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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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文煜也被蕭騁懷說的心里發(fā)毛,但面上卻強裝鎮(zhèn)定:“都過去那么久的事情,提他做什么?喝酒喝酒?!?/br> 眾人剛將酒盅端起來,要喝時,又聽蕭騁懷幽幽道:“蕭將軍在夢里問我,是誰讓我替他招魂的?” 第17章 啪嗒一聲—— 鄭文煜的酒盅掉了下來。 那晚參與這件事的其他人,臉色紛紛變的難看起來。 蕭騁懷拇指摩擦了一下杯口,懶散看向鄭文煜:“文煜兄,如果我沒記錯,是你!” 當(dāng)日鄭文煜隨手得了那個殘卷,本想一舉兩得,既報復(fù)了蕭騁懷當(dāng)初打他軍棍之仇,又羞辱了顧楷林,沒想到到頭來,沒吃到羊rou反倒惹了一身sao! 真是晦氣。 聽到顧楷林說他夢到了蕭騁懷,鄭文煜眼里飛快閃過一抹懼怕,但又不想在眾人面前露怯,便舉著酒盅嚷嚷道:“顧兄,這酒還沒喝呢!你怎么就說起胡話了,那只是一個玩笑而已,哪是什么招魂?!?/br> 鄭文煜不承認(rèn)。 不過蕭騁懷卻沒放過,剛才他臉上所有的變化。 看來得抽空嚇嚇?biāo)?,才能聽到真話?/br> 其他湊熱鬧的人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又換了別的話頭,這件事就翻篇了。 兩個洗了脂粉的花娘重新回來侍奉,這具身體條件反射性,將手搭上花娘柔軟的腰肢。 蕭騁懷眼里閃過一絲厭惡,正暗自和這具身體較勁想把手拿開時,懷中千嬌百媚的花娘,突然遞過來一張紙條。 “顧公子,這是有人讓奴家給你的。” 有人耳尖聽到這話,起哄道:“看來顧兄今晚得了不少美人青睞?。 ?/br> 紙條展開,出乎意料的,里面并非是什么情話,只有三個字——鴻門宴。 送紙條的人,是在提醒他,這幫人不安好心??? 字跡娟秀,像是女子寫的。 顧楷林常年混跡在風(fēng)月場中,有一兩個真心待他的人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顧兄,這紙條上寫的是什么?讓在下看看,待會兒競花魁的時候,兄弟們給你幫忙啊!” 說話的人作勢要去躲顧楷林手中的紙條,顧楷林手一縮,那人撲了個空。 有人在旁邊搭腔:“顧兄,你這可太小氣了??!” 蕭騁懷今晚來赴宴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他也不想再待下去,說了句:“你們先喝著?!北闫鹕沓庾?。 眾人以為蕭騁懷是去見給他遞紙條的花娘,也沒攔他,轉(zhuǎn)頭去問幫蕭騁懷送信的花娘。 “剛才那紙條是誰讓你送的?” “一個青衣公子?!?/br> 轉(zhuǎn)身走到門口的蕭騁懷腳下一頓。 青衣公子??? 可那字跡分明是女子所寫。 里面有人嗤笑道:“瞧顧楷林剛才那一臉去見心上人的猴急樣,難不成他現(xiàn)在男女通吃了???” 年紀(jì)輕輕,眼睛就瞎了,真可惜! 蕭騁懷面無表情朝外走,拐過長廊時,猝不及防跳出一個人來,蕭騁懷避之不及,與那人撞了滿懷。 突然撞到一堵墻的孟金窈,疼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捂著額頭,張嘴就罵:“趕著去投胎???撞死本大爺了!” 沒能去投胎的蕭騁懷,聽到這話噎了一下,聞到對方身上一股酒味,不想跟一個酒鬼一般見識,便一把將對方推開,轉(zhuǎn)身欲走時,猛的被對方一胳膊肘懟到墻上。 沒想到這具身體弱不禁風(fēng)到這種程度的蕭騁懷臉色很難看。 一低頭,看清楚面前,打著酒嗝,眼里泛著水霧,讓他道歉的酒鬼時,臉色更差了。 孟金窈這個女人真是狗膽包天,竟然真敢來花樓喝酒狎妓??? 蕭騁懷心里突然躥起一股無名之火。 不過這火燒到一半,想到生前死后,他們其實都沒有過正面交集之后,這火又滅了。 算了,總歸自己生前沒被騙,娶了這女人,她愛咋咋滴吧! 蕭騁懷這邊剛釋懷,孟金窈卻發(fā)現(xiàn)不對啊! 面前這貨殼子里,怎么蕩的是她短命相公蕭騁懷的魂??? 孟金窈打了個酒嗝,瞇著眼睛,朝前湊了湊:“怎么著!?上次燒的那對金童玉女滿足不了你?。∧氵€親自來花樓找美人?。∧悄阍缯f啊,我再幫你……” 蕭騁懷眼睛一沉,將孟金窈反壓回去:“你什么意思?” 孟金窈這人平常很謹(jǐn)慎,但一喝大就容易失控,現(xiàn)在她完全忘了,在蕭騁懷面前,她應(yīng)該是‘看不見他的’,反倒非常豪爽的把自己賣了:“嘿嘿嘿,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啊!” 