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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薛錦繡帶著幾個兄弟下山劫財,見那兩輛馬車奢華jīng致,想來定是富貴人家,而且并未有侍從跟隨,每輛馬車上只有一個駕車的車夫。 這方圓百五十里的人皆知,這祁因山上的土匪猖獗,若是要經過此處,必然要多帶著人手,如今這豪華的馬車卻是獨自前往,必然不是本地人。 這肥ròu都自個兒跑到嘴邊來了,自然沒有不吃的道理。身后的一群弟兄們早就摩拳擦掌,薛錦繡暗號一下,便如脫籠之鵠一般沖了下去。 那兩個矮瘦的車夫膽子極小,一見這群土匪氣勢洶洶的抄著家伙過來,便是雙腿發(fā)抖,直直從馬車上摔了下來。 祁因山雖時常有富人路經,可是卻沒有這次一般滿載而過,這一箱箱的金子看的薛錦繡的眼睛都綠了。 是的,不是銀子,是金子!金子!?。?/br> 自薛錦繡當家以來,也是宰過不少的肥羊,可是像這種肥得冒油的,還是第一次。 薛錦繡心qíng萬分的激動,然后興奮的跑到后面那輛馬車上去,而當她跳上馬車,伸手掀開簾子的時候,便看見一個身穿一襲jīng致白袍的男子闔眸靜靜的靠在一旁。 從小和沈遇一起長大的薛錦繡表示自己的審美不知道被提高了多少個檔次,可是眼前這個安穩(wěn)休憩的男子卻讓薛錦繡的目光陡然定住,一時挪不開視線。 這男子的皮膚細膩,五官jīng致,一看便知是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這一副皮囊絕佳,氣質亦是卓然,而且還家世頗殷,儼然一個華麗麗的高富帥。 適逢十六歲生辰,薛錦繡婚事尚未有著落,便起了歹心,進了馬車將這個白袍美男扛了出來,帶上了薛家寨。 至于這幾箱金子薛錦繡彎唇笑了笑,就當是這美相公的嫁妝吧。 作者有話要說: 兩只美男乃們更喜歡那一只? PS:表示今天又是雙更,番外君在凌晨或者明天,我會放到最后一章,當初防盜小番外O(cap;_cap;)Olarr;如果還有力氣碼字的話~ *** 嚶嚶嚶~~~~(_)~~~~ 作者君最近有木有很勤奮,求夸獎求虎摸求包養(yǎng)~~~~ 第四十二章 娘子 這白袍美男被扛上薛家寨之后,卻未曾醒來。薛錦繡見他一臉的蒼白之色,有些擔憂,便叫了趙叔。診斷一番之后,才知這美男體弱,此番舟車勞頓身子已是吃不消,需要靜養(yǎng)一番。 想來這是上天妒忌,這男子樣樣絕佳,卻賜了一副體弱多病的身子骨,薛錦繡雖然惋惜,卻也暗暗有些欣慰。 美男體弱,那就不用擔心逃跑的問題了。薛錦繡土匪心作祟,心里忍不住哈哈大笑三聲。 不過這美男體弱的出乎薛錦繡的意料,躺了整整三日才醒來。當薛錦繡看見這弱弱的美男醒時的模樣,完全被這雙墨玉般的狹眸給攝住了,太、太勾人了! 成親,成親,必須成親!馬上成親! 薛錦繡按捺不住早早要和這病弱美男成親dòng房的念頭,迫切的很啊。便開門見山的告訴這病美男,說如今他已被自己帶上了山,三日后便立刻成親,若是他敢逃跑,她就打斷他的腿當然,后者純屬嚇唬,她才舍不得打他呢。 好端端大戶人家的貴公子,怎么能忍受當一個女土匪的壓寨相公呢?于是這病美男便是誓死不從,說什么也不屈服,還來個絕食抗議,這讓薛錦繡又愛又恨。 老娘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好不好,如今卻給我尋死覓活,太不夠爺們了!薛錦繡心頭雖是這樣想的,可是一見著病弱的美男,魂兒都沒了,心自然也軟了,舍不得打罵半分。 好說歹說勸了半個月,這美男卻是個執(zhí)拗xing子,寧死不從。 期間發(fā)現(xiàn)這美男口不能言,薛錦繡卻又不管,一顆心早就系在了這美男的身上,就算是個弱智她也忍了,不會說話有什么大不了的。 后來薛錦繡終于忍不住了,匆匆成親,辦的極為倉促,這美男體弱被壓著拜了堂,然后被送入了dòng房。 dòng房花燭夜,這薛錦繡可是盼了整整一月啊,這下終于可以如愿了!開心之余,便忍不住痛痛快快豪飲了幾杯,然后邁著蹣跚的步子走進了新房。 當然最后這個dòng房卻沒有dòng成,因為這個時候,姜蕎穿、過、來、了,而且,這病弱美男,也病倒了 而后的大半個月,姜蕎的任務便是每日照顧這個病懨懨的美男相公。