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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類似阮紅袍這樣的人有一個純真,那就是洗白白顧惜朝的最好人證啊! 果然,聽到謝知非的話之后阮紅袍已經(jīng)沒法思考了:顧惜朝救的我? 謝知非沉聲道:長老的筆跡,我還是識得的。 阮紅袍搖了搖頭,她有些糊涂了:他他為何這不可能 阮紅袍一直以為顧惜朝是傅宗書一流,這一次震撼太大頭腦里一片混亂:難道她一直理解錯了,顧惜朝是真的以為大當家叛國所以才這么作?還是說,顧惜朝身上有其它秘密,不得不追殺大當家? 謝知非垂眸片刻,似乎在思索什么,半響之后抬眼看著阮紅袍堅定道:姑娘先在長歌養(yǎng)傷,我會親自前去探查此事。倘若長老當真如姑娘所說與人蛇鼠一窩害愛國之忠良,長歌亦不會對jian黨之人手下留qíng。 腦子里混亂不堪的阮紅袍只能抱拳道:那便有勞門主。 謝知非點點頭,彈了兩下琴,在阮紅袍震驚的注視下身形往前一突,碧色氣旋chuī在她臉上。 阮紅袍瞇著眼睛看過去,謝知非身形已經(jīng)拔高許多,謝知非抱著琴,整個人如同羽毛一般在空中漂浮,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從林皋湖上掠過。 阮紅袍: 這世上居然有人不需要借力就可以直接渡湖而過? 幾日之后的思恩鎮(zhèn)上崢泓蕭瑟,獰風拗怒。 安順客棧里,追了戚少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弄清楚這家伙身上藏著的秘密是什么的顧惜朝沒辦法只能繼續(xù)放水,于是做了huáng雀的顧惜朝拖拖拉拉說完自己的計劃之后默默的算了算時間,又拖拖拉拉的洋洋自得的講了一番自己是如何運籌帷幄的,這次再算算,赫連小妖似乎也該到了,顧惜朝這才慢悠悠的走出客棧,對huáng金鱗淡淡道:放火! 然后顧惜朝雙手覆于身前,拍了拍衣袖,偏著頭等赫連小妖來救場,腦子里慢慢的想著:再放一次水,約摸著秘密差不多就是戚少商手里那把劍了,看看這次戚少商跑了以后傅宗書會說些什么再決定下一步怎么走。 huáng金鱗郁悶的抬手:放火! 這個隊伍里,顧惜朝是翰林院出身,被傅宗書弄出來之前是個七品的官,出來之后掛了朝奉郎的正六品閑職文散官,整個大宋重文輕武,顧惜朝這個官職在追殺戚少商的隊伍里,絕對是最高的。即便huáng金鱗身上也有一官半職,可還是被顧惜朝壓了一頭。 huáng金鱗看著顧惜朝就來氣,但也不得不聽他的指揮,只能私下做一些小動作。 堆好柴火,huáng金鱗手下士兵眼看著就要點火了,赫連小妖終于帶著自己家里的死士姍姍來遲:住手! 懟不了顧惜朝他難道還懟不了一個赫連小妖? huáng金鱗立刻無視趕來的赫連小妖,對自己手下再次霸氣喊道:點火! 爾敢!赫連小妖即便不是個爆脾氣,但也絕對不是面團,死士將武器指向huáng金鱗他們,眼看著就要打一場大戰(zhàn)。這時候,客棧四周的人突然聽到一陣琴音,這琴音說不出的奇怪,乍一聽似乎如同高山巍峨,仿佛置身其中,陡然卻聽見一兩聲奇怪的聲響,渾身不舒坦就像是聽到了這世間最難聽的聲音。 隨之,整個思恩鎮(zhèn)的人都聽到有人說話,這個聲音中氣不足卻又清晰可辨:長老還請停手! 諸人面面相覷,不知這個突然到來的人是誰,唯有顧惜朝停頓了一下,突然轉身看向思恩鎮(zhèn)外,那里晴空一片半點無痕,偏偏顧惜朝卻對著那邊拱手道:門主,你來了。 只見天空出現(xiàn)一個黑點,竟是人影。 這道人影從思恩鎮(zhèn)遠處飛過來,人影由一個小小的黑點逐漸變大,這才讓眾人看清他那一身白衣。這個人的身形在空中似乎懸浮一般,一道道綠色的氣làng在他身后出現(xiàn)又消失,他的速度非???,幾個呼吸之間已經(jīng)飛到眾人眼前。 等這個人影再近一些,眾人才發(fā)現(xiàn)他手中還抱著一把碧色古琴,那讓人難受的琴聲正是從這人指間發(fā)出來的。當這個人影再近一些的時候,只見此人身后陡然亮出一道綠色的圓形氣旋,氣旋上似乎有繁瑣的圖案一閃而過,這人已經(jīng)抱著琴從空中穩(wěn)穩(wěn)落了下來。 來的人的臉色很白,手中撥弄琴弦一直沒有停歇,落地之時還握拳咳了兩聲。 看清楚來的人是誰之后,鐵手面帶喜色:謝門主! 