蕭騁懷:…… “還讓我發(fā)誓下山后不準(zhǔn)狎妓賭錢,你換了個身體,不也來狎妓了嗎?嗬,男人!” 所以她是看到自己附身在山匪身上,才會被嚇暈的?。?/br> “娘的,蕭騁懷,你是個鬼好吧?你就不能有點做鬼的自覺,大白天的,就不要出來嚇人了,你知道裝看不見有多考驗人嗎?” 這是他在蕭府門口出現(xiàn)的那次??? 孟金窈坑起別人來毫不手軟,坑自己也是真坑,她站直身體,眼神幽怨看著蕭騁懷:“還有啊,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們倆陰陽兩隔,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你趁早放棄吧!” 蕭騁懷低頭,面無表情看著一本正經(jīng)勸他不要執(zhí)著自己的孟金窈,正要說話時,底下突然傳來一陣喝彩聲。 樓里在競魁,一輪又一輪加下來,最終是傅三抱得美人歸。 熱鬧的喜樂和喧囂的人聲裹在一起,吵的孟金窈腦袋生疼,她一把攥住蕭騁懷的衣襟,將他往自己面前拉了一下,笑的欠揍:“我說大將軍,你換個身子骨,是不是柔弱的成了0???搶花魁都強不過我,是怕?lián)屃擞貌涣???/br> 到最后,只剩下傅三跟鄭文煜在加價,所以孟金窈理所當(dāng)然覺得蕭騁懷輸了。 向來不近女色的蕭騁懷,頭次對女人來了興趣,低頭朝孟金窈湊了過去:“夫人不如先試試?” 第18章 陸宥鳴出來找孟金窈,就看到顧楷林把一個人壓在墻上,似乎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花樓里這種事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陸宥鳴也沒有放在心上。 抱著非禮勿視的心態(tài),擦肩而過時,陸宥鳴聽到一句委屈十足的控訴:“不要毀我名聲,我不是你夫人?!?/br> 孟兄!? 陸宥鳴迅速扭頭,提拳就朝顧楷林砸去。 雖說這具身體弱不禁風(fēng),但蕭騁懷原有的警敏還在。在陸宥鳴拳頭過來時,他當(dāng)即利落轉(zhuǎn)身,一把攥住他的手骨。 這人為什么一臉‘我給他戴了綠帽子’的表情?。?/br> 難不成顧楷林以前撬過他相好的? 蕭騁懷皺眉猜想。 因他這一轉(zhuǎn)身,陸宥鳴剛好能看到他身后孟金窈,臉色酡紅,眼里水光瀲滟,一看就是喝大了。 不過,這男人怎么一直盯著孟金窈看? 蕭騁懷心里不爽,一把將陸宥鳴甩開,正想挪過去擋住孟金窈時,卻被她一把推開。 “走開,你擋到我月光了?!?/br> ! 蕭騁懷抬首看了一下嚴(yán)實的房頂。 陸宥鳴想朝孟金窈身邊去,被蕭騁懷一把攔住:“干什么?” “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顧公子才對。”陸宥鳴沒想到軟不禁風(fēng)的顧楷林手勁兒這么大,不著痕跡活動著自己酥麻的手骨,當(dāng)即氣不打一處來,“孟兄好心提醒你,你這是在做什么?” 字跡娟秀的青衣公子。 蕭騁懷偏頭,掃了一眼,倒是跟孟金窈完全對上了。 不過瞧面前這人的架勢,他們兩幫人應(yīng)該是不和的,孟金窈偷偷遞紙條給他,難不成是看出來,他暫居在顧楷林的身體里??? 不對,這女人這么狡猾,除非有別的原因,否則她不會這么做。 “她會這么好心?” 陸宥鳴被蕭騁懷這話問住了。 平常他們兩幫人勢同水火,怎么看孟金窈都不會這么好心提醒他,陸宥鳴又不能說,孟金窈是出于害他去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的愧疚,才這么做的。 “既然你不信,那就……” “我怎么不會這么好心了?”孟金窈截了陸宥鳴的話,搖搖晃晃走到蕭騁懷面前,歪著腦袋看著他,“上次,我害你去鬼門關(guān)走一遭……” 陸宥鳴見孟金窈要說漏嘴了,當(dāng)即插話:“孟兄,你喝多了?!?/br> 但蕭騁懷是何等聰明的人,當(dāng)即眼睛一沉:“你干的?” 朝中狎妓之風(fēng)盛行,大家基本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那晚,那些大人不落人后將自家公子揪走,顯然是有人添油加醋通知了他們。 “不是?!?/br> “是?!?/br>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陸宥鳴都要哭了,壓低聲音道:“孟兄,你清醒一點??!” “是我干的。”孟金窈拍著胸膛,一副敢作敢當(dāng)?shù)募軇荩霸趺礃?,鬼門關(guān)一日游好不好玩兒?” 現(xiàn)在把孟兄敲暈還來得及嗎? 陸宥鳴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