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短暫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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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天下午給楊薇下的藥太猛了,她很快就適應(yīng)了房間中有唐棠神出鬼沒的日子,反倒是我,各種不適,而唐棠在楊薇的指導(dǎo)下,也很慢慢熟悉了現(xiàn)在的生活方式。 唐棠度過了最開始的新奇感后,在外邊停留的時間就不那么頻繁了,反而更多的是進入到我手中的古玉印記之中,她說她要修煉,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感染了。 整個暑假的后面時間,我過得非常充實,我在家中主要就是修煉,我現(xiàn)在心中有種緊迫感,以我現(xiàn)在的年紀(jì)開始修煉,起步比錢重坤白素他們這些從小就開始修煉的人要晚了很多,還好我有至陽之氣輔助修煉,可以讓我有追趕這些人的機會。 楊薇則是忙她的奶茶店去了,因為現(xiàn)在手上的資金完全超出了原來的預(yù)算,所以楊薇是準(zhǔn)備直接三家連鎖店同時開始,她mama好像又給了一筆錢給了她,具體我也沒有問。 工商執(zhí)照之類的自然是委托她的親戚幫忙處理的,她主要是做調(diào)研,聯(lián)系相關(guān)的供應(yīng)商配貨,選店址,主要就是在幾個大學(xué)密集的區(qū)域轉(zhuǎn)。 我開車送了她幾次,后來她自己也開了幾次車,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便沒有在讓我跟著了,叫我在家里幫她設(shè)計產(chǎn)品的包裝以及店里的裝修,我知道她是不想耽誤我練功的。 我跟楊薇說沒有關(guān)系的,想要勞逸結(jié)合,但是她態(tài)度卻很堅決,說讓我留在家里不是因為練功的事,主要是她想快點看到設(shè)計。 我看到她堅持,就同意了,關(guān)于奶茶店的設(shè)計,其實我腦子里邊早就有想法了,所以修煉之余,設(shè)計奶茶店的外觀便是我放松時候主要做的事,因為腦子里邊已經(jīng)有想法了,所以畫起來很快。 不過讓楊薇一個人跑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也不想她太辛苦,于是便跟她商量請一個人幫她,我叫她去找林靜,我對當(dāng)初帶我們看房的那個學(xué)姐林靜印象很好,有進取心,能力強,而且人品也不錯。 楊薇開始有些遲疑,我說她畢竟是要上學(xué)的,還有兩年的課程,不可能分太多的心在奶茶店這個事上,最好是請一個人專門負(fù)責(zé)這個事,而林靜則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楊薇想了想覺得我說得有道理,當(dāng)天晚上,我們便約林靜吃飯了,對于楊薇的邀請,林靜想了一下,當(dāng)場就同意,楊薇提前跟我商量了過,要是林靜答應(yīng)了,我們決定給林靜5%的干股,林靜聽了楊薇說了干股之后,看著我們的眼神越發(fā)熱切了。 除了練功,奶茶店的事,還發(fā)生了一些別的事,胖子跟張燕請我和楊薇吃了一頓飯,算是對之前誤會我的事道歉,是在瀟湘人家吃的。 為了做戲做全套,唐棠也路面了,全程高冷,別看她長著一張童顏,但是板起臉的時候,也是有一股氣勢的,特別想電視劇里邊舊時代那種氣焰囂張的大小姐,呃,說不定唐棠生前生氣就是這幅模樣。 唐棠的冷臉,搞得胖子和張燕很是尷尬,畢竟她們之前可是將唐棠當(dāng)做那個啥,雖然事實就是如此,楊薇在邊上勸了幾句,唐棠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些,不過自始至終都沒有拿正臉去看胖子和張燕。 我看著唐棠那副冷漠的樣子,想到那天晚上唐棠說在外邊敲門的胖子和張燕是兩只豬,差點沒有憋住笑了出來,心中不由對唐棠這性格喜歡得緊,誰又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眼中除了自己別無太物呢。 唐棠坐了一會兒就要走,自始至終都沒有吃過桌上的菜,她本來就不能吃的,不過在胖子和張燕眼中這明顯就是看不起他們。 我親自將唐棠送了出去,呃,唐棠去哪里了,大家心知肚明了,回到包間中,就看到張燕在狂k胖子。 另外就是又在湖畔會所跟白玉堂一起玩了兩次,這兩次我都帶上了楊薇和唐棠,背著楊薇和唐棠的時候,白玉堂對我豎了豎大拇指,說改天要向我請教一番,我只能苦笑以對。 到了高爾夫球場,唐棠練習(xí)了幾下之后,所表現(xiàn)出來的高爾夫技術(shù)讓之前夸口漢城第一的白玉堂臉色發(fā)白,唐棠由一個初學(xué)者瞬間轉(zhuǎn)變?yōu)橐粋€國手,這個轉(zhuǎn)變他全部看在眼中,臉色不白才怪,他向我打聽唐棠是何方神圣,我都笑著錯開了話題。 