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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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醫(yī)師隊的神女們,模樣生得好生俊俏。 有幾名醫(yī)師神女見了她這樣,面色上雖不動聲色,但心下已經(jīng)有了幾分了然。果真是個后臺硬的,臨著上陣了,卻還能調(diào)到醫(yī)師隊。 另一邊,祁承他們已經(jīng)到了封印裂天兕的山頭,與魔族開戰(zhàn)。 兩軍都使了全力,周遭因為術(shù)法打斗,而天昏地暗,魔族士兵習慣了這樣黑暗的環(huán)境,而天族士兵便吃了虧。 因而不得不分出些術(shù)法來照明,可這樣又會暴露自己的位置,只能硬戰(zhàn)。 祁承此次主要目的不是與魔族斗爭,而是要全力修復(fù)和加固封印,他一路暗藏蹤跡,欲圖潛入裂天兕封印的洞口前。 可越往里,魔兵的功法因為靠近洞口而被熏陶得更高強,祁承想不鬧出些動靜,太難了。 無奈之下,他只好先封存一部分法術(shù),以便收拾完魔兵之后,還能有氣力去修復(fù)和加固封印。 果然,他開始試圖潛入里面,過了第一道屏障,第二道,第三道…… 越靠近洞口,他身上的壓抑之氣越重,似乎術(shù)法也被限制了些許。 這樣看來,那封印的脫落程度又增加了不少。 他心中越發(fā)的有些緊張,果然,在過第三道屏障的時候,便有敏銳的魔兵覺察出了他的氣息。 祁承心頭暗道不妙,若是拔劍應(yīng)戰(zhàn),就會將此處大半的魔兵吸引過來,鏖戰(zhàn)太耗費時間了。 天族士兵的體力和術(shù)法是會被耗盡的,而這群怪物,卻有源源不斷地供養(yǎng)源——裂天兕。 他必須盡快掐斷這源頭,否則他們死傷會越來越慘重。 祁承潛到覺察異動的魔兵身后,后者還未開口,他伸出右手,“咔吧”一聲輕響,扭斷了那名魔兵的脖子。 同時左手揮出一枚銀針,銀針微閃,只是片刻之間,沒入了另一名魔兵的喉嚨,即刻斃命。 祁承立刻捻了一個訣,制止兩名魔兵化成黑氣,將其牢牢地釘在原地,造成無人來過的假象。 第三道屏障就會被發(fā)現(xiàn)氣息,他已經(jīng)探查清楚,總共就四道屏障,第四道不一定有這么容易,他需要在那第四道屏障的兩名魔兵沒有發(fā)覺他時就將其殺掉。 有什么東西可以掩蓋他身上天族的氣息呢? 祁承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兩名立著的魔兵,想了想,取下其中一個人的配劍。 劍一入手,祁承便覺得沉重無比,與他體內(nèi)的氣息相沖,但好在這劍也跟著浸染了許多天的瘴氣,能很好的掩蓋掉他身上的氣息。 拿著劍過第四道屏障時,果然,守著的兩位魔兵,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氣息,他故技重施,將兩名魔兵殺掉。 然后任由他們化成黑氣,丟掉手中的劍,前面就是裂天兕被封印的洞口,他也不需要再隱藏了。 他在昏沉的天色中顯現(xiàn)了身形,還是一襲黑袍的打扮,面冠如玉,眸光堅定。 裂天兕被封印的洞口不止有四散的黑氣,隱隱竟透露著紅色的,妖冶的光,蓄勢待發(fā)。 祁承瞇了瞇眼睛,那應(yīng)當是,裂天兕的眼睛? “你來了?!倍粗袀鱽砺曇?,雖空靈,但嘶啞。 祁承嚇了一跳,怎么封印沒把這廝的嘴巴給封上,還能說話嚇人。 “你不要再想著為禍九州了?!逼畛忻嫔先圆宦督z毫情緒,覺得有必要義正言辭的敲打。 “就憑你,還想阻止我?”洞中的裂天兕似乎冷笑了一聲。 “我阻止不了,我就是來嘴上勸勸你的,干嘛要出來,還得辛苦謀生,過著人人喊打的日子,在洞里待的不是挺好?” 洞中沒了聲響,裂天兕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無知豎子,你阻止不了我的?!边^了一晌,裂天兕終于又憋出一句話,將畫風拉回正軌。 “那也得試過才知道……” 就是此刻,祁承身上溢出四散的微弱光芒,他解了方才進來是為自己加的一層封印,抬腕翻掌,強大的仙力源源不斷地推出,修復(fù)著封印。 雖不辯天色,但祁承心中一直計算著時辰,這次大戰(zhàn),天族怎么看都處于弱勢和被動的局勢。 但有一點,是利于他們的。 今天,是逢千年一遇的陽日,到了陽時一刻,陰氣大衰。裂天兕也勢必會受到影響。 “啊……” 只聽洞中一陣嘶吼,“你竟陰我……”太快了,叫他措手不及。 祁承冷冷地吐出幾個字,“兵不厭詐。” 可到底是上古兇獸,雖受了限制,但依舊不容小覷。 一時間,外面的戰(zhàn)亂似乎已經(jīng)變得遙遠,不知是魔族占了上風,還是天族戰(zhàn)況有了突破。 天色昏暗,地動山搖,銀河之水倒流。 為了不受到波及,方圓百里的妖怪都傾巢而出,凡人瞧見了這天邊的異相,皆憂心直言道,“莫不是末日要臨了?!?