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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臨毓在這一刻還期待著男主的進度條能任xing一下直接跳到末尾,果然還是不存在的,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85%,頓時氣的想翻白眼。 風蕭蕭兮易水寒,回檔一去兮不復(fù)還,進度沒走完,除了直面回檔也沒別的辦法了。 老師尊簡直想迎風流淚。 那朵玄冰佛蓮粉碎之后,點點冰星散了開來,宛如片片流光溢彩的細碎雪花。 他最后看著面前瞳孔變成全黑,四周飛沙走石,似乎陷入瘋狂的男主,有點戀戀不舍,好不容易廢了這么大勁把人給養(yǎng)到了差不多究極形態(tài)了,結(jié)果又得回檔從碎魂開始重新拼起來。 老師尊嘆息一聲,心道: 看在他這么多顆奉獻之心的面子上,這個小徒弟以后也該不辜負他的期望,努力茁壯成長一下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徒弟:(微笑)是的師尊,我茁壯地黑化了。 * 不回檔不回檔,這個世界不會回檔的。 明天要開始練車了準備考科二科三,課余時間也基本沒了,作者菌的目標是不成為一個馬路殺手,哈哈。 明天休息一天,以后每個星期的星期六就不更了吧,用來攢稿修稿(乖巧。jpg) 后天繼續(xù)~ 第43章 拈花20 五百年后。 仙道勢微,數(shù)百年竟無一人羽化登仙,仿佛登仙路已被攔腰截斷一般,與此相反的是,魔道卻從所未有的興盛起來。 在魔子云淵為首的魔修帶領(lǐng)之下,以勢如破竹的趨勢一步步的蠶食修真界,但就在眾修士以為修真界被覆滅近在眼前之時,魔修們又忽然的沉寂了下來,并且再也沒有任何作為,至少明面上與仙道有了各管各的平衡趨勢,也不知是否只是暫時xing的。 這單看那一位魔子的意愿如何了。 談起魔子云淵,仙道人士無不色變,連同凡間界也受了影響,將此人塑造成了一個青面獠牙的可怖形象,到了可止小兒夜哭的地步。 一些年長的正道修士又回憶起來五百年以前的那樁事qíng。 那年因為素問秘境之事,諸多仙門聯(lián)合起來,yù向包庇魔修的菩提門討一個說法,卻不料卷入了那一遭菩提門老祖隕落,以及佛子入魔的事qíng當中。 陷入癲狂狀態(tài)的魔子無差別的毀滅,在場的眾修士竟然都無法奈何他一人。 最后那一位一戰(zhàn)成名,之后徹底成為籠罩修真界之yīn霾的魔修屠盡大半修士之后,睜著深紅色的魔瞳,魔劍飲飽了鮮血,從刀尖緩緩滾落。獵獵寒風之中,他道: 將他重新還給我,我要一個完完整整的師尊。rdquo; 若是天道不許,我便逆天。rdquo; * 魔宮所在地乃是一處充斥著yīn冷火焰的地界。 大半是這一代的魔子魂海之中的魂蓮是火屬xing的緣故。 一個渾身赤l(xiāng)uǒ的男子閉目泡在無邊血池之中,靠在血池壁上,他眉目俊朗至極,額心生一朵墨黑色的蓮印,蓮印以朱砂為蓮心,池中不斷騰起的黑炎映得他的五官明明滅滅。 晏云淵睜開雙目,赤紅色的眸色詭異至極,這樣一雙眼睛給他端正俊朗的眉眼添了許多邪氣。 他從血池中起身,嫣紅的血液從他白皙寬闊的胸膛慢慢滑下去,滑過塊塊腹肌,以及勁瘦的腰,有一種異樣的令人瘋狂的美感。 在魔修里這一位魔子的確是極為受歡迎的,因其容貌和能力引來了極多的追捧者,甚至在仙道中也有不少的愛慕者。 