結(jié)果第二次去會所的時候,白素也過去了,白素看到唐棠時臉色頓時變得凝重?zé)o比,問我之前要的那把遮陽傘是不是就是給唐棠的。 我看著玩的不亦樂乎的楊薇和唐棠,不置可否地瞟了一眼賴在一邊側(cè)耳傾聽我和白素說話的白玉堂,淡淡地說道:“我的事是你該問的嗎?你到底有沒有尊卑概念?” 白素的臉上頓時滿是震驚,咬著嘴唇問道:“你已經(jīng)知道了?” 我冷冷地瞥了白素一眼,問她之前戲弄我是不是很好玩,其實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里轉(zhuǎn)變,那晚見過冷清秋,捋清楚了所有的疑惑之后,我的心神無比地通透,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知道了我是誰,我應(yīng)該做什么,所以再次面對白氏姐弟的時候,我不由自主地便站在長輩的身份上了,特別是面對白玉堂的時候,那種優(yōu)越感更甚,因為他連修者都不是。 白素臉上有些驚疑不定,似乎不相信我已經(jīng)知道了那件事,她先是對站在一邊的白玉堂冷聲喝道:“玉堂,你給我又多遠滾多遠?!?/br> 白玉堂眼神震驚地看了我一眼,在白素冰冷眼神注視下,慢慢走開了,走遠了還不忘回頭看向我們,白素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聲音顫抖地說道:“知道這件事的,整個漢城加我,應(yīng)該不超過兩個巴掌,另外幾個人,無不是漢城隱世不出的大人物,不可能跟你有交集的,而且哪怕是有交集,他們也不敢冒大不韙,在沒有那個人的同意下先將這件事告訴你的,你可不要嚇我啊,我上次……上次只是說了一下我?guī)煾档氖拢悴粫褪沁@么聯(lián)想到那個人吧,這也太恐怖了?!?/br> 想到白素上次對我的戲弄,我心中已經(jīng)笑開花,不過面上依然淡淡的,皺眉問道:“你就那么怕那個人嗎?” 白素好似承受了很大的壓力,眼神有些畏懼,急聲問道:“你就快點告訴我到底是不是因為我的話而猜測到了這件事,我不是開玩笑的,我之前也問過我?guī)煾?,為何這件事不公布,我?guī)煾嫡f時機未到,還千叮萬囑讓我不要告訴你,你是要急死我嗎?” 我見白素真的快要出來了,而楊薇和唐棠正朝我們這邊走來,便不打算繼續(xù)玩了,說道:“放心,不是你,我是從別人那里聽到這個消息的,不過從你這反應(yīng),我總算是可以確定這個消息不是假的?!?/br> 白素大松了一口氣,不過聽到我后半句話,一口氣頓時噎住了,伸手指著我氣道:“你太無恥了?!?/br> 我沒有管白素的罵聲,朝楊薇她們迎了過去,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回頭對白素笑道:“乖師侄,不要忘記我叫你做的事哦,遮陽傘快遞給我送過來?!?/br> 說完我轉(zhuǎn)頭就繼續(xù)朝楊薇她們走過去,卻不想白素快步追了上來,低聲問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是僵尸還是鬼,怎么可以在這樣的太陽底下出現(xiàn),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啊,我完全看不出她的深淺,這才幾天,你身邊怎么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邪物。” “你說誰是邪物,是指我嗎?” 唐棠的聲音陡然在耳邊響起,嚇了我一跳,我定眼一看,十幾米外只有楊薇一個人朝我們這邊走來,楊薇正一臉錯愕地看著我這邊,我低頭一看,只見唐棠正站在我的側(cè)面,一臉天真無邪地盯著白素。 白素猛地朝后面倒退五步,臉色發(fā)白,眼神警惕地看著唐棠,一邊對我打眼色一邊賠笑道:“不是,不是,前輩聽錯了?!?/br> 唐棠對白素盈盈一笑,問道:“遮陽傘好像跟你說很久了哦,到底什么時候可以送過來???” 白素見我完全沒有要幫她的意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繼續(xù)賠笑道:“我這個星期之內(nèi),一定將遮陽傘送到江,呃,師叔哪里去,請前輩放心。” …… 第二次見白氏姐弟的時候是八月初,被唐棠恐嚇了一番,白素四天之后就親自將遮陽傘送過來了,還賴在我家里玩了一上午,不過見沒法探出任何唐棠的信息,便泱泱地離去了。 白素送過來的遮陽傘,我仔細把玩了一番,材料和符文都別具匠心,不過看著不是新煉制的,是一個老物,外觀看起來像是蘇杭產(chǎn)的油紙傘的,要是唐棠穿上她那套女校的校服,撐著這把油紙傘漫步在我們校園之中,我可以確信,她絕對可以成為網(wǎng)絡(luò)上最紅的網(wǎng)紅了。 唐棠倒是對這把遮陽傘很滿意,說傘煉制得還不錯,手法很獨特,用料也講究,湊合著可以用,有了這把傘,她待在太陽底下的時間就可以更久了。 楊薇的奶茶店因為有林靜的幫忙,加速了很多,七月底就確定了三個店址,我設(shè)計的裝修風(fēng)格自然就不用說了,算得上是我目前的巔峰之作了,楊薇看到效果圖的時候,看我的眼神滿是崇拜,顧不得林靜在場,撲上來就親了我?guī)卓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