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要不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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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精氣神都恢復(fù)了,楊薇正跪坐在一邊給我按摩胳膊,神情溫柔專注,她沒有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醒了. 頃刻間,一種氤氳的情緒在心中流淌而過,我不是已經(jīng)決定跟這個女孩共度余生嗎,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早已被我印記在心中,我為何還要茫然和惶恐呢? 至于鹿靈犀,應(yīng)該還是有辦法的,我惆悵地嘆了一口氣,突然,我有些相信命運了。 “怎么了?” 楊薇停下手上的動作,揉了揉手腕,眼神溫潤地看著我,“想什么呢?好憂郁的感覺啊,看得我都有些心酸?!?/br> “啊,還沒有洗口呢,嗚?!?/br> 我沒有說話,直接將她的光滑嫩白的脖子勾了過來,將楊薇的抱怨封印在她的口中,柔軟光滑的頭發(fā)散落在我的臉色,涼涼的,香香的。 然后,就隨著床的震動沒羞沒躁起來,印象中,我從來沒有這樣粗魯不顧憐惜,但是我就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欲望。 此刻,我就是想將我們?nèi)噙M彼此的身體里邊,讓我們合為一體。 楊薇動作艱難地將身上整理干凈,眼中水汽盈盈,臉上的緋紅仿若浸染般,嫣紅恰如三月的桃花,我怕不禁有些看呆了,她推了我一下,嬌聲催道:“看什么呢?快點穿好衣服,等下他們回來了怎么辦?” 我經(jīng)不起她的催促,也將衣服穿好,然后兩個人又相擁躺在床上,楊薇將頭往我頸項間鉆了兩下,低聲問道:“怎么了?” 作為枕邊人,剛剛經(jīng)歷過肌膚之親,我的情緒波動她又豈會感覺不到呢? 沒有什么隱瞞,我也沒有打算隱瞞,我將鹿靈犀的事全部講給楊薇聽了,我說完后,就發(fā)現(xiàn)她身體僵硬。 我抬起頭,看著楊薇說道:“這就是我和她之間的糾葛,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嗎,就是這樣了,像是小說似的?!?/br> 楊薇沉默了很久,聲音有些嘶啞地低聲說道:“但是我昨天不是說不要告訴我嗎?” 我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笑著說道:“這有什么好哭的呢,你難道還想我跟她糾纏不清啊,我剛才還在想,我之前不相信命運,現(xiàn)在反而相信了,這都是命?!?/br> 楊薇的身體有些顫抖,她哭著說道:“那她怎么辦,要都是真的,那她怎么辦?” 我頓了一下,說道:“總會有辦法的,都說了,這是命?!?/br> 楊薇突然坐了起來,背過身子抽泣,我忙坐起來安慰她,勸慰了句話,見她的哭聲依然止不住,我不解地說道:“你現(xiàn)在這時什么情況呢?她這樣的情況,我又什么辦法呢?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兩年了,而且我并不覺得我們的感情有什么問題啊。” 聽到我的話,楊薇的哭聲停了下來,她抽噎道:“可是,可是我覺得我好像搶了他的東西似的,原本你們應(yīng)該在一起的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啊?!?/br> 我愣愣地看著楊薇,心中不由一嘆,我自己聽到一切的時候,對此也會有所迷茫和懷疑,楊薇如此聰慧敏捷,哪里會想不到呢,她自己之前都說過,本來是準備出國留學(xué)的,突然發(fā)生意外,于是被安排在漢大。 以楊薇的驕傲和善良,知道了一切之后,她很難過自己那一關(guān)的,但是并不是過不了,因為我確定她也是愛我的。 而我之所以告訴她一切,就是為了先將我們兩個關(guān)系理清楚,確定下來,那么接下來我和鹿靈犀之間的牽扯將不會影響到我和楊薇,不然繼續(xù)不清不楚下去,反而會更加復(fù)雜。 我心中一狠,聲音冷冷地說道:“那你想怎么樣呢?是否我們現(xiàn)在分手,我去跟她在一起呢?要是這樣你心里好受些的話,我沒有意見。” 楊薇身體猛地一震,轉(zhuǎn)過身子,臉頰煞白,眼中淚光閃爍,她皺著眉頭冷冷地看著我,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我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顫,不過演戲演全套,依然沉著臉冷酷地說道:“你覺得你搶了鹿靈犀的東西,那就還回去啊,這樣你心里是不是舒服些?!?/br> 楊薇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跨坐在我的身上,眼中冷冰冰的,透著殺氣,她平靜地說道:“你將你剛才的話再說一次?!?/br> 我覺得此時的楊薇好似被摸了尾巴的母老虎,整個人汗毛倒豎,再只要稍微一撩撥就會完全爆發(fā),我下意識地想避開她的眼睛,但是她用雙手捉住我的腦袋,讓我的頭動彈不得,只能看著她。 