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神經(jīng)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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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些失神,這段時間深切地感受到了錢不夠用以及賺錢的艱辛,沒有想到睡一覺就可以有意外之財。 雖然這個錢是小安的父親找她的懸賞,但是確實,江珊在這里起到的作用更大。 不過我心中還是有些顧慮,這個事感覺有些太過離奇了而顯得有些不真實,哎,先不想那么多了,錢沒有到手就不是屬于自己的。 這時突然有敲門聲,我喊了一聲請進,進來一個穿制服的女警察,我還認識,就是之前在劉瑾辦公室外邊給我做筆錄的那個叫張麗的女警。 張麗坐到江珊的位置上,說給我們做筆錄,看著張麗,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個事本來就是個靈異事件,難道我實話實話,楞了一下,便想打電話問一下江珊的意見。 不過才掏出手機,楊薇便伸手過來接了過去,感覺好像我拿出手機就是給她的一樣,看起來天衣無縫。 但是明明不是的,我詫異地看著楊薇,她卻避開我的眼睛,神情自然地滑開我的手機開始看新聞了。 我怔了一下,心中一動,這是怎么回事呢?楊薇不可能無緣無故這樣做的。 不過當視線劃過辦公桌對面的正在等我錄筆錄的張麗時,我隨即恍然大悟,我暈,太粗心大意了,張麗是知道我跟江珊認識的,等下應(yīng)該也是她協(xié)助我填領(lǐng)取那個領(lǐng)取懸賞的申請資料的。 我要是當著張麗的面打電話給江珊咨詢怎么錄口供,那不是擺明告訴張麗領(lǐng)取這個懸賞是江珊安排的,不管張麗跟江珊是什么關(guān)系,這無形之中就授人予話柄了,到時搞不好會連累到江珊的。 我心中不由苦笑,我智商其實不差的,但是不知道為何連連犯渾,我想了一下,就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了,其實我心中對領(lǐng)取這個懸賞還是有些排斥的,所以就下意識地表現(xiàn)得消極怠慢了。 張麗見我半天沒有做聲,便催促道:“江同學,可以開始嗎?” 我點了點頭,然后輕吁一口氣,又看了楊薇一眼,見她真的在專注地看新聞,心中稍稍一斟酌,便想到該怎么說了。 我對張麗說我昨天住進了那個旅店后,晚上做了一個夢,夢里有個女孩跟我說自己被網(wǎng)戀的男朋友害了,然后半夜驚醒了,就給江珊發(fā)了信息,因為事情太過真實具體,所以就想讓江珊幫忙查一下,看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一個人失蹤了,然后沒有想到江珊一查,還真的有這么一回事。 張麗聽我講完,整個人立刻就驚呆了,滿臉不敢置信,連番問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我被她問得也有些心虛,不過還是心中強裝鎮(zhèn)定,并且也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后面江珊他們到旅店取證的事就實事求是地說了,當然省略掉了江珊進門之后的那段對話,張麗錄完筆錄,看著筆錄苦笑著說道:“真是匪夷所思啊,居然還真的有托夢這個說法,這叫什么事啊,我這個筆錄搞不好會鬧笑話的,江凱,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哦,你不怕嗎?” 我露出一絲驚恐,無奈地笑道:“當然是真的,我不可能故意遍這種故事啊,怎么不怕,要是不怕,我也不會半夜給你們江隊長發(fā)信息了,那個受害人托夢給我,應(yīng)該也是想讓人幫她伸冤的?!?/br> 張麗點了點頭,然后就將筆錄遞給,讓我看一遍,要是沒有問題就讓我簽字,又跟楊薇說要錄一份筆錄,我插了一句嘴,問道:“那個電視里邊兩個人的時候,不是都是分開錄筆錄嗎?” 張麗怔了一下,尷尬地笑道:“你是電視看多了,你們又不是犯罪嫌疑人,這個筆錄只是走個過場而已,不過你們不要在外邊說,不要搞得我受處分?!?/br> 給楊薇錄筆錄就簡單多了,除了略掉早上江珊早上誤會我跟別的女人背著楊薇那個啥的那段之外,其他的她都是實話實說,錄好之后,她也檢查了一遍,然后就簽名。 張麗站起來,拿著兩份筆錄,隔著桌子對我說道:“江隊剛才說要我?guī)湍闵暾堃幌掳察o雅的懸賞,你們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去拿一下資料,哦,冰箱里有水,你們是江隊的朋友,不要那么客氣,我先出去了?!?/br> 我和楊薇站起來目送張麗離開辦公室,等張麗離開后,楊薇便一臉鄙視地看著我,我訕訕一笑,沒有說什么,起身到一邊的小冰箱里拿了兩支礦小瓶的農(nóng)夫山泉。 我?guī)蜅钷毙_瓶蓋,然后遞給她,楊薇接過礦泉水,小抿了一口,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氣不過地說道:“我還不了解你,你是不是覺得這個什么懸賞你受之有愧,所以你才這么心不在焉的。