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砧板上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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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瞬眉頭一挑,說道:“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功法落下了,石萱怎么會不聽你的話呢?” 左漢青皺眉說道:“我一直在練啊,會不會是石萱出了問題啊,我明天帶過來給你看一下吧,我總覺得她有些不受控制了,越來越自作主張。” 左瞬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然后又對韓邪問道:“韓小哥確定明天就走,不多留幾天?” 韓邪抱著茶杯,玩味地說道:“在漢城待得已經(jīng)太久了,家里怕是等急了,昭君現(xiàn)在情緒越來越不穩(wěn)了,還是早些回去,家里交代一接到昭君就趕緊回去的,這次能夠順利地接到昭君,多虧了左先生的指點?!?/br> 見他們居然在我面前如此坦然地聊天,好似當我不成在一般,我心中一寒,頓時有些坐立難安了,稍稍舒緩的心不由又往下沉。 一般電影里邊,這種情節(jié)貌似都是要殺人滅口的,我的手從我褲子里邊江珊的那把槍上滑過,心想真要是把老子的逼急了,我也不會想剛才那樣坐以待斃。 我的眼睛不時看向剛才那個保鮮盒,聽左漢青剛才的話,里邊的心臟好像就是劉整的,我心中不由心驚膽戰(zhàn),居然真的吃人心。 左瞬突然轉頭對我問道:“你們今晚過來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查到了點什么,說來聽聽?” 我神色復雜地看著他,左瞬問問題的語氣平淡自然,就好似上司在問下手項目的進展一樣,好像天經(jīng)地義一般,完全不考慮這個問題是否會讓回答者為難。 平淡自然的語氣中散發(fā)著他的自信和霸氣,他篤定回答者一定會告訴他答案。 我心中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不知是該講真話,還是講假話。 左瞬又給我添了一杯茶,笑道:“放心,我既然說放你走,就會算數(shù)的。當然,你要是聰明人,就該知道說什么,今晚之后,我希望這件事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可以嗎?” 我木然地點了點頭,看向韓邪時,見他滿臉冷笑地看著我,而左漢青則是表無表情,不過卻眼帶疑惑地看著他父親。 我不知道左瞬說的話算不算數(shù),不過我內心是傾向于相信他,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我只能相信他的話。 既然左瞬再次說會放我們走,那么就值得我賭一下。 于是我便將江珊的推測七七八八地說了出來,說楊昭君的尸檢報告有問題,502寢室的內褲證據(jù)也有問題,尸檢的結果和性侵的證據(jù)不合理,對不上的,就懷疑是否有人故意用楊昭君的跳樓自殺,來掩蓋方志華等人接連被人謀殺的真相。 而且接下來又發(fā)現(xiàn)劉整死得太突兀了,也太蹊蹺了,死法分明就不是楊昭君的方式,但是硬是有人在用輿論導向將劉整的死和楊昭君聯(lián)系在一起,有些欲蓋彌彰。 然后因為左漢青也是方志華的圈子成員,我又恰巧發(fā)現(xiàn)了左漢青身上詭異的惡臭,就懷疑這個事跟左漢青有關,所以就過來查看一下,隱去了我們已經(jīng)去過了四季康城的事。 我冷冷地看著韓邪,說道:“因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楊昭君的死跟方志華他們沒有關系的,所以我們擔心你們會將楊昭君的魂魄滅口,就想過來提醒楊昭君,結果,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韓邪聽到我意有所指的話,并不領情,看都不看我一下,只是面無表情地喝著茶。 左瞬臉色有些陰晴不定,良久,他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么說我還要感謝你啊,是你將我們準備的證據(jù)交給警方的,雖然我們自己也有安排,不過說來,還是劉整這件事沒有辦好,有些畫蛇添足,所以才會出這么大的漏洞?!?/br> 左漢青不滿地說道:“誰叫這個老頭胃口那么大呢,貪心不足,哼!” 左瞬冷聲說道:“還不是你的事沒有辦利索,不要找借口,要是讓韓小哥一起辦了,不就沒有那么多事嗎?” 韓邪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他說道:“這事說來我也有責任,昨晚昭君突然失蹤了一會兒,所以才不得不讓漢青動手?!?/br> 左瞬又嘆了一口氣,感概地說道:“天意吧,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呵呵,江凱同學一定以為我們是大jian大惡的壞人,其實很多事你不知道而已,他們害我們的手段有過之而無不及,你也看到漢青現(xiàn)在這幅模樣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哎,不過無所謂,該報的仇已經(jīng)報,只希望你忘記這件事就可以了?!?