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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g底的拖鞋,也是小杰放的,他知道李順有病,會對你不利,那么做是在提醒你離開。 huáng單默了,那為什么不明說? 章一名說,小孩子心xing,一方面是好心,一方面又存有惡念,你離不離開,看你的運氣,再說了,怎么明說?明說了他不就bào露了? huáng單說,一定要拋拖鞋? 章一名在那頭笑,我問了,他說他喜歡,覺得有趣。 huáng單, 小杰是怎么把注意力放在拖鞋上的? 章一名說,有一天晚上,小杰回了小區(qū),碰巧聽見劉大娘跟劉大爺?shù)膰Z叨聲,知道他爸腳上的拖鞋是他們家丟的其中一雙。 小杰覺得事有蹊蹺,懷疑他爸腳上的拖鞋跟兇手有關(guān),就想靠這個引出兇手。 huáng單說,他懷疑鄰居。 對,人是死在樓道里的,被下了毒,第一個想到的兇手自然就是鄰居之一。 章一名說,雖然小杰跟他爸的關(guān)系不好,但死的畢竟是他爸。 我問小杰為什么不把線索提供給警方,配合警方一起調(diào)查,你知道他是怎么說的嗎? huáng單說,警察沒用。 你猜對了。 章一名說,真不能小看小孩子的記憶力,他記著他爸打他媽的事,還知道他媽報警,派出所不當(dāng)回事,不管不問,讓他們自己關(guān)上門處理。 huáng單說,派出所為什么要那么做? 章一名譏笑,鍋太大了,里面總有一兩粒老鼠屎。 huáng單問了他最想知道的,那殺害老張的兇手是誰? 章一名說是孫四慶沒跑了,小季,陳麗有點不對勁,說不上來是在哪里,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huáng單說不過去,等抓到孫四慶,什么就都知道了。 章一名好奇的問,你是怎么肯定小杰不是兇手的? huáng單說,他的畫告訴我的。 一個對未來充滿期待的人,不可能會gān出殺害父親的殘忍事qíng。 不過小杰私闖民宅,也是犯了罪,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zé)。 離任務(wù)期限還有兩天,警方發(fā)現(xiàn)了孫四慶的行蹤,并成功將其捕捉。 隨著孫四慶被找到,案子也水落石出了。 根據(jù)孫四慶透露,他跟陳麗合謀殺害的老張,他需要老張的那套房子讓自己東山再起。 而陳麗想拿到兒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 雖然陳麗在面對章一名時撒了謊,但她說的大部分都是真實的,包括老張不讓她見兒子,說見一次打一次,理由是她犯賤,不配跟兒子見面。 陳麗一直在欺騙孫四慶,拿假的親戚鑒定說小杰是他兒子,還給他制造美好的幻想,等老張的事結(jié)束以后,他們一家人換一個沒人認識他們的地方生活。 除了陳麗,沒有人知道,孫四慶不想一個人,他想要有一個家。 這整件事當(dāng)中,小杰是不知qíng的,他在用自己的方法跟思維找兇手,沒想到他爸的死,還有他媽的份。 第一個案子的真相揭露,多了一個殘缺的家,第二個案子也是如此,留下兩個未成年來面對殘酷的現(xiàn)實。 有時候會去想,真相不出來,結(jié)果還沒那么壞。 但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執(zhí)法人員存在的意義就是找出真相。 huáng單沒用上三哥給的神槍,他有點遺憾,那種感覺像是早起去醫(yī)院排隊掛號,等好久終于到了自己,結(jié)果什么事也沒有,心里有怨言,覺得làng費了時間,白緊張一場。 冷靜下來想想,真要是醫(yī)生說有什么,估計會感覺天塌下來,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醫(yī)院的。 huáng單在心里說,三哥,我要填答案了,想聽你跟我說兩句。 系統(tǒng),填幾個? huáng單說,孫四慶,陳麗,這兩個。 他通過章一名知道的,劉大爺家門口的鞋就是孫四慶穿回去的,沒人偷,老張出事那天在他家,走時穿錯了鞋。 毒是慢xing的,陳麗提供的,說老張死了,不會查到他們頭上。 