你真是搞笑,雖然這個事江珊確實幫了忙,但是你要知道,安靜雅已經(jīng)死了兩個月了,她怎么不找別人幫忙呢,偏偏找你,不就是因為你可以看到鬼,要不是遇到你,她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會沉冤得雪,所以這件事本來就是因為你才會被曝光了,你領(lǐng)她父親發(fā)布的懸賞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都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br> 我也喝了一口水,心中有些泄氣,楊薇確實是了解我的,而且都說到我的心坎里了,我對這個懸賞確實是有些抗住的。 第一,我并不覺得我?guī)土诵“?,我昨晚是被煩得不行才將她推給江珊的,而且也沒有考慮過她是否真的可以通過手機找到江珊,完全是敷衍;第二,我覺得要不是江珊的話,我都不知道有這個所謂的懸賞,這完全是意外之財,所以心中有種被施舍的感覺。 說來說去,還是根深蒂固的自尊心作祟,不過被楊薇這么一說,也確實是這個道理,假設(shè)不是我恰巧住進了302房間的話,小安的恐怕還要等更長的時間才會曝光,或者永遠都不會曝光,所以我領(lǐng)她父親的懸賞也算是實至名歸,至少確定了她的死訊,也幫忙這么快找到了兇手。 突然,楊薇噗呲一笑,我詫異地看著她,她將下巴頂在礦泉水瓶蓋上,神情嬌俏,咬著嘴唇笑道:“早上在旅館的時候,要是我不笑出聲來,你說江珊是會幫你隱瞞呢,還是不會幫你隱瞞,哈哈,想起來我就好笑?!?/br> 想起早上那件事,我也有些忍禁不住,失笑說道:“應(yīng)該不會的,看她當時的樣子都準備揍人,真是無語了,居然將我想成那種人?!?/br> 楊薇拿著礦泉水舉起手伸了一個懶腰,盡現(xiàn)曼妙曲線,因為衣服被扯起來了,還露出一小截白皙滑嫩的小蠻腰,她打了一個哈欠,軟糯糯地說道:“我倒是覺得她會答應(yīng)幫你隱瞞的,呵呵,她巴不得看我的笑話呢?!?/br> 我艱難地將視線從她渾圓香軟的胸部移開,看著她明媚動人的笑臉,詫異道:“你們不是已經(jīng)和好了嗎?” “切” 楊薇努嘴說道:“她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我跟她有什么和不和好的,我只是將她當做你的朋友來交往而已。我不會跟胸比我大的女人做朋友的,從今以后,我唯一的朋友就是鹿靈犀,哈哈?!?/br> 我無語地看著她,也不知道她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的,故意說道:“那你們寢室里的三個,你也不打算跟她們做朋友啊?” 楊薇眼神瞬間變得冷冽,沉著臉看著我,正想說什么的時候,張麗又敲門進來了,我便朝她攤了攤手,一臉得瑟地看著她。 楊薇冷冷地瞪了我一眼,做了一個我等著的表情,然后嘴角帶笑地轉(zhuǎn)過身子。 張麗拿了幾分表格讓我填,一份懸賞申請,一份個人資料以及銀行卡信息,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還需要復(fù)印我的身份證,然后又將我的手里里邊的短信都拍了照片取證,反正就是各種繁瑣,不過還好有張麗幫忙。 填好所有的表格之后,張麗說等江珊回來簽字就可以遞上去走程序了,又說這個懸賞一般不會那么快下來,快的話兩周,慢的話需要一個月。 張麗將填好的資料規(guī)整在一起,然后放到江珊的桌子上,一臉羨慕地說道:“你還真是走運啊,睡一覺就可以睡出這么多錢來,不過這個事還真是玄乎的。說實話,我都不確定領(lǐng)導(dǎo)會不會批,確實太離奇了,不過有江隊,她應(yīng)該可以幫你爭取到的?!?/br> 張麗出去了后,我看著楊薇聳了一下肩,心中沒來由松了一口氣,既然這個懸賞也不是那么十拿九穩(wěn)的,我心里就沒有那么大的負擔了。 楊薇確實沒有說錯,我就是為了所謂的自尊心,不想欠別人太多而已。 楊薇也沒有說什么,不以為然地問道:“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可以離開了嗎?還是等江珊回來?” 我從她面前拿過手機,說道:“我打電話問一下江珊,要是沒有什么事,我們就先走。” 才一撥電話,江珊很快就接電話了,她說她已經(jīng)回來了,那個貓叔已經(jīng)抓到了,她讓我等一下,說他們馬上就要審訊了,要是可以問出他為什么會殺害安靜雅的原因,那我可以順便聽一下。 我跟楊薇說了江珊的意見,楊薇說那就再等一下,反正她也沒事。不一會兒江珊就回來了,到辦公室打了一個照面,說這次抓捕很順利。 那個貓叔,真名叫做吳辭,漢城本地人,父母都是武鋼的退休職工,是個無業(yè)游民,平時游手好閑,一直窩在家里啃老,而且手腳不干凈,經(jīng)常小偷小摸的。 抓捕的時候在他的房間之中找到了安靜雅的錢包和身份證,還有手機之類的,算是證據(jù)確鑿了。 我其實有心想跟著江珊一起去看一下是怎么審問那個吳辭的,因為依照小安的話,不關(guān)這個吳辭是不是一個騙子,他都沒有任何理由要殺害小安,他已經(jīng)人財兩獲了。 不過想了一下,還是算了,不想太麻煩江珊了,怕影響不好,而且對這種無恥到極點的人渣我也沒有什么興趣,不過才等了一會兒江珊就回來,她推門進來的時候,臉色非常難看。 她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半天沒有說話,情緒顯得很不穩(wěn)定,直到我忍不住想問的時候,她才臉色怪異地說道:“都招了,都不需要我們問,他將所有的事都坦白了,這個人完全就是個神經(jīng)病……” 我沉聲問道:“為什么?” 江珊臉上滿是諷刺,說道:“他說他太愛安靜雅了,所以就忍不住將她殺了,他還說希望將他判死刑,這樣他就可以再見到安靜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