她這次的系統(tǒng)任務,是得到這美相公的真心告白,可惜天意弄人,這美相公居然是個啞巴,這一度讓姜蕎頭痛不已。 且不說這美相公尚未喜歡上自己,即使喜歡上了,一個啞巴,怎么告白? 但是姜蕎還是沒有放棄,為了讓這美相公早點好起來,姜蕎可是好吃好喝招待著,簡直把他當成祖宗一樣供著。 不出幾日,這薛家寨便早就傳遍了大當家薛錦繡養(yǎng)了一個小、白、臉! 姜蕎對此頗為不滿,無奈的攤攤手:什么小白臉?他們可是正正經經的夫妻好不好? 咳咳咳。 難忍的咳嗽聲將姜蕎從回憶里拉了回來,見著美男相公衣衫單薄,姜蕎便起身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袍子,而后遞給了他。 這袍子是嶄新的,那次成親,薛錦繡便用這美男相公的嫁妝為他添置了一些衣裳。初次見面時,這美男相公便是一身的雪色錦袍,那錦袍的料子極好,然后卻薛錦繡在扛回來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為此薛錦繡便特意下山為自己的相公買了幾件新袍子。 這一身雪白的袍子穿在她相公身上極為合適,雪袍墨發(fā),淺笑溫和,這眼前的男子俊美的好似從畫中走出來一般,看的姜蕎連連發(fā)愣。 如今你身子稍有起色,應該多去外面走動走動,不要整日憋在房里。姜蕎輕輕咳了一聲,很是關心的說道。這相公體弱,她自然不用擔心會逃跑的問題,出去走動走動,亦是有益身心。 如今這廝的啞病突然好了,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可是至少可以暫時安心,如今她只有待她好,讓他喜歡上自己,才是正經事。 娘子說的極是。美男相公從善如流,整理了一番衣衫,而后起身走到姜蕎的面前,眉眼染笑的看著姜蕎。 姜蕎的身姿也算是纖細窈窕,可是這美男相公站在她的面前,竟足足比她高出一個頭。姜蕎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家的相公,啟唇y(tǒng)ù說話,卻不料自己的左手被一陣溫熱所包裹著。 那溫軟的觸感自手背傳遍身體所有的感官,頓時好似被火燙了一般,姜蕎很不習慣直直收回了手。 娘子。美男相公溫柔的喚了她一聲,這稱呼有一種很是自然的熟稔感。 姜蕎凌亂了。 這這美男相公不是薛錦繡搶來的嗎?怎么、怎么會有一種兩qíng相悅的錯覺?姜蕎低頭看著眼前這靜靜頓在半空中的手,gān澀道:我?guī)愠鋈プ咦甙?,你你跟上?/br> 姜蕎邁著大步頭也不回的便朝著門外走去。 額這qíng況真是太詭異了。 男子見姜蕎如此激烈的反應,微微垂眸,低頭靜靜的看著自己僵在身前的手,那白皙纖長的手慢慢收攏、自然垂落。略顯蒼白的薄唇弧度清淺,緩緩勾起,雙眸是難以抑制的溫qíng似水。 墨發(fā)靜垂,淡淡的光暈幾乎將他柔和的表qíng虛化。 *** 外頭已是日上三竿,姜蕎和這美男相公緩步而行,日光融融帶著些許溫和,薛家寨位于祁因山頂,空氣稀薄而新鮮,這一出來,便讓人覺得神清氣慡。 沈遇正出來找薛錦繡,卻不料見這二人和諧并步,好看的丹鳳眼煞是微微一瞇,然后不急不緩的朝著那二人走去。 阿繡。 見今日這沈遇沒有想平日那般調侃的叫著自己薛大當家,姜蕎不禁莞爾,雙臂jiāo疊于胸前,懶懶的斜眸看著沈遇,道:今個兒怎么有空來找我,不用教書嗎? 沈遇可是肩負薛家寨下一代的教育重責呢。 沈遇雙目含笑,卻未作答,目光靜靜移至姜蕎身側的男子,勾唇溫和道:今日的氣色不錯,看樣子是快痊愈了吧,也不枉阿繡悉心照顧一番。 憶起昨夜這沈遇對她家美男相公的稱呼,姜蕎隱隱皺眉,照顧自家的相公是分內職責,我甘之如飴。 沈遇還是淺笑,唇色泛著淡淡的光澤,好看極了,一身簡單的青袍裹身,卻難掩風華,是嗎?那沈某應該怎么稱呼你家相公? 那溫和的雙眸對上姜蕎的眼睛,姜蕎頓時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這個沈遇!絕對是故意的! 早前這美男相公不曾言語,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名字,今日雖然開口說話,可是姜蕎一激動,也便忘了這茬。好吧她這個當妻子的,居然還不知道自己相公的名字,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