議曾是耿閥的繼承人,耿閥競爭已是那么殘酷,更何況大明。當下,耿議便狀若如常,對東方拱了拱手:教主受東王公指點,自然心向明光,何來頭疼一說。 耿叔別擔心,我們并不是故意打聽教主叔叔的身體,我們只是擔心教主叔叔,這才無意間知道了教主叔叔的頭疼病。燕二雖然不如燕一點子多,平日里兩兄弟一起出現(xiàn)也多是燕一討得眾人開懷大笑,燕二只是跟在一旁隨之淡笑。 只是有的時候,沉穩(wěn)寡言的燕二說起話來,反倒讓人更為信服:我和哥哥詢問過太醫(yī),太醫(yī)說若休息時若一直不熄燈,有隕身體。 燕一也將話接過,繼續(xù)道:即便教主叔叔神功蓋世也不行,更何況我才不信東王公想這么早見到教主叔叔。而且教主叔叔的頭疼一直不見好,這段時間我看他動不動就掐太陽xué那里,看樣子教主叔叔的頭疼病并沒有減弱,還有加深。 原來教主的頭疼病已經(jīng)到了無法掩蓋的地步。 聽到燕一和燕二的話,耿議閉上眼,心里煩悶:在他們不知不覺的時候,教主的頭疼病,已經(jīng)到達了是個有心人都能看得出的地步! 說來謝知非這頭疼病來得蹊蹺,最初眾人只是以為謝知非事務繁多所以疲憊,后來發(fā)現(xiàn)不是,即便是清閑的時候謝知非也經(jīng)常揉眉心。耿議立刻同眾人一起,qiáng拉著謝知非接受了太醫(yī)的診斷。 然而太醫(yī)無論如何診斷,均是說謝知非身體并無大礙,太醫(yī)的診斷表示,謝知非甚至連疲勞過度這一項都沒有,各個太醫(yī)都說謝知非身體各項技能好得如同二十歲的青年。 既然不是病,而謝知非的頭疼做不得假,那便一定是別的是蠱還是巫蠱? 明朝開過功臣來四面八方,以路仲遠為代表,江湖出身的明教高層紛紛表示:是蠱! 眾人一合計,這蠱雖然玄乎,但比巫蠱qiáng,至少是有跡可循的。 于是路仲遠立刻啟程,恰謝知非實行多年的仁政,在南疆也有極高的聲望,而明教昔日跑江湖的高層身上總有一些人脈,眾人費了九牛二虎的功夫,從南疆找來用號稱蠱第一人,七十歲高齡的世外高人。 這位用蠱高人在諸人滿懷期待下,在路仲遠一行人時時刻刻的盯梢中,先是看了看謝知非的臉色,后是聞了聞謝知非穿過的衣服。然而高人表示:從這些來看是沒什么問題,只能嘗血! 眾人遲疑了,謝知非的血現(xiàn)在可是龍血了,不能隨便嘗。最后當謝知非手伸向太陽xué的瞬間,眾人哪還管什么規(guī)律,立刻通過了嘗血這件事。 還在幾十人的密切注視下,渾身被搜來只剩下一件衣服的高人小心的嘗了滴謝知非的龍血,這名九十歲高齡的用蠱高人終于得出結論:太祖生龍活虎,沒中蠱! 沒中蠱,那就是中了巫蠱! 這是該找跳大神的還是找佛教高僧或是道家高人? 眼看著眾人就要想法子找所謂的巫蠱高手,謝知非不得不對諸人坦白:朕這是心病。 然而謝知非這句實話,除了耿議等少數(shù)人外,沒幾個人信。周書生甚至直接讓家里的人在燕州的繁華地帶貼了告示,稱自己有多年頭疼之疾,若有人能治好,重金有賞!若是前來行騙,五十大板少不了! 然而不管是什么江湖高人,隱世的醫(yī)仙,來來回回,謝知非的頭疼該是怎么回事還是怎么回事。 并且謝知非的頭疼有不斷加重的趨勢,昔日只有天黑,謝知非才會讓人在大殿里點滿了燈火,大殿上上下下點亮了不下千盞燈,然而教主依舊整夜整夜不休不眠。而最近更是接近huáng昏,謝知非便讓人點燈。 或許是謝知非身負絕世武功的緣故,正如太醫(yī)所說的那般,謝知非身體很好,耿議他們已經(jīng)鬢發(fā)微霜,然而謝知非依舊滿頭烏發(fā),容顏不改。 而謝知非似乎青永駐的模樣,更是讓耿議他們擔憂。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明玉神功也有這能力,看那邀月宮主跟一塊冰一樣,該不會教主練功走火入魔了吧。于是眾人又派人去,好說歹說最終以衛(wèi)吉為突破口,請邀月來了一趟燕州。 然而來燕州的邀月只看了一眼,便對耿議他們留言道:謝知非功力已是大圓滿,若功力有缺陷,早已走火入魔,哪還活得到現(xiàn)在。若有頭疼,那也是心病,心病成魔,你們找我也沒用。 心魔這兩個字,讓耿議他們?nèi)缗R大敵。 耿議他們?nèi)徊恢x知非的心魔來自何處,畢竟天下已經(jīng)一統(tǒng),百姓安居樂業(yè),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這不正是昔日謝知非創(chuàng)建明教的期待么。這種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都來了,謝知非沒道理會有心魔啊! 而謝知非也深知自己的心魔為何而生,這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因此絕口不提。 謝知非這樣不合作的態(tài)度,讓耿議覺得自己都快生出心魔來了。 想到這里,耿議不自覺的學謝知非模樣,開始揉眉心:這件事鄒涵知道么,你們兩個還知道點什么別都沒有。 鄒哥我們不太清楚,我和哥哥懷疑教主叔叔有頭疼病的時候,是有去找過鄒哥,不過那時候剛好看到他和一個姑娘燕二的眼睛左右飄了起來,白玉的面上也變得粉粉的,好似觀音座下的金童。 與鄒涵不同,燕二也燕一不但聰慧,還是難得的練武奇才,謝知非教養(yǎng)的孩子里,這兩人是唯一學完了謝知非武學的兩人。因此,燕二和燕一悄悄的去,悄悄的走,倒沒想過鄒涵會不會知道:做很親密的事,我和哥哥就跑了,后來便沒問鄒哥。 耿議剛剛還在頭疼,聽到這件事,幾十年如一日跳脫的耿議恍然大悟,笑得甚是微妙。 說來教主不喜男女之事,一直清心寡yù,他們倒是跟著忘了。被燕一燕二這么一說,耿議突然想起來,鄒涵被教主接來的時候已有七歲,今年怎么算也要滿二十歲了,正是思慕女子的年紀:鄒涵也到了這個年紀了啊,倒是叔叔們疏忽了,看來耿叔要給教主建言,是時候給鄒涵娶媳婦兒了。 耿議雖然口上說這鄒涵,然而一雙眼睛卻在身前兩少年面上挪來挪去。十四歲,也是不小的年紀了,雖不至于成親,但也可以提上議程,找好人家,訂上一門親事了。 耿議這曖昧的眼神,讓燕一直呼吃不消,立刻討?zhàn)垼汗⑹逦覀儾徽f鄒哥了,我看周叔叔很早就開始找能醫(yī)治頭疼病的神醫(yī),怎么最近我聽人說那貼出來的告示上換人了,說是你頭疼。耿叔,你難道也開始頭疼了,剛才我看到你也開始揉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