我被逼得無處閃躲,只能又說一次,聲音顫抖地說道:“我看你一副內(nèi)疚得受不了的模樣,那要不要干脆將我讓出去算了?!?/br> 楊薇眼中的冰冷微微一斂,她用手用力地夾住我的臉頰,狠狠地說道:“你知道我不是讓你說這個,江凱,你給我聽著,我要是再從你口中聽到那兩個字,我會讓你后悔的?!?/br> 我因為臉頰被按住了,便吐詞不清地說道:“我不這么說,你會這么快恢復(fù)正常?!?/br> 楊薇有冷冷地瞪了我一眼,她的手從我的臉頰滑向我的脖子,然后輕輕地叉在我的脖子上,嘴角微微撅起,說道:“我剛才差點就將手放在這里了,所以,你給我小心點,哼?!?/br> 我心中一寒,陪笑道:“我這不是為你讓你快點恢復(fù),所以才用猛藥嗎?” 楊薇從我身上翻下,然后就直接下床了,我翻身起來,緊張地問道:“你干嘛呢?不要生氣啦?!?/br> 楊薇沒有理我,然后直接穿好鞋,然后從我的桌子上拿起我的范思哲男士香水,對著我就噴,我雖然將頭扭開了,但是還是被嗆得連打了幾個噴嚏。 她又朝我床上噴了幾下,這才放下香水,沒好氣地說道:“將我手機遞給我。” 我從床里側(cè)拿起楊薇的手機,但是卻沒有給她,而是盯著她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生氣了,手機給她了,她會不會就轉(zhuǎn)身走人了。 楊薇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fā),見我沒有動靜,便橫了我一眼,輕蹙眉頭,問道:“你還不下來要等到什么時候呢,等下他們就都回來了?!?/br> 我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看了一下手機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11點35了,便將我的手機和她的手機都先遞給她,然后也爬下床,穿鞋的時候,我問道:“到哪里去吃飯?。俊?/br> 楊薇在我身上嗅了一下,然后又拿起我的香水在身上噴了兩下,也對著噴了一下,這次倒是沒有對著我的臉,說道:“望月齋?!?/br> 我站起身子,聽到她的話,頓時楞了一下,不解地說道:“我已經(jīng)跟她說了,你不會過去啊,那我們還過去干嘛呢?” 楊薇收拾妥當(dāng),便徑直走向門口,見我還楞站著,便挑眉說道:“不管她在不在,我們自己過去吃素菜不可以啊,醫(yī)生不是讓你多吃素嗎?” 我聳了聳肩,拿起桌上的錢包和鑰匙也跟著她出了寢室的門,鎖門后,楊薇一如往常般挽著我的手,但是卻一直沒有說話,我不禁有些頭痛,難道剛才的猛藥還不夠猛? 望月齋是我們學(xué)校附近唯一一家素菜館,在女生中比較受追捧,開得好像不是很久,不到兩年的樣子,我陪楊薇去過一兩次,規(guī)模不大,感覺生意好像不是很好。 它不在學(xué)府路上,而是在我們學(xué)校對面的林和西路,公交車有兩站路的,但是不遠,加上紅綠燈,將近一里路的樣子,楊薇沒有任何要坐公交車的意思,我也就只能默默地陪著她走。 走了大概一半的路,楊薇突然問道:“這些事是她告訴你的嗎?” 我怔了一下,隨即說道:“不是,是,是另外一個人跟我說?!?/br> 楊薇皺眉看著我,冷聲說道:“你又有事瞞著我啊?!?/br> 我吁了一口氣,便又將唐棠的事講給她聽,然后解釋道:“我以為楊昭君的事已經(jīng)介紹了,可以恢復(fù)正常了,所以就沒有將唐棠的事告訴你?!?/br> 楊薇居然沒有計較我隱瞞了她唐棠的事,反而有些失落地嘆息道:“搞不好你以后身邊經(jīng)常會有這樣那樣的鬼,你和她不愧是天生一對啊,一個可以抓鬼,一個可以看到鬼?!?/br> 我歪著頭,皺著看著楊薇,臉色有些陰沉,不滿地說道:“你有完沒完呢?” 楊薇扁著嘴委屈地看著我,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見我準備動手打人,不由撲哧一聲,雙手將我的胳膊報得緊緊的,頭枕在我的肩膀上嘆道:“那她怎么辦呢?” 我看著見面不遠處的望月齋,沉聲說道:“肯定會有辦法的?!?/br> 進了望月齋,發(fā)現(xiàn)人并不多,我掃視了一眼大廳,并沒有看到鹿靈犀的身影,便跟楊薇來到一張臨窗的桌子邊,才坐下,一個身穿唐裝的女服務(wù)員就過來跟我說,有人請我們?nèi)グg。 我詫異地看向楊薇,發(fā)現(xiàn)她也正看向我,我們都猜到了那個人可能是誰,起身跟著服務(wù)員朝里走,心里不禁有些疑惑,沒有聽說過望月齋有包間的啊。 服務(wù)員走到大堂的底端,打開一扇門,然后穿過一個走廊,來到一個沒有門牌的包間門口,服務(wù)員敲了兩下門后,并沒有開門帶我們進去,而是示意我們自己進去。 我對服務(wù)員說了聲謝謝,便推門進去了,見鹿靈犀果然在包間之后,見我們進來也沒有起身迎接,只是專心的泡茶,我將楊薇讓進來后,就關(guān)上了門,轉(zhuǎn)過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楊薇已經(jīng)坐在鹿靈犀身邊了。 桌子是一張六人桌,三個人坐足夠?qū)挸?,我坐在楊薇的身邊,見鹿靈犀也不說話,便隨意地打量起這件包間,房間很古香古色的,墻壁上掛著花鳥的掛畫,墻角有盆景,桌椅都是那種深色的木頭,做工看起來很考究,總得來說,包間的格調(diào)比大廳要高了兩三個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