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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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商引資跟當地人自己在地里刨出點東西,發(fā)展速度完全是天壤之別,他都不需要招商,自己投資開干就夠了。因為有鐵礦,還想發(fā)展鐵器,他暫時不打算讓其他人進駐。 瘦田無人耕,耕開有人爭。 他過來看好了,別人見到有利可圖,絕對會有樣學樣,也過來搞這些事。 在京城里,他必須要多乖巧就得有多乖巧,在這里,離大鳳朝都有好幾百里遠,他有那么多的戰(zhàn)奴,除非是老丈人派親隨軍過來,不然,誰來搶地盤,打誰。 即使老丈人真要派親隨軍過來,可以讓狗蘿莉去找她爹汪。 天子和皇后的孩子中活下來的就這一女一子,兒子有整個大鳳朝可以繼承,女兒最多只能落得一塊封地和一些錢財,在大鳳朝國土之外撈點外快,沒有損到任何人的利益,會同意的。 開荒很苦,但有高工資高待遇,也有發(fā)展前途。 裴七有委任村長、鎮(zhèn)長的權力,算是管經濟的。 井康則是管地方防衛(wèi)的。 村子里設有衛(wèi)隊長、鎮(zhèn)上還設有衛(wèi)營長,相當于設派出所和民兵,要管治安、打野獸。 一個衛(wèi)營設八個衛(wèi)隊,其中五個衛(wèi)隊在村子里,鎮(zhèn)上有三個衛(wèi)隊,再加上些后勤之類的,能管一百人左右。衛(wèi)營長算是管著一個鎮(zhèn)的地盤,妥妥的實權職位。 他對井康和裴七他們的說法是,派過來的戰(zhàn)奴都是他花錢買的,誰敢仗著自己是貴族打死他的奴隸,償命。 他經營這些年,也算有了些自保之力,也能護著一些人了。奴隸們有點生命安全保障,努努力、勤快點,也能攢下點錢財,活得有點人樣。這也算是互惠共贏。 他把計劃實施方案告訴井康和裴七,讓他們有一個大概的行事方向,到cao辦的時候還得因地制宜視情況而定。 他們都很默契地沒問為什么要做這些,只在心里算盤過后,問他要錢糧物資等東西。 來開荒,必須要有物資做支撐的,這些都是要給到位的。不然,沒吃的,餓死了,沒帳篷,半夜讓狼叼走了,沒工具,不可能拿手砍樹。 他給了他們調派的權利,出了深山老林子,又給他們調來了足夠的金子和戰(zhàn)奴。從南疆到京城,一來一回,最快至少要九個月,如果出點什么事耽擱一點,一年過去了。他們如果什么事都找他匯報調度,黃花菜都涼了,會比瑞臨長公主還慘。瑞臨長公主上京調糧,結果仗都打完了她才走到半路。 ************** 他把井康和裴七留在南疆,便在親隨軍和戰(zhàn)奴們的保護下啟程回京。 他十六歲出京,去打仗的地方湊了兩場熱鬧就到十七了,之后借著開鹽道的名頭慢慢悠悠地往南疆來晃蕩一圈,到回到京城里,狗蘿莉的十九歲生日都過大半年了,他的十八歲生日也早過了。 大冬天,公侯們進京的日子,他回京了。 通常來說,公侯們進京,一路舟車勞頓,基本上都是風塵仆仆的。他們會在魯城休整一兩日,精神飽滿地進京,免得有失儀態(tài)。 裴三郎歸心似箭,離京城越近就越想早點到。 儀態(tài)不儀態(tài)的,在自己家洗白白的舒舒服服休息,比在魯城住客棧強多了。 他跟魯二郎的大哥,也就是現任魯公打了個會面,自己帶著騎兵,騎著駿馬,一路疾行往回趕。 他在先去見爹娘還是先去見狗蘿莉之間小小地掙扎了下,決定先進宮見天子。 得先交差嘛! 他去見天子,青鸞長公主府在必經之路上,于是路過家門還回了趟府。 羽青鸞不在家。 