/br> 我聽得心中一動,聽左瞬的意思這里邊還有其他的隱情,他設計殺方志華他們難道真的是報仇?之前就懷疑左漢青吃自己小孩的胚胎就是為了治病,難道真的是這樣的? 我看向左漢青,見他惡狠狠地看著我,眼中滿是嫉恨。 不過剛才最后一句話,意思是ok了,我可以走嗎?這是要放我們走嗎,我心中一松,正想說謝謝,左瞬又開口了。 左瞬笑著對韓邪說道:“韓小哥不覺得奇怪嗎?” 韓邪手中的杯子一頓,詫異地問道:“什么?” 左瞬看了我一眼,眼中若有所思,笑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江凱的不同之處嗎?” 左漢青惡狠狠地看著我,冷聲說道;“他可以聞道我身上的尸氣?!?/br> 韓邪也打量著我,眼神炯炯地說道:“他好像可以看到昭君,而且昭君之前也是找他幫忙的,他是陰陽眼,難怪,不過也不出奇啊。” 我面色平靜地看著他們,但是心中卻憤怒不已,好幾次想掏出口袋中的槍,讓他們放我出去。 沒有遇到過這種情形的人,是無法體會我心中的忐忑和焦慮,以及那種不被當人看的羞辱感,幾個人在你面前侃侃而談,忽視你,輕視你,他們可以輕易地決定你的命運和生命。 我忍不住,再次問道:“我可以走了嗎?” 左瞬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好似沒有聽到我的聲音,繼續(xù)對韓邪說道:“倘若身具陰陽眼沒有什么稀奇的話,那么在同樣的情況下,一個人已經(jīng)昏迷不醒,另一個人還好好的,這算不算得上稀奇呢?” 韓邪怔了一下,然后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我,眼中滿是疑惑,他搖頭說道:“不可能,正常人是不可能在剛才那樣的情況下安然無恙的,昭君可以調動的濁陰之氣,連普通的厲鬼都承受不起,更何況是個普通的人呢?” 他眼神一凝,冷厲地說道:“你到底是何人,接觸昭君有何目的?” 我被韓邪的突然發(fā)作,搞得措手不及,只感覺一股無形的其實撲面而來,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一臉駭然地看著韓邪,心中很不是滋味。 之前在外邊,韓邪攻擊我的時候,被楊昭君擋住,后來她又一直擋在我面前,我一直沒有直接面對韓邪,原來韓邪居然如此厲害啊。 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一個兩個都具備這種非人的手段,難怪都如此枉顧生命,可能對于他們而言,我們這些人都是螻蟻一般的成在吧。 我的手緊緊地捏住椅子的扶手,咬牙拼命地支撐著,哪怕我打不過你,但是你也休想光靠你的氣勢就讓我屈服。 韓邪見我居然還敢反抗,眼中的光芒更盛,而且身上居然還是浮現(xiàn)一抹金色,我頓時感到好似一座山壓向我,我的臉漲得通紅,眼睛都鼓出來了。 正當我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左瞬對韓邪揮了揮手,韓邪那如山的壓力頓時消散,我一臉駭然地看著他,扶著椅子大口大口地喘氣。 左瞬臉上有些猶豫不決,他皺眉說道:“身具陰陽眼,而且還可以抵御濁陰之氣的侵蝕,江凱,你還真是不簡單啊,但是為何你卻對陰陽術法一竅不通呢,真是讓人猶豫啊,呵呵,不過我說話一向算數(shù),你可以走?!?/br> 我一臉驚喜地看著左瞬,正想抱起江珊就走,不過想到韓邪和左漢青一直都我又敵意,便警覺地看向他們,看到他們的反應,我心中不禁又有些忐忑了。 韓邪聽到左瞬的話,面上似有些猶豫,不過最終還是沒有說話,但是看我的眼神越發(fā)的陰冷了,我在他眼中看到我隱忍的殺意,我是真的搞不懂他為何一副非殺我不可的樣子。 左漢青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看著他父親,一臉猶疑,想說什么,最終只是低著頭抱著鬼嬰,然后在鬼嬰耳邊說了句什么,鬼嬰便一臉興奮地看著我和江珊。 我只當沒有看到韓邪和左漢青的反應,對左瞬說了一聲謝謝,便起身準備抱起江珊,不想左瞬突然說道:“我沒有說她可以走。” 我轉身一臉憤怒地看向左瞬,眼中滿是不解,憤然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呢,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左瞬眼中一片冰冷,看得我心中發(fā)涼,他陰沉著臉說道:“你居然敢威脅我,這個女人是警察,而且是江拙言的女兒,讓她回去,我會后患無窮。江凱,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只是看你天資不凡,說不定以后會是同道中人,所以才留你一命,怎么,你以為我不敢殺你,我院子的花正缺花肥呢。聽漢青說,她并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何必為了她連累你自己呢?你自己考慮清楚,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耐心,哼?!?/br> 左瞬一番冰冷無情的話,瞬間將我驚醒,我根本沒有任何資格跟他談條件的,我在他們面前就好像砧板上的rou一樣。 我眼神復雜地看著椅子上沉睡著的江珊,心中不由有些動搖,臉上陰晴不定,其實剛才在外邊我已經(jīng)有些后悔陪江珊到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