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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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阿芙坐在馬車上,又準(zhǔn)備進(jìn)宮去玩兒。 皇上皇后都特別喜歡她,這一個(gè)月里,就叫她去玩了三四回了。 還次次都盛情款待,弄得阿芙都有些不好意思。 可皇上下令讓她去玩,又不好拒絕。 且她也特別喜歡皇上爹爹,不知為何,就是莫名覺得親近開心。 阿芙正坐在馬車?yán)锵胂笾袢盏挠挪恢行┦裁础?/br> 每回都是上百道,多得她根本吃不過來。 真是幸福的煩惱。 忽然,正在順暢前行的馬車陡然一停,阿芙差點(diǎn)磕到腦袋。 可是下一瞬,她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阿芙被人綁走了。 皇上知道此事后,龍顏大怒,下令徹查。 而宋府也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是何人所為。 第三日。 宋辛的舅舅楚沐急急忙忙趕來,告訴他們,綁走阿芙的人,他手底下的伙計(jì)見過。 原來宋辛給阿芙的那片玉茶葉,并不只是個(gè)簡單的小玩意兒。 而是楚沐手下錢莊的信物鑰匙。 見那玉茶葉就等同于楚沐親自來了,來人要提多少銀票都只管給,不必問。 而昨日,恰有個(gè)身材精瘦的中年人過來,把錢莊里現(xiàn)有的銀票全提空了。 雖然有玉茶葉在,錢莊的伙計(jì)把銀票當(dāng)場清點(diǎn)清楚全給了對方,但這么大的動靜,肯定還是一層層報(bào)到了楚沐的耳朵里。 楚沐一聽,那玉茶葉全天下就兩片。 他一片,另一片給了他定的繼承人,宋辛。 而宋辛,則把那玉茶葉給了阿芙,他上回見過,還仍在阿芙脖子上好生生掛著呢。 阿芙和宋辛都不可能是那種不打一聲招呼就把他的錢莊搬空的人。 楚沐頓時(shí)就明白出了事,跑死了幾匹馬趕到宋府。 幸好那人取了那么多的銀票,錢莊里的幾個(gè)伙計(jì)都記得他的樣子。 京城雖大,但有皇上幫忙,想找那人自然容易。 然而,找到那人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具冰冷的尸體。 不過世上既然存在過的東西,便都有蛛絲馬跡可尋。 很快就尋到,這人是大皇子手下的人。 皇上雷霆震怒,當(dāng)場就將大皇子叫過去痛罵一頓,并呵斥他立刻放人。 還有,拿了楚氏錢莊的銀票全部一分不差地還回去。 大皇子當(dāng)場就表示那人早就已經(jīng)被他趕出府,不再是他的人了。 且和阿芙有關(guān)的事情一概不知,總之是一口咬得極死,就是不肯承認(rèn)。 皇上有證據(jù),大皇子也有反駁的理兒。 線索到這里又?jǐn)嗔?,因那取錢的人是孤家寡人一個(gè),明顯背后有人指使,可如今已死無對證。 不知那些銀票去了哪里,也不知阿芙如今在何處。 宋辛擔(dān)心得緊,只恨那日為何不陪著阿芙一塊去皇宮。 即便是皇上皇后沒叫他去,他也該在宮門外等著才是。 阿芙消失的第五日。 宋辛心急如焚。 祖母紅著眼給他送來一份信,是鄭松寄過來的。 其實(shí)他早已經(jīng)想到鄭松,可苦于沒有證據(jù),鄭松又是皇上青睞的狀元郎,不能平白誣陷。 鄭松信里寫得明明白白,他恨他。 當(dāng)年宋辛在容莊差點(diǎn)身死的事,就是他安排的。 而這回,阿芙,也是他攛掇著大皇子綁走的。 大皇子要錢財(cái),他要阿芙。 不過阿芙哭哭啼啼不肯跟他,寧死不從。 既然這樣,他便給宋辛一個(gè)機(jī)會。 今夜子時(shí),城外白臨坡外,不見不散。 鄭松還說,不許讓任何人跟著來。 不然他就拉著阿芙,一起下黃泉。 鄭松已經(jīng)不想活了。 阿芙如今恨他,他活著沒意思。 他只是還想,再拉個(gè)墊背的人。 祖母擔(dān)憂地看著宋辛,“辛兒,這明顯是圈套,你……” “我要去?!彼涡翑肯马?,聲音沙啞,低低地道。 即便是龍?zhí)痘ue,為了阿芙,粉身碎骨他也要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會一口氣把大結(jié)局發(fā)完噢~感謝在20200914 17:36:58~20200915 15:39: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咚咚巴拉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9章 五天前, 阿芙剛被綁走的時(shí)候,鄭松還沒有那般歇斯底里。 他只是高興。 欣喜若狂。 指尖微微顫抖,挑開阿芙頭頂上遮著的罩子。 就像是他曾幻想過的無數(shù)遍那樣, 在洞房花燭夜,心口狂跳地掀開她的紅蓋頭。 露出她的冰肌玉膚, 還有那雙水漉漉的杏兒眼。 可此時(shí)。 阿芙是閉著眼的。 靜靜躺在床上, 漂亮得不可思議。 他扯了扯嘴角,安心地坐在她身旁。 沒關(guān)系, 再讓她多睡睡。 他守著她, 等她醒來。 他和她還有一生可以揮霍,不差這一時(shí)半會。 傍晚時(shí)分, 阿芙醒了。 睜開了那雙雪亮的眸子。 鄭松遞過來一盞杏仁茶, 笑得溫柔, 掩住了眸底的幾縷瘋狂。 “小鄭哥哥?”阿芙睡得有些懵, 眸子漉漉地看著他, 迷茫又可愛。 “想吃些什么?”鄭松挽起袖口,露出冷白瘦削的手腕,似乎打算去做東西給她吃。 阿芙搭在茶杯上的指尖微動, 反而左右環(huán)顧, 問道:“小鄭哥哥, 我們這是在哪里?” 鄭松彎起唇角, 似乎沒聽到她說什么似的,替她將耳邊的一縷碎發(fā)攏到白玉似的耳廓后面, “想吃八寶鴨?” “……”阿芙小心翼翼地問道, “小鄭哥哥,少爺呢?” 鄭松定定地看著她,清雋的眉宇之間多了幾分冷硬, “阿芙,他不要你了?!?/br> 阿芙呼吸一滯,搖搖頭直道不可能。 她下意識地抬手去摸脖子上掛著的玉茶葉。 那是少爺?shù)膶氊?,無比貴重,可少爺送給了她,說她比這寶貝還要重要。 所以少爺怎么可能不要她。 可是阿芙卻沒有摸到習(xí)慣中那微涼的手感。 玉茶葉,不見了。 她慌亂地開始在被褥間翻找。 少爺叮囑過,這東西很重要,不能弄丟的。 鄭松在一旁表情淡淡的看著,說道:“你為何不信我說的話?他不要你了,連帶著送你的東西,也拿走了?!?/br> 阿芙指尖頓住,眸子里的水光全涌上來。 “不可能的,即便少爺不要我了,也會同我說的?!?/br> “他就是懶得跟你再廢話,直接找人弄暈了你,把東西拿掉,再把你扔到了我這里?!编嵥膳牧伺陌④降暮蟊常€怔怔的,任由他端起茶杯給她渡了一口,“你喝口茶,冷靜冷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