他讓騎兵們回營述職,自己則洗了個澡,整理了儀容,帶上十幾個披甲人,騎馬趕往皇宮。 他剛到宮門口,就見到羽青鸞的鸞駕從宮門里駛出來,他趕緊拍馬上前,喊:“青鸞?!?/br> 簾子掀開,羽青鸞坐在鸞駕中,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那表情有點傻,好像完全沒想到他這會兒會出現在這里。 他忍不住笑地看著她: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羽青鸞面無表情地放下了簾子。 裴三郎:“……”幾個意思? 緊跟著,簾子又被掀開了,羽青鸞喊了聲:“裴曦?你何時回來的?”按行程,他現在應當在魯城。 兩年未見,昔日面白玉如的神玉公子,皮膚黑了很多,他褪去了之前的少年稚嫩,身穿毛皮大氅,身騎駿馬,襯得身姿挺拔英武。乍看之下,羽青鸞沒敢認,細看之下,才確定真的是裴曦。 裴三郎回道:“剛回。親隨軍和戰(zhàn)奴們都還在魯城,我?guī)еT兵快馬趕回來的,剛才在府里沐浴整理了儀容便過來了……”他頓了下,問:“你……要去哪邊?”指指長公主府方向,又指指皇宮。 羽青鸞心說:“自然是回宮?!敝皇?,裴曦來了,她便回宮,臉上……有點繃不住。她的臉色微微泛紅,抬指,指指皇宮。 裴三郎翻身下馬,把馬韁交給身邊的刑戰(zhàn),便鉆進了自家老婆的鸞駕中。 羽青鸞:“……” 第165章 裴三郎在不洗澡也不愛洗腳滿身汗臭味甚至還有狐臭味的糙漢子堆里混了兩年,如今鉆上自家老婆香香的鸞車, 頓時有種從山林野人重回人間的感覺。 車里的香味讓他身上的汗毛都舒張開了。 他老婆更漂亮了, 從小美女長成大美人,端莊貴氣又害羞還要故作穩(wěn)重的樣子, 特別迷人。他故意盯著她看,然后就見到她的臉越來越紅,努力地繃住表情。 她先是不敢看他,努力裝成目不斜視的樣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 又故意看向別的地方,之后實在忍不住, 扭頭看著他,問:“看我作甚。” 裴三郎不說話, 繼續(xù)盯著她看,逗她。 羽青鸞的視線和裴三郎對上,見他臉上和眼里全是笑意, 且明顯是故意如此,微嗔地掃他一眼,心情竟莫名地愉悅。 裴三郎的心情超好,渾身輕松,整個人都美滋滋的。 鸞駕停下, 裴三郎跟在羽青鸞的身邊下車, 才發(fā)現車子竟然直接停到了天鳳宮門口。 能直接從宮外坐車到這里來見天子的, 估計放眼整個大鳳朝都只有羽青鸞一個。 別人都只能走著進來。 他老婆是真的牛掰。 羽青鸞下車后, 一眼見到他父皇的隨侍在天凰宮門口站著,對裴三郎說了句,“父皇在母后宮里?!?/br> 她回天凰宮跟回自己家沒區(qū)別,不用派人通傳,帶著裴三郎直接進去。 裴三郎沾自家老婆的光,一路暢通地往里去,到宮殿門口也不用等通傳,依然是直接進。 天冷,屋子里的有炭爐,很暖和。 他倆進殿后,先把身上的皮裘脫了,以免在宮殿里捂得發(fā)熱出汗,出來后又冷。一冷一熱,最容易生病。 羽青鸞等門口侍奉的侍女替她把凰鳥外袍脫去后,才吩咐宮女去為他們通傳。 裴三郎跟著羽青鸞進入殿中,就聞到很濃的中藥材味道,聽到丈母娘的咳嗽聲,之后他倆便去了皇后休息的宮室。 天子坐在榻上,比起他離京時看起來像是老了十歲,雙鬢斑白,明明才四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像六十歲。 皇后坐著輪椅,腿上搭著條毛毯,身上搭著件小披肩,手里還捧著個小暖爐,滿臉病色,瘦得厲害。 天子見到裴三郎,不等他行禮,便說:“自家翁婿,無需虛禮,坐著說話?!