客棧內的戚少商和息紅淚面面相覷:門主? 他們以前并不知道顧惜朝這個人是誰,在遇到鐵手之后才知道顧惜朝是今科探花郎,眾人心中不免感慨好好一個青年俊杰被傅宗書給毀了的時候,現(xiàn)在又不知道哪里跑出來一個顧惜朝門主。 鐵手并不知道無qíng和諸葛神候的計劃,他知道的不過是無qíng透露給他的消息,比如說長歌門為何立派,以及門規(guī)宗旨是什么。鐵手相信無qíng的判斷,所以一路以來從來沒有懷疑顧惜朝心懷叵測,而顧惜朝因特殊的雙重臥底身份,平日無論同huáng金鱗還是鐵手都是不咸不淡的,讓鐵手更加閑心顧惜朝一定是被傅宗書騙了。 見到眾人面露疑惑,鐵手立刻解釋道:顧惜朝出身長歌門,是長歌門的現(xiàn)任長老,來的這個白衣人正是長歌門門主謝知非。我聽無qíng說長歌立派是為兼文并武,鏟jian邪正世風,現(xiàn)在謝門主既然來了就說明他已經(jīng)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事。 言下之意便是:逃命的機會,來了! 這長歌門的門規(guī)聽著似乎非常的浩氣正然,可是被追殺了許久還被毀了城的息紅淚頓時想罵人:出身長歌門的顧惜朝是正世風的,難道他們還是jian邪不成? 不等息紅淚說話,客棧之外顧惜朝已經(jīng)對從天而將的謝知非朗聲道:門主可是來勸我放過戚少商的? 謝知非只顧抱著琴緩緩走向顧惜朝: 他來這里完全是為了配合顧惜朝演戲,避免讓長歌門被黑得跟墨水一樣。 緩緩而來的謝知非四周氣旋飄dàng,不間歇旋轉的氣旋讓謝知非穿過赫連小妖家中死士的時候居然沒有人敢動他,只是謝知非一路走過的淡淡的話語讓眾人為之一肅:長老當知,我立長歌之時說過我此一生絕不同忠義之士動武,而長歌門規(guī)更標注門下弟子不殺忠義之士。 什么時候說的,他怎么沒聽過。 不過顧惜朝心里一轉頓時回味過來了,這是要給他多一條退路啊。于是乎,顧惜朝臉上凜然正氣,對謝知非冷冷道:戚少商通敵賣國豈能算忠義。 息紅淚心悅戚少商多年,此時哪兒聽得顧惜朝對戚少商的污蔑,立刻大聲駁斥道;胡說! 他當然是胡說了,二流子不罵街怎么混得下去? 顧惜朝冷笑連連,看向戚少商那邊的眼神盡是鄙夷:我不管別人說什么義薄云天蓋世英雄,那些名聲不過是耳畔之風過之無痕,我只管我看得到的證據(jù)。 戚少商對顧惜朝相識雖短,卻在心中卻將顧惜朝引為知音,戚少商知道顧惜朝要殺他,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顧惜朝一直都咬定他通敵賣國,追殺不放一直到了思恩鎮(zhèn)這里。想到一路受自己牽連的朋友,戚少商悲憤不已。 如果顧惜朝當真是以為他叛國而如此追殺,豈不是天大的誤會,恰好顧惜朝所在師門門主在這里,戚少商捂著胸口喘氣質問:什么證據(jù)。 顧惜朝只是冷笑,似乎恥于戚少商行為不愿多說: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戚少商被嘔得一口血: 他該說什么,他真的是至今都還云里霧里,什么都不知道! 謝知非心里一喜,長老上道啊。他嘆了口氣,謝知非一身白衣,手持古琴與這huáng沙漫天的地方格格不入,他的每一次動作都帶動衣袖擺動,當謝知非同顧惜朝站在一起的時候,眾人只覺這兩人說不出的jīng致,宛若jīng雕細琢一般與其他人格格不入,心中免不得對這兩人所在的長歌門生出好奇。 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門派,僅出現(xiàn)兩人已將所有天下風流斂去一半。 赫連小妖和戚少商他們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謝知非之前那從天而降的輕功以及鐵手對長歌門的描述讓他們知道,謝知非或許會成為他們今日安全離開的最大保障。 而huáng金鱗一行人則是戒備的看著謝知非,huáng金鱗既希望謝知非能讓顧惜朝功虧一簣這樣顧惜朝就沒機會娶晚晴,可又希望顧惜朝這一次能將戚少商一行人一網(wǎng)打盡,這樣他們就能撈得大把的功勞。 最終被人期待的謝知非說話了,他對顧惜朝淡淡道:我有聞九現(xiàn)神龍戚少商俠義名,引領連云寨屢破遼兵護衛(wèi)宋域,只怕這里面有些許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