孫四慶不知道老張那幾天有在吃消炎藥,導(dǎo)致他加快了死亡,離開孫四慶家就發(fā)現(xiàn)身體不舒服,下樓時死在了樓道里。 老張死后,孫四慶偷偷翻陽臺進去過,刻意制造出是兇手圖財害命的假象。 huáng單想了想,覺得就這兩個答案,為了保險一點,他在填之前找了三哥,想試探一番。 系統(tǒng),填吧。 huáng單松口氣,三哥這么說,就說明他的答案不多不少,謝謝。 他在出現(xiàn)的任務(wù)屏幕下方填上那兩個人的名字,屏幕上多了一個完成的印章。 系統(tǒng),任務(wù)已完成,祝你好運。 huáng單說,我還會再見到三哥嗎? 系統(tǒng),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后會有期。 huáng單,后會有期。 周六上午十點半,huáng單跟陸匪登上飛機,見婆婆去了,一場不見硝煙的戰(zhàn)爭即將進入白熱化。 第119章 鄰居 下了飛機, 陸匪把huáng單肩后的背包放在行李箱上面, 他提著箱子往前走,跟著我,別丟了。 huáng單空著兩只手,什么也沒拿,要不要給你爸媽買禮物? 陸匪前行的腳步一停, 他側(cè)頭看著青年, 神qíng有些無奈的說, 陸太太, 不是說好了不緊張的嗎? huáng單抿嘴, 知道是一回事,不一定能做到,我沒有經(jīng)驗,上次跟你爸的見面又很不愉快, 他在你媽面前提起我,不會有什么好的評價。 他認真又嚴肅的說, 陸匪, 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陸匪猜到他要說什么,又在cao心那些有的沒的了?跟你說了有我在, 別不把我這個靠山當(dāng)回事,你婆婆很在乎我這個兒子。 huáng單蹙眉,那更完了,你媽會覺得是我把你從她身邊搶走了,她把我當(dāng)敵對勢力。 陸匪的額角一抽, 不會吧? huáng單說會的,他生平第一次不自信的嘆氣,雖然我在做題上面還沒遇到過解不了的題目,但是婆媳這道題我沒有把握,我在網(wǎng)上查過婆媳間的相處之道,發(fā)現(xiàn)遠遠比我想象的還要復(fù)雜。 陸匪暗暗下決定找個時間跟有家庭的朋友們討教一二,他嘴上安撫道,沒事的,我們單獨出來住,不跟他們住在一起。 huáng單沒有被安撫到,他說,就算不住一起,偶爾一起吃個飯還是會的。 陸匪把行李箱一放,彎下腰背捧住青年的臉,低頭親了上去。 這一幕發(fā)生在對同xing戀這個群體溫柔很多的國外,兩個男人的擁吻沒有遭到厭惡跟鄙視,有人起哄,有人鼓掌,有人羨慕,好不熱鬧。 huáng單被放開時,氣息輕喘,他抬手抹掉唇上的水跡,為什么在這里親我? 你說呢? 陸匪把青年摟在懷里,手掌按在他的背后,上下輕柔的撫摸,咬著牙低罵,季時玉,你能耐大的很,能讓我隨時隨地變成傻bī,還能gān出一件一件幼稚的事,這世上沒誰能比你更厲害了。 huáng單在男人的胸前抬頭,有個事我想告訴你,我的英文很好,哪天你找不到我也別慌,我會找到回家的路。 陸匪的心頭一震,又隱隱作痛,他吸一口氣,四六級都沒過的家伙,有資格說自己英文好,我見過會chuī牛的,沒見過你這么能chuī的,無法無天了。 huáng單胡說八道,那次是我發(fā)揮不好。 陸匪沒有跟青年較真,他不會把人弄丟的,永遠不會。 車在停車場等,除了司機,還有一個穿著gān練的休閑西裝,身材凹凸有致,且極有風(fēng)韻的混血美女,她是陳秘,MP老板身邊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公司里的人起初都以為她是靠姿色傍上了老板,她不屑去解釋,嘴長在別人臉上,無論怎么解釋,都只會讓自己顯得可笑,給別人提供更多的談資機會。 這些年陳秘用實力證明自己,如今再也沒人會那么以為了。 陸匪一出來,陳秘就跟見到親爹似的踩著恨天高迎上來,她停在恰當(dāng)?shù)木嚯x,說話時已經(jīng)收斂了qíng緒,普通話很標準,老板,歡迎回來。 她只是在huáng單身上看了一眼,就沒有再去看,更不會盯著不放,知道自己的身份,清楚哪些可以問,哪些提都不能提一個字。 坐進車里,陸匪就開始處理工作,隔會兒打個電話,忙的眼皮都沒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