彼钢概赃叺奈恢?,示意裴曦坐,又揮手讓宮女侍奉的人退下,屋子里只留下他們一家四口。 裴三郎應了句,“謝父皇?!弊?,先問候下兩人的身體健康情況,看有哪里不舒服的。雖然說他不是學醫(yī)的,但多少懂點醫(yī)療保健常識。 天子皇后去年冬天都病了一陣,兩人都臥床了。 他倆今年比起去年好得多,皇后還能勉強下地走幾步,但大部分時候還是坐輪椅。 其實老人家多走走,適當運動對身子更有好處?;屎笾皇峭饶_無力,并不是癱瘓,她常年這么坐著缺少運動對身體并不好。 裴三郎見皇后的輪椅旁只有手杖,屋子里也沒有那種適合老年人行走的助步器,便問了下皇后,得知果然沒有。 他記下了,回頭讓木匠做一個,送進來。 助步器比手杖有個好處,就是能夠兩只手撐著扶著走,還可以在上面加個可以翻轉放下來的小凳子,走累了還能坐下來歇一歇。 至于他老丈人,這就是過于勞累造成的,還沒辦法放假或提早退休,只能挺到哪天算哪天。 天子看女婿這么貼心,再想到槽心太子,再次暗暗感慨。他問裴三郎:“路上可還順利?” 裴三郎說:“一切順利。此次出行,很長了些見識。”他還比劃了下,說:“海里竟有這么大的海蛇……”他又比劃出海蛇游動的樣子,說:“速度極快,在水下像一道水箭般就過去了,但體型很大,一團蛇形陰影,當時我們正滑著木筏飄在海面上,它就在我們下方,海水清澈,看得一清二楚,我都嚇傻了?!?/br> 天子問:“見著大海了?” 裴三郎說:“見著了。南疆還往南,出了國境,再翻山越嶺走一個多月?!边@事,孫大才會向天子稟報,沒必要隱瞞。他回家后還要跟羽青鸞細說,回頭羽青鸞還得找她爹密談,現在沒外人,照實說就是。 天子、皇后和羽青鸞聞言都愣了下。他們都知道裴三郎出去看封地,但沒想到他會走那么遠。 裴三郎把那邊的情況大概說了下,沒提怎么搞發(fā)展,因為要跟羽青鸞商議過后,再由羽青鸞找她爹比較合適。 他簡單提了幾句南疆那邊的事,便是匯報大鳳朝各封地的情況。 他沒把大鳳朝走完,但從見到的情況來看,危機蠻多的,反正都是實話實說,沒必要藏著掖著。 天子、皇后和羽青鸞就見裴三郎叭啦叭啦叭啦,口若懸河,三人眼神交匯,暗自驚嘆。他的奏報就夠能寫的了,沒想到嘴巴更能說。 天子聽裴三郎講到各封地的情況,多次不自由主地看向羽青鸞,無數次感慨要是青鸞能繼位該有多好。 宮侍來稟,太子殿下來了,在殿外求見。 天子微微點頭,宮女去把太子請進來。 裴三郎起身,伏地叩首,行禮。 太子等他行完禮,說:“姐夫一路辛勞,快快請起?!鄙焓痔摲鲆话?。 天子:“……” 皇后:“……” 夫妻倆把太子上下打量一番,又看了看羽青鸞,再眼神交匯,都有種的感覺,一家人正好好地說著話,突然闖進來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羽青鸞端起手邊的杯子喝水,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弟弟。 太子等裴三郎起身,說:“方才見到皇姐出宮,不想此刻又見到皇姐,皇姐與姐夫當真恩……”話還沒說完,便見她jiejie突然扭頭朝他看來,眼神頗為凌厲。他笑笑,朝天子和皇后行了一禮,“兒臣見過父皇母后?!?/br> 羽青鸞見到裴三郎端端正正地站在旁邊,被太子晾在那,站起身,說:“天色已晚,兒臣先行告辭。” 太子問:“皇姐這便要走?” 羽青鸞依然連個眼神都沒給他,拉起裴曦的手,走了。 太子向天子和皇后行禮,正想告辭跟出去,就聽到天子喊他:“太子”,問:“你有何事?” 太子回道:“兒臣聽聞姐夫在宮里,特意趕來見見,卻不知何故惹惱了皇姐?!?/br> 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