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傾城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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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隨時(shí)要離開盲眼烏鴉了。 于是我快速對老頭說,我們肯定要過死魂嶺。 但我想知道,他之前勸我們離開這里,如今又說要幫我們闖過死魂嶺,他到底有什么居心? 老頭坦誠告訴我,他之前勸我們離開,并不是發(fā)自真心。 他知道,我們?nèi)齻€(gè)跟其他探險(xiǎn)的人不一樣,不是那么容易被蠱惑的,唯有說反話,才能引起我們的興趣。 他這樣做,不但能讓我們提高警惕,還能讓我們不輕易踏入危險(xiǎn)境地,也就不會喪命了。 這樣,我們靠近死魂嶺,同時(shí)又不死在死魂嶺,他的目的就達(dá)到了。 接下來,他會幫我們過死魂嶺,但也希望我們順利通過之后,能答應(yīng)他一件事作為回報(bào)。 我就問他,是什么事。 老頭卻說,只有等我們通過了死魂嶺,他才會說。 他還要我們?nèi)齻€(gè)在死魂嶺外,對他發(fā)毒誓,這樣我們將來就不敢食言了。 “你不說讓我們做什么,我們就不接受你的幫助?!?/br> “自不量力。你們還有的選嗎?” 他不屑地哼了聲,然后沒好氣地說:“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做十分為難的事情滴!” 他讓我們回去后,好好商量一下,同意他的話呢,就跪在雪地上,歃血為誓,說會替他保守秘密,要是到時(shí)候不回報(bào)他,就腸穿肚爛而死。 然后,他就會去指引我們過死魂嶺。 要是我們不打算聽他的話,要么原路返回,要么硬闖死魂嶺。 反正硬闖就一個(gè)結(jié)果,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變成沒有魂魄的死人。 我感覺他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了,我的視線也逐漸模糊。 盲眼烏鴉要堅(jiān)持不住了。 他后來還說了些什么,絮絮叨叨的,好像是說,我們要是不幫他,就會怎樣怎樣之類的。 到了最后,我就完全聽不清楚了,我開始急速墜落。 我的魂魄最終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然而一睜眼,我就感覺自己正在被什么東西拽著腿,快速地在雪地上拖行。 也不知道瀟瀟和郝巖在哪,積雪弄得我滿臉都是,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聽不到。 我胡亂地?fù)]著手,想抓住點(diǎn)什么東西,可惜速度太快什么也抓不住。 隱約聽到馬嘶鳴的聲音,我拼了命的把頭抬起來,朝著前面看了一眼。 原來我是被一匹馬拖著走,馬背上坐著一個(gè)女人,身披紅色斗篷。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死掉的時(shí)候,女人發(fā)出“吁”的一聲,馬停下來,她從馬背上下來,朝著我走來。 我模模糊糊地看見,她有著長長的頭發(fā),蹲在我旁邊,對著我笑,她渾身散發(fā)出一股奇異的香氣。 之后我就暈過去了,直到我被一陣烤rou的香氣叫醒。 睜開眼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個(gè)山洞里。 身子下面是某種動物的皮子,很暖和,不遠(yuǎn)處烤著火,火上烤著一只野兔。 借著火光,我看到了那女人的面孔。 除了好看,我想不出別的形容詞了。 這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我覺得說傾國傾城,沉魚落雁也不為過。 她看著也就二十歲上下,身穿白色騎馬裝,有點(diǎn)像清朝的裝扮,可謂英姿颯爽。 我這是做夢嗎? 想到這,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真疼,不是做夢。 再看看山洞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 我坐起來,猛然感覺一陣涼風(fēng)灌進(jìn)脖子。 再往旁邊一看,只見木架子上搭著我的衣服。 快速看看自己身上,沒想到,我的衣服已經(jīng)被脫光了,只蓋著女人的紅斗篷。 “你……我這……”我感覺自己的臉在發(fā)燙。 其實(shí),如果真的是被這么好看的女人劫色,估計(jì)沒男人會拒絕,怕是高興還來不及。 只是我覺得有些屈辱,而且人們常說,紅顏禍水,在這深山老林里,遇見這么好看的女人,更覺得詭異。 女人回過頭來,沖我淡淡一笑:“醒啦?你的衣服上都是雪,濕透了。放心,我沒對你怎么樣?!?/br> 不知為何,我松一口氣。 但隨即又想,我隨身攜帶的東西都在哪? 懷表呢,殺鬼哨和鼻煙壺呢? “你在找什么嗎?”她拿著烤好的兔子過來,遞給我。 我沒接,問她:“我的東西呢?” 她笑笑,臉上出現(xiàn)了兩個(gè)淺淺的酒窩,十分可愛。 “都在這呢啊,我可沒動你東西?!闭f完,她又把烤兔遞給我。 我一看,果然,隨身攜帶的東西,甚至還有背包,都在我頭頂上方的臺子上放著。 至于那塊手帕,我倒是不擔(dān)心,因?yàn)槲疫€是交給小石頭保管,只要鼻煙壺在,手帕就是安全的。 這一次我接過了烤兔,她便轉(zhuǎn)身去拿我的上衣,幫我披到身上。 看著那烤兔,說實(shí)話,我是真的餓了。 咽了咽口水,也顧不得別的,我大快朵頤起來。 她就托著下巴,坐在我對面看著我笑。 我被她盯得吃不下去了,也意識到,自己是被抓來的,這女人恐怕不簡單。 再說,瀟瀟和郝巖去哪兒了?我越想越害怕。 “你是誰?為什么抓我過來?”我問。 她忽閃著大眼睛,一雙鳳眼仿佛能勾魂攝魄。 她根本就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你當(dāng)我相公吧?咱們成親,好不好?” 聽了這話,我嘴里的兔rou一下子咽了下去,噎的我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就看著我咯咯地笑。 能娶到這么好看的女人,恐怕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要說我一點(diǎn)沒心動,那也是騙人的。 但我不是一看見美女就走不動路的癡漢,我更相信,天上不會掉餡餅。 “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你找別人當(dāng)相公吧,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說完我站起來,用斗篷遮著身子,先把烤兔放回烤架上,然后走到晾衣服的架子邊上。 衣服已經(jīng)被烤的暖烘烘的,我背對著她穿好衣服,一回頭,發(fā)現(xiàn)她在那默默掉眼淚。 這女孩子一哭,我就有點(diǎn)慌,而且她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讓我實(shí)在是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 “你……你先別哭好不?” “我救了你,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