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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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女人又重復(fù)了一遍醫(yī)院的名字,還特意告訴了我醫(yī)院的具體地址,讓我趕緊過去。 放下電話,我愣愣看著別人說:“郝巖在五院,五院是精神病醫(yī)院?!?/br> 幺姬和瀟瀟都信不過郝巖,但瀟瀟不知道在大十字具體發(fā)生的事情,還沒聽我和幺姬說出救雅姐的過程,所以對郝巖,還抱有一絲信任。 她一聽說郝巖在精神病醫(yī)院,當(dāng)即說道: “那還等著什么呢,趕緊去啊!也許郝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精神問題,可能是他在鬼斧山留下的后遺癥?!?/br> 幺姬卻馬上提出反對意見:“不成!我不贊同。誰知道那個女的是不是托兒,沒準兒jian細已經(jīng)在醫(yī)院布好了埋伏呢!” “那我就自己去!你們在家,反正看來鬼王是不會來盧家的?!蔽艺f。 幺姬仍然不同意:“你不能一個人去冒險,也不能把瀟瀟留在家里,誰知道那jian細在耍什么鬼主意呢?!?/br> 瀟瀟皺著眉頭說道:“幺姬,你不要一口一個jian細,你確定郝巖一定是jian細沒?畢竟咱們之前都是猜的!” “是你要試探他的!主意是你出的吧?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試探出來了,他就是個jian細,你又反過來不相信了?”幺姬挑了下嘴角,冷哼一聲。 我就對他們說,其實郝巖到底是不是jian細,現(xiàn)在說還太早。 在大十字,他雖然騙了我們,還把我?guī)У搅诵∥荩黄痍P(guān)了起來,但郝巖跟我關(guān)在小屋里的時候,精神是有些不對勁。 再聯(lián)想后來他的一系列反應(yīng),包括他在關(guān)鍵時刻救了我和幺姬,即使不排除他是裝的,也不能一竿子把人打死。 所以,我認為,郝巖出賣我們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一定還有隱情。 幺姬哼了一聲:“你們要是不聽我的,就后悔去吧!” 我知道幺姬是那種死倔死倔的,就算我說得對,她也不輕易改口。 瀟瀟就理智多了,她說實在不行,她就自己好好待在家里。 反正過了今天,鬼王想再來找她,就只能等下一個合適的日子了。 幺姬和丁三陪我一起去醫(yī)院,這樣都放心。 瀟瀟還說,目前看來,鬼王的人不會來盧家搗亂,所以她覺得自己躲在家里,就是最安全的。 我考慮了一下,仍然覺得欠妥。 盧家并不是一個安全的避風(fēng)港,胖嫂的死,就是一個例子。 鬼王不輕易進入盧家宅子,或許有某些原因,但絕對不是因為他進不來。 我認為他們應(yīng)該不會再拿雅姐當(dāng)人質(zhì)了,因為如果今天是個特殊日子,那鬼王的目的應(yīng)該是想盡一切辦法,把瀟瀟抓住。 所以,只要保護好瀟瀟就行了。 最后我的決定是,幺姬跟我一起去醫(yī)院,丁三和瀟瀟留在家里,丁三幫我照看雅姐,瀟瀟躲到盧家祖祠里。 這一次,其他人也沒有再提出反對的意見,等瀟瀟去了祖祠之后,我和幺姬也出門趕往醫(yī)院。 一路上,我又讓幺姬又簡單給我說了說,她和瀟瀟是怎么聯(lián)起手來,對郝巖布下陷阱的。 因為我想知道,郝巖到底是怎么突然成了鬼王的仆從的。 幺姬說,她們兩人發(fā)現(xiàn)郝巖有問題后,就想試探他,也早就想過要用易容師,互換面孔。 正好我也回來了,于是瀟瀟心下生了一計,幺姬心領(lǐng)神會,當(dāng)即互相配合著演了一出戲。 之后瀟瀟和幺姬則相互易容,瞞過了我,也瞞過了郝巖。 這次本來是一種試探,成與不成,我們都沒損失,無非就是能不能救出來雅姐了。 在大十字,幺姬讓我用紙人跟蹤郝巖,其實也是想讓我親眼看看郝巖。 一方面,如果郝巖真的有問題,我眼見為實,不用幺姬費口舌告訴我,我也會相信郝巖是鬼王的人這件事。 另一方面,她本來就不能完全確定郝巖是否是jian細,讓我親眼去看看,才能確定郝巖到底有沒有問題。 后來我將計就計,一番波折后,總算是救出了雅姐,也試探出了郝巖。 幺姬仍堅持說,如果我現(xiàn)在不去醫(yī)院探望郝巖,我們平平穩(wěn)穩(wěn)度過這一天,那就大功告成,至少在短時間內(nèi),瀟瀟不會有危險了。 說到這,她抿了下嘴:“先說好啊,我是看瀟瀟也挺可憐,才肯幫她的。要是她還來跟我搶你的話,我可不會對她手下留情!” 我無奈地看她一眼,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女人的心思我搞不懂,這種夾在兩個女人之間的感覺,也讓我有些煩亂和無奈。 “你就別亂來了,瀟瀟對我沒有別的意思?!?/br> 幺姬一翻白眼:“鬼才信。那你呢?你對她就沒意思?” 我看她一眼:“我沒那么多心思和想法,現(xiàn)在只想把鬼王送回鬼斧山?!?/br> 之后我們沒有繼續(xù)進行這個話題,我們兩個一起來到了精神病醫(yī)院。 走廊里有幾個打著哈欠的值班人員,看見我以后,問我找什么人。 我說出郝巖的名字,其中一個護士就帶著我去了診室里。 一推開門,發(fā)現(xiàn)郝巖正低頭坐在椅子上。 護士看看我說:“具體什么情況,讓你朋友跟你說吧。沒有問題的話,就把他帶走吧?!?/br> 聽護士這意思,好像郝巖并沒有什么病,而只是單純給他們添了麻煩。 “郝巖,你來這干嘛?”我問。 他抬起頭來,眼睛通紅: “針頭,我實在是……實在是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