/br> 山頭上,祁承還在咬牙死撐著,紅光越來越弱,銀色光暈滌蕩在巨大的洞口周身,一層一層地修復(fù)著封印,快了,就快了。 他咬牙死撐著,隨著封印被一點點的修復(fù),不再有黑氣溢出,受了黑氣滋養(yǎng)而功法大漲的魔兵遭遇了反噬,大半都被天族士兵制服。 此時,白藉隨著醫(yī)師隊一同過來救助受創(chuàng)的天族士兵,旁人都在幫忙醫(yī)治,白藉只得幫忙殺敵。 邊殺敵邊尋著祁承的身影。 她一邊分心著應(yīng)戰(zhàn),一邊分心著去尋祁承的身影,卻始終沒有找到。 突然間,她意識到祁承怎么會來殺敵,他應(yīng)當是擔下了修復(fù)裂天兕封印的任務(wù)。 白藉艱難地朝著裂天兕被封印的洞口處靠攏。 那日過去之后,白藉想,如果分別的時候,她多看他一眼便好了,多看一眼便好了。 前進一步,就要手刃兩三個魔兵,可越靠近那邊,魔兵反而越少,白藉加快了腳步,可,還是晚了一步。 那處突然發(fā)出一聲奇怪的巨響,緊接著絢爛的光芒大盛,驅(qū)散了周遭的暗氣,還了天地一個天朗氣清。 她聽到背后天族士兵的歡呼聲,“封印終于修復(fù)了,終于修復(fù)了……” 祁承也是這么以為的,可修復(fù)封印,已經(jīng)耗盡了他身上全部的法術(shù),可只是修復(fù)了封印,并不能束縛住裂天兕已經(jīng)魚死網(wǎng)破也要沖破封印的力量。 等他術(shù)法一斷,不肖一刻,它便能重新沖破封印。 封印真的被他沖破的話,一切就完了。 祁承迅速考量了取舍,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了嗎? 他身上沒什么能再去加固封印的了,唯有,用內(nèi)丹鎮(zhèn)壓。 遠處,眾人在相擁著,喜極而泣,白藉的情緒也不由得被感染了些許,一抹笑容爬上了她的嘴角。 她繼續(xù)朝前走,笑容在嘴角還未盛開,便凝固住了。 一切真的都結(jié)束了嗎? 可是,她怎么,她分明看到了一個黑色身影,撲進了那片盛大而絢爛的光圈中呢。 只是一閃而逝,消失不見。 白藉死命地往里面跑去,看到了那刺眼耀目的光芒漸漸黯淡,只留了弱小的光圈在一圈圈加固著封印,直至熄滅。 那是,那是祁承,他竟然用自己去加固封印嗎? 他瘋了。 白藉愣在原地,耳朵突然傳來耳鳴,震得她天靈蓋都是疼的。 她一步步走過去,伸出手,只摸到了冰冷的洞口石壁,她似乎不信,又跪坐下來,將頭靠到了洞口的石壁處,就像她曾經(jīng)那樣靠在祁承的懷里一樣。 怎么這么涼,這里不是雜糅了她的愛人嗎?怎么沒有絲毫的溫度? 她將頭死死地抵在石壁上,真疼,真疼啊。 最后,他留給她的,只有一個背影,一個毫不猶豫的背影。 她終于哭出了聲來,很小聲地,壓抑地抽泣著。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說沒有番外,你們會不會追殺我?(手動狗頭保命) 第64章 番外一 仙魔大戰(zhàn)結(jié)束了,萬年前被封印的兇獸裂天兕欲圖掙脫封印霍亂九州,也被天族成功的制止了。 只是,代價甚重,天族那術(shù)法高強,十分爭氣的小殿下用元神加固了封印,遂殞命。 巧的事,那英年早逝的小殿下為天族留有一天孫,便養(yǎng)在天宮之中,也是十分聰敏機智,不肖數(shù)年,便又是另一個小殿下。 我便是那人人夸贊的小天孫——阿祿君是也。 仙魔大戰(zhàn)過去也有些日子了,隨著父君的死去,他身上本該承擔的擔子全一股腦兒的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才恍然覺察出父君的不易,真真是十分不易。 天君爺爺對我十分嚴厲,見到我少有露出過笑容,我若術(shù)法修得好了,也難見他露出過笑容或者夸贊。 我若稍有做的不好,他便對我張口就來的訓斥,每次都是翻來覆去的那幾句話,聽的我十分頭疼。 故而,我不甚歡喜他。 可天后祖母卻對我更加溺愛了,每次我受了責罰,她都要心疼上半天,似乎把對父君的愛全灌注到了我的身上。 他們二人真是奇怪,一個更加嚴厲古板,一個更加慈愛非常,我在天族,日日都受著冰火兩重天般的待遇,委實十分惱人。 令人欣慰的是,每隔一陣子,我便會被應(yīng)允去娘親那里小住。 所以,每每在夜里睡覺之前,我都會掰著指頭算算,還有多少日才能見到娘親。 可這天族的日頭,真是十分的冗長。 終于,又到了去娘親那里的日子了,我卻不怎么高興。 只因昨日,我有個術(shù)法沒有過關(guān),說來也是難言之苦,那術(shù)法,比我大上許多的神仙,也不見得能修習下來,可天君爺爺不管不顧,偏要責罰了我一通。 我到了娘親那里,情緒還是十分低落,娘親便問我怎么了,我如實跟她說了我的苦惱。 娘親聽完,摸了摸我的腦袋,告訴我,我那天君爺爺,對我嚴厲,卻也是為了我好,因為我將來是要順了他的位子的,要當下一任的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