可惜他也是出了名的油鹽不進,冷面薄qíng。 白瞎了這副好容貌。 晏云淵披上玄袍,慢慢從鋪陳的臺階上走下去,衣袍無風自動。 其實這魔宮之中有一處凈土,不過卻只有他知曉。 與魔宮其余地界不同的是,此處乃是一片冰天雪地,便是這一片雪白之中種著一株無葉之花,孤零零的栽在一望無垠的芥子空間之內(nèi),緊緊的合著冰雪化作的花苞,點點晶光縈繞在它左右。 一朵尚未開放的冰蓮。 晏云淵小心翼翼的在它面前蹲下,目光仔細的滑過它的每一絲每一毫,溫柔繾綣到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師尊,餓了吧?rdquo; 說著這句話之時,他一笑。 他身上最開始改變的是眉心的蓮印,從墨黑色慢慢褪色,變淡,只有那一顆朱砂痣依然是紅色,甚至因為其周圍色澤的變淡而愈發(fā)顯得紅艷起來,而一雙血紅色的魔瞳也漸漸蛻變成了正常的顏色。 整個過程不過短短的一瞬。 從外表、氣質(zhì)甚至周遭氣息來看,此人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是一個魔修了,反倒是極像正道修士。 晏云淵面不改色的劃破了自己的手腕,紅色的鮮血頓時從破口處汩汩流出,正巧落到了冰蓮所生長出來的那一片冰雪之中,很快的便把那里染成了嫣紅色,冰蓮開始吸收這些新鮮的血液,可以清晰的看到血液從上至下,慢慢的從冰蓮的花jīng流上去,直到最后流滿了緊緊合著的花苞,整一朵蓮花都變成了鮮紅色,遠遠望去,像是從冰蓮變成了一朵紅蓮。 晏云淵在手腕上割了好幾道,血液灌下去之時,他臉上還隱約有笑意,似乎心qíng極好的模樣。 紅蓮rdquo;從冰面上長出來的花jīng之下隱隱約約亮起了一個法陣的光芒。 見冰蓮飲飽了他的血液,晏云淵也不管手上猙獰的傷口,用自己gān凈的未沾上鮮血的手輕輕的伸過去,小心的觸碰到了冰蓮鮮紅色的花苞,其中屬于他的血液似乎還在輕輕的流動著。 師尊從前大概都沒有意識到過,花其實是每一株植物的最不可以觸碰的地方,每一回瞧見師尊拈著別的花的花瓣之時,他都好生嫉妒。 現(xiàn)在也好,師尊雖是尚在沉睡之中,卻只是他一人的師尊了。 只有他能看著,只有他能夠觸碰。 他現(xiàn)在這樣,算是觸碰著師尊的那處了嗎? 晏云淵微笑起來,手指輕輕的拂過花苞外層的花瓣。 芥子空間內(nèi)開始飄起了雪。 雪花落在了他的發(fā)上,周圍皆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冰雪。 晏云淵仰面躺在冰蓮的旁邊,看著飄落而下的雪花,空中飄滿了密密麻麻的白雪。 他忽然想起來,那一世與師尊也是在滿是積雪的冰川之中相見的。 是他將自己從冰冷透骨的冰雪之下所救出來,但是又在救活他之后將他拋棄了。 那一世的他卻一直記得這一個給過他短暫一瞬溫暖的仙師,但不管自己多么努力的修煉提升修為,再也沒有見過他第二面,直到魂飛魄散之際,方才被突然出現(xiàn)斬破秘境的他攏在手心里。 他早在懷疑,為何師尊會每一回都那么巧的出現(xiàn),將他救下來。 不過不論師尊有何目的,時過境遷,他現(xiàn)如今都已經(jīng)與外界一切都不再相關(guān)。 他只是自己一個人的,如此想來反而甚好。 晏云淵支起上半身,將臉向那一朵冰蓮靠近,最終把唇印在它的花苞之上,這還不算完,甚至探出了舌頭輕輕的舔過了那一整朵冰蓮花苞。 不管多久他都等得起。